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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背后的愛
——莫里森小說《秀拉》的姐妹情誼解讀

2019-03-15 08:09
鞍山師范學院學報 2019年3期
關鍵詞:裘德奈爾情誼

徐 閩

(福州大學 至誠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托妮·莫里森是當代著名的非裔美國女作家,她憑借《寵兒》和《所羅門之歌》分別獲得1988年的普利策小說獎和1993年的諾貝爾文學獎。作為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黑人女作家,在過去四十多年中,莫里森創(chuàng)作了以《所羅門之歌》為代表的長篇小說十部及大量文學評論文章,為黑人文學創(chuàng)作做出杰出貢獻。莫里森的作品主題深刻,人物立體,她將小說視角聚焦于黑人文化,通過對黑人言語、窘迫生活、兩性關系及精神世界的描寫,“力撥迷霧向人們揭示人間之正道、生活之真諦”[1]?!缎憷肥悄锷牡诙啃≌f。在《秀拉》中,她將秀拉塑造成了一位離經叛道,成年后與黑人社區(qū)格格不入,突破傳統(tǒng)道德底線,極具顛覆色彩的黑人女性,秀拉和好姐妹奈爾一同成長,姐妹倆性格差異懸殊,童年時代開始的姐妹情誼伴隨彼此,成年后,秀拉的叛逆和奈爾的順從給兩姐妹帶來了全然不同的人生結局。“《秀拉》這本書的思想是我最鐘愛的,但是寫法也是獨一份兒”[2]。這是筆者一心想要探究該部作品藝術魅力的原因。

國內外學者從不同角度對《秀拉》進行了研究,Novak從小說主題,結構及敘事角度來分析《秀拉》中的創(chuàng)傷書寫,指出在延續(xù)非裔文化的情境下哀悼創(chuàng)傷歷史[3]。Nigro對秀拉和奈爾的成長歷程及女性友誼進行了描述,認為莫里森給讀者講述了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悲傷故事,讓讀者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小說中的“底部”黑人社區(qū),體會他們的愁苦[4]。Reddy建議應將小說中滲透式存在的死亡主題,文化歷史背景的敘述,雙主人公成長歷程到后期分離及小說按年代敘述的寫作結構結合起來探究,只有這樣才能抓住小說的主題。此外,他還將《秀拉》當成一本戰(zhàn)爭小說來分析[5]。國內研究方面,蔣欣欣從“母輩認同”“女孩認同”“自我認同”和“精神認同”四個方面分析秀拉的自我建構過程[6]。魏穎超運用贊賞和批判的傳統(tǒng)剖析法分析秀拉叛逆的人物形象[7]。劉君濤從《秀拉》在結構上的鏡像式對稱角度探討小說的人物組合和敘事風格[8]。大多數研究是從《秀拉》的敘事風格角度分析秀拉的叛逆之旅及對自我的追求,鮮有作者從黑人女性主義文學批評重要內容姐妹情誼角度來解讀小說。因此,筆者將著重解讀這部小說中秀拉和奈爾的姐妹情誼及隱藏其背后的作者真實意圖。

一、姐妹情誼——自我救贖的基石

法國思想家西蒙娜·波伏娃在其社會學著作《第二性》中從生物學、精神分析學和存在主義哲學等方面分析了女人在人生不同階段的真實處境以及女性獨立可能的出路。她認為,由于父權制度和女性“內在性”,女性的“他者”地位和自身的社會處境息息相關。這種社會結構和“內在性”導致了女性主體性的缺失。因此,她呼吁女性自身意識發(fā)生改變,實現自我救贖。美國女權主義者、著名的黑人女性主義批評家貝爾·胡克斯在其著作《女權主義理論——從邊緣到中心》中提出“姐妹情誼”這一政治術語,她強調:“在共同的力量和資源的基礎上聯(lián)合其他的婦女。這是女權運動應當支持的,這樣的聯(lián)合方式也是姐妹情誼的本質所在[9]?!睂τ诤谌伺远?,姐妹情誼建立是一種重要的自我救贖體驗,一種建構黑人女性主體性的方式。胡克斯盛贊莫里森的小說《秀拉》,她認為小說展現了黑人女性為建構自我、實現自我救贖所作出的巨大努力。而莫里森自己在一次訪談中表示,“當我創(chuàng)作《秀拉》時,我知道我要寫一部關于善與惡,關于友誼的書[10]?!苯忝们檎x伴隨著秀拉和奈爾從少女時代到成年時期,從親密無間到背叛、迷惘,這一主線貫穿小說始終,小說最后奈爾思考秀拉對她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開放式結尾引導讀者反思秀拉在自我救贖、自我認同道路上的“善”與“惡”。

