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權(quán)是明代戲劇理論的杰出貢獻者之一,其曲學(xué)著作有《太和正音譜》《瓊林雅韻》《務(wù)頭集韻》三種。朱權(quán)《瓊林雅韻》是在卓從之《中州樂府音韻類編》的基礎(chǔ)上進行刪削、修正、增補而成。目前對《瓊林雅韻》進行研究的學(xué)者有趙蔭堂、鈴木勝則、張竹梅、佐佐木猛、寧忌浮、陳寧等,研究的內(nèi)容集中在聲母、韻母、聲調(diào)和韻書性質(zhì)四個方面。
【關(guān)鍵詞】朱權(quán);《瓊林雅韻》;音韻學(xué);研究綜述
【中圖分類號】I2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29-0096-03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29.029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規(guī)劃基金“《唐寫本王仁昫刊謬補缺切韻》多音字研究”(項目編號:19YJA740055)。
朱權(quán)(1378—1448),別號臞仙、涵虛子、丹丘先生,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洪武二十四年封寧王,定都大寧。正統(tǒng)十三年(1448)九月十五日因病去世,謚曰獻。[1]257-258朱權(quán)一生著述頗多,文獻記載有70余種,今存世者約30種。黃仕忠的《朱權(quán)的人生道路和戲劇理論》:“朱權(quán)又雅好文翰,自稱大明奇士。二十一歲時就編成《太和正音譜》曲譜部分,并著有《瓊林押韻》《務(wù)頭集韻》等書?!盵2]其曲學(xué)著作即此三書,其中《太和正音譜》《瓊林雅韻》兩種存世,《務(wù)頭集韻》今已亡佚。
一、《瓊林雅韻》體例
朱權(quán)《瓊林雅韻》是在卓從之《中州樂府音韻類編》的基礎(chǔ)上進行刪削、修正、增補而成。朱權(quán)在《瓊林雅韻·序》中提道:“于是有卓氏著為中州韻,世之詞人歌客,莫不以為準繩久矣。予徐覽之,卓氏雖工,然多舛誤脫落。一日因琴書清暇,操翰濡墨,審音定韻,凡不切于用者去之,舛者正之,脫者增之,自成一家,題曰《瓊林雅韻》,庶使作者有所持循,而不夫之行遠也?!盵3]785由此可知,朱權(quán)《瓊林雅韻》和卓從之《中原樂府音韻類編》一脈相承。
《瓊林雅韻》全書共8305個韻字,《瓊林雅韻》體例同《中原音韻》《中州樂府音韻類編》,分為十九韻部,但韻部名稱有所不同。朱權(quán)《瓊林雅韻》十九韻部為:一穹窿、二邦昌、三詩詞、四丕基、五車書、六泰階、七仁恩、八安閑、九鵉、十乾元、十一蕭韶、十二珂和、十三嘉華、十四硨琊、十五清寧、十六周流、十七金琛、十八潭巖、十九恬謙。[3]786除此之外,《瓊林雅韻》一個顯著特點就是每個韻字增加簡短注釋,最短2個字,最長12個字。
二、版本研究
《瓊林雅韻》版本珍稀,不易得見。趙蔭棠在《始得〈瓊林雅韻〉校讀記》(1932)中描述了其艱難求書過程,趙蔭棠轉(zhuǎn)述了江蘇第一圖書館書目關(guān)于該書的相關(guān)信息:“明洪武戊寅本,璜川吳氏藏書,有璜川吳氏收藏書印,有闕葉?!壁w蔭棠從收字數(shù)量、韻字分音、韻字次序三個方面將《瓊林雅韻》與王文璧《中州音韻》進行了比較,指出“《中州韻》與《瓊林雅韻》不相似,《菉斐軒》(引者按:指《菉斐軒詞韻》)與之極相似”,認為“《瓊林雅韻》是卓、周后第一次南化的書,剽竊它的是《菉斐軒》,變本加厲的是王文璧《中原音韻增注》,再傳而是《嘯余譜》本《中州音韻》?!盵4]56-58江蘇第一圖書館曾多次更名,新中國成立后并入南京圖書館。今南京圖書館所藏明洪武刻本《瓊林雅韻》即此書。
