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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亞華人的語言能力及語碼轉換研究
——以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和泰國北部華人為例

2019-04-25 11:41巍,安
宜賓學院學報 2019年3期
關鍵詞:語碼華語談話

周 巍,安 東

(龍巖學院 外國語學院,福建 龍巖 364000)

據估計,海外華僑華人數(shù)量已達6 000萬,其中,東南亞華人約占全球華僑華人總數(shù)的78%[1]。東南亞華人既使用多種漢語語言變體作為口語,還要適應和使用當?shù)赝林Z言,乃至國際語言——英語。在如此復雜、多元的語言環(huán)境下,華人在說華語時難以避免吸收和使用來自其他語言的詞匯,學界稱這種現(xiàn)象為語碼轉換現(xiàn)象。準確來說,語碼轉換是指在同一段談話中,混合使用兩種或多種語言或語言變體的行為,其通常發(fā)生在多語環(huán)境中,談話者們共同使用多種語言的情況下。作為一種簡單有效的溝通方式,語碼轉換能夠反映多語社會中多種語言的共存和融合,通常也被認作談話者之間表達親和力的一種方式。語碼轉換是一種非常復雜的語言現(xiàn)象,涉及說話者的心理、社會、語言使用等各方面,單從某一學科的角度很難把握其整體和實質,因此研究者常常從多學科角度對其進行探究[2]。

潘碧絲在對馬來西亞華語中的方言詞匯研究中指出,漢語方言(如閩南話、客家話、廣東話)已經逐漸滲透到了華語談話中,這是馬來西亞華語的獨特性和創(chuàng)造力的表現(xiàn)[3]。在對馬來西亞華人語碼轉換的研究中,洪麗芬總結出馬來西亞華人在說英語時的語碼轉換現(xiàn)象主要與語言能力和語言習慣有關:大多數(shù)年老華人是因為語言能力不足而進行語碼轉換,而年輕華人則是因為語言習慣導致[4]。在關于印度尼西亞華人(以下稱“印尼華人”)的語碼轉換研究中,語碼轉換作為多學科共同關心的重要研究課題,已經成為印尼華人的一個十分普遍的語言現(xiàn)象,然而學界對其的關注較少。在關于泰國華人的語言研究中,不少學者將泰國華人社區(qū)視為一個統(tǒng)一的整體來進行研究。然而,根據移民歷史與移民來源的不同,泰國華人社區(qū)可以分為至少三個部分:早前到達泰國曼谷的潮州人社區(qū),位于普吉島的客家人社區(qū),以及新移民到泰國北部的云南人社區(qū)。三個不同社區(qū)的華人在語言使用、語言態(tài)度、民族認同以及同化程度上都存在顯著差異。然而,學術界對曼谷等地的華人關注較多,對泰國北部的華人關注則相對較少[5]。本研究只選取了較少受到關注的泰國北部華人來進行研究。

為響應國家“一帶一路”倡議中對發(fā)揮好東南亞華人語言優(yōu)勢的建議,東南亞華人語言現(xiàn)狀以及發(fā)展趨勢亟待研究[6]。迄今,學界對東南亞華人的語碼轉換問題的探索,尤其是對印尼華人和泰國北部華人(以下簡稱泰北華人)的語碼轉換問題的探索,仍是十分缺乏。本研究通過調查問卷的方式詢問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和泰國北部的華人在說華語(即東南亞華人使用的漢語普通話)時的語碼轉換頻率以及語碼轉換原因,與其語言能力結合,旨在探討三個國家的華人的語碼轉換的態(tài)勢與真正原因。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取量化分析方式,通過隨機向三個國家不同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的被訪者發(fā)放訪問式調查問卷后,搜集并分析數(shù)據。而后通過SPSS軟件,將每一個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如性別)分組下的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進行卡方檢驗,分析三個國家中哪些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下的華人在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行為的偏差較大。最后,通過向受訪者詢問“說華語時,你摻入其他語言的原因是什么”,結合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分組下的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分析,探索三個國家不同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的華人的語碼轉換的原因。

