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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本元明雜劇》書名商定始末

2018-06-12 07:34韓芳
書城 2018年4期
關(guān)鍵詞:張元濟雜劇信札

韓芳

一九四一年八月,全國戰(zhàn)爭硝煙彌漫,上海仍處于“孤島”時期,商務(wù)印書館以“涵芬樓藏版”之名印行《孤本元明雜劇》,初版四百部,除館方“堅持勿售”之手工紙本五十部外,其他機制紙本三百五十部于數(shù)月內(nèi)即銷售一空。

《孤本元明雜劇》依據(jù)明代常熟藏書家趙琦美抄校收藏的元明雜劇作品《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整理校訂而成,“擇其久未行世者,刻本六種,鈔本一百三十八種,一律以聚珍鉛字排印”(《孤本元明雜劇》,王季烈等校訂,中國戲劇出版社1958年,據(jù)商務(wù)印書館紙型重印本,校例)。自一九三八年鄭振鐸于坊間書肆發(fā)現(xiàn)沉埋已久的《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想方設(shè)法代教育部購藏,并極力促成出版之事始,至由張元濟親自主持,鄭振鐸參與選目、校訂,曲學專家王季烈和編輯姜殿揚整理校訂,函牘往來三年有余,期間克服了因戰(zhàn)爭導致的郵路不暢、校訂者和主持者先后持續(xù)重病、商務(wù)印書館勞資糾紛加劇導致的罷工運動等困難,終于使這部戲曲界學人翹首企盼的珍貴戲曲選本得以推出,創(chuàng)造了現(xiàn)代出版史上戲曲文獻整理校訂的佳話。

《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全六冊)商務(wù)印書館2018年版

上海圖書館藏《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原共七冊,二○一八年一月由商務(wù)印書館合并為一函六冊,以線裝形式出版,書名題簽出自古籍版本學家、目錄學家、書法家、上海圖書館館長顧廷龍之手。本書為張元濟、鄭振鐸、王季烈等人及相關(guān)機構(gòu)為整理出版《孤本元明雜劇》的往來信札專集,由上海圖書館研究館員胡堅博士整理,信札時間起自一九三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止于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日,所收手跡、錄副共約四百七十件,形式包括函、契約、校例、須知、箋、表、條議、清單、書目、提要、樣張、說帖、說明等,其中大部分均為首度公布。這些信札記錄了商務(wù)印書館作為一個現(xiàn)代意義的文化出版機構(gòu),對珍貴戲曲文獻整理、校訂、編印、出版和發(fā)售的全過程,完整而生動地再現(xiàn)了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古籍整理出版的風貌;同時,也側(cè)面反映了當時中國的社會生活與時局世態(tài),是研究中國出版史、文學史和社會史的寶貴原始資料。筆者謹以該書的相關(guān)通信為中心,梳理《孤本元明雜劇》書名商定的前前后后。

張元濟(1867-1959)

一九三八年六月二十二日,鄭振鐸在致張元濟的信中說道:

菊生先生:承關(guān)心元曲事,至以為感!書款已匯出,但至今未到。惟在限期屆滿之前,已由暨大諸友先行墊付款項?,F(xiàn)此書已取回,暫存敝處,乞釋念!先生攝印一份事,已作函“教部”,諒必可得允許。千元之款,將來擬印作為鈔錄一份之費用。惟將來商務(wù)出版此書時,須用“教育部”或“國立編譯館”或其他國家機關(guān)名義;又出版時,盼贈送“教部”五十部以便分送各國。此事想均不難辦到也。專此,順候公祺!振鐸拜上。《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第一冊,商務(wù)印書館2018年)

而這套鄭振鐸發(fā)現(xiàn)并代教育部購藏,認為“須用‘教育部或‘國立編譯館等國家機關(guān)名義”出版,并且可以用作國禮“分送各國”的書即是當時被稱作“‘也是園舊藏元明雜劇”的國寶級戲曲文獻。湊巧的是,在此之前的六月九日,張元濟正在為與這部“奇書”失之交臂感到惋惜給傅增湘寫信的時候,鄭振鐸卻正好在給他寫信,希望商務(wù)印書館能影印此書:

也是園元曲發(fā)現(xiàn)后,幾得而復失者再。但此絕世之國寶,萬不能聽任其流落國外。故幾經(jīng)努力,費盡苦心,始設(shè)法代某國家機關(guān)購得(價九千元)?,F(xiàn)已付定洋千元,俟款到即可取書。從此,此國寶乃為國家所有矣。在文化上看來,實較克一城,得一地尤為重要也……此書購妥,一重心事可放下矣。聞潘博山先生言,先生對于此書,亦至為關(guān)切。知保存國寶,實人同此心。不知商務(wù)印書館方面有影印此書之意否?因此種孤本書,如不流傳,終是危險也。(《張元濟全集》第2卷,商務(wù)印書館2007年)

