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秸稈及其生物炭添加對土壤Olsen-P及磷素組分的影響

2023-06-06 07:57:00甘國渝金慧芳李燕麗楊軍李繼福姚榮江楊勁松朱海
灌溉排水學(xué)報 2023年5期
關(guān)鍵詞:高量磷素秸稈

甘國渝,金慧芳,李燕麗,楊軍,李繼福*,姚榮江,楊勁松,朱海,*

秸稈及其生物炭添加對土壤Olsen-P及磷素組分的影響

甘國渝1,金慧芳1,李燕麗1,楊軍1,李繼福1*,姚榮江2,楊勁松2,朱海1,2*

(1.長江大學(xué) 農(nóng)學(xué)院/濕地生態(tài)與農(nóng)業(yè)利用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澇漬災(zāi)害與濕地農(nóng)業(yè)湖北省重點實驗室,湖北 荊州 434025;2.中國科學(xué)院 南京土壤研究所/土壤與農(nóng)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國家重點實驗室,南京 210008)

【目的】研究和對比秸稈和生物炭添加對土壤磷素及Olsen-P量變化的影響。【方法】以江漢平原典型水稻土為研究對象,進行了室內(nèi)恒溫土培試驗。試驗設(shè)置不同水分模擬旱地和水田兩種土地利用方式,分別設(shè)置高量生物炭(BC2)、低量生物炭(BC1)、高量秸稈(SC2)、低量秸稈(SC1)和無添加(CK)處理,25 ℃下恒溫培養(yǎng)30 d。利用Hedley磷素形態(tài)分級法對各處理土壤進行磷素分級,同時測定土壤Olsen-P量及其他理化指標。【結(jié)果】在旱地土壤中,添加生物炭使得土壤Olsen-P量增加了1.78~1.46 mg/kg,添加秸稈使得土壤Olsen-P量分別增加了4.46~1.72 mg/kg。在水田土壤中,添加生物炭使得土壤Olsen-P量分別增加了22.42~12.04 mg/kg,添加秸稈使得土壤Olsen-P量分別增加了6.37~4.27 mg/kg。磷素形態(tài)分級結(jié)果表明各處理土壤中不同磷素組分量差異較大,由高到低依次表現(xiàn)為HCl-P>NaOH-P>NaHCO3-P>H2O-P。綜合旱地和水田土壤來看,添加生物炭提高了土壤pH值、總氮(TN)、可溶性有機碳(DOC)和土壤總有機碳(SOC)量。而添加秸稈提高了土壤總磷(TP)、DOC和SOC量。添加生物炭處理土壤中,Olsen-P量與H2O-P、NaHCO3-P、SOC和NH4+-N量呈極顯著正相關(guān)。添加秸稈處理土壤Olsen-P量與NaOH-P、HCl-P、TN和NH4+-N量呈顯著正相關(guān)關(guān)系?!窘Y(jié)論】可見,生物炭和秸稈還田主要是通過影響土壤pH、TN和SOC量,促進土壤中Olsen-P的積累,同時改變土壤的磷素分級狀況,進而提高土壤供磷水平和能力。

生物炭;秸稈;Hedley磷素形態(tài)分級法;Olsen-P

0 引言

【研究意義】磷是植物正常生長發(fā)育的必需營養(yǎng)元素,土壤磷素有效性不僅影響作物產(chǎn)量水平,也影響到區(qū)域農(nóng)業(yè)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平衡和穩(wěn)定[1]。然而我國農(nóng)田磷肥當季利用率遠低于氮肥和鉀肥的吸收利用率[2]。施入土壤的磷肥,大部分被土壤吸附固定并轉(zhuǎn)化為植物難以利用的磷素形態(tài),導(dǎo)致土壤磷素有效性的降低[3]。因此,探究磷素形態(tài)轉(zhuǎn)化及其有效性提高途徑,對于解決上述問題具有重要的科學(xué)價值和實踐意義。秸稈是傳統(tǒng)的農(nóng)田土壤培肥和增碳措施,其不僅直接改變土壤有機碳量,還會對提高土壤磷素庫容產(chǎn)生積極影響。【研究進展】有學(xué)者[4]開展了連續(xù)3 a的稻麥秸稈還田試驗,發(fā)現(xiàn)秸稈還田能夠顯著增加土壤有效磷量。有機物料添加(如秸稈、有機肥等)是通過增加土壤微生物數(shù)量、釋放養(yǎng)分轉(zhuǎn)化相關(guān)水解酶從而提高土壤磷素養(yǎng)分有效性[5]。相較于秸稈,生物炭具有更好的吸附性和固碳潛力。而農(nóng)作物秸稈是生物炭的理想來源,秸稈炭化利用成為農(nóng)業(yè)和生態(tài)等領(lǐng)域的研究熱點[6]。有研究在連續(xù)5 a增施生物炭后[7]發(fā)現(xiàn),生物炭可促進棕壤中磷的累積,提高土壤磷素有效性。而且能夠不同程度增加水稻土中總磷量和速效磷量[8]。生物炭對土壤酶活性和細菌群落有一定的影響,生物炭是通過降低土壤體積質(zhì)量,提高土壤pH、速效磷、有機質(zhì)量和C/N比進而影響土壤磷素轉(zhuǎn)化相關(guān)的酶和微生物活性[9]。然而,受秸稈類型、粉碎方式和還田量等的影響,不同研究中秸稈還田對土壤理化性質(zhì)的影響程度存在較大差異。有研究指出小麥秸稈的含碳量較高,還田后會導(dǎo)致土壤C/N和C/P比例失調(diào),出現(xiàn)微生物與作物爭氮、爭磷現(xiàn)象[10]。此外,土壤含水率對磷素有效性也起著重要作用,影響著土壤中有效磷的變化和作物生長[11]。研究指出,在干旱條件下土壤中的含磷量顯著低于淹水條件,但與次生礦物(鐵/鋁氧化物)結(jié)合的無機和有機磷量增加[12]。相關(guān)研究表明,雙季稻田采用秸稈還田配合間歇灌溉或長期淹水均可顯著提高土壤檸檬酸磷(Citrate-P)和酶磷(Enzyme-P)量,且長期淹水較間歇灌溉主要提高土壤氯化鈣磷(CaCl2-P)量[13]?!厩腥朦c】江漢平原地下水位埋藏較淺,受長江水位波動影響顯著,極易發(fā)生澇漬災(zāi)害,土壤潛育化現(xiàn)象十分嚴重,有研究表明潛育性土壤磷素有效性普遍偏低,嚴重制約作物對磷素的吸收利用[14]。因此,有必要尋求合理的改良利用途徑,提高磷素有效性和作物磷素利用效率。前人研究已表明秸稈還田對提高土壤中磷素量起到積極作用,但是有關(guān)秸稈與生物炭還田的對比研究還不多見[15-16],江漢平原地區(qū)更鮮有報道。【擬解決的關(guān)鍵問題】本研究選取江漢平原典型的水稻土,開展秸稈和生物炭添加室內(nèi)恒溫培養(yǎng)試驗,同時設(shè)置不同水分模擬旱地和水田2種土地利用方式,探究其對土壤Olsen-P量、磷素組分變化、土壤理化性質(zhì)的影響,結(jié)合磷素與驅(qū)動因子的相關(guān)性分析,闡明秸稈與生物炭添加對土壤磷素有效性的影響機制。以期為江漢平原秸稈資源綜合利用和土壤磷素高效利用提供參考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供試材料

