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麗梅 斯欽布和
摘要:通過對綏遠城將軍滿文奏折的深入研究,詳細梳理了該城設立滿蒙官學的經過,其中包括將軍補熙的奏請、軍機處的審議以及皇帝的批準等過程,分析了綏遠城官學教育的主要內容,如培養(yǎng)目標、課程設置、教學管理等方面,指出綏遠城官學在培養(yǎng)滿蒙翻譯人才和選拔筆帖式方面發(fā)揮了重要作用。此外,對綏遠城的書院與義學進行了簡要介紹,包括啟秀書院、古豐書院和啟運書院的創(chuàng)辦背景、課程設置以及教育目標等,這一研究揭示了綏遠城八旗教育的發(fā)展脈絡,為了解清代邊疆地區(qū)的教育制度進行了有益的探索。
關鍵詞:綏遠城;滿文奏折;官學教育;書院;義學
中圖分類號:K249;H221;E29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6916(2024)12-0146-04
The Manchu Memorials to the Throne from the Gerneral of Suiyuan City and Eight Banners Education
Xie Limei1Siqin Buhe2
(1. 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and Tourism, Hohhot Vocational College, Hohhot 010070; 2. Hohhot Museum, Hohhot, 010010)
Abstract: Through an in-depth research on the generals Manchu memorials to the throne of Suiyuan city, this paper studies the process of setting up the Manchu-Mongolian official school, which included processes such as the general Buxis formal request to the emperor, the deliberation of the Office of Military and Political Affairs, and the emperors approval, and analyzes the main contents of the official ?school education in the Suiyuan city such as the cultivation goal, curriculum design, teaching management. It points out that the official school there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cultivation of Manchu-Mongolian translation talents and the selection of the clerk. In addition, a brief introduction is made to the schools and free private school in Suiyuan city, including the founding backgrounds, curriculum design and educational goals of Qixiu Academy of Classical Learning, Gufeng Academy of Classical Learning, and Qiyun Academy of Classical Learning. This study reveal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Eight Banners education in Suiyuan city, and is a useful exploration of the education system in the frontier areas of the Qing Dynasty.
Keywords: Suiyuan city; Manchu Memorials to the throne; official school education; Academy of Classical Learning; Yi school