在設計調查問卷之初,為了確定問卷的語種,在2017年1月至2月間,通過社交網絡(臉書、微信、微博等)對三國華人的語言能力進行了簡單的調查,調查內容為隨機地向三國華人詢問“您擅長用哪種文字讀寫”。通過調查54名馬來西亞華人、49名印尼華人和41名泰北華人,共144名華人后發(fā)現(xiàn),全部被調查的馬來西亞華人至少精通華語或英語中的一種語言,因此確定為馬來西亞華人提供中文和英文兩種版本的問卷以供選擇;印尼華人和泰北華人精通的語種可能為本國官方語言(印尼語或泰語)、英語和華語之中的一種或多種,因此針對印尼華人和泰北華人,同樣內容的調查問卷被翻譯成印尼文、泰文、英文和中文四種語種的問卷,以供受訪者選擇。隨后,筆者于2017年4月及5月前往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和泰國北部進行調查問卷的分發(fā)、搜集與整理工作。為確保獲得平衡的抽樣,研究覆蓋了三個國家眾多知名的華人社區(qū)所在城市,包括西馬來西亞的吉隆坡、怡保、檳城、馬六甲和新山,以及東馬來西亞的古晉、民都魯和亞庇,印度尼西亞的雅加達、唐格朗、坤甸、山口洋和蘇卡達納,以及泰北的清邁和清萊等十幾個著名的華人聚居城市,訪問調查了不同性別、年齡、職業(yè)、受教育程度和接受不同語言教育(以下簡稱教育媒介語)的華人,數(shù)據真實有效,能夠反映東南亞華人語言情況。最終,在當?shù)厝A人、學校及各類華人民間組織的協(xié)助下,本研究共回收有效問卷1 985份,其中馬來西亞華人問卷1 158份,印尼華人問卷406份,泰北華人421份。

二、談話中華語的使用和語碼轉換比例

如上文所述,本次研究為三個國家的華人受訪者提供了四種語種、內容完全一致的調查問卷以供其選擇。透過受訪者對調查問卷語種的選擇,可以初步分析出受訪者的語言能力,尤其是本研究考察的華語能力。最終回收的有效問卷的語種數(shù)量及比例如表1所示。

表1 調查問卷的語種

93.9%的馬來西亞華人的受訪者選擇了中文問卷,表明馬來西亞華人總體來說更加擅長華語。馬來西亞華人優(yōu)秀的華語能力主要歸功于其國內從初等教育至高等教育皆備的完整中文教育體系。相比之下,大多數(shù)印尼華人受訪者(79.6%)選擇印尼文問卷,只有少量受訪者選擇了英文(14.0%)和中文(6.4%),而選擇中文問卷的受訪者比選擇英文問卷的受訪者數(shù)量更少,可見印尼華人對印尼語最為熟練,華語最不熟練,英語水平比華語要好,這是印尼政府禁止華人在公開場合說華語,直到1998年以后華文教學才真正得以復蘇所致[7]。在泰北華人中,只有1.7%的受訪者選擇了英文問卷,31.8%選擇了泰文問卷,而大多數(shù)受訪者(66.50%)選擇了中文問卷??梢钥闯?,泰北華人華語水平最佳,其次是泰語,而英語則完全不能算作他們的熟練語種。泰國北部同時設有華文小學、中學和公立泰文學校,因此從教育的角度上不難理解為何泰北華人的華語和泰語都較為熟練。從三個國家的華人對調查問卷的語種選擇中可以發(fā)現(xiàn):當一個國家設有華文學校時,華文教育系統(tǒng)越完整,華人的華語水平就越高,表現(xiàn)在本研究中選擇華文問卷的比例則越高。