土壤采樣區(qū)位于長江大學(xué)教學(xué)科研試驗基地,屬江漢平原腹地(30°21′N、112°09′E,海拔32 m),東部季風(fēng)農(nóng)業(yè)氣候大區(qū)、北亞熱帶農(nóng)業(yè)氣候帶、長江中下游農(nóng)業(yè)氣候區(qū),年平均氣溫16.5 ℃,年均降水量約1 095 mm,年均日照時間1 718 h。地下水位較淺,約3 m,該區(qū)農(nóng)作物主要為冬小麥、水稻、玉米和油菜等。試驗前0~20 cm耕層土壤理化性質(zhì)見表1。于2021年6月,利用五點取樣法采集試驗基地0~20 cm耕層土壤,置于實驗室風(fēng)干、磨碎、過2 mm篩,以備后續(xù)培養(yǎng)試驗使用。

秸稈取自長江大學(xué)教學(xué)科研試驗基地,于2021年5月,小麥收獲期,人工采集小麥秸稈,取回實驗室用烘箱烘干,再用高速粉碎機打碎備用。生物炭由本試驗所用秸稈制備,在缺氧條件下以5 ℃/min的速率將溫度升高到550 ℃,然后保持4 h制得[17],小麥秸稈與生物炭基礎(chǔ)理化性質(zhì)見表1。

表1 各供試材料基本理化性質(zhì)

1.2 試驗設(shè)計

本研究通過室內(nèi)培養(yǎng)試驗來進行,模擬旱地和水田2種土地利用方式,參考相關(guān)文獻[18]分別設(shè)高量生物炭(BC2,添加量為土質(zhì)量的2%)、低量生物炭(BC1,添加量為土質(zhì)量的1%)、高量秸稈(SC2,添加量為土質(zhì)量的2%)、低量秸稈(SC1,添加量為土質(zhì)量的1%)和無添加(CK)為對照共10個處理。每個處理3個重復(fù)。

于2021年6月小麥收獲后,采集0~20 cm土層的土樣,自然風(fēng)干粉碎過2 mm篩,充分混勻儲存?zhèn)溆谩J褂?00 mL的廣口玻璃瓶,每個瓶中裝入100 g風(fēng)干土樣。水田模式采用淹水處理,土面保持2 cm高水位,旱地模式土壤含水率參考相關(guān)研究[19],設(shè)置為60%WFPS(≈20%質(zhì)量含水率)。在25 ℃條件下恒溫培養(yǎng)30 d,每3 d利用稱質(zhì)量法對各樣品進行補水,以保持恒定的土壤含水率[20]。

1.3 樣品測定

土壤磷分級采用改進后的Hedley磷分級法提取[21],鉬酸銨比色法測定。針對同一份樣品,依次使用H2O,NaHCO3,NaOH和HCl溶液浸提,測定各處理土壤中H2O-P,NaHCO3-P,NaOH-P和HCl-P量。具體方法為:①水溶態(tài)磷:用蒸餾水浸提。②NaHCO3提取態(tài)磷(NaHCO3-P):包括無機態(tài)和有機態(tài)2部分,無機部分主要是吸附在土壤表面的磷;有機部分主要是易于礦化的可溶性有機磷。③NaOH提取態(tài)磷(NaOH-P):用0.1 mol/L NaOH提取,它們是以化學(xué)吸附作用吸附于土壤Fe,Al表面的磷。其也包括有機和無機2部分。④磷灰石型磷(HCl-P):用鹽酸提取,在石灰性土壤中主要提取的是磷灰石型磷,但在高度風(fēng)化的土壤(如紅壤)中也能提取部分閉蓄態(tài)磷。同時稱取1份土樣直接用NaHCO3浸提,測定土壤Olsen-P量。

pH值、全氮量(TN)、全磷量(TP)、速效磷量(Olsen-P)和有機碳量(SOC)等指標按照常規(guī)方法測定[22],其中土壤有機碳量采用重鉻酸鉀外加熱法測定。土壤可溶性碳(DOC)測定:稱取20 g各處理土壤樣品,用40 mL 0.5 mol/L硫酸鉀提取后,浸提液經(jīng)0.45 μm濾膜進行抽濾,濾液在TOC-Analyzer分析儀上測定[23]。

1.4 數(shù)據(jù)處理

采用Microsoft Excel 2007和Origin2018軟件處理數(shù)據(jù)并繪圖,SPSS20進行統(tǒng)計方差分析,LSD法檢驗<0.05水平上的差異顯著性。采用Canoco5.0軟件進行環(huán)境因子對土壤磷組分的冗余分析。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對土壤理化性質(zhì)的影響

秸稈和生物炭處理土壤基本理化性質(zhì)的變化如表2所示。就旱地來看,與CK相比,生物炭處理提高了土壤pH、TN、TP、SOC量,且上述指標隨著生物炭用量的增加而增加,平均增幅分別為19.7%、80.0%、31.4%和23.4%;同時生物炭處理降低了土壤硝態(tài)氮(NO3--N)和銨態(tài)氮(NH4+-N)量,平均降幅分別為8.3%和14.6%。秸稈處理提高了土壤TN和SOC量,且其量隨著秸稈用量的增加而增加,平均增幅分別為67.0%和31.7%;同時秸稈處理降低了NO3--N量,平均降幅為56.3%。就生物炭與秸稈對比來看,生物炭對土壤pH的提升作用更顯著,不同用量水平下,生物炭處理的土壤pH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高量生物炭(BC2)處理下土壤TN量也顯著高于高量秸稈(SC2)處理。而就SOC來看,不同用量水平下,秸稈處理的SOC量均顯著高于生物炭處理。

