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際鼎 邵安春 鄭光群 楊煥寧 王 鈞
香煙的危害與二手煙的防治研究
董際鼎 邵安春 鄭光群 楊煥寧 王 鈞
(寧波東大空調設備有限公司 寧波 315470)
香煙的危害幾乎是人人皆知的普通真理,但吸煙過程中二手煙比一手煙更嚴重的危害確是人們難以理解的真相,包括吸煙人自己二手煙仍高于一手煙的傷害。對二手煙的危害人們并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目前人們只能采取避而遠之,或建立專門的吸煙室來防止吸二手煙,至今還沒有防治吸煙者吸二手煙的辦法。在空氣凈化器應用實踐中,研究出了專供吸煙者使用的煙味凈化箱和煙味凈化長廊,不僅完全防治第二者吸二手煙,基本解決吸煙人吸二手煙的問題,將香煙對人類的危害降到最低。
一手煙;二手煙;煙味凈化箱
吸煙對人的危害已是眾所周知,但人們對吸煙人吸一手煙和吸二手煙及第二者吸二手煙的危害嚴重性并不了解。所謂一手煙,即第一次吸入胃肺,并被胃肺吸收消化的香煙煙塵煙味;二手煙是第二次或多次吸入胃肺并被吸收或消化的香煙煙塵煙味;吸煙人主動吸煙時,會吸入一手煙和二手煙;吸煙人附近的不吸煙人為被動吸煙,被動吸煙只會吸入二手煙。二手煙對人的危害比一手煙有過之而無不及,吸煙者對二手煙的危害同樣大于一手煙。香煙的煙霧中大約含有4000多種的化學物質,其中至少有60種已知致癌物。煙草中的尼古丁具有高度的成癮性,能夠增加心血管系統(tǒng)疾病危險性。容易導致心臟病、中風等發(fā)作。其次香煙中的一氧化碳能夠減少血液中的氧濃度,導致出現(xiàn)頭暈等癥狀。并且長期吸二手煙,容易導致肺氣腫和慢性支氣管炎等。盡管人們都知道吸煙的嚴重危害,煙草高度的成癮性不斷的增加吸煙人群。中國疾控中心發(fā)布的《2018年中國成人煙草調查》顯示,我國15歲及以上人群吸煙率為26.6%,煙民超過3.5億。15歲之前吸二手煙和吸煙一樣,對健康的危害非常大,該年齡段包括肺部在內的肌體發(fā)育還沒有完全。我國青年少年吸煙狀況非常讓人擔憂,我國男性青少年的吸煙人群從2003年的16.0%上升到2013年的23.5%,女性青少年的吸煙人群從2003年的0.4%上升到2013年的1.1%,“二三十年后,這些吸煙的孩子約有一半將成為肺病、冠心病、糖尿病等慢病患者,甚至是腫瘤患者”。種種現(xiàn)象表明:不吸煙的亞洲女性患肺癌機率也很高,長期接觸廚房油煙或二手煙的人也是高危人群。另外,如果直系親屬或本人有患過惡性腫瘤的,那患肺癌的機率會比一般人高,不抽煙的女性正在成為肺癌的高危人群,而且這個比例在不斷提高。國家采取了公共場所禁煙措施,特別是高鐵上嚴禁吸煙,隨時看到火車到站停車時,排隊出車吸煙的人群,為停車時間短的高鐵,造成不小的安全隱患,現(xiàn)在高鐵車站也禁煙了,在高鐵上偷著吸煙的事時有發(fā)生,造成更大的危害。家庭、娛樂場所、餐廳、旅館等處沒法控制吸煙人的欲望。最近有報導一些商場建立了吸煙室,還引起了社會的爭議。目前已有不少單位設置了吸煙室。由于這些吸煙室沒有煙塵凈化設施,吸煙人多,且吸煙室空間狹小,吸煙室內煙霧繚繞,除了自身吸入的煙外,相互增加二手煙的吸入,對吸煙人加重了傷害。禁止吸煙和建立吸煙室都不能限制吸煙人的欲望,吸煙人群仍在不斷擴大。
近年出現(xiàn)了抽無污染的電子煙代替香煙危害的市場,不少青少年加入了此行列,從目前有關抽電子煙得肺癌死人的報道看,電子煙可能還會比香煙有更大的危害。2019年11月1日,國家煙草專賣局、國家市場監(jiān)督管理總局發(fā)布《關于進一步保護未成年人免受電子煙侵害的通告》[1](2019年第1號,2019年10月30日)。電子煙作為卷煙等傳統(tǒng)煙草制品的補充,其自身存在較大的安全和健康風險,在原材料選擇、添加劑使用、工藝設計、質量控制等方面隨意性較強,部分產品存在煙油泄漏、劣質電池、安全成分添加等質量安全隱患。