張竹梅《〈瓊林雅韻〉研究》(1993)認為南京圖書館藏明洪武刻本應(yīng)是“《瓊林雅韻》的初印本”,認為北京圖書館(即今國家圖書館)所藏影抄本“是據(jù)洪武三十一年刻本影寫的”[5]3。其后陳寧《明清曲韻書研究》(2013)對南京圖書館藏明洪武刻本做了更詳細的描寫,并將此本版式字體與《太和正音譜》進行比較,“序文筆跡相同,顯然都是出自朱權(quán)之手”,同意張竹梅的南圖藏洪武刻本是初刻本的觀點。宋濤《〈瓊林雅韻〉釋義研究》也有論及,并指出:“《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將其(引者按:即南圖藏本)影印,收入集部第426冊。[7]《瓊林雅韻》兩個版本都有相同的錯誤,殘缺第七頁,是穹窿部上聲的末尾、穹窿部去聲全部、邦昌部平聲起始部分。原第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頁順序顛倒為五十八、五十七、五十六頁,是蕭韶部的上聲、入聲作上聲、去聲部分。
三、音韻研究
對《瓊林雅韻》的音韻展開研究的先后有鈴木勝則、張竹梅、佐佐木猛、寧忌浮、陳寧等學(xué)者,今試從聲母、韻母和聲調(diào)三個方面簡述之。
(一)聲母系統(tǒng)的研究
《瓊林雅韻》聲母研究最有爭議的部分就是聲母是否分清濁。
鈴木勝則在論著《〈瓊林雅韻〉 について》(論《瓊林雅韻》)(上)(1988)認為《瓊林雅韻》無全濁聲母,他主張《瓊林雅韻》有21個聲母,與《中原音韻》的聲母系統(tǒng)相同,是沒有全濁聲母的。鈴木構(gòu)擬為:p、p?、m、f、v、t、t?、n、l、ts、ts?、s、t?、t??、?、r、k、k?、?、x、θ。[8]
張竹梅《〈瓊林雅韻〉的聲母及其特點》[9](1989)則認為《瓊林雅韻》保留全濁聲母和喻母共31個,并總結(jié)《瓊林雅韻》聲母的7個特點:1.清濁聲母對立仍然存在;2.微紐仍然存在;3.非紐與敷紐合并;4.泥紐與娘紐合并;5.知莊章組合并;6.疑紐仍未消失;7.合并后的喻(影疑)紐未變成零聲母。構(gòu)擬31聲母為:幫p、滂p?、并b、明m、非敷f、奉v、微w、端t、透t?、定d、泥娘n、精ts、清ts?、從dz、心s、邪z、知照t?、徹穿t??、澄床d?、審?、禪?、見k、溪k?、群g、疑?、影?、曉h、匣?、喻j。其與鈴木勝則的區(qū)別在于:唇音有并b、奉v;舌音有定d;齒音有從dz、邪z、澄(床)d?、禪?;牙音有群g;喉音聲母有匣?、喻j,共31個聲母。[5]25
佐佐木猛《朱權(quán)の〈瓊林雅韻〉》(1991、1992)認為《瓊林雅韻》聲母系統(tǒng)與蘭茂《韻略易通》同,為東t、風(fēng)f、破p?、早ts、梅m、向x、暖n、一θ、枝t?、開k?、冰p、雪s、無v、人r、見k、春t??、從ts?、天t?、上?、來l,共20個。其與鈴木勝則相比,少了一個疑母。[10][11]
陳寧《明清曲韻書研究》(2013)證明《瓊林雅韻》無全濁聲母,其聲母系統(tǒng)與《中原音韻》同,為21個聲母,與鈴木勝則同。[6]47-48
(二)韻母系統(tǒng)的研究
張竹梅《〈瓊林雅韻〉研究》(1993)采用比較法,根據(jù)中古韻母在《瓊林雅韻》中的健全情況,并排比各類聲母之小韻,根據(jù)語音對立原則確定其韻母,得45個。并參證現(xiàn)代方音構(gòu)擬其音值。其對該書十九部韻母構(gòu)擬如下:穹窿:u?、iu?;邦昌:a?、ia?、ua?;詩詞:i?;丕基:ei、i、uei;車書:u、iu;泰階:ai、iai、uai;仁恩:?n、i?n、u?n、iu?n;安閑:an、ian、uan;鵉:on;乾元:i?n、iu?n;蕭韶:au、iau(i?u);珂和: o、io、uo;嘉華: a、ua;硨琊: i?、iu?;清寧: ??、i??、u??、iu??;周流:?u、i?u;金?。?m、i?m;潭巖:am、iam;恬謙:i?m。[5]71-77