就水田來看,與CK相比,生物炭處理提高了土壤pH、TN、TP、SOC量,且上述指標隨著生物炭用量的增加而增加,平均增幅分別為20.4%、80.0%、31.3%和23.4%;同時生物炭處理降低了土壤NO3--N和NH4+-N量,平均降幅分別為6.1%和25.0%。秸稈處理提高了土壤TN量和DOC量,且其隨著秸稈用量的增加而增加,平均增幅分別為106.5%和88.0%;同時秸稈處理降低了土壤NO3--N和NH4+-N量,平均降幅分別為8.1%和52.9%。就生物炭與秸稈對比來看,二者對土壤pH的影響規(guī)律與旱地一致,也表現(xiàn)為生物炭處理的土壤pH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而秸稈處理對土壤TN量和SOC量的提升作用更顯著,相同用量水平下,秸稈處理的土壤TN量和SOC量均高于生物炭處理,其中高量水平下差異顯著。

表2 各處理土壤基本理化性質(zhì)

注 不同土地利用方式處理中,同列不同字母表示在0.05水平上的差異顯著性;ns、*、**分別表示沒有差異、顯著差異、極顯著差異,下同。

2.2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對土壤Olsen-P的影響

整體來看,不同用量生物炭及秸稈處理下旱地土壤Olsen-P量均低于水田土壤(圖1)。就旱地來看,生物炭處理顯著提高了土壤Olsen-P量,其中低量生物炭(BC1)和高量生物炭(BC2)處理分別使土壤Olsen-P量增加了1.46 mg/kg和1.78 mg/kg,且高量生物炭(BC2)處理土壤Olsen-P量增加更顯著,增幅為12.6%;秸稈處理也顯著提高了土壤Olsen-P量,其中低量秸稈(SC1)和高量秸稈(SC2)處理分別使土壤Olsen-P量增加了1.72 mg/kg和4.46 mg/kg,且高量秸稈(SC2)處理土壤Olsen-P量增加更顯著,增幅為31.5%;就生物炭與秸稈對比來看,高量生物炭(BC2)處理土壤Olsen-P量顯著低于高量秸稈(SC2)處理。

就水田來看,生物炭處理也顯著提高了土壤Olsen-P量,其中,低量生物炭(BC1)和高量生物炭(BC2)處理下,土壤Olsen-P量分別了增加12.04和22.42 mg/kg,高量生物炭(BC2)處理土壤Olsen-P量變化更顯著,最大增幅為110.0%;秸稈處理也顯著提高了土壤Olsen-P量,其中低量秸稈(SC1)和高量秸稈(SC2)處理分別使土壤Olsen-P量增加了4.27 mg/kg和6.37 mg/kg,高量秸稈(SC2)處理土壤Olsen-P量變化更顯著,最大增幅為31.3%;就生物炭與秸稈對比來看,各用量下,生物炭處理土壤Olsen-P量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

注 不同字母表示在0.05水平上的差異顯著性。

2.3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對土壤磷組分的影響

表3為各處理土壤Olsen-P量變化,由表3可知,生物炭和秸稈均顯著提高了旱地和水田土壤中H2O-P,NaHCO3-P,NaOH-P和HCl-P量;不同處理土壤中4種磷素組分量差異較大,由高到低依次為HCl-P>NaOH-P>NaHCO3-P>H2O-P。就旱地來看,生物炭處理顯著提高了H2O-P、NaHCO3-P、NaOH-P和HCl-P量,平均增幅分別為8.9%、66.6%、21.7%和82.3%。但高量生物炭(BC2)處理下土壤H2O-P、NaOH-P和HCl-P量低于低量生物炭(BC1)處理,NaHCO3-P量在不同用量下差異不顯著。秸稈處理顯著提高了H2O-P、NaOH-P和HCl-P量,平均增幅分別為49.6%、7.8%和26.3%,NaHCO3-P量變化不顯著。其中,隨著秸稈用量的增加,HCl-P量逐漸上升,H2O-P、NaHCO3-P和NaOH-P量變化不顯著。就生物炭和秸稈對比來看,不同用量下生物炭處理的NaHCO3-P量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而生物炭處理的H2O-P量均顯著低于秸稈處理;同時,低量生物炭(BC1)處理下NaOH-P的量顯著高于低量秸稈(SC1)處理;此外,不同用量下生物炭處理的HCl-P量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

就水田來看,生物炭處理顯著提高了H2O-P、NaHCO3-P和HCl-P量,平均增幅分別為27.0%、118.8%和19.2%,NaOH-P量變化不顯著。但高量生物炭(BC2)處理下,土壤NaOH-P和HCl-P量低于低量生物炭(BC1)處理,而NaHCO3-P量逐漸升高,H2O-P量變化不顯著。秸稈處理顯著提高了HCl-P量,平均增幅為24.3%。H2O-P、NaHCO3-P和NaOH-P量變化不顯著。但高量秸稈(SC2)處理下土壤 HCl-P量低于低量秸稈(SC1)處理。就生物炭和秸稈對比來看,不同用量下生物炭處理的H2O-P和NaHCO3-P量均顯著高于秸稈處理;而生物炭處理的NaOH-P和HCl-P量均顯著低于秸稈處理。

表3 不同處理土壤中各磷素量變化

2.4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對土壤磷素與各理化指標的相關(guān)分析

圖2為各處理土壤中磷素與各理化指標的相關(guān)性(圖中**、*分別表示在0.01、0.05水平上(雙側(cè))顯著相關(guān)。相關(guān)系數(shù)0.8~1.0、0.6~0.8、0.4~0.6、0.2~0.4、0~0.2分別表示極強相關(guān)、強相關(guān)、中等程度相關(guān)、弱相關(guān)、極弱相關(guān)或無相關(guān);負值表示負相關(guān)。),由圖2(a)可知,生物炭處理土壤中Olsen-P量與H2O-P(=0.915)、NaHCO3-P(=0.769)、SOC(=0.656)和NH4+-N(=0.890)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942)極顯著負相關(guān)。H2O-P量與NH4+-N(=0.930)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951)極顯著負相關(guān)。NaHCO3-P量與SOC(=0.765)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pH(=-0.623)顯著負相關(guān)。NaOH-P量與NH4+-N(=0.682)量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663)量顯著負相關(guān)。