以上僅是公開報導的吸煙對人類的危害程度和預防措施,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近日印發(fā)了《關于領導干部帶頭在公共場所禁煙有關事項的通知》,《鐵路安全管理條例》規(guī)定,被處以500元以上2000元以下罰款之外,還會被禁止乘車180天。到目前為止,只有禁煙的嚴格規(guī)定,沒有具體的防范措施。香煙不是毒品,煙草高度的成癮性不斷的增加吸煙人群,法律解決不了3.5億煙民對香煙的苛求。我們認為研究煙草危害的過程,查出香煙危害過程的程度,取其輕者,滅其重創(chuàng),不僅要挽救3.5億煙民,更要保護受二手煙毒害的無辜人群。
吸煙產生的煙塵煙味與其他空氣中的顆粒物一樣,都是空氣污染源之一[2],GB/T18801-2008《空氣凈化器》國家標準中,對空氣凈化器的主要功能參數(shù)“潔凈空氣量”的檢測試驗方法,其采用的污染物為紅塔山牌香煙發(fā)生的顆粒物煙霧。對于香煙發(fā)生的煙霧污染,吸煙人就是一種煙霧凈化器,分析吸煙過程即可查出煙霧在人體內附著凈化情況。圖1是人呼吸道與食道關系圖。從圖中可以看出,咽喉是進行飲食、呼吸、發(fā)聲音的器官,包括咽、食管上部、喉及氣管,上連口鼻,下通肺胃,是連接口腔和肺胃的通路,又為經脈循行的要沖。吸煙時,口腔后部的軟腭會關閉鼻腔呼吸道,煙只能從口腔吸入,與喝水一樣,經食道進入胃部;但呼出時,胃表面粘液吸收后的余煙塵和熱煙加熱胃表面粘液蒸發(fā)的水氣經食道和鼻腔從鼻孔排出。也可以打開軟腭,張開口腔,同時從口腔和鼻腔呼出。從口腔呼出的煙較淡,與吸一手煙時吸入濃煙要淡許多,閉口只從鼻腔呼出的余煙濃度就更清淡些,圖3和圖4就是這兩種呼出煙濃度的實際情況。
圖1 人呼吸道與食道系圖
吸煙時煙霧從口腔吸入,只能進入食道和胃部,從吸煙人吸煙過程可以看到一般都有吸煙和吞煙兩個過程,可以說明一手煙霧進入了食道和胃部。圖2是吸煙人的肺胃照片,肺上附著大量的黑色煙霧顆粒物,而胃表面幾乎沒有黑色煙塵污染現(xiàn)象。說明一手煙對胃的污染不嚴重,其實胃有消化功能,可以消化進入胃部的食品和煙塵,緩解煙塵對胃的危害。根據有關報導,得肺癌的吸煙人占90%,沒有吸煙人得胃癌的報導。一手煙到底是進入胃還是肺可能還有爭議,我們進行了試驗,關閉鼻腔通道,直通式喝水,有嗆水現(xiàn)象,說明直通式吸煙,煙塵會同時吸入肺胃;關閉鼻腔通道,吸水和吞水兩步式喝水,沒有嗆水現(xiàn)象,水直接進入胃部,說明只有吸煙和吞煙兩個過程,煙塵才會全部進入胃部。觀察吸煙人吸煙過程,真正會吸煙的人,才會有吸煙和吞煙兩個過程。人類有四個對外物的感覺器官,眼睛為視覺器官,耳為聽覺器官,鼻為嗅覺器官,口和胃為消化味覺器官。煙吸入后,只有在吸收消化狀態(tài)下,才會有提神和美妙的感知。從被動吸煙人吸二手煙未上癮的吸煙效果看,大多數(shù)吸煙者都會將煙塵吸入胃部,只有將煙塵吸入胃部吸收消化才能滿足吸煙人的欲望。這也是我們判斷吸煙人主要會將一手煙吸入胃部的證據。
吸入煙顏色與煙點燃出煙顏色應該基本相同,吸入煙為淺青白色,呼出煙也為淺青白色煙霧,但濃度淺很多。有水氣與煙霧同時呼出,水氣也是不可見氣體,只有在體外溫度低于體溫的露點溫度時,才能見到水霧。一般吸煙人都有缺水的干燥口感。從口腔吸入的煙為熱煙,熱煙大部份進入胃部,進入胃后提升胃表粘液水溫,胃表面水液溶解煙塵的同時,熱煙氣加熱表面水,促使表面溶液蒸發(fā),在呼出時與余煙一起帶出口鼻腔,其中只用鼻呼出時,較濃的煙塵被鼻腔內粘液留在了鼻腔內,所以鼻腔呼出煙塵濃度低于口腔呼出煙塵的濃度。但熱煙對胃的刺激快感留在了記憶中。一手熱煙只對胃產生刺激性快感,只要一手煙不吸入肺部,煙對肺就不會產生吸附污染,吸煙人在吸煙時,關閉鼻腔和呼吸道,一手煙就進不了肺部,不會對肺產生污染;當然對于一些用口鼻同時吸煙者,一手煙還是會部分進入肺胃,對肺產生污染。