中華民族建構的過程中,用民族文字記錄的檔案文獻在實現(xiàn)民族認同、傳播民族文化方面有著不容忽視的作用。在豐富的滿文檔案中有大量清代設立官學的記載。對于清代滿文檔案的研究,前輩學者們已經進行過一些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但仍有一些方向有待進一步研究。本文主要利用綏遠城將軍滿文奏折,著重對綏遠城設立滿蒙官學具體時間和旗人教育的普遍推行等問題做一簡述。
一、綏遠城將軍滿文奏折中的官學
在清代乾隆二年(1737年),綏遠城開始修建,乾隆四年(1739年)竣工,清廷命名其為“綏遠城”。右衛(wèi)建威將軍移駐綏遠城,并將其稱號改為綏遠城建威將軍,王常(或寫為王昌)擔任第一任綏遠城建威將軍。從乾隆二年王常任第一任將軍至宣統(tǒng)三年(1911年)的174年的時間里,共79任將軍在此任職,這座城市逐漸發(fā)展成為清朝在漠北地區(qū)進行防御外侵和保護背部邊疆地區(qū)的重要軍事?lián)c,后又發(fā)展成為歸綏地區(qū)政治、軍事、文化中心。其具有顯著的歷史地位和意義,對當時的中國產生了極大的影響[1]。
在清代,滿文檔案在重大事項決策和政務傳遞過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收藏了1 180件清朝時期綏遠城將軍向皇帝遞交的用滿文或滿漢合璧書寫的奏折,為我們研究錄副奏折提供了第一手史料,這些奏折記錄了雍正十三年(1735年)到宣統(tǒng)三年(1911年)期間的重要事件。涵蓋了修筑綏遠城、內政、軍務、財政、法律、文化教育、物候氣象和其他方面等多種領域的信息。這些檔案記錄了清朝時期的歷史事件和社會變遷,是研究清代歷史和文化的重要資料來源。特別是在教育方面,清代的官學教育制度中,滿文教育也占有一席之地。其中文化教育類,主要反映如下事項:如綏遠城八旗左右兩翼各設滿洲和蒙古官學一所并選派京城教習授課,八旗蒙古學設置蒙古語教習授課培養(yǎng)翻譯人才,綏遠城設立滿漢翻譯學培養(yǎng)筆帖式人才,設立滿洲、蒙古八旗官學五所及支撥費用,裁撤綏遠城八旗滿洲官學改設滿漢翻譯學教育八旗子弟,接收所賞增訂御制清文鑒并抄錄頒給綏遠城和右衛(wèi)八旗官學使用,奏請賞給《清字會典》依照辦理移行蒙古扎薩克等事項,接收所賞御制墨刻詩文及圣訓謝恩,以及將軍補熙奏請允準其子留在任所學習清文等[2]。
乾隆四年(1739年),綏遠城開始籌備建立官學,在設計綏遠城的城市布局時,就已經將學校的規(guī)劃納入考慮,其首要目的在于建立滿蒙翻譯官學校,以培養(yǎng)急切需要的處理官方文件往來的滿蒙語翻譯使者。此觀點在通智《敕建綏遠城碑》可以找到,其中說明綏遠城在“乾隆已未年之夏六月工竣”,同時修筑了“官學八”[3]。但關于這八所官學史料記載并不清楚,其基本情況也從無法具體了解。而據(jù)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館藏幾件綏遠城將軍補煕呈給皇帝的奏折中清楚地記載了綏遠城駐防八旗官學設立的經過。
根據(jù)綏遠城滿文奏折記載,從乾隆六年(1741年)起,綏遠城開始設立滿蒙學校,并選精通滿洲、蒙古語言文字的教習官員來充當巴克什(蒙語,“老師”之意)。五月二十日,“綏遠城建威將軍補熙等奏請綏遠城八旗左右兩翼各設滿蒙學校一所并選放教習折”,稱:“臣等自去年接任以來,烏蘭察布盟六扎薩克、鄂爾多斯七扎薩克所有稟報事宜、往返行文,以及審理蒙古偷盜案件錄取供詞時,皆用蒙古語翻譯辦理?,F(xiàn)雖揀選懂蒙古字者委用,然嗣后若不教授,則懂蒙古字者難以為繼?!┏窃O有國子監(jiān)、八旗官學,各省府州縣均皆建學,設置教習官員,支撥正項錢糧辦理。請于綏遠城兩翼各設滿洲蒙古學一所,其所需校舍,由現(xiàn)存空閑房屋內,或系防御房屋,或系驍騎校房屋,每翼各撥一處,以為校舍。”同時還推薦可作為教官的人員,“經驗看阿西達,精通滿洲蒙古語言文字,正紅旗人,相應即請授以右翼學巴克什?!避姍C處滿文月折包,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號:0794—001 017—2585。僅過五日乾隆皇帝奉朱批:著軍機大臣等議奏。欽此。同時綏遠城將軍對官學教習選拔十分嚴格?!督椷h城駐防志》記載:“翻譯教習,由請題考取二員。三年期滿,如果行走勤慎,教導有成,該將軍等保,題(提)以曉騎校用。五學教習,每學各二名。由八旗領催、前鋒、馬甲內挑選?!保?]
半年后,綏遠城建威將軍補熙根據(jù)滿蒙翻譯人才缺乏的實際情況又再次上奏:“綏遠城建威將軍補熙等奏請于綏遠城左右兩翼設立滿蒙學并由京城選派教習折”,“請于綏遠城兩翼各設滿洲、蒙古學一所,教授兵丁子弟。”均得到回復“著軍機大臣等議奏。欽此。欽遵。”軍機處滿文月折包,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號:0794—002 017—2593。