由圖2(b)可以看出,秸稈處理下土壤Olsen-P量與NaOH-P(=0.854)、HCl-P(=0.864)、TN(=0.664)和NH4+-N(=0.657)量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897)量顯著負相關(guān)。NaOH-P量與NH4+-N(=0.940)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947)量顯著負相關(guān)。HCl-P量與NH4+-N(=0.740)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而與NO3--N(=-0.843)和NO2--N(=-0.726)量極顯著負相關(guān)。

2.5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對土壤磷素與環(huán)境因子冗余分析

利用RDA模型分析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后,土壤基礎(chǔ)理化性質(zhì)對各土壤磷素的影響如圖3所示。結(jié)果表明,生物炭處理下土壤理化性質(zhì)對土壤磷素量的貢獻率分別為67.3%和4.4%,排序軸1和排序軸2的解釋率分別為66.0%和71.7%,其中NH4+對Olsen-P、H2O-P和NaHCO3-P的影響最大,而pH對HCl-P的影響最大。秸稈處理下土壤理化性質(zhì)對土壤磷素量的貢獻率分別為80.1%和89.03%,其中排序軸1和排序軸2的解釋率分別為88.1%和0.2%,HCl-P受TN和DOC的雙重影響。

圖2 各處理土壤中磷素與各理化指標的相關(guān)性

圖3 碳添加土壤中各指標間冗余分析

3 討論

3.1 添加生物炭和秸稈對土壤Olsen-P量影響

磷素作為植物生長發(fā)育所需的主要營養(yǎng)元素之一,其量高低和形態(tài)轉(zhuǎn)化直接影響作物的產(chǎn)量和養(yǎng)分利用效率。探究適宜的磷素提升途徑,對于維持區(qū)域農(nóng)業(yè)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生產(chǎn)力的提高具有重要意義。

前人[24]研究結(jié)果表明,秸稈還田可以有效提高土壤速效磷和全磷量,也能夠提升磷活化系數(shù)(PAC);即使在磷肥減量條件下,秸稈還田也能有效維持土壤磷素的有效性[25]。本研究中,秸稈還田后旱地和水田土壤有效磷量均有顯著提高,且高量秸稈(SC2)處理下土壤Olsen-P量增幅最大(圖1),這與王國驕等[26]和黃容等[27]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秸稈提高磷素有效性的原因可能是,一方面秸稈提高了土壤磷酸酶活性,土壤有機磷可以在土壤酶和土壤微生物的共同作用下進行礦化而分解為無機磷,進而提高土壤中Olsen-P量[28]。另一方面秸稈腐解后,促進了土壤養(yǎng)分的循環(huán)與釋放,從而提高了磷素活化與供應(yīng)[29-30]。生物炭(BC)處理下旱地和水田土壤有效磷量也均有顯著提高,同時高量生物炭(BC2)處理下土壤Olsen-P量增幅最高,這與前人[31-32]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生物炭提高磷素有效性的原因可能是:生物炭含有部分不穩(wěn)定的有機結(jié)合態(tài)磷化物,進入土壤后會礦化釋放,使磷的有效性得到大幅提高,進一步提高了土壤磷素量[33-34]。綜上,添加生物炭和作物秸稈均有助于提高土壤Olsen-P量,但在旱田和水田模式下二者對土壤Olsen-P量影響存在一定的差異,相同用量秸稈及生物炭處理下,水田土壤中Olsen-P量增加更為顯著。這是由于淹水土壤 O2缺乏,進而影響土壤硝化速率[35],并產(chǎn)生大量低分子量有機酸和質(zhì)子(H+),有利于土壤無機磷活化,且可促進土壤中部分鐵結(jié)合態(tài)磷和閉蓄態(tài)磷的轉(zhuǎn)化和釋放,進而增加土壤有效磷量[36]。使得在秸稈和生物炭添加后,水田土壤中Olsen-P量變化更為明顯。

3.2 添加生物炭和秸稈對土壤磷素形態(tài)變化影響

土壤磷素分級是揭示土壤對植物磷供給能力的有效方法,也是研究土壤中磷遷移轉(zhuǎn)化的重要途徑[37]。趙小軍等[38]選用BowmanCole法[39]對秸稈還田土壤有機磷進行分級指出,隨著秸稈用量的增加,土壤全磷、Olsen-P和無機磷中的Ca2-P、Ca8-P、Al-P均顯著增加,其中以O(shè)lsen-P增幅最大。馬艷梅[40]通過對長期定點下不同施肥處理對磷素形態(tài)轉(zhuǎn)化的研究表明,秸稈還田后,土壤有機磷主要向中穩(wěn)性有機磷和高穩(wěn)性有機磷轉(zhuǎn)化,而不利于活性較強的有機磷組分的積累。本文中,采用Hedley磷分級法對各處理土壤進行磷素分級,4種磷素量大小表現(xiàn)為HCl-P>NaOH-P>NaHCO3-P>H2O-P(表3)。與中等活性磷(HCl-P和NaOH-P)相比,土壤水溶態(tài)無機磷(H2O-P)和活性磷(NaHCO3-P)只占了土壤全磷的很少一部分,這與張奇春等[41]的研究結(jié)果保持一致。秸稈還田在不造成土壤磷素大量盈余的情況下進一步提高了土壤有效磷濃度,原因可能是秸稈碳活化了土壤磷庫[42],促進了土壤磷素有效化。隨著秸稈和生物炭添加量的增加,HCl-P和NaOH-P量逐漸減小,而對應(yīng)的Olsen-P量逐漸增大(圖1)。添加生物炭處理中,Olsen-P與H2O-P、NaHCO3-P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添加秸稈處理中,Olsen-P量與NaOH-P、HCl-P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圖2),這表明HCl-P、NaOH-P、NaHCO3-P和H2O-P在土壤供磷中可能起著重要的緩沖作用,秸稈和生物炭本身含有一定的磷,在土壤中腐解后其中一部分可以轉(zhuǎn)化成土壤有效態(tài)磷[43]。且有學(xué)者指出,當土壤有效磷量處于極低水平、土壤有效磷處于消耗狀態(tài)時,作物吸收利用的磷素主要來自非活性磷庫的補充[44-45],即中穩(wěn)性和穩(wěn)性磷向活性磷轉(zhuǎn)化。探討生物炭對土壤磷素轉(zhuǎn)化的影響研究發(fā)現(xiàn),不同劑量秸稈生物炭處理均能顯著提高水稻土和赤紅壤的全磷及有效磷量,且增加幅度隨生物炭添加劑量的增加而升高[46]。因此,適量的秸稈還田或生物炭添加的投入可以維持土壤磷供應(yīng)能力,對土壤活性磷具有補充作用。