此外,問卷調查了三個生活中常見的語言場景中使用華語的華人人口比例。場景一為與同事或者同學之間的對話;場景二為與朋友之間的對話;場景三為與家人之間的對話。三個場景的親密度由低至高,可以基本推測出華人在生活中使用華語的范圍以及其華語能力。

表2 在不同語言場景下使用華語的華人比例

由表2可知,馬來西亞華人在三個場景使用華語的人口比例最高,均超過70%;印尼華人在三個場景使用華語的人口比例均不超過10%,是三個國家中使用華語頻率最低的華人社群;而泰北華人在三個場景使用華語的人口比例均為50%左右,尤其是在與家人談話時,接近60%的泰北華人會選擇華語交談。以上數(shù)據再次印證了馬來西亞華人的總體華語水平最好,印尼華人掌握華語的人口比例較小,總的華語水平最差;泰北華人熟練掌握華語的人口比例較大,總體華語水平較高。

調查問卷向受訪者詢問了“您是否在說華語的時候摻入其他語言”,提供的選項為“是”或者“否”,并要求受訪者選擇其中一個答案。最后根據回答,計算出三國受訪者語碼轉換的頻率。

表3 語碼轉換的頻率

如表3所示,大多數(shù)受訪者承認自己在使用華語進行交談時會混合其他語言的單詞、短語,甚至句子。馬來西亞華人和泰北華人進行語碼轉換的比例很相近,分別為81.8%和81.9%。印尼華人使用語碼轉換的比例低于前兩者,為75.1%。但鑒于三國華人的語碼轉換比例均過半,證實表明語碼轉換已經成為東南亞華人間一種常見的語言行為。

三、語碼轉換行為與原因

為了研究語碼轉換行為特點,本文將收集到的語碼轉換行為的數(shù)據通過SPSS軟件的卡方檢驗功能,分析每一個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如性別)分組下的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旨在考察三個國家中,哪些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下的華人在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行為的偏差較大,p<0.05時,表示該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下的各個組別的華人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行為顯著不同。由于篇幅限制,將忽略沒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只著重介紹具有統(tǒng)計學顯著性差異的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

為了研究語碼轉換的原因,本研究通過向受訪者詢問“說華語時,你摻入其他語言的原因是什么”來探索東南亞華人語碼轉換的原因。問卷提供了以下四個選項供受訪者進行選擇。受訪者可以選擇四個選項中的一個或者多個選項。選項一為“我在華語中找不到某些詞”。該選項一方面可能反映了華語中可能缺乏華人會使用到的其他語言詞匯,如用當?shù)卣Z言表達的某種當?shù)靥禺a小吃的名字,或難以翻譯成華語的外語人名等。另一方面,該選項也可能反映了受訪者本身的華語能力有限,因而導致無法表達某些詞句。無論是華語自身詞匯量的限制,還是受訪者自身語言能力的限制,都表明了語碼轉換對受訪者的實用性價值。選項二為“為了向我的對話者顯示我可以用雙語或多語進行談話”。表面上看來,這個選擇反映了受訪者對自己多語能力的自豪感。然而正如上文所述,語碼轉換已經成為東南亞華人的一種與常見的語言行為,因此,即便談話者想要主動地向對話者顯示自己可以雙語或多語對話,草率地將此種語碼轉換歸因為“談話者想要炫耀自己的語言能力”也是說不通的。事實上,在此情況下的語碼轉換,其原因更傾向于受訪者通過有意或無意地使用與對話者類似的談話方式(即頻繁使用語碼轉換)這一對話策略,來表現(xiàn)出他們的身份是“自己人”,從而獲得對話者的親近、好感與認同。這種談話策略也恰好映襯了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哲學價值觀“和”與“大同”的理念。所以對于繼承了中華民族傳統(tǒng)的東南亞華人來說,語碼轉換很難被看作是談話者為了炫耀自己的語言能力而作出的選擇。因此選項二可以被視為受訪者的集體認同的反映。選項三為“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在說華語時混用其他語言”。如前所述,在雙語或多語環(huán)境中,語碼轉換是很常見的。在這種情況下,談話者可能長期無意地將兩種或者多種語言的詞句進行相對穩(wěn)定的混合,因而此種語碼轉換通常不具有特定的目的。由前文可知,東南亞華人的語碼轉換已經成為一個普遍的語言行為。因此,選項三反映了受訪者無意識無目的地將語碼轉換作為一種穩(wěn)定的語言混合體來使用。選項四為空白,可供受訪者在認為前三種選項無法解釋語碼轉換原因時,自由寫下自己所認為的答案。