在乾隆六年(1741年)的臘月十八,大臣鄂爾泰及其他人針對將軍補熙提出的在綏遠城兩側建立漢蒙教育機構的建議進行了討論,并將其上奏:“……十二月十一日,將軍補熙等奏稱,仍照原先所請,于綏遠城設滿洲、蒙古學校。……而由京城派人為巴克什及撥給茶炭之處,均毋庸議?!避姍C處滿文月折包,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號:0794—003 017—2601。奉朱批:著依議。欽此。
兩年后,在乾隆八年(1743年)九月三日,補熙上報建議在蒙古設立學校,指出綏遠城官員雖草擬蒙文通知,但因地廣人稀,連結扎薩克困難,且精通滿、蒙語者寥寥。關于蒙古旗中因公務過失而被解除各項職務的官員,建議從中選拔巴克什(蒙語,即老師),成立滿蒙教育機構,專門負責培養(yǎng)軍人的孩子。請按此計劃執(zhí)行并上報。得到的答復依然是“依議。該部知道。欽此。欽遵?!避姍C處滿文月折包,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號:0796-001 018-0001??梢娫O立官學教習八旗子弟滿蒙文字是燃眉之急。
綜上奏折內容發(fā)現(xiàn),關于綏遠城設立滿蒙官學方面,補熙作為該城將軍,于乾隆六年(1741年)五月就開始請奏,然而,由于軍機處大臣商議后未批準,而是派遣2名精通滿蒙語言翻譯的土默特蒙古者去綏遠城負責公文的繕寫,故補熙才會于同年十二月份再次請奏,并得到大學士鄂爾泰的支持,上奏乾隆皇帝,著軍機處大臣商議決定,批準補熙的申請。因此,綏遠城駐防官學開始申請設立的最早時間為乾隆六年(1741年)。之后官學逐漸設立,形成規(guī)模,并發(fā)揮其作用。
擔任建威將軍的補熙,于乾隆十一年(1746年)四月的第三日提交了一份奏折“準吏部咨稱,省城將軍、副都統(tǒng)等衙門隨印筆帖式……皆從該地八旗考試滿漢文翻譯錄用。”七月十四日又奏“請于綏遠城設立滿漢翻譯學以便選取筆帖式”,“……在綏遠城,根據(jù)規(guī)定,對八旗士兵進行了一場滿漢語言翻譯考試,此次考試僅設七個名額。”軍機處滿文月折包,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檔號:0798—003 018—0053。從該奏折可以看出,乾隆十一年(1746年)時想在綏遠城設立滿蒙翻譯官學的目的是選取筆帖式。經乾隆皇帝批準“著該部議奏。欽此?!边@樣便基本解決了培養(yǎng)翻譯往來公文的人才的問題[5]。
二、綏遠城的書院與義學
綏遠城除有官學外,書院和義學也十分興盛?!督椷h通志稿》提到:“其書院設于歸綏兩城者,古豐書院,漢學院校,位于歸化城北太平召附近;啟運書院,蒙古學學府,坐落于歸化城南柴火市。啟秀書院,旗學也,在綏遠城內南街。啟秀學制與古豐略同。啟運則專學滿、蒙文?!保?]37
(一)啟秀書院
綏遠將軍定安在同治十一年(1872年)于綏遠城“督勸八旗官兵捐建”長白書院,后更名為啟秀書院。這所學校位于新城的東南角。最初,這所學校是通過利用剩余的五千兩白銀進行投資的方式建立起來的,到了清朝光緒三年(1877年),瑞聯(lián)將軍再度指示歸綏道阿克達春募集商界捐贈,共計四千兩白銀,旨在提升學校的財政狀況。同年,學校被正式更名為“啟秀書院”。將軍決定由八旗的官員中挑選出合適的人選共同負責管理,同時每月邀請校長參與考試工作。學校所設課程主要包括經學、歷史、辯論、時事以及法規(guī)等內容,并且還包括學習滿族和蒙古語言。原先的書院主要招收滿族學生,但是規(guī)定愿意學習的蒙古族、漢族等人也可報考。到了清光緒三十年(1904年),貽谷將軍創(chuàng)辦了現(xiàn)代化的教育機構,原有的啟秀書院因此改造為新型的學校,也就是后來的綏遠城中學堂。
(二)古豐書院
古豐書院建于光緒十一年(1885年),是由歸綏道安祥官員,借助官紳商民的資金支持,創(chuàng)辦了古豐書院,該書院坐落在歸化城太平召的東南方。古豐書院主要面向歸綏道各廳的漢族學生開放招生。開設課程以儒學為主,并不開設騎射課程。學校招募校長,定時對學生進行教學。每個月組織四次文學課程,吸引本地的增生、廩生、附生和小學生參與。每月初一由歸綏道出題,十五日由歸化廳出題進行考試,這些都是重要的課程。課程和考試內容主要涉及歷史研究、經典文獻、時事問題及議論文寫作等。考試方式較為靈活多樣,“或限日繳卷送閱?;蚺R時扃試(指的是科舉時代考生各閉一室應答試題),無定例也”?!俺趿?、二十為小課,由院長命題試之”[6]37。學生的伙食補貼金額將根據(jù)考試成績而定。這不僅涉及成績等級的區(qū)分,還包括名額上的限制,舉例來說:“在官課中,將生員分為超等和特等,超等選拔四人,首名獎銀一兩五,余三各得一兩;特等選拔六人,每人獎銀七錢;童生考分上等和中等,上等前四名獎,首名八錢,余三六錢;中等選八人,前四各得四錢,后四名各給二錢”[7]。
(三)啟運書院