3.3 添加生物炭和秸稈對土壤其他理化性質(zhì)影響

前人[47]研究結(jié)果表明,施用生物炭后紅壤理化性質(zhì)得到不同程度的改善;土壤pH值、有機碳和有效磷量在油菜各生育期均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通過盆栽試驗研究不同生物質(zhì)炭添加量對烤煙土壤養(yǎng)分影響發(fā)現(xiàn),施用生物炭顯著提高了土壤有機質(zhì)量、土壤速效氮量、速效磷量[48]。本文結(jié)果顯示秸稈還田和生物炭添加顯著增加了土壤中有效磷(Olsen-P)、總氮(TN)、pH、有機碳(SOC)和可溶性有機碳(DOC)量(表2、圖1),且添加生物炭處理土壤中Olsen-P量與pH和SOC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這是由于生物炭自身屬于堿性,施入土壤有助于提高土壤pH。此外,有機碳是土壤的重要組成部分,可通過礦化釋放磷,可對土壤溶液中的磷進行補充更新[49]。添加秸稈處理土壤中Olsen-P量與TN量顯著正相關(guān)(圖2)??梢?,農(nóng)田中添加生物炭和秸稈處理對提升土壤中磷素量起到積極作用,且添加生物炭和秸稈還可提升土壤總氮量、有機質(zhì)量等。

4 結(jié)論

生物炭和秸稈添加均可提高土壤中Olsen-P量,且隨著用量的增加,土壤Olsen-P量逐漸增加。其中,生物炭處理在水田土壤中對提升Olsen-P量影響更顯著,秸稈處理在旱地土壤中對提升Olsen-P量更顯著。生物炭和秸稈處理下中等活性磷(HCl-P和NaOH-P)在土壤中占全磷量比重更大,水溶態(tài)無機磷(H2O-P)和活性磷(NaHCO3-P)只占了土壤全磷的很少一部分。由高到低依次表現(xiàn)為HCl-P>NaOH-P>NaHCO3-P>H2O-P。生物炭增加了土壤pH、TN、DOC和SOC量。而秸稈增加了土壤TP、DOC和SOC量。生物炭處理下土壤Olsen-P量與H2O-P、NaHCO3-P、SOC和NH4+-N量極顯著正相關(guān)。秸稈處理下土壤Olsen-P量與NaOH-P、HCl-P、TN和NH4+-N量顯著正相關(guān)。

[1] KUNITO T, HIRUTA N, MIYAGISHI Y, et al. Changes in phosphorus fractions caused by increased microbial activity in forest soil in a short-term incubation study[J]. Chemical Speciation & Bioavailability, 2018, 30(1): 9-13.

[2] YUAN J H, WANG L, CHEN H, et al. Responses of soil phosphorus pools accompanied with carbon composition and microorganism changes to phosphorus-input reduction in paddy soils[J]. Pedosphere, 2021, 31(1): 83-93.

[3] PASTORE G, KERNCHEN S, SPOHN M. Microbial solubilization of silicon and phosphorus from bedrock in relation to abundance of phosphorus-solubilizing bacteria in temperate forest soils[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20, 151: 108 050.

[4] 徐蔣來, 胡乃娟, 朱利群. 周年秸稈還田量對麥田土壤養(yǎng)分及產(chǎn)量的影響[J]. 麥類作物學(xué)報, 2016, 36(2): 215-222.

XU Jianglai, HU Naijuan, ZHU Liqun. Effect of amount of annual straw returning on soil nutrients and yield in winter wheat field[J]. Journal of Triticeae Crops, 2016, 36(2): 215-222.

[5] 蔡觀, 胡亞軍, 王婷婷, 等. 基于生物有效性的農(nóng)田土壤磷素組分特征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 環(huán)境科學(xué), 2017, 38(4): 1 606-1 612.

CAI Guan, HU Yajun, WANG Tingting, et al.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biologically-based phosphorus fractions in the farmland soil[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7, 38(4): 1 606-1 612.

[6] 高天一, 李娜, 彭靖, 等. 連續(xù)施用生物炭對棕壤磷素形態(tài)及有效性的影響[J]. 植物營養(yǎng)與肥料學(xué)報, 2019, 25(9): 1 451-1 460.

GAO Tianyi, LI Na, PENG Jing, et al. Effect of consecutive application of biochar on phosphate morphology and availability in brown soil[J]. Journal of Plant Nutrition and Fertilizers, 2019, 25(9): 1 451-1 460.

[7] 袁帥, 趙立欣, 孟海波, 等. 生物炭主要類型、理化性質(zhì)及其研究展望[J]. 植物營養(yǎng)與肥料學(xué)報, 2016, 22(5): 1 402-1 417.

YUAN Shuai, ZHAO Lixin, MENG Haibo, et al. The main types of biochar and their properties and expectative researches[J]. Journal of Plant Nutrition and Fertilizer, 2016, 22(5): 1 402-1 417.

[8] 魏永霞, 朱畑豫, 劉慧. 連年施加生物炭對黑土區(qū)土壤改良與玉米產(chǎn)量的影響[J]. 農(nóng)業(yè)機械學(xué)報, 2022, 53(1): 291-301.

WEI Yongxia, ZHU Tianyu, LIU Hui. Effects of successive application of biochar on soil improvement and maize yield of black soil region[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for Agricultural Machinery, 2022, 53(1): 291-301.

[9] 馮慧琳, 徐辰生, 何歡輝, 等. 生物炭對土壤酶活和細菌群落的影響及其作用機制[J]. 環(huán)境科學(xué), 2021, 42(1): 422-432.

FENG Huilin, XU Chensheng, HE Huanhui, et al. Effect of biochar on soil enzyme activity & the bacterial community and its mechanism[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21, 42(1): 422-432.

[10] KALKHAJEH Y K, HE Z F, YANG X R, et al. Co-application of nitrogen and straw-decomposing microbial inoculant enhanced wheat straw decomposition and rice yield in a paddy soil[J]. Journal of Agriculture and Food Research, 2021, 4: 100 134.