佐佐木猛《朱權(quán)の〈瓊林雅韻〉》(下)歸納該書韻母得47個,較張竹梅多2個,分別是蕭韶部uau和嘉華部ia。其在丕基部、干元部、珂和部、硨琊部、恬謙部音值的構(gòu)擬與張竹梅略有不同,具體構(gòu)擬為:穹窿:u?、iu?;邦昌:a?、ia?、ua?;詩詞:i?;丕基:?i、i?i、u?i;車書:u、iu;泰階:ai、iai、uai;仁恩:?n、i?n、u?n、iu?n;安閑:an、ian、uan;鵉:on;乾元:ien、iuen;蕭韶:au、iau、ieu、(uau);珂和:?、(i?)、u?;嘉華:a、ia、ua;硨琊:ie、iue;清寧:??、i??、u??、iu??;周流:?u、i?u;金?。?m、i?m;潭巖:am、iam;恬謙:iem。
寧忌浮《漢語韻書史·明代卷》(2009)認為《瓊林雅韻》平聲存在“陰、陽、陰陽,聲調(diào)上平聲仍分陰平與陽平,語音系統(tǒng)沒有保留全濁聲母?!盵12]401-409
陳寧《明清曲韻書研究》認為《瓊林雅韻》與《中原音韻》的韻母系統(tǒng)大致相同,并對張竹梅的構(gòu)擬做出訂正,認為嘉華部不應(yīng)只有a、ua還應(yīng)當(dāng)有ia韻母。所以,陳寧最終的結(jié)論是《瓊林雅韻》有46個韻母,與《中原音韻》相同,其與佐佐木猛相比少蕭韶部uau韻母。[6]49
(三)聲調(diào)系統(tǒng)的研究
張竹梅、佐佐木猛、陳寧分別對《瓊林雅韻》聲調(diào)系統(tǒng)進行過研究。他們的分歧在于平聲是否分陰陽。張竹梅認為《瓊林雅韻》只有平、上、去三聲,其特點有以下三種:1.平聲不分陰陽;2.濁上變?nèi)ィ?.入聲被派入相應(yīng)的平、上、去聲中,“‘入聲派三聲’的規(guī)律是全濁聲母字作平聲,清聲母字作上聲,次濁聲母及影紐字作去聲。”[5]95
佐佐木猛歸納的聲調(diào)系統(tǒng)為:平聲陰、平聲陽、上聲、去聲。其特點是:1.平聲分陰陽;2.入聲分別派入平聲陽、上聲和去聲。
陳寧《明清曲韻書研究》系統(tǒng)地論證了朱權(quán)取消陰陽的問題,陳寧認為《瓊林雅韻》平聲是否分陰陽與聲母是否分清濁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陳寧從小韻順序、去聲不分清濁、同小韻清濁相混三個方面進行分析,論證朱權(quán)僅將卓從之書中的“陰”“陽”“陰陽”標注刪除而已,實際上平聲分陰平、陽平。[6]45-47
四、曲學(xué)研究
朱權(quán)所著并保存下來的《太和正音譜》和《瓊林雅韻》兩本理論專著,所側(cè)重的內(nèi)容有所差別。《瓊林雅韻》是為戲曲“審音定律”而作的一本韻書。對《瓊林雅韻》展開曲學(xué)研究的有趙蔭堂、邵榮芬、張竹梅、龍莊偉、葉寶奎、王輝斌等,其他學(xué)者如童一秋、鄧喬彬、齊森華、魯勇等在研究著作中也略有提及。
(一)關(guān)于《瓊林雅韻》南北曲韻書之爭
《瓊林雅韻》是北曲韻書還是南曲韻書,在學(xué)術(shù)界一直都存有爭議,還未有一個明確的定論。陳艷林《〈瓊林雅韻〉與朱權(quán)戲曲創(chuàng)作考——兼論曲韻知行之分》[13]也論及此問題。趙蔭堂、張竹梅、童一秋等認為《瓊林雅韻》為南曲韻書。趙蔭棠《始得〈瓊林雅韻〉校讀記》(1932)認為《瓊林雅韻》為“北韻南化之連索”,“并將陰陽相混為一類,是《中原》《中州》直接南化的第一階段”,“因此亦可見《瓊林雅韻》之書,是南方化的”。[4]58-59張竹梅則認為《瓊林雅韻》是第一部南曲韻書,張竹梅《瓊林雅韻研究》(1993)第六章《試論〈瓊林雅韻〉的韻書性質(zhì)》具體從“平聲不分陰陽”“入派三聲”是江南語音的特點和在具體戲曲內(nèi)容的運用三個方面闡釋將《瓊林雅韻》歸為南曲韻書。[5]94-114