飯要一口一口吃,煙要一口一口吸,一般吸一口煙都會停止從口腔吸一手煙,而多次用鼻腔進行呼吸,用鼻進行享受感的深呼吸時,會從鼻腔吸大量自產的二手煙入肺。從鼻腔吸入的煙塵都屬二手煙,二手煙都是冷煙,冷的二手煙塵經過鼻腔時,大于PM2.5的煙塵顆粒物被鼻腔和呼吸道內的粘液留在鼻腔和呼吸道中,只有小于PM2.5的煙塵顆粒物才能進入肺部,大顆粒煙塵吸進肺時,會像吸水一樣嗆出呼吸道,這些留在鼻腔和肺部的二手煙卻永遠扎根在整個呼吸道和肺中,熏黑整個呼吸道和肺部。由于肺部沒有神經末梢,肺對二手煙不會產生刺激快感,二手煙沒有成癮的功能。吸一手煙后對胃產生的快感有延時效應,吸煙者吸二手煙時才有過癮的錯覺。從被動吸煙者吸二手煙毫無煙癮的感覺看,肺沒有感受煙癮的功能,肺更沒有消化煙塵的功能,只有被危害的隱患。二手煙才是對人產生嚴重污染的罪魁禍首。
測試儀表:高精度手持式PM2.5速測儀,型號:CW-HAT200
吸煙時在流通空間測試:PM2.5濃度202mg/m3,PM10濃度2000mg/m3;
吸入口腔(未吸入胃肺)即吐出(見圖3):白色濃煙,暴表(500mg/m3以上);
吸入胃立即從口腔吐出(見圖4(a)):淺色煙霧,暴表(500mg/m3以上);
吸入胃立即從鼻腔吐出(見圖4(b)):淺色煙霧,暴表(500mg/m3以上);
吸入胃停留3秒吐出(見圖4(c)):淡色煙霧,暴表(500mg/m3以上)。
圖3 吸煙入口腔即吐出(一手煙)
圖4 吸煙入胃后吐出(二手煙)
分析:圖3吸煙入口腔后即吐出的是很濃的未入肺胃的白煙(一手煙),圖4是吞煙入胃后三種吐出二手煙濃度狀態(tài):(a)吞煙入胃后直接從口腔吐出(二手煙),煙比未入肺胃的濃度要淡些;(b)吞煙入胃后立刻從鼻腔吐出(二手煙),煙濃度略淡于立刻從口腔吐出;(c)吞煙入胃停3秒后從鼻腔吐出(二手煙),淡白色煙。但測試時四種狀態(tài)都暴表,未測出具體顆粒物濃度,可以確認PM2.5濃度都大于500mg/m3,可見的白色濃煙大部分已被吸入腸胃時吸收,從不同吐出煙顏色濃度看,口腔和鼻腔都有吸收煙塵的現(xiàn)象,鼻腔吸收更多些。從吞煙在胃中的停留時間看,停留的時間越長,胃吸收煙塵越多。500mg/m3以上濃度小于PM2.5的淡白色熱煙被呼出鼻腔,熱煙出鼻腔遇冷空氣后會濃縮,成為具有污染功能的二手煙。吸入二手煙與環(huán)境有關,如果關在一個狹小的吸煙室,二手煙得不到擴散或凈化,吸入的二手煙濃度與吐從鼻孔中呼出的煙濃度幾乎相同。
(1)吸煙對吸煙人具有很大的危害,吸入口腔的煙塵為一手煙(熱煙),從口腔和鼻腔吐出的煙塵為二手煙(冷煙),其傷害最嚴重的是吸二手冷煙。
(2)對吸煙人周圍10米以內的其他人會產生吸二手冷煙的危害。
(3)吸一手熱煙進入胃部,由于胃有消食解毒功能,一手熱煙對胃危害不大,但一手煙有成癮性;少數(shù)口鼻同時吸煙時,一手煙將同時進入肺胃,對肺有較大的危害。
(4)用鼻腔吸二手冷煙能進入呼吸道和肺部;PM10以上的煙塵用鼻腔呼吸時也不能進入肺部,即使用口腔呼吸也會嗆出口腔,不能進入肺部;PM2.5以下的煙霧用口腔和鼻腔呼吸都能進入肺部,煙霧對呼吸道和肺有較大危害。
(5)二手煙主要危害呼吸道、肺部和眼睛。