[11] OGWU M C, KERFAHI D, SONG H, et al. Changes in soil taxonomic and functional diversity resulting from gamma irradiation[J]. Scientific Reports, 2019, 9: 7 894.

[12] ZHANG H Z, SHI L L, LU H B, et al. Drought promotes soil phosphorus transformation and reduces phosphorus bioavailability in a temperate forest[J]. The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20, 732: 139 295.

[13] 蔣炳伸, 沈健林, 王娟, 等. 秸稈還田稻田土壤生物有效性磷及水稻磷吸收[J]. 水土保持學(xué)報, 2020, 34(6): 309-317.

JIANG Bingshen, SHEN Jianlin, WANG Juan, et al. Effect of straw incorporation on biologically-based phosphorus fractions and phosphorus uptake by rice in paddy field[J].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20, 34(6): 309-317.

[14] 陳世儉, 馬毅杰. 潛育化作用對水稻土磷素形態(tài)與供磷能力的影響[J]. 土壤通報, 2002, 33(4): 275-277.

CHEN Shijian, MA Yijie. Effects of soil gleyization on phosphorus fractions and supply in paddy soils[J]. Chinese Journal of Soil Science, 2002, 33(4): 275-277.

[15] 楊世梅, 何騰兵, 楊麗, 等. 秸稈與生物炭覆蓋對土壤養(yǎng)分及溫室氣體排放的影響[J]. 湖南農(nóng)業(yè)大學(xué)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 2022, 48(1): 75-81.

YANG Shimei, HE Tengbing, YANG Li, et al. Effects of straw and biochar mulching on the soil nutrients and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J]. Journal of 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s), 2022, 48(1): 75-81.

[16] HU Y J, SUN B H, WU S F, et al. After-effects of straw and straw-derived biochar application on crop growth, yield, and soil properties in wheat (L.)-maize (L.) rotations: A four-year field experiment[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21, 780: 146 560.

[17] 常西亮, 胡雪菲, 蔣煜峰, 等. 不同溫度下小麥秸稈生物炭的制備及表征[J]. 環(huán)境科學(xué)與技術(shù), 2017, 40(4): 24-29.

CHANG Xiliang, HU Xuefei, JIANG Yufeng, et al. Biochar made from wheat straw: Prepar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7, 40(4): 24-29.

[18] YANG Y P, TANG X J, ZHANG H M, et al. The characterization of arsenic biotransformation microbes in paddy soil after straw biochar and straw amendments[J]. Journal of Hazardous Materials, 2020, 391: 122 200.

[19] YAO R J, LI H Q, YANG J S, et al. Interactive effects of amendment materials and soil salinity on net rates of urea hydrolysis and nitrification in salt-affected soil[J]. Journal of Soil Science and Plant Nutrition, 2021, 21(4): 3 414-3 427.

[20] 甘國渝, 陳曦, 朱海, 等. 水熱耦合對不同土地利用類型土壤磷生物有效性的影響[J]. 灌溉排水學(xué)報, 2022, 41(4): 58-66.

GAN Guoyu, CHEN Xi, ZHU Hai, et al. Hydrothermal effects on phosphorus bioavailability in different soils[J]. Journal of Irrigation and Drainage, 2022, 41(4): 58-66.

[21] 謝英荷, 洪堅平, 韓旭, 等. 不同磷水平石灰性土壤Hedley磷形態(tài)生物有效性的研究[J]. 水土保持學(xué)報, 2010, 24(6): 141-144.

XIE Yinghe, HONG Jianping, HAN Xu, et al. Study on soil bioavailability of the hedley P forms in calcareous soil with different phosphorus level[J].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10, 24(6): 141-144.

[22] 鮑士旦. 土壤農(nóng)化分析[M]. 3版. 北京: 中國農(nóng)業(yè)出版社, 2000.

BAO Shidan. Soil and agricultural chemistry analysis[M]. 3rd ed.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e Press, 2000.

[23] 田靜, 郭景恒, 陳海清, 等. 土地利用方式對土壤溶解性有機碳組成的影響[J]. 土壤學(xué)報, 2011, 48(2): 338-346.

TIAN Jing, GUO Jingheng, CHEN Haiqing, et al. Effect of land use on composition of soil dissolved organic carbon[J]. Acta Pedologica Sinica, 2011, 48(2): 338-346.

[24] 黃少輝, 楊軍芳, 劉學(xué)彤, 等. 長期小麥秸稈還田對壤質(zhì)潮土磷素含量及磷盈虧的影響[J]. 作物雜志, 2020(6): 89-96.

HUANG Shaohui, YANG Junfang, LIU Xuetong, et al. Effects of wheat long-term straw returning on soil phosphorus content and phosphorus balance in loamy tidal soil[J]. Crops, 2020(6): 89-96.

[25] 王秀娟, 解占軍, 何志剛, 等. 秸稈還田條件下減量施磷對玉米產(chǎn)量、磷素利用率及土壤磷含量的影響[J]. 河南農(nóng)業(yè)科學(xué), 2018, 47(8): 39-44.

WANG Xiujuan, XIE Zhanjun, HE Zhigang, et al. Effects of reducing phosphorus application on maize yield, phosphorus use efficiency and soil phosphorus content under straw returning condition[J]. Journal of Henan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8, 47(8): 39-44.

[26] 王國驕, 宋鵬, 楊振中, 等. 秸稈還田對水稻光合物質(zhì)生產(chǎn)特征、稻米品質(zhì)和土壤養(yǎng)分的影響[J]. 作物雜志, 2021(4): 67-72.

WANG Guojiao, SONG Peng, YANG Zhenzhong, et al. Effects of straw returning on photosynthetic matter production characteristics, quality of rice and soil nutrients[J]. Crops, 2021(4): 67-72.

[27] 黃容, 高明, 萬毅林, 等. 秸稈還田與化肥減量配施對稻-菜輪作下土壤養(yǎng)分及酶活性的影響[J]. 環(huán)境科學(xué), 2016, 37(11): 4 446-4 456.

HUANG Rong, GAO Ming, WAN Yilin, et al. Effects of straw in combination with reducing fertilization rate on soil nutrients and enzyme activity in the paddy-vegetable rotation soil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6, 37(11): 4 446-4 456.

[28] 戰(zhàn)厚強, 顏雙雙, 王家睿, 等. 水稻秸稈還田對土壤磷酸酶活性及速效磷含量的影響[J]. 作物雜志, 2015(2): 78-83.