支持《瓊林雅韻》為南曲韻書的還有童一秋、鄧喬彬、趙誠等,童一秋《語文大辭海(古文知識卷)》(2002)提道:“南曲本無專門韻書,明初以《洪武正韻》做參考,朱權(quán)的《瓊林雅韻》,為第一部南曲韻書。”[14]449-450鄧橋彬《鄧橋彬?qū)W術(shù)文集》(2013):“從曲韻書角度而言,周德清《中原音韻》是第一部北曲韻書,而朱權(quán)所編的《瓊林雅韻》則是第一部南曲曲韻專書?!盵15]166
邵榮芬、葉寶奎、龍莊偉、王輝斌等學(xué)者則認為《瓊林雅韻》是一部北曲韻書。邵榮芬先生《中原雅音研究》(1981):“《瓊林雅韻》可以算是第一部帶有注解的北音系統(tǒng)的韻書?!盵16]6龍莊偉(1991)則認為“《瓊林雅韻》的聲母系統(tǒng)與韻母系統(tǒng)同于卓從之《中州樂府音韻類編》”,“《瓊林雅韻》音系與南曲押韻實際不合,因此,《瓊林雅韻》是《中原音韻》系統(tǒng)的韻書,它反映的仍然是北方音系?!盵17]葉寶奎《明清官話音系》(2001)認為《瓊林雅韻》是第一部北韻南化的曲韻,還不能說是南曲,反映的音系既不是男音,也不是吳音。[18]83王輝斌《朱權(quán)與〈太和正音譜〉—兼論〈瓊林雅韻〉及“南曲韻書”說》(2013)通過朱元璋詔令編纂《洪武正韻》和頓仁擅長北曲兩點原因指出“所謂的‘南曲韻書’之說,是確屬不合《瓊林雅韻》一書的歷史真實的?!盵19]7-12
其他學(xué)者在研究論著中也將《瓊林雅韻》歸類為北曲。如齊森華《中國曲學(xué)大辭典》(1997)[20]716、魯勇《明清唱論文獻中的腔詞理論研究》(2020)[21]54等。
(二)《瓊林雅韻》在戲曲上的應(yīng)用價值
中國的韻書大體上都是為作詩押韻而寫的,這里的詩是廣義,其中包括詞、散曲、劇曲等?!董偭盅彭崱纷鳛榍崟诿鞔酥梁笫赖膽蚯鷳?yīng)用價值都是極大的。
張竹梅《〈瓊林雅韻〉研究》(1993):“從《瓊林雅韻》到《曲韻驪珠》,展示了南曲韻書在發(fā)展中逐步趨于完善,也反映出整個南戲的發(fā)展變化。在漢語發(fā)展史上和戲曲發(fā)展史上都有重要的意義,我們理應(yīng)重新審定其價值,肯定其貢獻,確定其應(yīng)有的歷史地位?!盵5]113黃振林先生《明清傳奇與地方聲腔關(guān)系考論》(2014):“北曲體系的成熟是個非常復(fù)雜的過程,北曲曲律是和寧王朱權(quán)的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的?!盵22]5在當(dāng)時使用情況來看,《瓊林雅韻》與《中原音韻》相媲美。何良俊《曲論》略有所載:“老頓于《中原音韻》《瓊林雅韻》終年不去手?!盵20]規(guī)范的北曲聲律一直都是明清文人的理想,何良俊推崇北音,沈璟崇尚音律,他們都想建立一個和北曲相匹敵的南曲體系,從這個角度上看,朱權(quán)無疑是邁出了關(guān)鍵的一步。
五、結(jié)論
從目前的研究成果來看,學(xué)界對朱權(quán)《瓊林雅韻》的研究還不夠全面,可以查詢到的資料也很有限。作為中國戲曲史上重要的曲韻書,學(xué)術(shù)界對《瓊林雅韻》的爭議主要在“《瓊林雅韻》的音韻性質(zhì)”“平聲是否分陰陽還是聲母分清濁”“是北曲韻書還是南曲韻書”這三個問題。刨除這三個問題,《瓊林雅韻》內(nèi)容還存在諸多問題,如陳寧《明清曲韻書研究》就提出了17個存疑處。[6]53這并不能完全概括整本書的問題,但只有少數(shù)學(xué)者將目光聚焦于此,或許可以從中挖掘出更多值得研究的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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