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偉+季英霞

內容摘要：李紳是中唐著名的新樂府詩人，現(xiàn)存詩歌140首，通過歸納可分為30個韻部，近體詩用韻工整諧暢，古體詩用韻比較寬松，展現(xiàn)出不同特點。李紳詩歌是寶貴的語料，分析其用韻特點，有助于了解中唐后期韻部分合的情況，以及漢語語音的實際變化。

關鍵詞：李紳 新樂府運動 詩歌 韻部

李紳（772-846），字公垂，祖籍亳州譙縣（今安徽省亳州市譙城區(qū)），生于江蘇無錫梅里，憲宗元和元年進士，是中唐元和時期的詩人，也是元白詩派的重要成員之一。李紳和元稹、白居易一同推動了中唐“新樂府運動”的開展，他在“新樂府運動”中的首創(chuàng)地位和作用不容忽視?！短撇抛觽鳌肪砹裕骸凹潪槿硕绦【?，于詩特有名，號‘短李，與李德裕、元稹同時，稱‘三俊?！盵1]109-110李紳的詩歌其實有一個由通俗到典雅的變化過程，他早期的詩歌具有明顯通俗化的特征，由于受社會地位的提高、思想情趣的轉變及詩壇風氣的影響，使得他后期的詩歌趨向雅化。

本文從音韻學角度，對中華書局1999年所出點校本《全唐詩（增訂本）》和中華書局1982年《全唐詩外編》所收詩為依據(jù)進行考察，將李紳詩的韻腳全部列出，并與《廣韻》進行比較，進而推測它所反映的韻部系統(tǒng)。在確定韻系時，首先區(qū)分古體詩和近體詩，并通過區(qū)分得近體詩118首，古體詩22首。

一.李紳詩韻部

通過歸納，李紳詩共30個韻部，其中陰聲韻11部，陽聲韻13部，入聲韻6部。分近體詩和古體詩兩部分，相鄰兩部跨部相押的列在其后。為節(jié)省篇幅，詩題取前二字，韻腳字下標單劃線、著重號、雙劃線加以區(qū)分。

（一）陰聲韻

1.脂部（《廣韻》支脂之韻）：

近體詩：平聲支之同用1例：《柳二》（其一）籬旗絲。平聲支脂之同用2例：《龍宮》師知期基池?！读罚ㄆ涠┙z眉兒。

古體詩：平聲支脂同用1例：《逾嶺》悲蛇隨。平聲支之同用1例：《鶯鶯》（其四）知詩之。平聲支脂之同用1例：《聞里》詞私岐。上聲旨止同用2例：《涉沅》起里水?！豆棚L》（其一）子死。上聲紙旨止同用2例：《悲善》滓死爾?！耳L鶯》（其四）比紙里。平聲脂微通用1例：《辛苦》饑衣姿肥。平聲支脂微通用1例：《聞里》兒肥絺機扉。上聲旨去聲志通用1例：《贈毛》事志死。去聲志隊通用1例：《鶯鶯》（其三）意妹。

2.微部（《廣韻》微韻）：

近體詩：平聲微獨用4例：《虎不》機威非淝。《開元寺》扉圍微衣?！秴s望》（其二）微飛衣?！逗蜁x》（其一）微衣。

古體詩：平聲微獨用2例：《悲善》飛歸徽。《姑蘇》扉暉飛。

3.魚模部（《廣韻》魚虞模韻）：

近體詩：平聲魚獨用2例：《入揚》疏漁閭輿?！栋萑烽傑圁~居。平聲虞獨用1例：《憶過》儒夫須符。平聲虞模同用2例：《趨翰》符圖謨愚爐壺殊珠孤諛軀徒莩樞湖貙枯途孚瘉驅禺趨須誅呼無途隅孥徂虞夫蘇辜狐轤揄吳敷駒芻儒榆湖朱。《別連》符圖枯蘇。

古體詩：平聲魚獨用3例：《南梁》書廬渠?！渡驺洹肪郁~如?！稇浀恰封啪邮杼撌嫒缇谛娉~箊裾攄閭。平聲虞獨用1例：《逾嶺》紆須禺。上聲語獨用1例：《悲善》女語舉。上聲姥獨用2例：《移九》苦吐浦戶堵。《古風二》（其二）土苦。上聲麌姥同用2例：《翡翠》塢舞浦?！顿浢吠林骰?。上聲語麌通用1例：《南梁》羽侶處。上聲語姥通用1例：《鶯鶯》（其二）土虜處。上聲語麌姥通用1例：《憶西》語杼羽苦補。平聲虞去聲暮通用1例：《移九》駒虞哺。上聲語去聲御暮通用1例：《鶯鶯》（其四）語處路。上聲麌紙止通用1例：《贈毛》主史武爾。

