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達洪·尼牙孜司馬義 阿不都熱依木
摘? ? 要: 各種語言中都有表達顏色的詞。不同語言中表達顏色的詞,存在數(shù)量上的差異。語言學家從語言類型學角度研究,發(fā)現(xiàn)在不同類型語言中,顏色詞在各個層面具有不同程度的共性與個性。本文初步確定維吾爾語的基本顏色詞,通過與漢語基本顏色詞對比,分析共性與個性。
關鍵詞: 基本顏色詞? ? 維吾爾語? ? 共性? ? 語言類型學
一、顏色和顏色詞
顏色(color)在生活中無處不在,區(qū)別和劃分環(huán)境中的各種顏色對人類來說很重要。當然,世界上不同民族對顏色的認知會受到各種不同因素的影響,因此,不同民族對顏色的劃分不盡相同。雖然各民族表達顏色的詞存在不同,但在數(shù)量上,其劃分存在很多共性。就此人類學家、語言學家們作過深入研究,通過研究人類語言中的顏色詞,發(fā)現(xiàn)人類在劃分顏色上有普遍共性。
1969年美國民族學家Brent Berlin(布倫特·柏林)和語言學家Paul Kay(保羅·凱)通過考察大量的語言,發(fā)現(xiàn)不同語言在顏色的辨析與顏色詞語碼匹配中有許多有趣的現(xiàn)象。他們在這本書中還首次提出了基本顏色詞理論。國外學者比較全面系統(tǒng)地研究了顏色詞并取得了不少成果。他們認為顏色是基本范疇之一,自然語言中都存在顏色詞。關于影響人類認知顏色的因素,各學科、各學者持有以下三種觀點:
(1)文化相對觀,即某種獨有的文化背景會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人類認識顏色,造成對顏色的不同認知。
(2)文化普遍觀。這種觀點認為,語言中都存在顏色詞,只是數(shù)量和地位不盡相同。即在認知和范疇方面顏色詞有普遍性。
(3)前兩種觀點之間的觀點①(5-35)。這種觀點認為,不同文化和語言中對顏色的認知具有共性和個性。人類共享的神經(jīng)、生理等機制和特定文化因素都會影響人類對顏色的認知。
國外學者提出基本顏色詞理論之后,國內(nèi)部分學者開始關注該理論的最新研究動態(tài)并在這一領域做了一些有益的嘗試,推動了該理論的發(fā)展。學者們之所以對顏色詞感興趣,是因為通過顏色詞可以發(fā)現(xiàn)語言的部分發(fā)展史和其共性,發(fā)現(xiàn)各種語言之間的普遍規(guī)律。
二、基本顏色詞
顏色詞問題提出來之后,人類學、語言學學者加入了該行列。隨著柏林和凱提出的基本顏色詞理論之后,國內(nèi)外學者開始對基本顏色詞做深入的研究。但是在這里不得不提的是對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的研究少之又少,大部分學者都是從漢維翻譯、詞義等方面做了對比研究。
柏林和凱在《基本顏色詞語:普遍性與進化論研究》中提出了三個觀點:1.自然語言顏色詞匯中最基本的顏色詞有11個,即黑、白、紅、黃、綠、藍、褐、紫、粉、橙和灰,并認為這是一種普遍原則。2.11個基本顏色詞有嚴格的發(fā)生順序,在語言里必定會有表示白和黑之詞。第三個必定是表示紅的詞。第四個表示綠或黃,而且只出現(xiàn)一個。如果有五個,就有了分別表示黃和綠的詞。如果有六個,那就是表示藍的詞。如果有七個,那就是表示褐的詞。如有八個或八個以上,那就會有表示紫、粉紅、橙、灰的詞。3.某種語言與其他語言之間的基本顏色詞數(shù)量差別是由該語言特定發(fā)展階段造成的。
下面是他們提出的可能出現(xiàn)的兩種發(fā)生順序:
第一種可能性:
第二種可能性:
劃分基本顏色詞的8個基本標準:
