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貴

摘 要：美國羅格斯大學管理機構設置以服務學生為中心，校長與中層之間職責比較清楚，中層管理以分權模式為主，權力邊界比較清晰，運作效率較高。中國高?？蓮囊韵聨讉€方面加以借鑒：凝練大學文化，實現(xiàn)中層管理專職化，擴展學生社團及其自我管理，強化中層管理服務能力。

關鍵詞：中層管理;分權;邊界;美國高校;借鑒

中圖分類號：G53/5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7615（2019）03-0086-05

DOI：10.15958/j.cnki.jywhlt.2019.03.014

A Discussion of Decentralization and Boundary Based on the Survey of Middle Management in American Universities：A Case Study of Rutgers University

WANG Minggui

（Guizhou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 Bijie， Guizhou，551700，China）

Abstract：The administrative organizations of Rutgers University? have been set up to provide students with service as their central work. The responsibilities of the principals and the middle levels are clearer. The middle management is dominated by the decentralization mode， the power boundary is clear and the operation efficiency is high. The paper makes a comparison of middle management in Chinese and 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points out that the domestic universities can condense the university culture， make middle management professionalized， expand students’ associations and their self management and strengthen the middle management service ability.

Key words：middle management; decentralization; boundary; American universities; reference

高校的中層管理，是高校執(zhí)行力和管理效率顯現(xiàn)的關鍵環(huán)節(jié)。如何提高執(zhí)行力的管理效率，直接影響到高校發(fā)展的速度與效益，值得深入學習與研究。2017年8月，筆者赴美國Rutgers University （羅格斯大學，新澤西州州立大學，以下簡稱“羅格斯大學”）對“高等教育管理”進行了學習考察。這次學習考察以羅格斯大學的教育管理為中心，重點考察了美國高校的高等教育、教學、科研、學生管理等。其中，美國高校中層管理邊界清晰的分權模式，給人以深刻的印象。

一、基本情況與考察形式

1.羅格斯大學簡介

羅格斯大學成立于1776年，其最早的名字是“皇后學院”，是美國成立的第8所大學，性質(zhì)屬于全美領先的研究型公立大學，為美國大學聯(lián)盟成員，是全美十大公立高校聯(lián)盟成員。羅格斯大學名列美國World and News Report 2016世界大學排名第60位，在Center for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 2015世界大學排名中居第43位，在上海交通大學世界大學2015年排名中居第64位。羅格斯大學共有4個校區(qū)，即新布倫瑞克校區(qū)、紐瓦克校區(qū)、坎登校區(qū)、生物醫(yī)藥與健康校區(qū)。下設33個學院，涵蓋100個本科專業(yè)，有200多個研究生專業(yè)方向，200多個研究院所，有70多個圖書館（資料室）。羅格斯大學是全美規(guī)模最大和學生族裔最多樣化的高校之一，注冊學生總數(shù)70 000多人，其中本科生占75%，研究生占25%，國際學生超過8 000名，其中約40%來自中國。同時，也是新澤西州規(guī)模最大、聲譽最高的公立綜合性高等教育機構，跟許多政府機構、企業(yè)和非營利機構都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它還是全世界16所隸屬于聯(lián)合國公共信息部的大學之一。

2.學習考察形式

這次學習考察以培訓方式進行，用英語授課，課程開設以講座、討論、交流為主，輔之以考察、參觀、訪問等。培訓配備了翻譯，方便英語較差的學員學習，教學工作則由其原任校長、現(xiàn)任副校長、有關部門負責人、有關院系負責人、知名教授等進行面授。該大學農(nóng)場負責人、牧場負責人、有關機構負責人、研究機構負責人等組織參觀學習。8月7日至25日全天學習（除雙休日外），每天上午和下午各開設一個講座并進行討論和交流。講授內(nèi)容包括：美國高等教育情況介紹，美國高等教育管理體制以及美國高等學校的性質(zhì)劃分，美國高等學校的基本結(jié)構與管理體制;羅格斯大學的管理體制、學科建設、專業(yè)設置、學生管理與服務、科研管理、財務管理、教育與教學管理、圖書館建設、繼續(xù)教育、在線教育等。組織實施方還利用雙休天，組織考察了哈佛大學、耶魯大學、麻省理工學院、紐約大學、哥倫比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西點軍校、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等美國著名高校，同時參觀了美國大都會博物館、歷史博物館、印第安博物館、航空航天博物館、自然博物館、藝術博物館等。