吸一手煙對吸煙者不能說沒有污染,它對人的口腔、腸道和胃都有一定程度的污染,久抽煙者的整個呼吸道、牙齒、肺到腸胃都有熏黑的現(xiàn)象,但胃部熏黑的程度遠不及呼吸道和肺部,且至今還沒發(fā)現(xiàn)吸煙者得胃癌的報導,而肺癌的發(fā)生率吸煙者高達90%,由此可見,吸煙的重污染在使呼吸道和肺變黑的二手煙。一手煙起碼給吸煙者帶來快感的誘惑力,熱煙還有提神暖胃的作用,據一些吸煙人反映,吸煙還有順氣的效果,禁煙因此受到極大的阻力,更主要的一手煙對吸煙者本身造成的傷害程度并不明顯,控制吸二手煙,只吸一手煙,對人類的危害就能控制在最小程度。吸煙者為國民經濟帶來正能量,我們并不主張不講場合的禁煙,在沒有對人產生危害的條件下,應該允許吸煙。但由于二手煙造成的危害不僅對吸煙者,對人類都構成了污染,不得不引起國家的重視。只要能控制二手煙的危害,降低了3.5億煙民自身的危害,對人類的污染得到了控制。研究二手煙的防治成為解除公共場所禁煙令的主要措施。
采用建立吸煙室防治吸二手煙,這是目前常用的防治吸二手煙方式,幾乎包攬了社會上公共場所的禁煙變通方法。由于吸煙不等于吸毒,癮君子們有吸煙的權力。但吸煙有損健康,且知道吸二手煙的危害不亞于抽一手煙,為了不影響對不吸煙人的危害,只好把吸煙人趕到吸煙室抽煙。從前面的試驗和分析,我們已經知道吸二手煙才是對人類危害的罪魁禍首,包括吸煙人自己。將吸煙人集中在一起吸煙,雖然解除了對不吸煙人的危害,但更加深了對吸煙人的傷害。單獨吸煙只對吸煙者一個人產生吸二手煙的危害,由于二手煙塵的擴散,頂多只吸部分二手煙;將多個吸煙者關在一個狹小的吸煙室空間,所有的二手煙都難以擴散,相互吸二手煙,將所有呼出的二手煙全吸完,其危害程度極大,危害程度是吸煙人單獨在空曠野外抽煙的3倍以上。沒有凈化設備的吸煙室絕對不能推廣應用。
圖5 寧波東大200型空氣凈化箱在30m3標準試驗箱凈化試驗記錄
目前人們?yōu)榱瞬晃譄?,大都在房間里安裝空氣凈化器,以為在房間里有空氣凈化器就可以不吸二手煙了,實際上并沒有減少太多吸二手煙的煙塵煙味量。圖5是寧波東大公司200型空氣凈化箱在30m3標準試驗箱凈化試驗記錄。記錄中標明,1支紅塔山牌香煙,燃燒完后,30m3的測試箱中PM2.5的計重濃度為301μg/m3,計算重量為9030μg;PM10的計重濃度610μg/m3,計算重量18300μg;僅這兩種煙塵煙味總重量為27330μg,200型空氣凈化箱的風量是200m3/h,即凈化風流量為3.33m3/min。空氣凈化器每分鐘凈化煙塵煙味1516.8μg/min。濃度越高,凈化效率越高。隨著濃度的降低,其凈化效率越低。15分鐘后,計重煙塵量達到標準要求;到60分鐘后,計重煙塵量為0,但計數(shù)煙塵數(shù)還有6514個/升。房間內沒有其它顆粒物恒定污染源,采用抽香煙增加室內顆粒物第一個5分鐘階段凈化率達62.5%,凈化重量為7830μg,是平均凈化效果的5.16倍,60分鐘才能除盡1支煙產生的煙塵煙味。在60分鐘的凈化過程中,吸煙人吸煙的時間只有5分鐘左右,吸煙人除了吸煙外,大部分時間要呼吸,55分鐘呼吸就會再吸入自己吐出的二手煙,吸煙人和室內不吸煙人都會吸入二手煙。30m3的測試箱凈化時間達60分鐘,普通家庭的房間比測試箱大得多,我們在更大容積的房間進行凈化試驗。
圖6是潔凈空氣量120m3/h 空氣凈化器在62m3房間中凈化效果試驗記錄,在封閉的62m3的房間進行試驗,室內顆粒物達到重度污染濃度779μg/m3以上時停止加煙,開始測試時凈化器進風口濃度779μg/m3時,出口濃度為689μg/m3,一次凈化效率為11.9%;室內煙塵總重量48298μg,40分鐘后,凈化器進口下降到重度污染濃度301μg/m3,平均凈化速度740.9μg/min。運行80分鐘后,凈化器進口濃度108μg/m3,平均凈化速度520.0μg/min。運行125分鐘后,進口濃度達到58μg/m3,凈化速度357.6μg/min,室內空氣質量為優(yōu)級,總凈化效率為92.5%,出口濃度50μg/m3,一次凈化效率13.8%;從各階段一次凈化效率上升16%,變化不大。凈化速度降低51.6%,變化很大。以上是在一個實際封閉房間中進行的試驗,運行125分鐘后,達到空氣質量國家標準日平均顆粒物濃度要求。前面30m3試驗箱的60分鐘平均凈化速度達1516.8μg/min,是62m3的房間40分鐘凈化速度的2倍多。