如前文所述,18.2%的馬來西亞華人,24.9%的印尼華人,和18.1%的泰北華人聲稱自己在說華語時不會混合其他語言,或者他們根本就不說華語,所有這些受訪者都選擇了選項四。此外,其余有語碼轉換行為的受訪者只當選項一、二、三無法解釋他們語碼轉換的原因時,才會選擇選項四。表4顯示了受訪者在華語談話中語碼轉換的原因,可見選擇選項四的受訪者與聲稱自己在華語談話中沒有語碼轉換行為或者根本不說華語的受訪者比例非常接近,這證明調查問卷提供的預設原因很大程度上符合受訪者的語碼轉換原因。

表4 語碼轉換的原因

從原因上來看,如表4所示,絕大多數(shù)東南亞華人認為自己進行語碼轉換是因為實用性目的。此外,22.7%的馬來西亞華人和17.6%的泰北華人認為,語碼轉換反映了其集體認同。最后,21.5%的馬來西亞受訪者和17.3%的泰國受訪者將語碼轉換作為一種穩(wěn)定的語言混合體來使用,他們認為自己的語碼轉換行為并不具有特定的目的。相比之下,只有3.9%的印尼華人受訪者認為華語對話中的語碼轉換體現(xiàn)了集體認同。此結果也再次印證了華語已經不能夠算是印尼華人社群內的共同語言的現(xiàn)實。另外,6.4%的印尼華人受訪者認為語碼轉換沒有特定的用途或含義。65.8%的印尼華人認為語碼轉換是因其實用性,這個數(shù)字要高于其他兩個國家的華人,可見印尼華人華語水平的局限性導致其不得不在說華語時摻入其他語言進行輔助。

(一)馬來西亞華人

由表5可知,不同年齡的馬來西亞華人在說華語時,具有顯著不同的語碼轉換行為。

表5 馬來西亞華人語碼轉換和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

從原因上來看,如表6所示,年齡為60歲以上的馬來西亞華人說華語的語碼轉換概率為最高,45到60歲之間的馬來西亞華人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概率為最低。44歲以下的三個年齡段的馬來西亞華人說華語時語碼轉換的各原因的概率差別不大,然而45到60歲的華人說華語時因為實用性目的來語碼轉換的概率比其他年齡段的華人小得多,反而這個年齡段的華人大多認為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能夠反映他們的集體認同。

表6 不同年齡段馬來西亞華人的語碼轉換原因

不同年齡段馬來西亞華人的語碼轉換比例如表7所示。與34歲以下和60歲以上的華人相比,35至60歲的受訪者在使用華語談話時,混合其他語言的概率相對較小。正如洪麗芬在研究馬來西亞華人的“語言馬賽克現(xiàn)象”(即語碼轉換現(xiàn)象)時總結的,在說英語時,大多數(shù)年老馬來西亞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源于其有限的語言能力,年輕馬來西亞華人則是因為語言習慣所致[4]。類似地,本結果也表明,年老華人與年輕華人在說華語時的語碼轉換情況確實較中年華人頻繁。

表7 馬來西亞華人各年齡組的語碼轉換比例

(二)印尼華人

如表8所示,不同性別、年齡、職業(yè)、教育水平或教育媒介語對印尼華人的語碼轉換概率沒有顯著影響。由此可見,各個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下印尼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相對一致。因此可以推測,印尼華人在華語交談中語碼轉換的主要原因是自身華語水平的限制所致。