二、美國高校的體制機制與中層管理

1.美國的高等教育體制

美國教育部與高校之間沒有直接的管理關系，美國也沒有國家或教育部所屬的大學。大學只分為公立大學（即州政府所屬大學）、私立大學兩大類，私立大學要普遍好于公立大學;從層級上看，一般分為普通大學和社區(qū)學院兩級。

美國的大學設立也沒有嚴格的審批制度，有能力舉辦大學的政府、個人與社會團體都可以舉辦大學。州政府可以通過一定的手續(xù)把私立大學轉(zhuǎn)變?yōu)楣⒋髮W，公立大學一般由政府撥款支持。但是，美國大學的運營和發(fā)展主要靠收取學費、爭取國家和州政府相關經(jīng)費及社會支持，同時通過服務與科研獲得收益或者支持。

2.美國高校的基本框架與中層管理

美國高校的管理主要是校董事會（理事會）決策，聘請校長，校長直接管理高校。同時，設置有多名副校長，學校領導班子之下，有專職的管理機構，以及幾個乃至幾十個教學院系和科研部門。以羅格斯大學為例，主要有以下一些情況：

校長：校長的主要職責是秉持學校傳統(tǒng)，確定學校階段—任期發(fā)展目標，通過簡明扼要的理念、觀點表達出來;制定一個計劃（書面的或口頭的皆可），向?qū)W校管理層和教師傳達。同時，通過向政府、企業(yè)、校友及社會不斷“握手”爭取經(jīng)費支持，引領學校向前發(fā)展。任期屆滿，根據(jù)校董事會和校長雙方的意愿特別是校長任期的表現(xiàn)，決定是否繼續(xù)任職或離職。副校長一般由校長提名聘任。

中層管理機構：美國高校的中層管理人員一般通過院系推選后，由校長聘任，主要從事管理服務。學校的行政人員，一般不從事教學、科研工作，比較專職。各個職能部門都有自己的管理服務范圍，通常以服務為主，管理職能較弱，職能劃分清晰，“邊界”意識較強。院系、科研院所負責人一般也由推選、報請聘任產(chǎn)生，兼有管理與教學、科研“雙肩挑”的職責。

院系與科研機構：羅格斯大學有33個學院，各學院之下設置有系和科研機構。最大的是藝術與科學學院，教職員工和學生人數(shù)在全校都是最多的，此外，還有專門的藝術學院。教學院系是羅格斯大學的主角，擁有很大的自主權和較多的資源，充分體現(xiàn)出美國大學分權治理的結(jié)構模式?？蒲袡C構的設置與研究生專業(yè)方向基本匹配，一個專業(yè)方向一般都有一個研究機構。

教授委員會：教授委員會對學校的決策有很大的影響力，重大的學術和科研事項一般都由教授委員會決定，提交校長審批執(zhí)行。教授提出做什么工作，一般都是基于學術發(fā)展與學科建設、學校的發(fā)展、市場與社會的需求提出，很容易得到批準和支持。教授一般都配有助教，在筆者學習考察期間，只要是教授授課，一般都有助教跟隨前來，從事資料編印、分發(fā)、PPT拷貝等，或有疑問可以在課堂上與教授討論，或幫助教授解答學員提出的一些問題，等等。