抗戰(zhàn)時期不惜傾囊收購流散古籍、屢屢“劫中得書”的鄭振鐸,與畢生編印古籍,認為“為古書續(xù)命”事關(guān)國脈的張元濟一拍即合。溝通之后,張元濟負責與商務(wù)印書館總管理處駐港辦事處聯(lián)絡(luò),鄭振鐸負責與教育部商洽。

王季烈編《與眾曲譜》,商務(wù)印書館1947年版

經(jīng)過二人歷時十個月的努力,一九三九年三月二十二日,商務(wù)印書館總管理處駐港辦事處在致鄭振鐸的函件中,應(yīng)允了教育部于先前訂立契約之外的兩點補充意見。雙方終于就籌印“也是園舊藏”元明雜劇之事達成了一致。

值得注意的是,自一九三八年六月始至簽訂最后的補充協(xié)議,各人各方信札和契約言及此書的出版方式均為“影(景)印”,只是“版式及售價由商館決定,但其中若干種已有流行之本,印否亦由商館決定”。直到補充意見達成后,張元濟讀完鄭振鐸移交的前半部書,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在邀請王季烈整理“也是園舊藏”元明雜劇的信中才談及具體的擬出版形式,認為必須整理一番方可出版,并打算用《奢摩他室曲叢》款式排印。王季烈在收到邀請函之后,四月二十九日即寫信應(yīng)允承擔整理校讎事,并針對出版形式提出了建議:“鄙意其中原本清楚可照相石印者,當然以石印為宜(省校對且存原本面目);至不能石印者,則用排印,此則曲白之分別、正襯之斷定卻須細心考覆。”認為可以區(qū)別曲本情況處理,清楚者石印,除此之外可以排印。張元濟收到王季烈的回信后,與商務(wù)同人商量再三,認為只能采用排印形式:

此書鈔筆不精,校改之字多系蓋面,又旁注之字亦甚不勻稱,即刻本亦不見佳,多有校改旁注之字。與同人商酌再四,只能排印,即用前印《奢摩他室曲叢》行款,似尚雅飭。印成之后,篇幅可比原本約減三分之一,售價亦可較廉,未知卓見以為如何?原書抄本曲白正襯有若干種竟打成一片者,即刻本亦參差不齊,現(xiàn)擬排印,所有行款只可改歸一律,與奢摩他本同一格式,惟校改之字、補入之長段如何安頓,應(yīng)請裁酌見示。

并列舉了幾項理由,至此終于確定了此書的出版形式。從目前已知的信函中可以看出,張元濟應(yīng)該與鄭振鐸溝通過排印出版,鄭振鐸也不反對,只是根據(jù)王季烈《董秀英花月東墻記》的試校樣,與二人對校例進行了細致的討論。這也就是校訂元明雜劇的原始,也是后來重新擬定書名的根本原因。

這里需要指出的是,從鄭振鐸發(fā)現(xiàn)曲本,到他寫作《跋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一文之前,雖然眾所周知此書源于明初趙琦美之脈望館,趙琦美對其有大量校語;雖然基本確定只印孤本及罕見之本、不印流行之本,但所有涉及此事者在信札中商討出版事宜時均以“‘也是園舊藏元明雜劇”或“也是園元曲”等稱之,乃由于此書“因也是園得名”,錢曾《也是園藏書目》曾對這些曲本加以著錄,黃丕烈為其編制過《也是園藏書古今雜劇目》;且此書的編次也是在原目的基礎(chǔ)上“稍變其例”,“以留將來增減伸縮之馀地”。(《張元濟全集》第1卷,《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第一冊)

《孤本元明雜劇》(全四冊),中國戲劇出版社1958年版

一九三九年十一月一日,本書的初校員(實際上相當于現(xiàn)代意義的責任編輯)姜殿揚在給張元濟的信中談及鄭振鐸發(fā)表于開明《文學集林》第一輯之新作《跋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言語間充滿贊嘆和欽佩之意:

菊公鈞鑒:鄭振鐸君新撰《跋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一篇,都三萬馀言,在開明《文學集林》第一輯出版。丁君索到小樣一分,已經(jīng)鄭君校正一過,屬就便附呈請政。晚翻覽一過,窮源探本,博采旁征,邏輯之廣,可云無遺。目錄之學非逐種實地、心、手、目三者交營,終是膚泛落空。鄭君此跋經(jīng)躬親審挍,經(jīng)驗中毫發(fā)不放松,分析記述出來,本末釐然,從也是園而上溯脈望,亦極合理,脈望亦有目可稽,且有校欵年月,為初藏之祖也,其后遞有增損,不止于也是園,以“也是”名,置后來藏家于何地?誠所未允,此跋得正名之義矣。凡事求其大體有著而已,趙校欵識有行書、有正楷,校文有疵謬,乃另一枝節(jié)問題。(《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第三冊)

