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艷萍
摘要:本文以三個校園微信群為例,從用戶溝通、內容產生、網絡結構三個方面,分析不同類型的微信群中信息傳播的特點以及微信群內部信息傳播的共性與個性的探討,以及影響微信群活躍度與信息傳播效果的因素。
關鍵詞:微信群;社交媒體;網絡行為
一、前言
隨著信息技術的發(fā)展,社交媒體應運而生。QQ、微博、微信等社交媒體的出現,打破了原有地域的限制,讓溝通無界限。使原本基于地理因素而形成的“線下”社交空間活動變成了“線上”的空間實踐。而微信作為一個典型的社交媒介新產物,已成為現如今最受歡迎的社交媒介。
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用戶對微信的使用黏性越來越高,微信社群,俗稱“微信群聊”,成為人們線下生活之外最重要的活動領域之一。微信群是以人際交往的“圈層文化”為基礎,內部多對多的復雜對話結構涉及不同的網絡群體、用戶行為以及交互方式,其網絡形成和演化機制也存在著許多不同于傳統社交網絡的新特征。因此,有必要深入探討、揭示和把握微信群內部交流網絡結構演化和用戶行為特征。
二、研究設計
1.研究對象與特征
(1)A1為某公司內部全體員工群,150人,以具有一定社交關系作為論據支撐;
(2)A2為某學校周邊外賣群,500人,以具有一定社交關系作為支撐;
(3)A3為成都市兼職群,320人,不具有現實生活中的社交關系為支撐。
2.研究所選取的時間段:2019年11月1日至2019年12月20日
3.獲取數據的方式:以定時統計為主,數據字段包括:時間、節(jié)點賬號名稱、 數量統計、狀態(tài)、類型(文字、視頻、表情包、圖片、視頻等)
三、研究結果分析
1.微信群呈現少數人主導交流的現象,“沉默的螺旋”現象明顯
微信群內成員互動交流的基本分布情況可以反映微信群的使用、溝通情況。根據觀察統計,A1群的交流頻率是 :1%的人發(fā)言占比為 25%、5%的人發(fā)言占比為61%、10%的人發(fā)言占比為82%;A2 群的交流頻率是:1%的人發(fā)言占比為23%、5%的人發(fā)言占比57%、10%的人發(fā)言占比為74%;A3群:1%的人發(fā)言占比為 21%、5%的人發(fā)言占比為51%,10%的發(fā)言占比為63%。
己交機械設計
2.微信群聊內交流的主要形式為:文本、表情包、圖片、網絡鏈接、紅包
Worsley(1987)曾提出社群的廣泛涵義:社群可以是一種特殊的社會關系,包含社群精神(community spirit)或社群情感(community feeling) 。因此,我們大可以將微信群聊看作是一個社群,用戶通過微信群進行溝通、發(fā)布消息、進行人際傳播。
微信群聊內交流的主要形式受群聊的類型影響,不同類型的群聊,對應的成員身份不同、群聊的屬性不同,就會導致微信群交流的主要形式不同,但是,無論是什么類型的群聊,傳統的文本以及網絡鏈接的占比均是很大的,可見,微信群也是信息擴散的主要場域。
3.影響微信群聊的活躍度的因素:群的屬性、成員結構、話題共識、現實關系。都好滴好
社群的活躍度主要表現為群內交流的次數,人員參與的數量,存在時間的長短等,影響微信群活躍度的因素在三個案例中各有不同。
A1的的主要影響因素和群的屬性及現實關系有關。據觀察,A1的活躍高峰期穩(wěn)定集中在公司有重要事件發(fā)布的時候,且大家的回復內容也較為單一且統一,以“收到”、“1”為主。
A2的主要影響因素與群的話題共識、成員構成有關。此群為校園周邊的外賣群,建群的初衷是為了方便大家與商家溝通點外賣,因為,加入到該群中的成員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尋找吃上面的便利,因此每天的中午和晚上和夜宵時間是群內活躍度最高的時候。A2群所擁有的目的統一性是其余兩個群所不具備的。
A3的成員絕大多數沒有現實中的任何關聯,群中經常出現各類兼職招聘的宣傳,但各類討論并不熱鬧,多數是單向輸出,隨著時間的推移,微信群整體的活躍度在下降。
四、總結與反思
1.對社交媒介的過度依賴使得人們逐漸忽略現實中的溝通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你找其他人溝通解決一個問題,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你被拉進一個叫做“群聊”的組織,并被迫在這個組織里進行大大小小的事件處理,似乎沒有什么必要通過線下的現實場景進行溝通,所有事情都可以通過手機連接。筆者認為,若將線上親密關系更好的拓展到線下,加強受眾的媒介素養(yǎng)以及加強社交媒介的規(guī)范這三方面入手,使人們能夠更好的利用社交媒介,使得社交媒介真正的達成它的初衷——增強人與人之間的溝通。
2.信息量過載導致人們疲于維系線上微信群的溝通
公司群、部門群、客戶群,家庭群、同學群……現如今我們的微信已被各種微信群占領,“每天的工作從起床后處理群消息開始?!边@是微信團隊《微信生活白皮書》中描述的一個典型微信用戶的行為習慣。信息泛濫等問題日益突出,用戶背負越來越重的負擔。我們被微信群綁架了。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本研究僅分析了微信群成員之間信息交互情況,從靜態(tài)結構角度分析了微信群網絡信息交流的特征,沒有考慮微信群成員互動隨時間的變化所呈現的動態(tài)演化特征; 其次,僅通過對用戶特征量的統計分析揭示用戶行為特征及規(guī)律,但沒有結合會話內容深層次挖掘用戶行為的內在含義及動因,調查結果不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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