教師聘任：教師的聘任主要由二級學院組織，普通教師的聘用實行合同制，根據(jù)專業(yè)和學科所需聘任，有任期。行政部門臨時行政管理員工聘任如果期滿6年后，一般要轉(zhuǎn)為正式員工。終身教授的聘任則比較嚴格，需要成立專門的考察小組或者委員會進行嚴格的審查、考核，有時要進行面試，時間長的長達1年才聘任1名。一旦聘任為終身教授，則由教授本人自行管理為主，學校一般不再過問。工作由院系安排，教授開設什么課程、從事什么研究有很大的自主權。美國高校教師一般實行每年9個月薪酬制，行政人員則是每年12月薪酬制。終身教授是美國的“金飯碗”教職，一般年薪在15萬美元以上，許多終身教授可以在自己不能工作時才提出退休。

招生與選課：由學生申請后統(tǒng)一審核招收學生，注冊后即為本校學生。羅格斯大學招收的本州學生，學費較低，外州學生與世界各國的學生所交學費一樣多，較為高昂。一年級新生以通識教育為主，二年級開始選擇專業(yè)課程，可以有多次選擇課程和專業(yè)的機會。課程掛科，再修滿一科的學分學費為3 000美元左右，需要另外交付。該校學生的畢業(yè)率，一般只在75%。

學生管理：學校有學生管理部門，但主要以社團管理的方式進行。羅格斯大學一共有700多個學生社團，每年新生入學之際在學校的一條道路上，專門為各個社團的“招新”設置1周時間，稱為“百團大戰(zhàn)”，學生可以在這里找到自己感興趣的團體加入其中。學生社團實行自我管理，自籌經(jīng)費，如經(jīng)費略有欠缺則可找學校學生管理部門申請。管理部門主要管理學生的學術誠信舉報，幫助語言上有困難或有其他困難的學生，并進行各種引導和服務等。

專業(yè)設置與調(diào)整：美國大學里的專業(yè)設置，一般由大學提出，聘請所屬專業(yè)協(xié)會的專家評審。根據(jù)學校提供的專業(yè)建設情況報告，5至7名評審專家通過評審提出確定設置與否的意見，不成熟的專業(yè)要每年再審1次，一般評審3年;較成熟的專業(yè)每3年評審1次，一般評審2次;成熟的專業(yè)6年評審1次。無論通過與否，不影響學校開設專業(yè)，專業(yè)調(diào)整則主要由院系提出，學校決定。

繼續(xù)教育與在線教育：羅格斯大學的繼續(xù)教育設置的課程或?qū)I(yè)較多，時間有少到一個月的老年人興趣培訓，以有關部門撥給經(jīng)費學校組織培訓為主：時間有長到數(shù)年的，主要是學歷教育，以收取學費為主。每年繼續(xù)教育為羅格斯大學獲得2億美元以上經(jīng)費，被稱為學校的“ATM”機。繼續(xù)教育所獲得文憑與普通教育有同等效力。

羅格斯大學的在線教育比較完善，學生可以選擇在線教育完成課程學分，其中的授課與討論比較充分，師生之間的交流要比課堂教學多。學生也可以通過在線教育網(wǎng)絡參加公共事務，但在線教育在目前情況下還只是課堂教育的補充。

科研情況：羅格斯大學的200多個研究方向都有相應的研究院所，其科研經(jīng)費來源主要有3個方面：

一是美國聯(lián)邦政府的科研經(jīng)費。由聯(lián)邦政府發(fā)布科研項目、科研重點方向，各大學和研究院所申請，聯(lián)邦政府經(jīng)過審查后批準項目的直接撥給科研經(jīng)費，這部分科研項目以解決國家急需為主，如航空、航天、生物、生命科學、醫(yī)藥、材料開發(fā)等。

二是州政府的科研經(jīng)費。主要是州政府根據(jù)需要發(fā)布科研項目或科研重點方向，州屬大學申請獲批后撥給，也可由州政府根據(jù)各大學或科研單位的實力直接撥給，這部分科研項目以解決州政府急需為主。