圖6 潔凈空氣量120m3/h空氣凈化器在62m3房間中凈化效果試驗情況
從以上兩個實驗記錄已明顯看出,空氣凈化器一次凈化率與室內煙塵濃度沒有太大關系,但凈化速度與房間容積關系很大,房間容積越大,凈化效率越低,凈化時間越長,吸二手煙的危害越大。
為了徹底解決吸二手煙的危害,我們設計了專供小型娛樂場所或大家庭的煙味凈化箱,供吸煙人吸煙專用,既可防止除吸煙人外其他房內人員完全不吸二手煙,也可減少吸煙人少吸二手煙的危害。
圖7是單室煙味凈化箱[3]的結構圖,單室煙味凈化箱的凈化室容積為1.67m3(0.8m2),采用寧波東大公司的200型空氣凈化箱作為香煙凈化器,采用封閉式外循環(huán)空氣凈化方式,對單獨吸煙人吸煙狀態(tài)進行煙塵煙味的凈化處理。煙塵煙味凈化室中進行吸煙量與凈化煙塵煙味量計算如下。
(1)計算1支香煙在1.67m3(0.8m2)吸煙箱內的計重濃度:1.67(μg/m3)。
式中:1.67為1支香煙在1.67m3(0.8m2)吸煙箱內的計重濃度,μg/m3;1為1支煙產生的煙塵煙味總重量,1=27330μg;V為吸煙箱的容積,V=1.67m3。
1支香煙在1.67m3(0.8m2)吸煙箱內的計重濃度是16365.2μg/m3。
(2)計算5分鐘的煙塵煙味凈化量:
式中:5為開始5分鐘的凈化量,μg。
按第一個5分鐘階段凈化率是平均凈化效果的5.16倍計算,1支香煙在1.67m3煙味凈化箱內第1個5分鐘除煙計重量達84444.4μg,是1支煙產生煙塵總重量的3.1倍,也就是說1支煙在煙味凈化箱內產生的煙塵只需要5分鐘的三分之一時間即可全部凈化完。在1.67m3的凈化室中,200型空氣凈化器在1~3分鐘即可全部凈化1支煙產生的煙塵煙味量,吸煙產生的煙塵煙味可做到瞬時凈化。由于室內只有吸煙人,其他人員不在室內,由于凈化速度快,吸完的煙塵馬上得到凈化,對吸煙者本人幾乎沒有二手煙可吸。
圖7 單室煙味凈化箱
根據不同的污染源和環(huán)境狀態(tài)、人群的分布情況進行不同的專門煙味凈化箱設計,經調研目前最需要的是家庭、辦公室、生產車間和娛樂場所。適用于家庭的“單室煙味凈化箱”(見圖5);適用于娛樂場所的“二室煙味凈化箱”;適用于公共場所的“長廊煙味凈化箱”。
煙味凈化箱凈化采用東大成熟的微靜電專利技術[4](中國發(fā)明專利201410106163.8一種半封閉式空調伴侶空氣凈化器;美國發(fā)明專利申請?zhí)?4/662.819),該凈化器臭氧含量低,幾乎沒有累積臭氧量,靜電式凈化器還具有凈化效率高、阻力小、凈化壽命長、清洗再生使用、節(jié)電、節(jié)材、使用成本低等特點。
我國15歲及以上人群吸煙率為26.6%,煙民超過3.5億,這樣龐大的吸煙隊伍,對香煙的管控已經成為國家層面的大事。一方面煙草已經是國民經濟的重要收入,另一方面香煙又是危害國民健康的重災禍首之一。簡單的禁煙令只會造成更大的安全隱患,阻止不了吸煙人群不斷增長的潮流。采取“堵水不如引水”方法更能疏通這股洪災的泛濫。變害為利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無論是香煙還是電子煙,對人類都有不同程度的危害,經分析研究,我們已經開始研究香煙對人類危害的途徑與程度,并有了減小和防治香煙危害的一些措施與方法,到底這些措施與方法的有效性怎樣還有個驗證過程。但這提供了一個解決香煙危害的有效途徑。既然有如此廣大的人群可以用生命走上這不歸路,必有它的可取之處,徹底查出香煙對人健康和欲望有利和不利的所有因素,查清煙毒形成的全過程,逼其毒素,優(yōu)其健素。才能提出真正的解決控煙措施和制定控煙政策。我們對吸煙過程的研究還十分膚淺,且其正確性還有待驗證。只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希望引起國家和同行科研人員繼續(xù)完成香煙危害的防治研究,將吸煙引向健康之路。