二、童年時期——姐妹情誼的建立

秀拉和奈爾少女時代姐妹情誼的形成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因素:一是社會環(huán)境,二是家庭生活。莫里森對小說中社會環(huán)境的描寫主要通過人物外貌、對話、行為、精神狀態(tài)等體現。故事起源于秀拉童年時期白人間的一則笑話,白人農場主許諾在黑奴幫他干完一件難辦的活兒后給他一塊土地。最后,白人農場主給了黑奴山頂上的一塊土地,黑奴不解,認為土地在山頂,而山谷的土地才是低地。白人農場主解釋道:“從我們這里看是高的,可是當上帝往下看的時候就是低地了。所以我們才這么叫它。那是天堂之底——有著最好的土地[11]”。黑奴得到了山頂上的一塊土地,而住在谷地的白人擁有富饒而肥沃的土地。結果,對于黑奴來說,“在那里耕種真能讓人累折了腰,那里水土流失嚴重,種子都會被沖掉,而冬天寒風又呼嘯不已[11]?!边@種赤裸裸的欺騙殘忍地將黑人和白人隔離開來,在黑人心中蒙上重重的陰影。黑人夏德拉克在戰(zhàn)爭中被炸傷,戰(zhàn)場上親眼目睹同伴的死亡,回到黑人“底部”社區(qū)始終無法從戰(zhàn)爭的陰影中抽離,得了狂躁癥,終身處于驚嚇之中。好不容易從令他恐懼的醫(yī)院逃出,卻被當成流浪漢被警察帶進監(jiān)獄。他迷惘、痛苦,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語言、身份,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他創(chuàng)立“國家自殺日”期望擺脫自己的恐懼,希望“底部”所有對死亡有恐懼的人在“國家自殺日”這天釋放自己的恐懼,得到自由。秀拉和奈爾在夏德拉克搖著的牛鈴聲中,在他的吼聲中,在他瘋癲的行為下度過童年時期。夏德拉克瘋瘋癲癲、毫無理智的行為無疑給處于童年時期單純的孩子內心也蒙上了陰影,孩子們似乎懵懂地知道黑人的窘困,地位的低下。慢慢地,“底部”的很多孩子習慣了夏德拉克的荒唐行為,而自殺日也悄無聲息地融入居民的生活中。看似麻木而毫無希望的“底部”誰曾想會是秀拉和奈爾姐妹情誼產生的搖籃。秀拉的家粗獷而樸實,祖母伊娃在丈夫波依離開后含辛茹苦養(yǎng)大三個孩子,但卻在最寵愛的小兒子應征入伍回來后燒死了他。秀拉的父親在她三歲時離世,母親在父親離世后便鐘情于男人,秀拉從小就看著自己的母親和不同的男人,慢慢地,也覺得性是稀松平常、給人帶來愉悅的事了。奈爾的父親威利是名海員,常年在外,母親海倫娜驕傲不可一世,她的家整潔而壓抑,即使不喜歡但也沒更好的解決辦法。直到她遇到秀拉,在對方身上找到了愜意和舒暢,因為“只有和秀拉在一起時,她的這種性格才能自由馳騁[11]。”“黑人女性們聚在一起,相互尋求關愛及支持性談話,這只有另一位黑人女性能做到[12]?!睂τ谕陼r期的黑人女孩,他們同樣需要依靠彼此,也只有依靠彼此來自我界定。十二歲的秀拉和奈爾會一起圍觀斗毆,一起研究柏油娃娃酒瓶上的標簽,一起研究男人。她們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對方能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快樂和痛苦。秀拉和奈爾的童年姐妹情誼還體現在對自我的認同上。秀拉在放學路上,用割傷自己指尖的方式保護自己和奈爾,嚇跑了欺辱她們的白人小男孩,勇敢捍衛(wèi)了自己的尊嚴?!坝颜x成為女性自我定義的手段,在這種關系中厘清自我身份,也反映了自我最基本的層面[13]?!蹦螤栐?920年隨自己的母親海倫娜到南方看望病危的外祖母時,由于母親上錯了車,在被白人列車員質問后向對方露出挑逗的微笑。奈爾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仇恨,當她看到同車廂的幾位黑人士兵對她母親露出陰沉沉的目光時,這股仇恨更轉化成了羞恥,她下定決心這輩子不會讓任何男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貋砗?,奈爾意識到“我就是我。我不是他們的女兒。我不是奈爾。我就是我。我[11]。”她的心中積聚著力量,既快樂又恐懼。快樂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和母親的不同,和“底部”大多數黑人女性的不同,在種族歧視下,她的自我意識開始萌芽,恐懼是因為她還是個小女孩,她從小在母親營造的嚴厲而壓抑的氛圍下長大,她不知道這種意識是對是錯,是善是惡,她害怕,但她內心渴望自我得到認同,成為偉大的女性,和母親不一樣的黑人女性。奧德烈·羅爾蒂說,“對于黑人女性來說,假如我們不定義自己,我們就會被別人定義——對別人有益,卻對我們有害[14]?!毙憷谝簧x無反顧地實現自我的道路上,奈爾成為唯一能和她的精神世界交流的人,是她的精神同盟。童年時期秀拉和奈爾姐妹情誼的建立是以雙方的精神契合為基礎的,但不同的家庭生活環(huán)境及性格特點為后期秀拉對奈爾的背叛,積極追尋自我以及奈爾成為性別主義犧牲品打下基礎。