三是社會資助。分為兩大塊：一塊是校友的贊助，可以根據(jù)校友的具體要求使用;另外一塊是以企業(yè)為主的社會協(xié)作，根據(jù)企業(yè)的需要與大學簽訂有關協(xié)議后專門研究解決某一問題，主要是大學與企業(yè)之間合作或大學自主研究一些盈利項目。例如羅格斯大學與強生公司的合作;又如羅格斯大學的草皮種植為世界一流，這里的草皮賣到了全世界30多個國家。

羅格斯大學產(chǎn)生過多名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中有的人的工作照片，以巨幅廣告畫的形式懸掛在相關學院的寫字樓上，用以激勵師生員工努力科研。

財務管理：經(jīng)費的籌措與使用主要在各學院，學?；I措的經(jīng)費也根據(jù)經(jīng)費來源與相關要求落實到院系使用，學?？梢詮挠嘘P項目、課題經(jīng)費中提取少量用于相關的管理與服務。項目與課題實行主持人負責制，公益項目、校友項目等都要實行財務公開，在公開的網(wǎng)站上都可以查找到項目經(jīng)費的開支情況。

校園建設：美國高校的校園建設非常謹慎，特別是具有歷史價值、文物價值的建筑與遺跡保護得非常完整，大到一棟建筑物，小到老辦公室中的一個壁爐，都不得輕易拆毀。興建一個新的建筑也要經(jīng)過反復研究、論證，不是有了經(jīng)費就可以隨意大拆大建，毀舊建新，即使校長也沒有這個權力。

對外合作：羅格斯大學的對外協(xié)作比較多，一般以高校合作方對外項目合作為主，如與中國的吉林大學、華南農(nóng)業(yè)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復旦大學、上海交通大學、天津大學、中國電子科技大學等高校有協(xié)作，與國家留學基金委有高校學科建設、科研管理、行政管理培訓等項目合作，與中國國內(nèi)一些高校有中青年教師訪問進修計劃等項目合作，與國家教育行政學院有西部高校校長培訓項目，與中國北京市教委和其他高校有中青年教師雙語教學培訓，與中國吉林大學有工程專業(yè)和其他專業(yè)本科生夏令營，與中國國內(nèi)一些省市組織部門有公共管理及相關方面的培訓項目。

羅格斯大學還設置有專門的警察局，具體負責學校的治安管理工作，工作比較獨立，不受州警察局的直接管理。

3.相關考察

羅格斯大學所在地的新澤西州，被稱為“紐約的后花園”，其校園及周邊有許多歷史與文化遺跡，如紐布倫瑞克校區(qū)中擁有兩百多年歷史的教堂，有英文“皇后學院”文字的鋼鐵校門，百年以上的古老建筑、名木古樹、綠草鮮花、大量草坪，一戰(zhàn)與二戰(zhàn)中犧牲的校友的紀念圓形雕塑墻，歷史名人塑像。除此之外，還有農(nóng)場中科研失敗留下的樹林，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巨幅工作照片，隨處懸掛有標志羅格斯大學建校250周年的標志性旗幟、布標，羅格斯大學的紀念品商店，都在宣揚著一種以校為榮、昂揚向上的風貌。

在參觀考察的美國其他高校中，情況與羅格斯大學基本相似。各大學基本沒有正規(guī)的巨大校門和學校名牌，也沒有明顯的圍墻。其中，耶魯大學的校園是最具有歷史積淀和人文氣息的地方，古老的建筑群無聲而有形地傳達著這所著名大學的歷史發(fā)展軌跡和深厚的文化與科學積淀。而8月的哈佛大學和其他一些著名大學校園，到處都可以看到前來參觀的中國學生;西點軍校則具有神秘的氣息和肅殺的冷凝。

