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才
□文學研究
明代《呂氏春秋》版本文獻爬梳與輯補
王啟才
(阜陽師范大學,安徽 阜陽 236037)
《呂氏春秋》明版本數(shù)量多、種類多、善本多,形成了一個“版本家族”,既往研究,文獻不算少,成績斐然,但也有遺珠與不足。通過系統(tǒng)梳理明代《呂氏春秋》版本存在、研究狀況并輯補部分資料,更全面地反映了明代《呂氏春秋》版本家族的存量與研究狀況,為《呂氏春秋》在明代的傳播或影響,以及明代對《呂氏春秋》的征引或或接受研究,奠定堅實的文獻基礎。
《呂氏春秋》; 明版;爬梳;輯補
“不韋遷蜀,世傳《呂覽》”,《呂氏春秋》從秦漢流傳至今,時間跨度二千多年,其間雖幾度遭冷遇,但東漢高誘以來,研習、注解者仍不乏其人,其版本數(shù)量雖少于《荀子》(1)、《韓非子》,也少于成書晚其一百多年的《淮南子》(2),但其總數(shù)也約百余種,僅明代版本被《中國古籍善本書目》列為善本的,就有34種,衍生出一個較為復雜的“版本家族”。該家族成員中的明版本最多,多列于“中國珍貴古籍目錄”“中國古籍善本書目”之中。不僅在數(shù)量上遠超清代,且對清代、近代的畢沅、許維遹等人的注釋、??碑a生了重要影響。從文學角度看,像凌本、李本那樣精到的評點本,清代以來也很少出現(xiàn)。盡管學界已有專文論述,相關論著涉及的也不少,但詳加梳理,仍發(fā)現(xiàn)有遺珠與不足,有重新梳理與補充的必要,今略人所詳,詳人所略,爬梳輯補如下。
現(xiàn)存《呂氏春秋》明刊本有40余種,除個別屬復制牟利外,絕大多數(shù)為善本。檢索既有文獻,直接對明代《呂氏春秋》版本進行論述的有俞林波《明人尚奇與<呂氏春秋>的文本復制傳播》[1]《明宋邦乂本<呂氏春秋>研究》[2]2篇論文;涉及對《呂氏春秋》整個版本進行列舉、考證、研究之類的著作,主要有(臺)嚴靈峰《周秦漢魏諸子知見書目》(第五卷),《中國古籍善本書目》子部上,蔣維喬、楊寬等《呂氏春秋匯?!?,陳奇猷《呂氏春秋校釋·附錄》,王范之《呂氏春秋選注·附錄》,(臺)田鳳臺《呂氏春秋探微》,張雙棣等《呂氏春秋譯注》《呂氏春秋索引》,張雙棣《呂氏春秋史話》,李家驤《呂氏春秋通論》,王利器《呂氏春秋注疏·大尾》,北京大學申鎮(zhèn)植博士論文《呂氏春秋思想研究·附錄》,王啟才2009年博士后出站報告《呂氏春秋文獻研究》,方勇《子藏·呂氏春秋》等。相關論文有蔣維喬等《<呂氏春秋>版本書錄》[3]、田鳳臺《<呂氏春秋>之版本與??薄穂4]、徐志林《<呂氏春秋>版本考》[5]、俞林波《明代呂氏春秋學史簡論》[6]等。
總體上看,其成績是:資料收羅漸趨完備,家底普查較為清楚,重要版本多被介紹;大致摸清了《呂氏春秋》的版本源流?!秴问洗呵铩贰鞍姹炯易濉背蓡T雖然較多,但基本上都源出于元至正六年(1346年)嘉興路儒學刻本。
至于有沒有更早的宋版本,從理論上推測應該是存在的。《脈望館書目·子類雜家》稱有“宋版《呂氏春秋》四本”(甲),這是明人尚能親見宋本的一處證明。阿部吉雄《圖書館ょ觀書の數(shù)種》(3)說:“‘言大連圖書館藏宋本《呂氏春秋》’,惜未得一睹也?!钡两裎窗l(fā)現(xiàn)其實物存世的報道,其書今或不傳?,F(xiàn)在關于宋版《呂氏春秋》的存在情況,都是從元刊本《呂氏春秋》所載《鏡湖遺老記》(4)和該書鄭元祐《序》(5)推導出來的,由于一直沒有新材料發(fā)現(xiàn),暫且認定余杭鏤本(殘,缺三十篇)是北宋較早的刻本。
