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用:驢成為了詩詞中的??停瑹o怪乎錢鐘書說驢子仿佛已經(jīng)“變?yōu)樵娙颂赜械淖T”了。那么詩人們何以對驢子情有獨衷?細細想來,這與文人特定的身份地位、性格特點不無關(guān)系。
“情有獨衷”不成詞,應(yīng)改為“情有獨鐘”?!扒橛歇氱姟保匆?qū)δ橙嘶蚰呈挛锾貏e喜愛而感情專注。如“任你王孫公子、金枝玉葉,憑你寒門子弟、鄉(xiāng)野村姑,因緣之一字相遇,一旦情有獨鐘,便即生死相許”(康笑胤《思君賦》)。
誤用:顯而易見,平時他們還沒有形成全面把握小說的基本要素,并將作品視為一個有機的整體,把各種要素相互聯(lián)系起來進行融匯貫通的思考的閱讀習慣。
“融匯貫通”不成詞,應(yīng)改為“融會貫通”?!叭跁炌ā?,即參考并綜合多方面的知識或道理而得到全面的透徹的領(lǐng)悟。如“要沒有活潑的想象力,就只能做出點滴的饾饤的工作,決不能融會貫通的”(朱自清《中國學術(shù)的大損失》)。
誤用:一說到龜,現(xiàn)代人立刻想到它的別名“王八”;在動物界,狗的名聲并不好,似乎和龜可以同命相憐了。烏龜和狗一樣,一旦譬人喻事,就等于罵人了。
“同命相憐”不成詞,應(yīng)改為“同病相憐”。“同病相憐”,泛指有同樣不幸遭遇的人互相同情。如“我雖有個哥哥,你也是知道的;只有個母親,比你略強些。咱們也算同病相憐”(曹雪芹《紅樓夢》第四十五回)。
誤用:詩很奇怪,但是人們對于它的憤怒,超乎了我的想象,人們或激憤地覺得自己的智力受到了貶低,或義正言辭覺得他是在騙錢,或老氣橫秋地哀嘆我國文化走向了墮落。
“義正言辭”不成詞,應(yīng)改為“義正詞嚴”?!傲x正詞嚴”,即道理正當,措辭嚴肅。也作“義正辭嚴”。如“魏竹風拆開看時,不料上面寫的甚是義正詞嚴”(李寶嘉《官場現(xiàn)形記》第十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