表8 印尼華人語碼轉換和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

(三)泰北華人

如表9所示,不同性別的泰北華人顯示出明顯不同的語碼轉換行為。

表9 泰北華人語碼轉換和人口因素

如表10所示,泰北華人在使用華語交談時,男性較女性的語碼轉換行為明顯較少,兩性語碼轉換行為的比例相差11個百分點。

表10 不同性別泰北華人的語碼轉換行為

從原因上來看,由表11可知,兩性泰北華人在華語談話中運用語碼轉換絕大多數(shù)是因為實用性,其次是為了體現(xiàn)自己的集體認同和語用習慣。由上文可知,比起男性,更多的女性在說華語的時候有語碼轉換行為,結合表11可知,女性泰北華人更加重視語碼轉換作為語言策略帶來的積極的語用效果。此結果表明了兩性泰北華人在社群內交際中語言策略運用上的不同,側面揭露了兩性泰北華人言語上的特點。

表11 不同性別泰北華人的語碼轉換原因

結語

通過研究可知,馬來西亞華人的華語能力為最好,泰國華人的華語能力次之,印尼華人的華語能力最差;華人華語能力的高低,主要歸因于該國華語教育體系的完善與否。從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上看,45歲到60歲的馬來西亞華人語碼轉換的比例最小,受到歷史上馬來西亞政府排斥華語華文的影響,這個年齡段的華人認為語碼轉換的最大動機是其能夠反映自己的集體認同。此外,泰北華人女性在說華語時較男性更多地使用語碼轉換,而且泰北華人女性認為語碼轉換的最大動機為實用性目的。相比馬來西亞和泰北華人來說,印尼華人的各個人口統(tǒng)計學變量下的語碼轉換行為都較為一致,究其原因主要是印度尼西亞政府長期嚴格地壓制華語華文的使用與華文教育,使得許多印尼華人已經不會使用華語,而絕大多數(shù)會使用華語的少數(shù)華人在華語談話中也要借助語碼轉換的實用性功能來完成談話。

傳統(tǒng)觀念認為語碼轉換是指由于語言水平低,無法表達思想而進行的,所以過往的研究中常常對語碼轉換現(xiàn)象持否定態(tài)度,把它看成語言能力低下的表現(xiàn)[8]。然而,從社會融合、海外華人認同當?shù)匚幕慕嵌葋砜矗Z碼轉換現(xiàn)象是華人海外發(fā)展史的新一頁,亦有其積極的一面[4]。本研究發(fā)現(xiàn),作為三個國家華人的常見的語言行為,語碼轉換的原因主要有三種:第一種,也是最重要的一種,為談話者的實用性目的;第二種,是華人有策略地通過語碼轉換來顯示自己的集體認同;第三種,語碼轉換對于一些華人來說,是其浸淫在東南亞多語環(huán)境下養(yǎng)成的一種無目的的語言習慣。但是總體來說,三個國家的華人大多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談話中的語碼轉換,并認為語碼轉換是一種實用的語用策略。從三個國家華人十分重視語碼轉換的實用性目的來看,東南亞華人為了融入當?shù)氐恼Z言與社會環(huán)境,作出了諸多語言方面的努力,語碼轉換體現(xiàn)出其積極的方面。然而在全球華人交流日益頻繁的今天,說華語時使用過多不規(guī)范的、本地化的語言習慣,可能會降低不同國籍華人間的交流效率,使得華人的天然語言優(yōu)勢反成為華人間的交流阻礙。面對這種困境,東南亞華人唯有提高自身華語能力并形成能夠根據談話者的不同改變自身語言習慣的能力,才能夠充分發(fā)揮自身語言優(yōu)勢,與不同國籍的華人順利交流,達成最終的語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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