在參觀的博物館中，印第安博物館給人的印象深刻，該館以美國土著人印第安人的歷史文化與當下生存狀況為展示主題。作為原著民的印第安人、瑪雅人是美洲大陸的古老人群，西班牙人、法國人、英國人的到來改變了他們的命運，使其數(shù)量銳減，目前主要居住在美國中部地區(qū)，美國聯(lián)邦政府對他們實行了保護政策。印第安博物館采取了實物展覽、電腦展覽、電影展覽等實體與多媒體結(jié)合的方式，立體式、多維度展示了其歷史文化與生存狀況，是美國歷史的生動寫照。印第安人的生存現(xiàn)狀，生動地詮釋了美國的歷史及當下的種族關系現(xiàn)狀，值得決策者認真反思。

三、幾點思考

中美兩國國情不同，制度有異，歷史發(fā)展差異明顯，高等教育發(fā)展的歷史情況區(qū)別也很大;大學文化的形成，大學精神的塑造，學術風氣的培育，高等教育體制與機制也不相同，因而，存在著很大的差別。然而，就大學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文化傳承與社會服務的功能而言，許多方面是可以相互比較、借鑒和學習的。

一是大學目標與價值取向的凝練問題。大學名稱雖同，但各種類型與層級的大學其目標與價值取向是有很大不同的，研究型大學、研究與教學綜合型大學、教學型大學，肯定有著不同的取向，有的是以校訓的形式出現(xiàn)，有的則已經(jīng)上升為一所大學的大學精神。研究型大學一般注重未來人類需要解決的問題，教學型大學以人才培養(yǎng)為主，因此，在凝練價值取向時一個注重知識的創(chuàng)新與問題的解決，一個注重過去知識的積累、傳承與人才培育，提出的具體目標顯然就不會相同。大學價值取向的凝練和目標的確定，直接影響到全校師生，其中層管理部門與院系也要緊緊圍繞這個價值與目標，思考和確定努力的方向和具體的任務，進而影響全校的教學與科研工作。因此，一所大學必須有自己穩(wěn)定的價值取向與階段性目標、任務，用以統(tǒng)一全校思想并努力為之奮斗。美國歷史較長的高校都有自己明確的價值取向，如哈佛大學就提出要注重解決人類未來50至100年的問題。

二是科研與教學的結(jié)合問題。無論是不是研究型大學，美國大學都非常重視本科教育，教學占據(jù)很重要的地位，到研究生教育階段才把科研作為主要的取向。美國有一些大學的本科學生獲得學士學位后可以直接申請博士研究生，這從一個側(cè)面突顯出本科教育的重要性。

三是學生與學生社團的管理和服務。大學的學生社團，是學生學習和成長的重要平臺，數(shù)量的多少體現(xiàn)的是學生全面成長空間范圍的廣狹。美國大學中的學生社團很多，羅格斯大學就有700多個，有的社團成為學生終身團聚的平臺。學生管理與服務部門對學生和學生社團以服務為主，學生畢業(yè)、立業(yè)后對母校的捐贈也多。

四是大學文化的積淀問題。大學精神的塑造和學風的形成，需要較長的歷史時期，需要十幾代人的堅守，不是經(jīng)常的改變所能獲得的，這一點非常重要，穩(wěn)定正確的價值觀在大學精神的塑造中往往起著比改革發(fā)展還要重要的作用。大學領導固然有任期要求，但學校領導之間的交替與傳承，必須把好的大學精神傳承下去。另外一點就是建設。美國的大學一般不輕易拆毀舊建筑和文物古跡，大學里兩三百年的歷史古跡隨處可見，顯現(xiàn)出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

從總體上看，美國高校中層管理以分權決策為主要模式，注重吸納草根智慧，多采取一事一議的決策方式，校外權力對大學的干涉極少;大學的管理部門和管理者的權力邊界清晰，責任明確，上下層級之間很少干涉彼此權力范圍內(nèi)的事務，決策與執(zhí)行都要精心核算成本、風險與收益;注重學生的興趣引導，大力依靠學生社團的工作，關心學生人生整體發(fā)展，幫助學生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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