元至正六年嘉興路儒學刻本,即清畢沅稱“元人大字本”,惠棟稱元本,陳昌齊稱元刻劉節(jié)軒本。如果宋本存在,應該源于宋本。東漢高誘注,總二十六卷,凡百六十篇。元刊本屬地方官刻儒學刻本,也是目前所見的最早刻本,就重要的明刊本而言,李瀚本、許宗魯本、張登云本皆從此本“流”出,所以是罕見的珍品。即使是殘卷、后人補版,也是珍藏秘籍,黃永年《跋元刻遞修殘本<呂氏春秋>》說:“《呂氏春秋》傳世以元至正六年嘉興儒學刻本為古,此有萬歷間補版,蓋入南監(jiān)浚刷印。惜止存卷十三至十六,得全書六之一弱,然今已成秘籍已?!贝吮窘駠覉D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上海圖書館、天津市人民圖書館、浙江圖書館、重慶市圖書館、山東省博物館、四川師范大學圖書館,臺灣“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并有收藏。
《呂氏春秋》明版本總的特點是多:(1)總數(shù)多,僅明代中后期所刊《呂氏春秋》就占歷史上全部《呂氏春秋》古籍版本數(shù)量的三分之一。(2)種類多,既有官刻,坊刻,也有私刻;既有全本,也有選錄、選注、選評本;既有翻刻,也有剜改、套印。就墨色而言,既有黑色,也有藍色,更有凌氏讓人耳目一新的套印朱墨色……可謂應有盡有。(3)精品多。明代中后期的版本,除了為商人牟利翻刻剜改的個別版本外,今天多變成了精品、善本。清乾隆54年(6)經(jīng)訓堂叢書靈巖山館畢沅《呂氏春秋新校正》,系官刻本,是聲譽好、流行廣的精校本,該本一出,其它版本反而沒了,清代版本數(shù)量、精品數(shù)量少于明代。(4)集成展現(xiàn)。現(xiàn)有成果既有《書目》《目錄》介紹,又有《子藏·呂氏春秋》一本在手、盡覽眾版的便利,明代各個重要版本的版式、特點,很便利地就能找到、閱覽,省去了辦證明去各個館查找的麻煩。特別是善本古籍,以往圖書館存于特藏室,或不便查看、或只能用鉛筆抄,不給拍照,掃描,很難直觀地呈現(xiàn)《呂氏春秋》各個版本的個性與特點,《子藏·呂氏春秋》以集成的方式,解決了這一問題。
既有《呂氏春秋》版本研究,取得了很大成績,當然也存在一些問題與不足,表現(xiàn)在:(1)一般性或整體性的描述較多,專文深入探討某一版本的,如上文俞林波《明宋邦乂本<呂氏春秋>研究》,雖有,但太少。(2)個別版本不好歸納,源流說不清楚,如明嘉靖七年(1528年)關中許宗魯刊本,究竟是出于宋本或是元本,抑或是自造,尚存爭議;(3)不少論著描述只到某一版本,不夠細致。實際上有些版本在同一版本名稱下,細究仍有區(qū)別,如明刻《呂氏春秋》李瀚本就有兩種:①官刻本,為畢沅所取仿元本重刊的真李瀚本,有重刻序及卷尾末葉;②坊刻本,書賈為牟利偽充元刻的假李瀚本,是仿真李瀚本割去重刻序及卷層末葉而翻刻者。再如題宋陸游評、明凌稚隆批本,簡稱凌本,實際上也有兩種刊本:①萬歷十七年序,吳興凌氏刊,朱墨套印本;②明凌毓枏萬歷四十八年(1620)刊,吳興凌氏刊,朱墨套印本。再如《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漢高誘注,黃甫龍同訂名下,日本所藏就有三種刊本:①明唐琳同校,明刊本;②明沈兆廷同訂,明刊本;③明俞周龍校,明刊。(4)以往研究沒有充分利用“中國國家圖書館古籍聯(lián)合導航目錄”等檢索工具,對于明代各個版本所收藏、存放的圖書館、博物館、收藏地沒有明確交代,不方便特別需求者進行查找;(5)既有研究研習者較多,遞相描述,雖然也有辨析、說明,但鮮有版刻書影插圖,不夠具體直觀,給人的印象不夠深刻。如元至正嘉興儒學刻明修補印本,文字描述:“每葉十行,行二十個字。小字雙行,行字同,細黑口,左右雙邊……”,除非版本學專家或很專業(yè)的人士,否則講半天別人還是云里霧里,不知具體模樣,今天利用古籍數(shù)字化、公開化的便利,附上相關書影,圖—文敘事,一目了然。