ZHAN Houqiang, YAN Shuangshuang, WANG Jiarui, et al. Effects of rice straw returning on activities of soil phosphatase and available P values in soil[J]. Crops, 2015(2): 78-83.

[29] 劉義國, 劉永紅, 劉洪軍, 等. 秸稈還田量對土壤理化性狀及小麥產(chǎn)量的影響[J]. 中國農(nóng)學(xué)通報, 2013, 29(3): 131-135.

LIU Yiguo, LIU Yonghong, LIU Hongjun, et al. Effects of straw returning amount on soil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and yield of wheat[J].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 2013, 29(3): 131-135.

[30] 信秀麗, 欽繩武, 張佳寶, 等. 長期不同施肥下潮土磷素的演變特征[J]. 植物營養(yǎng)與肥料學(xué)報, 2015, 21(6): 1 514-1 520.

XIN Xiuli, QIN Shengwu, ZHANG Jiabao, et al. Dynamics of phosphorus in fluvo-aquic soil under long-term fertilization[J]. Journal of Plant Nutrition and Fertilizer, 2015, 21(6): 1 514-1 520.

[31] 袁訪, 李開鈺, 楊慧, 等. 生物炭施用對黃壤土壤養(yǎng)分及酶活性的影響[J]. 環(huán)境科學(xué), 2022, 43(9): 4 655-4 661.

YUAN Fang, LI Kaiyu, YANG Hui, et al. Effects of biochar application on yellow soil nutrients and enzyme activitie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22, 43(9): 4 655-4 661.

[32] ARUNKUMAR B R, THIPPESHAPPA G N. Effect of levels of biochar and FYM on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nutrients release and carbon dioxide evolution from the soil[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hemical Studies, 2020, 8(1): 2 389-2 395.

[33] 劉玉學(xué), 劉微, 吳偉祥, 等. 土壤生物質(zhì)炭環(huán)境行為與環(huán)境效應(yīng)[J]. 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 2009, 20(4): 977-982.

LIU Yuxue, LIU Wei, WU Weixiang, et al. Environmental behavior and effect of biomass-derived black carbon in soil: A review[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2009, 20(4): 977-982.

[34] ZHAO X R, LI D, KONG J, et al. Does biochar addition influence the change points of soil phosphorus leaching? [J]. Journal of Integrative Agriculture, 2014, 13(3): 499-506.

[35] 王若水, 康躍虎, 萬書勤, 等. 水分調(diào)控對鹽堿地土壤鹽分與養(yǎng)分量及分布的影響[J]. 農(nóng)業(yè)工程學(xué)報, 2014, 30(14): 96-104.

WANG Ruoshui, KANG Yuehu, WAN Shuqin, et al. Effects of water regulation methods on soil salt, nutrient content and its distribution in overlying saline wasteland[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2014, 30(14): 96-104.

[36] 田娟, 劉凌, 董貴明, 等. 淹水土壤磷釋放機理研究進展[J]. 土壤通報, 2008, 39(2): 426-430.

TIAN Juan, LIU Ling, DONG Guiming, et al. Study progress of phosphorus release mechanics in flooded soils[J]. Chinese Journal of Soil Science, 2008, 39(2): 426-430.

[37] MKHABELA M S, WARMAN P R. The influence of municipal solid waste compost on yield, soil phosphorus availability and uptake by two vegetable crops grown in a Pugwash sandy loam soil in Nova Scotia[J]. Agriculture, Ecosystems & Environment, 2005, 106(1): 57-67.

[38] 趙小軍, 李志洪, 劉龍, 等. 種還分離模式下玉米秸稈還田對土壤磷有效性及其有機磷形態(tài)的影響[J]. 水土保持學(xué)報, 2017, 31(1): 243-247.

ZHAO Xiaojun, LI Zhihong, LIU Long, et al. Effects of maize straw returning on soil phosphorus availibility and organic phosphorus forms under the mode of planting and returning[J]. Journal of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2017, 31(1): 243-247.

[39] BOWMAN R A, COLE C V. An exploratory method for fractionation of organic phosphorus from grassland soils[J]. Soil Science, 1978, 125(2): 95-101.

[40] 馬艷梅. 長期定點施肥對白漿土磷素形態(tài)轉(zhuǎn)化的影響[J]. 黑龍江八一農(nóng)墾大學(xué)學(xué)報, 2006, 18(2): 39-41.

MA Yanmei. Effects of long-term location fertilization 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various phosphorus forms in albic soil[J]. Journal of Heilongjiang August First Land Reclamation University, 2006, 18(2): 39-41.

[41] 張奇春, 王光火, 馮玉科. 水稻肥料定位試驗中土壤各形態(tài)磷的變化動態(tài)研究[J]. 浙江大學(xué)學(xué)報(農(nóng)業(yè)與生命科學(xué)版), 2007, 33(1): 82-88.

ZHANG Qichun, WANG Guanghuo, FENG Yuke. Research on soil phosphorus dynamic change under rice fertilization experiments[J]. 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Agriculture and Life Sciences), 2007, 33(1): 82-88.

[42] JING Z W, CHEN R R, WEI S P, et al. Response and feedback of C mineralization to P availability driven by soil microorganisms[J]. 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 2017, 105: 111-120.

[43] SALEQUE M A, NAHER U A, ISLAM A, et al. Inorganic and organic phosphorus fertilizer effects on the phosphorus fractionation in wetland rice soils[J]. Soil Science Society of America Journal, 2004, 68(5): 1 635-1 644.

[44] AULAKH M S, KABBA B S, BADDESHA H S, et al. Crop yields and phosphorus fertilizer transformations after 25 years of applications to a subtropical soil under groundnut-based cropping systems[J]. Field Crops Research, 2003, 83(3): 283-296.

[45] DAKORA F D, PHILLIPS D A. Root exudates as mediators of mineral acquisition in low-nutrient environments[J]. Plant and Soil, 2002, 245: 35-47.

[46] 宋文濤, 田紀輝, 董宇豪, 等. 秸稈生物炭對水稻土和赤紅壤磷素有效性及化學(xué)形態(tài)的影響[J]. 應(yīng)用與環(huán)境生物學(xué)報, 2022, 28(6): 1 422-1 429.

SONG Wentao, TIAN Jihui, DONG Yuhao, et al. Effects of straw biochar amendment on the availability and fractions of phosphorus in paddy soil and lateritic red soil[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and Environmental Biology, 2022, 28(6): 1 422-1 429.