1.由一個詞語單位組成;
2.意義不能包含在任何其他顏色詞中;
3.使用范圍應該廣泛,不局限于某一詞類;
4.對于被調(diào)查者,應該具有心理突顯性?;绢伾~的心理突顯性包括但不限于:(1)調(diào)查時,多數(shù)被調(diào)查者在名單上首先列舉的顏色詞;(2)說話人之間及多數(shù)場所經(jīng)常提到的顏色詞;(3)出現(xiàn)在所有個人方言中的顏色詞。
對于少數(shù)可疑案例他們加上了下列附屬標準:
5.有相同的派生構詞能力。
6.實物名稱顏色詞是可疑的。如英語的orange,漢語的“銀”會被該標準排除。
7.新外來詞是可疑的。
8.難以判斷詞的詞匯單位情況下見標準1,詞法的復雜性是另一種附屬標準。例如,英語的blue-green會被該標準排除。
本文以柏林和凱提出的基本顏色詞理論為主,吸收國內(nèi)其他外學者的看法,即各種文化背景下的顏色詞研究和普遍規(guī)律的顏色詞研究相結合起來這種觀點,并在此基礎上初步確定了維吾爾語中的基本顏色詞。通過與漢語基本顏色詞對比,找出了兩種語言之間的共性和個性。
三、漢語基本顏色詞
關于漢語基本顏色詞的劃分和標準,國內(nèi)看法種種,因此各種詞典中收錄的基本顏色詞的數(shù)量不盡相同。比如,《簡明類語詞典》有白、黑、紅、綠、黃、藍、褐、紫、灰等9個。《同義詞詞林》有白、黑、紅、綠、黃、藍、褐、赭、青、紫、灰等11個②(3)。
關于現(xiàn)代漢語中的基本顏色詞的數(shù)量及發(fā)生順序,學者們看法如下:
學者們列出的基本顏色詞和字典里收錄的基本顏色詞共有13種,即白、黑、紅、黃、綠、藍、褐、紫、灰、粉、橙、青、赭。有五個是各位學者公認的,即白、黑、紅、綠、藍。多數(shù)學者認為黃、紫、灰、褐也是基本顏色詞,所以符合基本顏色詞標準。
其他四個粉、橙、赭、青,按照基本顏色詞的劃分標準被排除。“粉”是紅和白之間的混合色?!俺取笔羌t和黃之間的混合色?!棒鳌笔羌t和褐之間的混合色?!扒唷钡囊饬x包含在綠和藍這兩個詞中。按照基本顏色詞劃分標準2排除粉、橙、赭和青。
國內(nèi)多數(shù)學者把現(xiàn)代漢語中的基本顏色詞劃分為黑、白、紅、黃、綠、藍、紫、灰、褐等9個。這個結果與柏林和凱當初調(diào)查研究漢語普通話時的結果不同,當時他們認為漢語普通話基本顏色詞只有六個?,F(xiàn)在確定的漢語基本顏色詞之所以與柏林和凱當初調(diào)查研究的結果不同,是因為本文在劃分基本顏色詞時接受并采用了國內(nèi)學者的觀點,即文化因素對語言的影響這一觀點。在劃分基本顏色詞時除了按照基本顏色詞標準之外,還考慮國內(nèi)學者提出來的文化因素。從中可以看出當時柏林和凱只是按照他們的標準劃分了漢語基本顏色詞,但沒有考慮漢語的實際情況,也沒有考慮文化因素的影響。劃分漢語基本顏色詞時國內(nèi)學者彌補了這一不足。
四、現(xiàn)代維吾爾語的基本顏色詞
現(xiàn)代維吾爾語顏色詞很豐富,上述11個基本顏色詞都能在維吾爾語詞匯系統(tǒng)里找到,即aq“白”、qara“黑”、qizil“紅”、seriq“黃”、尷k“藍”、蘩il“綠”、耷ur“褐”、尷syn“紫”、蘚耷“粉”、廾蘚 蘚耷“橙”、蘚耷“灰色”。
國內(nèi)學者對維吾爾語顏色詞的研究相對較少。張玉萍、劉巖、烏買爾·達吾提、夏迪婭·伊布拉音等學者主要從顏色詞與文化的角度研究維吾爾語顏色詞的結構、分類、派生,構詞能力和顏色詞與文化的關系、顏色詞與其隱喻化認知等問題,還沒有從類型學角度確定現(xiàn)代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并比較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與漢語基本顏色詞的研究成果。下文將按照國內(nèi)外學者提出的基本顏色詞標準試圖確定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的數(shù)量。