[1] 關于進一步保護未成年人免受電子煙侵害的通告(2019年第1號)[EB].國家煙草專賣局、國家市場監(jiān)督管理總局發(fā)布,2019-10-30.
[2] GB/T18801-2008,空氣凈化器[S].北京:中國標準出版社.2008
[3] 寧波東大空調設備有限公司.煙味凈化箱[P].中國專利:2019109196903, 2019-11-07.
[4] 寧波東大空調設備有限公司.一種半封閉式空調伴侶空氣凈化器[P].中國專利:201410106163.8, 2014-03-21.
Study on the Harm of Cigarette and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Secondhand Smoke
Dong Jiding Shao Anchun Zhen Guangqun Yang Huangqun Wang Jun
( Ningbo Dongda air conditioning equipment Co., Ltd, Ningbo, 315470 )
Cigarettes is universally known as a major source of health threat to all smokers. Nevertheless, few people are aware that second-hand smoke does even more harm when being consumed. In general, not enough attention has been paid to the harm of second-hand smoke. At present, people can only take measures to keep away from it or set up special smoking rooms to minimize the potential inhale of second-hand smoke. So far, there is no method to prevent smokers from taking in second-hand smoke. In the application practice of air purifier, the author has studied the smoke purification box and corridor smoke purifier. The study suggests that smoke purification box and corridors smoke purifier not only protect third party from second-hand smoke, but also solve the problem of smokers' second-hand smoke and minimize the harm of cigarettes to human beings.
one-hand smoke; second-hand smoke; smoke purification box
TH-3
J
1671-6612(2020)05-619-07
董際鼎(1945.9-),男,本科,高級工程師,E-mail:908095493@qq.com
2020-0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