[47] 靖彥, 陳效民, 劉祖香, 等. 生物黑炭與無機肥料配施對旱作紅壤有效磷含量的影響[J]. 應(yīng)用生態(tài)學(xué)報, 2013, 24(4): 989-994.

JING Yan, CHEN Xiaomin, LIU Zuxiang, et al. Effects of combined application of biochar and inorganic fertilizers on the available phosphorus content of upland red soil[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2013, 24(4): 989-994.

[48] 趙殿峰, 徐靜, 羅璇, 等. 生物炭對土壤養(yǎng)分、烤煙生長以及煙葉化學(xué)成分的影響[J]. 西北農(nóng)業(yè)學(xué)報, 2014, 23(3): 85-92.

ZHAO Dianfeng, XU Jing, LUO Xuan, et al. Effect of biochar on soil nutrients, growth and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tobacco[J]. Acta Agriculturae Boreali-Occidentalis Sinica, 2014, 23(3): 85-92.

[49] OHNO T, HOSKINS B R, ERICH M S. Soil organic matter effects on plant available and water soluble phosphorus[J]. Biology and Fertility of Soils, 2007, 43(6): 683-690.

Effects of Straw Incorporation and Biochar Amendment on Olsen-P and Phosphorus Fraction in Soil

GAN Guoyu1, JIN Huifang1, LI Yanli1, Yang Jun1, LI Jifu1*, YAO Rongjiang2, YANG Jinsong2, ZHU Hai1,2*

(1. College of Agriculture, Yangtze University/Engineering Research Center of Ecology and Agricultural Use of Wetland,Ministry of Education, Jingzhou 434025, China; 2. Nanjing Soil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State Key Laboratory of Soil and Agricultur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Nanjing 210008, China)

【Objective】The low mobility of phosphorus in soil is a main factor limiting its bioavailability. In this paper. The efficacy of straw incorporation and biochar amendment in improving Olsen-P and changing P fraction is soil was studied.【Method】The study was based on incubation experiment. Soil taken from a rice field was used in experiments under two soil water contents to mimic paddy field and dried land, respectively. For each soil water treatment, there were four soil amendments: a high (BC2) and a low (BC1) biochar amendment, a high (SC2) and a low (SC1) straw incorporation. The control is without soil amendment (CK). The Hedley phosphorus speciation method was used to classify P fraction in each treatment, and the Olsen-P content and other soil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were measured using standard methods.【Result】Depending on its application rate, biochar amendment increased Olsen-P content in the dried soil and the paddy soil by 1.78 to 1.46 mg/kg and 12.04~22.42 mg/kg, respectively. Straw incorporation increased Olsen-P content in the dried soil and the paddy soil by 4.46~1.72 mg/kg and 6.37 to 4.27 mg/kg, respectively, also depending on its application amount. The phosphorus components varied with treatment but in all treatments, it was found that HCl-P>NaOH-P>NaHCO3-P>H2O-P. Biochar amendment increased soil pH, total nitrogen (TN), soluble organic carbon (DOC) and organic carbon (SOC) content, while straw incorporation increased soil total phosphorus (TP), DOC and SOC content. In soil amended with biochar, Olsen-P content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H2O-P, NaHCO3-P, SOC and NH4+-N, at significant level, while in soil amended with straw,Olsen-P content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NaOH-P, HCl-P, TN and NH4+-N, also at significant level. 【Conclusion】Biochar amendment and straw incorporation promoted accumulation of Olsen-P in the soils, primarily affected by change in soil pH, TN, and SOC, as well as the changes in phosphorus components. These enhanced the bioavailability of phosphorus.

biochar; straw; Hedley phosphorus classification method; Olsen-P

甘國渝, 金慧芳, 李燕麗, 等. 秸稈及其生物炭添加對土壤Olsen-P及磷素組分的影響[J]. 灌溉排水學(xué)報, 2023, 42(5): 43-51.

GAN Guoyu, JIN Huifang, LI Yanli ,et al. Effects of Straw Incorporation and Biochar Amendment on Olsen-P and Phosphorus Fraction in Soil[J]. Journal of Irrigation and Drainage, 2023, 42(5): 43-51.

1672 - 3317(2023)05 - 0043 - 09

S565

A

10.13522/j.cnki.ggps.2022289

2022-05-22

國家自然科學(xué)基金項目(42207414,42107370);湖北省教育廳中青年人才項目(Q20181303);長江大學(xué)濕地生態(tài)與農(nóng)業(yè)利用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開放基金項目(KF202115)共同資助

甘國渝(1997-),男。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土壤生態(tài)與環(huán)境研究。E-mail:202071646@yangtzeu.edu.cn

朱海(1990-),男。講師,主要從事土壤生態(tài)與環(huán)境土壤改良及氮素養(yǎng)分高效利用研究。E-mail: zhuhai0917@163.com

李繼福(1987-),男。副教授,主要從事土壤生態(tài)與環(huán)境研究。E-mail: jifuli@yangtzeu.edu.cn

責(zé)任編輯:趙宇龍

猜你喜歡
高量磷素秸稈
磷素添加對土壤水分一維垂直入滲特性的影響
長期施用污泥對土壤-蘿卜系統(tǒng)重金屬積累及土壤養(yǎng)分含量的影響
解讀“一號文件”:推進秸稈綜合利用
推廣秸稈還田 有效培肥土壤
秸稈綜合利用模式探索
山中宰相高量成
金沙江文藝(2017年2期)2017-11-24 16:57:48
為相為國理事,退休為民造福
百家講壇(2017年11期)2017-06-28 20:29:56
新型環(huán)保吸聲材料——菌絲體膠合秸稈
安全(2015年7期)2016-01-19 06:19:39
作物高效利用土壤磷素的研究進展
土壤與作物(2013年4期)2013-03-11 18:47:35
磷素營養(yǎng)對大豆磷素吸收及產(chǎn)量的影響
公主岭市| 班玛县| 泾阳县| 大化| 安远县| 吉林省| 乃东县| 庐江县| 东辽县| 靖边县| 建宁县| 卫辉市| 沐川县| 门头沟区| 平湖市| 通辽市| 高阳县| 格尔木市| 赣州市| 普兰店市| 宣武区| 彝良县| 德安县| 霍林郭勒市| 广昌县| 沈阳市| 鸡泽县| 日土县| 贺州市| 吉林省| 普定县| 余干县| 广南县| 宁晋县| 磐安县| 河南省| 澄江县| 娄烦县| 综艺| 东丰县| 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