查閱文獻資料發(fā)現(xiàn),幾位研究維吾爾語顏色詞的學者對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的數(shù)量持有不同觀點,主要觀點如下:
學者們列出的aq“白”、qara“黑”、qizil“紅”、seriq“黃”、尷k“藍”、蘩il“綠”、尷syn“紫”、蘚耷“灰色”、boz“青灰”、耷ur“褐”等10個顏色詞中,有三個顏色詞是各位學者公認的,即aq“白”、qara“黑”、qizil“紅”。多數(shù)學者認為seriq“黃”、尷k“藍”、蘩“綠”也是基本顏色詞,符合基本顏色詞標準。故暫定的基本顏色詞有aq“白”、qara“黑”、qizil“紅”、seriq“黃”、尷k“藍”、蘩il“綠”六個。其他四個,尷syn“紫”、蘚耷“灰色”、boz“青灰”、qo?耷ur“褐”,現(xiàn)將按基本顏色詞標準逐一判斷。
維吾爾語使用頻率較高的顏色詞在詞典里的派生義項數(shù)量:
首先是尷syn“紫”。詞典中除了尷syn“紫”以外的其他六個基本顏色詞構詞能力都強。雖然尷syn“紫”的構詞能力比其他六個基本顏色詞弱,但是,因為在實際語言中使用頻率較高,而且比起耷ur“褐”這個表示顏色深淺的顏色詞,尷syn“紫”表示一種獨立的顏色,按照基本顏色詞標準4確定尷syn“紫”為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
尷syn“紫”在維吾爾語里還有其他兩個名稱b蘚蘩蘚 蘚耷“紫色” 和蘩蘚蘚 蘚?耷“茄子色”,在現(xiàn)代維吾爾語口語中比起正式的尷syn“紫”和bin蘚蘩蘚“紫”,借詞蘩蘚蘚 蘚耷“紫色/茄子色”用得更多。但蘩蘚蘚 蘚?耷“紫色/茄子色”是借詞,又加上蘩蘚jz蘚“茄子”是實物名稱,所以按照基本顏色詞標準排除蘩蘚蘚 蘚耷“紫色/茄子色”。蘚蘩蘚“紫”一詞沒有在文獻中出現(xiàn),而且在口語中很少出現(xiàn),因此排除蘚蘩蘚“紫”。
其次是耷“灰色”,蘚耷“灰色”這一詞由kyl(灰,名詞”)+ 蘚耷(顏色,名詞)組成。根據(jù)標準6顏色詞實物名稱是可疑的,所以排除kyl(灰)。
再來是boz“青灰”,詞典中對boz“青灰”的解釋是(1)形容詞:偏向藍色的白色。(2)形容詞:①沒有開墾的土地。②沒有結過婚的,沒有生活經(jīng)驗的人。詞典中有關boz“青灰”的詞絕大多數(shù)是動物,如:摜ay(青灰色的笑鶇),蘩qan(青灰色的兔子),蘚(青灰色的狐貍)等。絕大多數(shù)有關的詞指動物名稱,所以按使用范圍應該廣泛,不局限于某一詞類這一標準排除boz“青灰”。
最后是耷ur “褐”,詞典中對耷ur“褐”的解釋是(1)形容詞:由紅色和少量的綠色混合而成。按照這個解釋耷ur“褐”顯然不符合基本顏色詞標準2意義不能包含在任何其他顏色詞中。在上述幾位學者中只有一位認為耷ur“褐”是基本顏色詞。有的學者認為耷ur“褐”用于區(qū)分顏色的深淺,使用范圍有局限性。本文認為耷ur“褐”不符合基本顏色詞標準,所以排除耷ur“褐”。
本文根據(jù)柏林和凱提出的劃分標準、國內(nèi)學者的建議和維吾爾語實際情況確定現(xiàn)代維吾爾語中有以下7個基本顏色詞,即aq“白”、qara“黑”、qizil“紅”、seriq“黃”、尷k“藍”、蘩il“綠”、尷syn“紫”。