信中,姜殿揚認為“從也是園上溯脈望,亦極合理”,因為“脈望亦有目可稽,且有校欵年月,為初藏之祖也”,如果僅以“也是”名之,那么實際上是對后來藏家的不尊重;同時,還說“此等曲本與其謂為‘孤本、‘內(nèi)本,無寧誚為‘禁本”,對鄭振鐸正名之義深以為然。

從目前發(fā)現(xiàn)的信札中,我們無法得知張元濟對姜殿揚此番論述的態(tài)度,但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日,姜殿揚在致張元濟的信中提到:“今日鄭跋已有單行小本散出,此與銷路宣傳甚有關(guān)系”,并向他提請“不知能多散千百本否”。從這一細節(jié)可以間接看出,張元濟和商務(wù)印書館至少對鄭跋是持肯定態(tài)度的,而且《孤本元明雜劇》前期的公開宣傳是以鄭跋的“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之名進行的。

但一九四○年七月之前,雙方似并未直接溝通過書名,只有一段涉及書名的小插曲。一九四○年三月二十日,張元濟將一份編定一百五十種之目錄寄與王季烈,囑其核定。不巧的是,王季烈此間因“舊恙大發(fā)”住院,四月六日由他人代筆寫了回信,為“于校刊雜劇一事,恐有始無終”道歉,并將此前收到的《校印也是園曲叢總目》寄呈。值得注意的是,王季烈在此目錄上勾掉“校印也是園曲叢”幾字,旁改為“孤本元明雜劇”,并在總目之名下加了“涵芬樓校印也是園藏本”的小字。這里很有趣,可能因為顧忌王季烈的病情,此后二人若干封信函往來再未提書名事宜。

王季烈《孤本元明雜劇提要》涵芬樓1941年石印本

一九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張元濟因患腹疾,囑咐商務(wù)印書館代擬書信一封,除寄送排成曲本三種外,正式與王季烈就書名一事進行溝通:“再書名‘孤本兩字,擬依鄭振鐸君所見,易為‘脈望館三字?!蓖瑯訙惽?,在接下來王季烈致張元濟的信函中未見其對此事的回應(yīng)。所以,八月十二日,張元濟在給王季烈的信中再次提及書名事,并簡單陳明了理由:“前囑館中函陳擬用‘脈望館三字代擬定‘孤本二字,緣此時不欲發(fā)售預約,不能將全部書名發(fā)表。在此數(shù)月之中,或有人將我所選印者忽然印出數(shù)種,則于‘孤本二字,于出書之時不免有所抵觸。未知卓見以為可否,敬候示遵?!闭f出了自己的擔憂。

王季烈很快將自己的觀點記錄在《破窯記》校樣上,八月十四日寄回,這就是由丁英桂單獨錄出遞呈張元濟的“三不妥”附注箋:

標題“孤本”二字改“脈望館”一節(jié),鄙意覺未盡善。此雜劇為脈望館、絳云樓、也是園諸家所遞藏,而非脈望館之刊本。僅舉脈望館不足以賅諸藏家,一不妥也。脈望館所藏雜劇不止此數(shù),今僅選印百余種,而仍冠以“脈望館”之名,二不妥也。書名當使人人易知,方可暢于行銷。脈望館去今已有百年,惟藏家及研究版本者熟知其名稱,普通喜雜劇傳奇之人未必知也,不為“孤本”二字之足以使人注意,三不妥也。請諸君再細酌之。烈。

右錄《破窯記》校樣上王君九先生附注

英桂錄

王季烈從此本遞藏諸家、選印情況和書名通俗與否三個角度分析了為何改“孤本”為“脈望館”并不妥當??赡芫镁脹]有收到張元濟的回信,八月二十七日王季烈又寫了一封自述近況的信,隨意聊天道“雜劇名稱日前與貴同年張雙南(旁注:原名繼良,近改蘭思,乙未庶常,常熟人)談及,渠亦謂‘孤本二字相宜”(《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第五冊)。九月三日張元濟方才回信,信中說自己近日因疊患感冒和腹瀉,未能及時回復,九月一日收到由翰怡兄(劉承幹)轉(zhuǎn)交的信件得知王季烈近日血壓增高,同時致以道歉并問候;對于之前“承示元明雜劇標題宜用‘孤本二字,準當遵辦”。至此,《孤本元明雜劇》這一書名終于得以確定。