三、成年時期——姐妹情誼的轉變

成年時期秀拉和奈爾的姐妹情誼經歷了“愛、背叛、愛”三個階段,奈爾新婚時期和秀拉十年后剛回到“底部”社區(qū)時,她和秀拉依然是彼此眼中最美好的朋友。然而,隨后秀拉的背叛成了奈爾心中永久的痛,她無法釋懷,甚至無法原諒,直到秀拉死后,當奈爾再度遇上夏德拉克,一番談話勾起一段回憶,她才意識到自己對秀拉是愛,這份情誼沒有改變。

(一)少女時代延續(xù)的愛

結婚是成年的標志。1927年,奈爾和裘德在“底部”舉行了地道的婚禮,奈爾全心全意愛著裘德,認為和裘德在一起的感情甚至比與秀拉的友情更為重要。這時的秀拉仍將奈爾視為最親密的伙伴,他比奈爾還激動,在奈爾的婚禮上絲毫不馬虎,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秀拉、奈爾和在場的所有人快樂無比地享受著婚禮的美好。此時的奈爾感受幸福,只有秀拉才能給她自由感,只有秀拉能看透她的心思,也只有秀拉才能將她從苛刻而壓抑的家庭中抽離出來。她們親如姐妹,“對她們倆其中一個的贊美就是對另一個的褒獎,而對一個人不遜也就是對另一個的挑釁[11]?!毙憷谀螤柕男禄橹闺x開了“底部”,直到十年之后,她們才再次重逢。