根據(jù)上述結論可以發(fā)現(xiàn):
(1)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的發(fā)生順序大致與基本顏色詞普遍發(fā)生順序一致。需要注意的是,維吾爾語里的尷k“藍”在好幾位學者看來出現(xiàn)都比蘩il“綠”早,也就是尷k“藍”早出現(xiàn)于蘩il“綠”。這個觀點跟基本顏色詞普遍發(fā)生順序不一致。
本文認為尷k“藍”出現(xiàn)時間早于蘩il“綠”是因為早期的維吾爾族是游牧民族,生活在湛藍的天空下,奔跑在綠油油的大草原上,藍天、綠地、草原是他們的家,也是喂養(yǎng)牛羊馬兒的寶貴之地,使他們更加熱愛和崇尚綠色愛戴藍色,從而有了今天不分藍綠的文化現(xiàn)象。例如:尷k“藍”有時表示綠色、青色或綠色、青色的植物,如蘩 尷ki(香菜)、尷蘩尷蘩yrisi(苜蓿餛飩)、尷覸 tojdi(畜牧吃青草吃飽了)等。從文化的角度考慮尷k“藍”出現(xiàn)時間早于蘩il“綠”是合情合理的,再次證明了國內(nèi)學者的觀點,即文化因素對語言的影響是不可小覷的,所以,在劃分基本顏色詞時必須考慮文化因素的影響這一觀點是對的。
(2)順序有誤的還有尷syn“紫”這一詞,按發(fā)生順序?qū)纒yn“紫”應出現(xiàn)在耷ur“褐”之后,但維吾爾語里先出現(xiàn)了尷syn“紫”。
原因可能是尷syn“紫”在表示一種獨立的顏色的基礎上使用頻率高,耷ur“褐”像上面所述,在維吾爾語里是表示顏色的深淺,并不是表示一個獨立的顏色。
(3)柏林和凱提出的11個基本顏色詞中的蘚耷“粉”、廾蘚h蘚?耷“橙”沒有在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候補名單里出現(xiàn)。其他兩個,即耷ur“褐”、蘚耷“灰色”雖然都出現(xiàn)了,但都未能成為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
五、漢維語基本顏色詞共性與個性
漢語和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數(shù)量和發(fā)生順序?qū)Ρ热缦卤?/p>
柏林和凱提出的11個基本顏色詞中,以下顏色詞在現(xiàn)代漢語和現(xiàn)代維吾爾語中都不屬于基本顏色詞。
1.共性
(1)aq“白”、qara“黑”、qizil“紅”、seriq“黃”、尷k“藍”、蘩il“綠”、尷syn“紫”等七個顏色詞,在現(xiàn)代漢維語中都屬于基本顏色詞。蘚?耷 “粉紅” 和廾蘚 蘚?耷 “橙”都不屬于基本顏色詞。從這點可以看出兩個民族在表達生活中的基本顏色的傾向上有共性。
(2)現(xiàn)代漢語里和現(xiàn)代在維吾爾語里的尷syn“紫”沒有按基本顏色詞普遍發(fā)生順序出現(xiàn)。本文認為這一點是漢語和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的共性之一,因為在兩個語言里尷syn“紫”出現(xiàn)得都比耷ur“褐”早,從這點可以推斷操這兩種語言的民族對尷syn“紫”這個顏色認知或者認同上的歷史共性。
(3)有趣的一個發(fā)現(xiàn)是,漢語里的“青”跟維吾爾語里的尷k“藍”也有共性。例如:
這兩個顏色詞在兩種語言里的使用頻率都較高,但是其中漢語里的“青”被現(xiàn)代漢語發(fā)展分為“綠”和“藍”這兩個顏色詞,說明漢語的發(fā)展比較快,從“青”的顏色分化為現(xiàn)在常用的“綠”“藍”這兩個詞。維吾爾語里的k?尷k“藍”一詞在維吾爾文化里有著重要地位,因此,并沒有像漢語那樣分化,而是為了分別表達藍色和綠色,出現(xiàn)了蘩il“綠”這一詞適應現(xiàn)代維吾爾語的發(fā)展需求。就像漢語里的“綠”和“藍”一樣能更加準確地表達尷k“藍”和蘩il“綠”。