元至正嘉興儒學刻明修補印本
再如明萬歷七年(1579年)張登云等刻藍印本,文字版描述:“《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漢高誘注,十行二十字,小字雙行,行字同,版心刻字數(shù),小黑口,左右雙邊。一函四冊。首題‘巡按直隸監(jiān)察御史陳世寶訂正,河南按察司僉事朱東興參補,直隸鳳陽府知府張登云審?!?,前有高誘序、目錄。后有鏡湖遺老記?!笨筛揭韵聲埃?/p>
張登云本
張本系據(jù)元至正六年劉貞刊本加以訂正、參補而成,為明翻校元本,亦是官刻本。南京國學圖書館、交通大學圖書館、四明張氏古歡室舊藏?,F(xiàn)存清丁丙跋,清周懋琦校,葉德輝跋3種本子。國家圖書館、北京大學圖書館、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中國科學院圖書館、北京市文物局、上海圖書館、上海師范大學圖書館、河北省保定市圖書館、山西省圖書館、遼寧大學圖書館、南京圖書館、江蘇無錫市圖書館、浙江義烏市圖書館、安徽省圖書館、江西省圖書館、鄭州市圖書館、湖南省哲學社會科學研究所、中山大學圖書館、四川大學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并藏。
再如明萬歷云間宋邦乂等刊本,文字描述為:“《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漢高誘注,明宋邦乂等刻本,十行二十字,小字雙行,行字同,白口,左右雙邊?!笨筛揭韵聲埃?/p>
宋邦乂本
該本從李瀚本、許宗魯本出,為明刊本之罕見者,為今“四部叢刊”影印本。南京國學圖書館、南陽中學圖書館舊藏。存世有清謝墉校本、清錢玨校本、清翁同龢跋本,北京大學圖書館、中國科學院圖書館、上海圖書館、復旦大學圖書館、上海師范大學圖書館、天津市人民圖書館、山西省文物局、黑龍江省圖書館、甘肅農業(yè)大學圖書館、山東省圖書館、山東大學圖書館、南京圖書館、浙江圖書館、杭州市圖書館、安徽師范大學圖書館、湖南省圖書館、重慶市圖書館、四川大學圖書館并藏。
萬歷庚申凌稚隆朱墨套印本,簡稱凌本。“《呂氏春秋》二十六卷,題宋陸游評,明凌稚隆批,凌毓枏刻朱墨套印本,九行十八字,白口,四周單邊??锔咭痪拧の骞郑瑢捯凰摹の骞??!庇辛鶅浴藘?、十冊、十二冊四種裝函方式。此本南陽中學圖書館、萬卷堂舊藏,《萬卷堂書目》著錄在子部儒家類。存世有葉德輝跋本,國家圖書館、首都圖書館、北京市崇文區(qū)圖書館、北京師范大學圖書館、中共中央黨校圖書館、首都師范大學圖書館、中國科學院圖書館、故宮博物院圖書館、群眾出版社、上海圖書館、華東師范大學圖書館、上海師范大學圖書館、天津市人民圖書館、遼寧省圖書館、吉林省圖書館、東北師范大學圖書館、陜西省圖書館、甘肅省圖書館、山東省圖書館、無錫市圖書館、江都縣圖書館、南京大學圖書館、浙江圖書館、天一閣文物保管所、江西省圖書館、福建省圖書館、新鄉(xiāng)市圖書館、湖北省圖書館、廣東省中山圖書館、廣西壯族自治區(qū)圖書館、四川省圖書館、重慶市圖書館、臺北故宮博物院并藏。
凌稚隆朱墨套印本
這是明代較多使用彩色套印技術下的一種評本。凌本首題“宋鏡湖遺老陸游評,明天目逸史凌稚隆批”,前有方孝孺《讀呂氏春秋》,王世貞《呂氏春秋序》,萬歷已丑凌稚隆《呂氏春秋引》,侄濛初書,后有萬歷庚申凌毓枏跋。卷末有“吳興凌毓枏殿卿父?!币恍?。該本朱墨圈點,有旁注、眉批,但不署姓名,不明誰作。