十年后,秀拉回到了知更鳥成災的“底部”。知更鳥本是善良、和諧的象征,但數量過多則會帶來災難,在《圣經》中,上帝有時會引發(fā)自然災害作為對罪的審判,秀拉就像是上帝的使者,這為她將給“底部”帶來的改變做好鋪墊。秀拉在某個下午來到了奈爾的家,這時的奈爾按照黑人社區(qū)傳統(tǒng)模式生活著,結婚,生子,照顧家庭?!皫в行詣e歧視的思想意識告訴婦女們,作為婦女就是做一名受害者[9]?!蹦螤栆呀浟晳T了白人甚至黑人男性的歧視,她只是接受眼前的一切。她期盼著能和回到“底部”的秀拉聊聊雙方這十年來的所見所聞。秀拉講述了自己的校園生活,奈爾傾訴了家庭之樂,她們回憶童年,說說笑話,奈爾已經很久沒有開懷大笑過了,她覺得只有秀拉讓她快樂,讓自己變得更聰明,更文雅。

(二)回歸后噬心的背叛

奈爾毫無保留地愛著裘德,相夫教子,愛情戰(zhàn)勝了她和秀拉的姐妹情誼,她無法想象秀拉會和自己的丈夫有染。秀拉遇見了裘德,因為狂野的笑容和古怪地看問題方式,裘德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他們偷情的一幕被奈爾撞見,奈爾崩潰了。十年來,她的生活只有裘德和孩子,她認為自己是幸福的,而秀拉的所為打破了一切的美好,這讓活在婚姻這張“蜘蛛網”中的奈爾無所適從,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遇到這樣的事,沒有人出來為她拿主意了,因為少女時代,出主意的總是秀拉,而現在裘德正是因為秀拉才離開她的,她憎恨、懼怕、大腦一團亂麻,她領會到別的女人口中“再也不去看其他男人”[11]的意思。性別歧視讓婦女成為廣大男性的性客體[9]。秀拉就像是戴劍復仇的勇士,而這把劍就是——性。此時的奈爾不知道的是被這把利劍所傷害的不只是她,還有“底部”的其他居民。秀拉的主體意識已然覺醒,她是來復仇的。在去奈爾家之前,秀拉先去看望了外祖母,她憎恨伊娃親手燒死了李子,她憎恨“底部”女性要做一個好女孩、好妻子的傳統(tǒng),她說:“在你有時間撲滅它之前,我會把這鎮(zhèn)子和所有東西撕成兩半[11]。”她想親手點燃叛逆之火,她想奮戰(zhàn)到底。奈爾是秀拉十年后選擇重回“底部”的原因,她想找到自己的精神同盟,這個對她方方面面全盤接受的好姐妹。但是,她發(fā)現奈爾也成了“底部”麻木的黑人女性中的一員,那個曾經在鏡子前說“我不是奈爾。我就是我。我[11]?!钡哪螤栐诨橐霈F實面前放棄了和秀拉曾經共同的認知,秀拉感到震驚和傷心。“我們必須定義自我關系,我們需要一場女權運動來結束性壓迫[9]?!毙憷谩靶浴边@個工具來反抗,她對成立家庭、成為賢妻良母毫無興趣,她認為女性只會成為男人的附屬,就如裘德對待奈爾,她不愿在婚姻的漩渦中掙扎,更不愿用自己的一輩子來支撐一個男人,甚至是一個歧視你的男人。她要的是自我,和同伴共同建立的自我。她想“打破對性別歧視的依附,改變女性的意識[9]。”而奈爾只會在來看望秀拉時說“你是個女人,還是個黑種女人。你不能像個男人一樣行事。你不能擺出一副獨立的架勢[11]?!睆娏业淖晕乙庾R讓秀拉以最激進且“底部”黑人社區(qū)無法接受的方式來解構社區(qū)的法規(guī),挑戰(zhàn)男權統(tǒng)治,將它們撕成兩半。奈爾對秀拉的恨不僅因為秀拉背叛了她,還因為秀拉和裘德有染后馬上拋棄了他,奈爾愛而不得、秀拉得而不惜都讓奈爾始終無法面對。秀拉和“底部”的大多數有婦之夫都發(fā)生了關系,但無一例外,全部都在發(fā)生關系后直接將男人們拋開,“男性懼怕婦女性別角色的轉換,他們用暴力來展現自己的憤怒[15]。”居民區(qū)的人們直接給秀拉定了罪,她是一朵“惡之花”,同時也摧毀了奈爾的世界。秀拉背離傳統(tǒng),拒絕忠貞,對父權制度進行有力顛覆。秀拉和奈爾姐妹情誼的背后是她不妥協(xié),追求獨立的“男子氣”。