《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商務(wù)印書館1958年影印本

此外,《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中與書名有關(guān)的論述還有一封信。姜殿揚作為本書的責編,經(jīng)常會在向張元濟匯報工作之時表達自己的編校觀點,一九四○年一月五日他給張元濟的信中說:“此次所校元明雜劇,以嚴格言之,并不能以‘雜劇二字概括定名,蓋其間當有‘傳、‘記在內(nèi)也。今日復校之《雷澤遇仙記》即非雜劇也?!闭J為僅以“雜劇”名不能概括曲本的全部體裁,這一觀點顯然最后沒有被采納。

從以上《孤本元明雜劇》書名商定的過程,我們可以看出,張元濟先生作為一位杰出的出版家,如何在特殊時期,妥善處理原本和“善本”、一般讀者和研究者、編輯和研究者,乃至研究者之間的關(guān)系。

實際上,張元濟的古籍整理方式以影印為主,在此基礎(chǔ)上努力恢復古籍的本來面目,《四部叢刊》和《百衲本二十四史》等即是這方面的代表作。但對于《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這樣的三百年罕見之曲本,張元濟并沒有簡單地按照鄭振鐸的建議采取影印的辦法,而是通過親自精讀原本,分析其特點之后選擇了費工費時的整理校訂排印的方式。他在一九四○年三月十四日給袁同禮的信中條分縷析地列出三項理由:“(一)全書有抄本有刻本,刻本亦不出一手,行款亦各各不同,且有眉目極不清楚者,若用影印非特毫無美觀,且反令閱者多所迷悶;(二)原書經(jīng)數(shù)人校過,校手或詳或略,略者隨筆將所校改之字蒙蓋在本字之上,若用影印則原則及所改之字并為墨堆,無從辨別;詳者用蠅頭細楷左右勾勒,若求清晰,非用珂羅版不可;(三)抄者程度過低,致形誤聲誤之字不勝枚舉(記有一字,似是‘顯字,但記不真確,總之右旁為‘頁,原文竟將‘頁旁寫在左方,而將‘?旁寫在右方,豈非笑話)。且抄手亦甚粗率,若存原式,適足以彰其劣點,而招世人之薄視。”(《校訂元明雜劇事往來信札》第四冊)這樣的處理方式實際上一方面是將原本善本化,另一方面則極大地拓展了其讀者群。除此之外,正如前文所說,張元濟還考慮到成本售價問題:“印成之后,篇幅可比原本約減三分之一,售價亦可較廉?!笨梢娖浣枇魍ㄒ员Wo古籍的良苦用心。正是站在這樣的立場上,他努力在鄭振鐸和王季烈于校例的分歧點上尋找平衡,既最大限度地尊重鄭振鐸“以竭力保全原書面目為上計”的整理原則,又盡可能地維護王季烈的權(quán)威意見;在館方責任編輯姜殿揚與王季烈對曲本的具體意見有矛盾時,亦能采取及時有效的處理,幫助王季烈在整個校訂過程中樹立中心地位,此處限于篇幅不再贅述。

錢曾《也是園藏書目》(全十卷),近代刻本

這樣的大家風范也體現(xiàn)在《孤本元明雜劇》的定名過程中。先開始張元濟依據(jù)鄭振鐸的意見擬用“脈望館”三字,但經(jīng)王季烈命中要害的三點提醒后,又能馬上謙虛接受其意見,并從始至終能在二人之間做恰到好處的斡旋工作。實際上,王季烈的“三不妥”意見本身非常精確有眼光,不妥之一尊重了此書的遞藏過程,不妥之二切合本書選擇一百四十四種罕見之本的出版實際,不妥之三則很是難得地站在出版者的角度,認為“孤本”更能吸引讀者的眼球。

最后還需要補充的一點是,如果單純從曲本的流傳情況來考慮定名確當與否的話,雖然鄭振鐸和孫楷第當時在各自的文章或著作中詳細梳理了《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的授受關(guān)系,但依然留下許多關(guān)鍵性的問題未能解釋。學者蔣星煜在《常熟趙氏〈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的流傳與校注》(《文學遺產(chǎn)》1980年第2期)一文中,根據(jù)張遠《無悶堂文集》對諸家流傳情況做了更正與補充,認為清初常熟地區(qū)收藏鈔校本元明雜劇的有三家,即錢曾、陸敕先和秦酉巖,而不僅僅是鄭振鐸所認為的僅錢曾一家。據(jù)分析,錢曾在某一時期曾同時收藏有趙琦美原本《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和陸敕先藏本,而錢曾的《述古堂藏書目》和《也是園藏書目》之所以有一劇同時兩次重復出現(xiàn)的情況,也正是出于這一原因。錢曾同時收藏兩種藏本,“其中有數(shù)本或多本誤趙本為陸本,或誤陸本為趙本的可能是有的”。因此我們可以得出,一九三八年鄭振鐸等人發(fā)現(xiàn)并商借出版的所謂《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很有可能不是趙琦美的原藏本,這種情況下,如果用“脈望館”三字為新出版的排印本定名,就實屬有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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