經(jīng)清人姚范、徐時棟、葉德輝到近人蔣維喬等人的考證,鏡湖遺老是賀鑄而非陸游;凌本出自與其時代最近的汪本,當然汪本也參照了包括宋本在內的多種刊本。凌本存世雖較多,亦是國家珍稀古籍之一,尤其是其評點,精到傳神,閱讀抄錄,委實是一種美的享受!
通過系統(tǒng)查找與梳理明代《呂氏春秋》各個版本,發(fā)現(xiàn)仍有少量的遺珠現(xiàn)象,今輯錄,以方便學者研究、查找。
(1)明崇禎七年(1634 年)王錫袞刻本
《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明王勸士訂批,明崇禎七年王錫袞刻本,八行十九字,白口,四周單邊。善本,國家圖書館、北京市文物局并藏。
張雙棣等《呂氏春秋譯注》“原文??彼鶕?jù)舊刻本”,畢沅《呂氏春秋新校正序》所據(jù)舊本,陳奇猷《呂氏春秋校釋》均未提及。
(2)《新編<呂氏春秋>纂要月令》一卷,明陳經(jīng)邦輯,善本,1368年。嚴靈峰著錄:“《新刻呂氏春秋纂要》,陳經(jīng)邦,西元一六O三年萬歷三一年,[未見],日本尊經(jīng)閣文庫漢籍分類目錄、真軒先生舊藏書目錄并著錄。”但嚴氏著錄有誤,今存《格致叢書》內,國家圖書館善本室有藏。
(3)《京本<呂氏春秋>明解大全二十六卷》,漢高誘注,明明德書堂刻本,十一行二十二字,小字雙行,行字同,黑口,四周雙邊?,F(xiàn)藏甘肅省圖書館,已列入第二批國家珍貴古籍名錄。
京本《呂氏春秋》明解大全二十六卷
(4)《呂覽纂》,明張榜芟輯,吳賁校訂,1368年,明刊《群言液》本,國家圖書館古籍室藏。
(5)《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漢高誘注,明刻本,十行二十字,白口,左右雙邊。北京市文物局、浙江圖書館并藏。此本僅具有版本價值與文物價值,文獻價值較小。
(6)《呂氏春秋》二十六卷,漢高誘注,明萬歷刻本,清邵懿辰批校,邵章跋,系殘卷,僅存四卷[十一至十四],國家圖書館藏。
(7)《呂子》,明蓀園輯校,明萬歷三十九年刊,《諸子十五種本》。
(8)《呂氏春秋折中匯錦》,明焦竑纂注,陳懿典評閱,明萬歷間金陵龔少剛三衢書林刊《兩翰林纂解諸子折中匯錦》本。
(9)《呂覽》一卷 明穆文熙批選,明萬歷二十一年(1593)周氏萬卷樓刊《諸子俊語》本。
(10)《呂氏春秋纂要》一卷,明史起欽輯纂,明萬歷間刊《史進士新鐫四子纂要》本。
(11)《呂子》明秦駿生、陸祖望、陳紹源、沈蘭先選輯,程國瑞、黃明桂參閱,明刊《周秦十一子選評》本。
(12)《呂覽摘奇》,明莊元臣撰,抄本,見《莊忠甫雜著·韓呂弋諛》。
以上系統(tǒng)梳理了明代《呂氏春秋》版本的存量、研究的成績與不足,又輯補了部分不被重視或被遺忘的資料,目的是更全面地反映明代《呂氏春秋》版本家族的現(xiàn)存狀況,為《呂氏春秋》在明代的傳播或影響、明代對《呂氏春秋》的征引或接受,奠定堅實的文獻基礎。
(1)高正《荀子版本考》,僅列舉重要版本就多達52種。
(2)據(jù)劉文典《淮南子集釋·序》統(tǒng)計,約150多種,實際上大于這個數(shù)。
(3)日本《東方學報》東京第五冊續(xù)篇。
(4)右《呂氏春秋》,總二十六卷,凡百六十篇。余杭鏤刻本亡三十篇,而脫句漏字,合三萬余言。此本傳之于東牟王氏。今四明使君,元豐初奉詔修書于資善堂,取大清樓所藏本校定。元祐壬中,余臥疾京師,喜得此書,每藥艾之間手校之。自秋涉冬,朱黃始就,即為一客挾之而去。后三年見歸,而頗有欲得色,余亦心許之。得官江夏,因摹筆工錄之,竟以手校本寄欲得者云。鏡湖遺老記?!睋?jù)清葉德輝《郋園讀書志》、陳奇猷《呂氏春秋校釋·附錄》考證,“鏡湖”系“慶湖”音近而訛,鏡湖遺老為宋賀鑄,而非陸游。