(三)叛逆背后幡然醒悟的愛

奈爾來探望生病的秀拉,事先準備好措辭,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個善良的女人看望一個孤獨的病人,她告訴自己這是出于同情,并非友誼。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看見秀拉,這個摧殘她的身體、摧毀她精神世界的女人躺在伊娃的屋子里,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秀拉交給奈爾抓藥的差事,奈爾欣然應允。她們發(fā)生了激烈的爭辯,奈爾認為秀拉應該循規(guī)蹈矩,做黑人女性該做的事,秀拉不以為然,童年時代的社會環(huán)境和家庭生活,尤其在她失手殺害了玩伴小雞且知道自己的母親并不喜歡她后,她與母輩的認同產生了分裂。她認為“底部”社區(qū)所有的黑人女性都在等死罷了,但“區(qū)別在于她們是像樹樁一樣等死。而我,我像一株紅杉那樣倒下”?!拔业墓陋毷俏易约旱?。而你的孤獨卻是別人的。一種二手的孤獨”。[11]秀拉在孤獨中死去。很多“底部”黑人也在本應給他們帶來希望的開掘隧道工程中喪生。二十多年后,奈爾來到養(yǎng)老院看望年邁的伊娃,伊娃指責當年是奈爾害死了小雞,奈爾辯解,伊娃的一句“太像了。你們倆。你們從來沒有什么區(qū)別[11]?!弊屇螤栂萑肓顺了迹貞浧鹆四莻€秀拉失手害死小雞的夏天,回憶起是她打電話給醫(yī)院拉走秀拉的尸體,她也是唯一參加秀拉葬禮的黑人。她心情沉重,但似乎曾經如亂麻的大腦慢慢清晰起來。她在回程路上遇見了夏德拉克,夏德拉克就像是串起往事珠子的穿線人,奈爾大聲痛哭,“我一直,一直,以為我想念的是裘德。我們是在一起的女孩。女孩,女孩,女孩女孩女孩”[11]。奈爾意識到了秀拉才是她的靈魂,她理解了秀拉。這份姐妹情誼中的同性之愛是“一種愛的完美典范,它越過了種族、性別和階級的障礙,拋開家庭,社區(qū)的束縛,是最純潔的愛[16]?!北瘎〉谋澈笫钦J同,是愛。

四、結語

姐妹情誼是《秀拉》的主線,通過秀拉和奈爾從童年時代到成年時期的姐妹情誼,刻畫了一個反抗男權制度下婦女性別角色的人物。莫里森塑造秀拉的意義在于用秀拉叛逆行為喚醒黑人社區(qū),促進黑人女性的覺醒,奈爾的覺醒則是莫里森對整個黑人女性群體身份認同寄予的希望所在。童年時代曾和秀拉一起追尋自我的奈爾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悲哀,自我意識再次覺醒,她成為黑人女性自我救贖的后繼者?!昂谌艘獙崿F自己的生存價值,要找回自己的尊嚴和獨立的自我,必須保持自己的價值觀和文化傳統(tǒng),才能有真正的生活[1]?!蹦锷越忝藐P系為主線,對秀拉和奈爾兩個角色的塑造,開放式的小說結尾似乎讓人們看到了“希望的愉悅,而非失望的凄愴[1]?!?/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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