2.個性
(1)漢語里的“灰”加在名詞后面可以表示該事物的顏色,這是漢語的個性,比如:灰斑鳩,灰指甲,灰鶴等。所以能夠成為基本顏色詞。
(2)維吾爾語里蘚耷“灰色”,蘚耷“灰色”這一詞由kyl(灰,名詞)+ 蘚耷(色,名詞)組成。蘚耷“灰色”后面加名詞時必須加上蘚耷“顏色”才能表示顏色,這是維吾爾語的個性,比如:蘚耷 蘚l蘚j(灰色的手套),蘚耷 蘩apan(灰色的外衣)等。
柏林和凱提出的基本顏色詞劃分標準大致符合劃分現(xiàn)代漢語和現(xiàn)代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但存在兩個問題:1.他們沒有考慮文化因素對語言的影響。在這方面我國學者研究漢語基本顏色詞時彌補了這點不足,他們在劃分漢語基本顏色詞時考慮到了文化因素。例如:“紫”在古代政治、經(jīng)濟生活中有著重要的地位,因此漢語中出現(xiàn)的“褐”早,沒有服從基本顏色詞發(fā)生順序。維吾爾語里的尷k“藍”出現(xiàn)得比蘩il“綠”早,因為受到維吾爾族游牧時期的特定文化影響。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在劃分不同語言的基本顏色詞時,文化是必須考慮的因素之一。其次,他們提出的標準并非全都適合不同語言的實際。例如:第6條標準不符合漢語的實際,即顏色詞本身是某種具有特殊顏色實物的名稱是可疑的。原因是,雖然在漢語里“灰”是實物名稱,但使用頻率在普通話和方言中都較高。不能按照柏林和凱提出的標準6排除“灰”。因此,本文在對比分析中考慮到了文化因素和基本顏色詞標準并非符合不同語言的實際這一點。
六、結語
在數(shù)量方面漢語基本顏色詞共有上述九個,維吾爾語基本顏色詞則有七個。其中,維吾爾語里沒有而漢語里有的是耷ur“褐”、kyl r蘚耷“灰”這兩個顏色詞。蘚耷“粉紅”、廾蘚 蘚耷“橙”在這兩種語言里都不是基本顏色詞。從中可以看出這兩個民族在表達顏色的傾向上的異同。雖說這兩種語言屬于兩個語系,但是由于彼此接觸,彼此影響較早,導致兩者之間存在共性。
注釋:
①Brent B. & Paul K.. Basic Color Terms: Their Universality and Evolution[M].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69.
②嚴欽霞.英漢基本顏色詞對比研究[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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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Brent B. & Paul K.. Basic Color Terms: Their Universality and Evolution[M].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69.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境外維吾爾語的紀錄、描寫與檔案化研究”(項目編號16BYY166)。
通訊作者:司馬義·阿不都熱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