雍正元年(1723年),土默特都統(tǒng)丹津在綏遠城文廟附近建立了一所學校,名為土默特旗官學,即啟運書院的前身。這所學校最初的目的是讓土默特旗的蒙古族青年學習書籍和禮節(jié)。光緒十二年(1886年),該書院更名為“啟運書院”,寓意著開啟邊疆的文化運動。該書院設立了兩個教學班級,學生共有60人,均為蒙古族,所以當時也被人們稱為“蒙古學校”,也叫南文廟?!督椷h通志稿》有如下記載:啟運書院課程主要包括滿文、蒙文及射箭。教習及學生伙食費用每月由本旗旗庫撥款。對于成績優(yōu)異的學生,經過篩選可進入兵戶兩司署任職,進行公務學習。對于出色的教習也會根據(jù)其能力給與晉升提拔[8]。學院開設的課程中,《圣諭廣訓》的十六條內容也是學習的必修項目,除此之外,不僅要學習滿、蒙文的典籍。而且,對于程度較高的學者,需要學習滿文、漢文和蒙文結合的四書文等內容。據(jù)以上記錄可以看出,啟運書院在如學生的學習過程、課程設計以及教師的管理等各個方面,均設有具體的標準。這些課程根據(jù)學生的學習水平,大體上分為初級和高級兩個等級?;A階段的課程包括了蒙文、滿文、《圣諭廣訓》以及習射作為核心內容;而在進階階段,則主要學習三合四書文,并逐步增加漢文學習,這一做法反映出蒙古與漢族文化融合的方向。另外,啟運書院也十分注重對學員的實習工作。書院選拔出成績優(yōu)異的學生,分派至“兵戶兩司任職,練習公務”[8],這也反映出書院在土默特地區(qū)培育經營人才的目標。在管理教師時,應重視通過獎賞激發(fā)教師的積極性。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清朝政府頒布令全國書院更名,省會所在地的書院更名為大學堂,府、廳級以及直轄州的書院改稱中學堂,而州縣級書院則改為小學堂。于是,在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當?shù)卣趩⑦\書院的原地,根據(jù)上級命令,由副都統(tǒng)文哲琿主持改建為土默特旗高級小學。學校的首任校長由本旗的參領卜瑞機擔任。八年后的1915年,該校又被重新命名為土默特高等小學。從1931年開始,學校更改名稱為土默特旗小學校,一般稱為“土小”。到了1978年,學校再次變更名稱,定名為土默特學校。
清朝末年,清政府受近代新思潮的影響而“廢科舉、興學堂”,興辦新式教育。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十月,綏遠城將軍貽谷坐鎮(zhèn)綏遠城,著手創(chuàng)辦了三種新式學堂,在校學生最多達到了500余人。到了光緒三十三年(1907年),綏遠城已經成立了6所包括中學、小學和軍事教育在內的現(xiàn)代教育學校,這些學校分別是綏遠城小學、綏遠城中等學校、綏遠城初級基礎學校、綏遠城漢蒙合校、綏遠城左右翼五路蒙古培育學校、綏遠城陸軍學校,這些學校為當時綏遠城的教育發(fā)展做出了重要貢獻[9]。
《綏遠通志稿·學校志省學》中有記載,1912年,即民國成立的第一年,新城的綏遠中學堂與舊城的歸綏中學校合并;而由于辛亥革命的影響,其他學校均已停止運作。同年,綏遠廳和歸化廳合并為一個縣,新的縣級政府重新設立了小學[10]。自此,綏遠城的官方學校終結了其歷史角色,標志著旗人教育進入了全新的發(fā)展階段。
三、結束語
從檔案及文獻可知,綏遠城八旗教育主要以翻譯學為主,所學內容最初是滿蒙語文,然后是滿漢文,最后是滿洲語及騎射等。這不但給八旗子弟提供了寶貴的學習機會,使他們有機會考取功名;同時也給朝廷培養(yǎng)了很多人才,為清朝統(tǒng)治的進一步鞏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綏遠城駐防八旗作為清朝重要的駐防點之一,設立八旗官學培養(yǎng)人才是必要的。從后期教學內容又改為滿洲學、騎射來看,是因為八旗滿洲常年跟漢族走動,逐漸被漢化,丟失了自己的傳統(tǒng)文化。因此又讓八旗兵丁學習滿洲語和騎射。而官學的設立為八旗子弟更進一步提供了任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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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謝麗梅(1977—),女,蒙古族,內蒙古呼和浩特人,呼和浩特職業(yè)學院人文與旅游系副教授,研究方向為歷史、教育。
斯欽布和(1975—),男,蒙古族,內蒙古呼和浩特人,單位為呼和浩特博物院,研究方向為滿蒙文檔案的翻譯、清代綏遠城歷史。
(責任編輯:趙良)
基金項目:本文系2023年內蒙古自治區(qū)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滿文檔案與清代綏遠城設立官學研究”(編號:2023BY36)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