莉莉瑪蓮
老逗:我今天想說的這個話題是——愛是做出來的。因為前天我無意中聽到一首歌,叫做《愛是做出來的》。昨天老婆考我,讓我聽完歌后發(fā)表“聽后感”,今天晚上回去俺要“交作業(yè)”哩,你們可得幫我。
潘安:噢;這個很簡單,你愛人是想說一個理,感情是需要身體力行的,是故意而為之的。帶點港臺腔就是——婚姻是需要經(jīng)營的。
老逗:我聽著好像也是這個意思。
潘安:婚姻是需要經(jīng)營的,要給她陽光,要給她溫暖,要給她雨露,要對她呵護備至。這是一項高投入、低產(chǎn)出、見效慢、風(fēng)險高、利潤薄的二百五生意。
甜甜:怎么聽你說的像是養(yǎng)殖業(yè),可沒那么簡單。
潘安:啊?!那么復(fù)雜,聽你的意思操作起來跟“神五”似的。其實就我本人而言,我還是比較向往柏拉圖式的愛情,心有靈犀心心相印的那種,像列儂跟大野洋子那種關(guān)系,“純天然”的,誰也別造假,誰也別膩歪誰。
甜甜:對,就像《咱爸咱媽》那種,一輩子都活得像匹馬一樣,一點兒自我意識都沒有,更別說揣摩別人啦。記得小時候我媽過生日,我爸就做了一碗蘿卜湯,我媽特生氣。然后我爸就特冤枉,他老人家說:“今天菜市場就只剩蘿卜了呀,改天再吃唄,吃啥不中啊?”非常振振有詞。我媽一輩子都沒扭過這個彎兒來,見人就說我爸不知道心疼她,跟祥林嫂似的——我原來只知道冬天有蘿卜,沒想到春天也有……
潘安:哈哈,有意思!
老逗:所以你對男人的偏見,原來有童年陰影,我說呢。你父親可能是太厚道了點兒,他沒分清楚客觀事實和主觀愿望,這是兩回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老輩人也可憐,想看本《讀者》都沒有?;橐鲞@個問題有時是需要方法論的。愛,有時是一種故意而為主的東西,是做出來的。愛,是個動詞。
甜甜:YES,于我心有戚戚哉!老逗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男人要想婚姻幸福就一定要先學(xué)會一手,那就是拍女人馬屁,否則家無寧日,雞飛狗跳。
潘安:NOWAYI WHY?拍馬屁?有那時間我寧可拍乒乓球,哼!我能!
甜甜:你能個啥,你是典型的“愛無能”,我告訴你啊,女人天生都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動物,所以一定要加倍地給予關(guān)懷和照顧。所以上天注定男人在選擇異性時是多向的、多能的、多動的:所以你們男人一有機會就會表現(xiàn)你們的欲望。
老逗:女人天生缺乏安全感,這是上帝安排的。我們男人呢,要照著客觀規(guī)律做事,不要倒行逆施,應(yīng)該對女性多多關(guān)照一點兒,多做一點兒愛的表示,時時表白你的態(tài)度跟立場。就像外國電影里那樣——噢親愛的,你今天真美。
潘安:就算她大清早起來眼含一坨眼屎。
甜甜:討厭!阿潘你說起話來真難聞。
老逗:對,生命不息馬屁不止。我們首先要找出婚姻的客觀規(guī)律,還有男女關(guān)系的客觀規(guī)律,然后嚴(yán)格按規(guī)律辦事。
潘安:我覺著不爽,為什么挺浪漫的一件事變成了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不爽。
甜甜:我也向往約翰列儂跟大野洋子那種純愛情,心心相印自然流暢,人世間也肯定存在,但概率實在太低,跟買彩票中寶馬車差不多。每個人要想謀求幸福,總是要做一些自己不怎么情愿的事。
潘安:噢,MYGODI是不是我們男人都得戴上假面具,像大太監(jiān)李蓮英一樣圍著你們女人轉(zhuǎn),否則你們女人個個都得在馬桶上吊死。
老逗:所以啊,我們男人應(yīng)該適當(dāng)?shù)亟o予女人關(guān)懷——女人是用來疼的。當(dāng)然也別過了,搞得跟香港的鐘鎮(zhèn)濤一樣也不好。
甜甜:適當(dāng)?shù)刈鲆恍┗ò咽?,比如逢年過節(jié)過生日送個小禮物啊,平時在生活細(xì)節(jié)上多關(guān)心啊,在語言上要時時跟進啊,在別的女人面前一定要給自己的老婆留面子啊,而且不要站錯隊更不要上錯床。
潘安:好像這也不是什么難事。
甜甜:就是嘛。
老逗:今晚回家俺就讓俺老婆明白明白,什么叫作:愛——是做出來的。
責(zé)編/小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