(5)嘉興公(指劉節(jié)軒之子劉貞)以文儒起家,敭歷朝著,出為嘉興路總管,念其家所藏書,皆節(jié)軒先生所手校,于是出其一二,俾以刊于嘉禾之學宮,與學者共,而《呂氏春秋》其一也。公念元祐受學于湖先生之門(指鄭氏與劉節(jié)軒同受學于胡汲仲門下);固以諸子拜御史公(指劉節(jié)軒)者矣,《呂覽》既刊版,乃俾元祐為之序。御史公,海岱人,諱克誠,字居敬,累贈至禮部尚書。嘉興公,名貞,字庭干,由嘉興擢授海道都漕運萬戶云。遂昌鄭元祐序。
(6)已酉,畢自序題識作五十四年,各書目題錄都作五十三年。
[1]俞林波.明人尚奇與《呂氏春秋》的文本復制傳播[J].現(xiàn)代出版,2019(5).
[2]俞林波.明宋邦乂本《呂氏春秋》研究[J].阜陽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3).
[3]蔣維喬,等.《呂氏春秋》版本書錄[J].光華大學半月刊, 1935.3(8).
[4]田鳳臺.《呂氏春秋》之版本與校勘[J].復興崗學報1982(28).
[5]徐志林.《呂氏春秋》版本考[J].古籍研究,2003(1).
[6]俞林波.明代呂氏春秋學史簡論[J].阜陽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5).
A Close Examination of Edition and Supplement toin Ming Dynasty
WANG Qi-cai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Fuyang Normal University, Fuyang 236037, Anhui)
There were many editions and versions ofin the Ming Dynasty, and much research has been done on it so far, despite some shortcomings and omissions. The present study reports a fairly thorough examination ofand its research status, offers some supplementary documents, and lays a solid foundation of literature for the study of the transmission and impact ofin the Ming Dynasty.
the Ming Dynasty Edition; close examination; supplement
2020-09-05
教育部規(guī)劃基金項目“宋以降文獻征引《呂氏春秋》研究”(16YJA751023);2016年度安徽省高校學科專業(yè)拔尖人才學術資助重點項目(gxbjZD2016074)。
王啟才(1966- ),安徽阜陽人,阜陽師范大學教授,博士后,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先秦兩漢文學與文獻研究。
10.14096/j.cnki.cn34-1333/c.2020.06.11
B229.2
A
1004-4310(2020)06-006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