4.齊部（《廣韻》齊韻）：

近體詩：平聲齊獨用5例：《憶夜》低齊梯題霓?！掇D壽》題泥鼙圭?！锻！返妄R迷萋。《禹廟》稽霓泥齊?！秴s渡》齊提稽西。

古體詩：平聲齊獨用2例：《南梁》迷雞題?！渡霞摇份绿潺R。

5.皆部（《廣韻》佳皆韻）：

近體詩：平聲皆獨用1例：《州中》齋懷階埋。

6.咍部（《廣韻》灰咍韻）：

近體詩：平聲灰咍同用6例：《憶春日》開回萊栽枚。《滁陽春》杯開催臺。《憶東》回來開摧梅。《登禹》來開梅臺才回摧回裁胎催杯雷媒摧災陪隈猜哉。《拜宣》開來臺雷埃。《江南》梅開回來。平聲灰咍上聲海同用1例：《海棠》彩栽萊開杯。

古體詩：平聲咍獨用1例：《姑蘇》開臺來。上聲海獨用1例：《逾嶺》海在載。

7.宵部（《廣韻》蕭宵韻）：

近體詩：平聲宵獨用2例：《東武》遙搖霄招。《欲到》遙橈橋潮。平聲蕭宵同用4例：《新昌》霄條苗喬?！冻跚铩烦U貂髫?！吨貏e》寥飄翹橋?！端薰稀窊u潮寥飆。

古體詩：上聲篠小同用1例：《移九》小鳥眇。

8.豪部（《廣韻》豪韻）：

近體詩：平聲豪獨用2例：《入淮》高桃鰲毛?！缎聵恰犯喏椕?。

古體詩：平聲豪獨用1例：《涉沅》濤騷號。上聲晧獨用1例：《上家》好老道草。上聲巧晧通用1例：《聞里》飽媼好草。上聲晧去聲號同用1例：《憶東》奧寶早倒昊潦道草嫂老禱掃島抱。

9.歌部（《廣韻》歌戈韻）：

近體詩：平聲歌戈同用2例：《守滁》蘿波多莎?！稇涱}》多過蘿波。

10.麻部（《廣韻》麻韻）：

近體詩：平聲麻獨用2例：《憶至》斜霞鴉車花。《毗陵》家霞花鴉。

古體詩：平聲麻獨用1例：《過荊》鴉花賒。上聲馬去聲祃通用1例：《聞里》咤下寡馬謝。上聲馬蟹通用1例：《鶯鶯》（其三）下罷。

11.侯部（《廣韻》尤侯幽韻）：

近體詩：平聲尤獨用4例：《卻到》秋憂求舟?！秴s望》（其一）流秋?！秴s入》秋州愁流?！抖酥荨罚ㄆ涠┣锍?。平聲尤侯同用3例：《宿揚》秋州牛樓。《滿桂》樓鉤流秋?！吨氐健奉^秋游愁。平聲尤侯幽同用1例：《過吳》流舟樓洲游侯留謳浮幽丘鉤搜秋收羞頭愁郵騶修憂偷猷。

古體詩：平聲尤獨用1例：《姑蘇》留游洲。

（二）陽聲韻

1.東部（《廣韻》東韻）：

近體詩：平聲東獨用6例：《憶被》同風宮中。《杜鵑》中風同紅?！端隆分型ㄍ瑢m?！短K州》同風中宮?！惰b玄》中空風通公?！吨扉取芳t風。

古體詩：平聲東鐘通用1例：《逾嶺》封重東。

2.冬部（《廣韻》冬鐘韻）：

近體詩：平聲鐘獨用2例：《重蓮》重容秾峰?！稇c云》峰龍重松。

3.真部（《廣韻》真諄臻韻）：

近體詩：平聲真獨用4例：《宿越》人臣鱗身?！秴s過》臣濱鱗人身?！吨厝搿啡私蛏韷m?！吨撂丁啡私?。平聲真諄同用6例：《發(fā)壽》人春身津?！镀吣辍啡顺忌泶骸！剁鳂洹啡舜簤m鱗?！督ㄔ烦饺舜航??！锻Q》春塵身人?！渡匠觥沸麓侯l人神賓。平聲真文通用1例：《和晉》（其三）氳濱。

古體詩：平聲真諄同用1例：《贈毛》春新陳。

4.文部（《廣韻》文韻）：

近體詩：平聲文獨用4例：《憶放》云聞群濆。《上黨》云君氳曛分文?！度A山》云氳雰群文君?！逗蜁x》（其二）群文。

古體詩：平聲文獨用1例：《長門》分文君。平聲文魂通用1例：《鶯鶯》（其二）軍門屯。

5.元部（《廣韻》元魂痕韻）：

近體詩：平聲元魂同用1例：《憶春日曲江》園樽繁門。平聲元痕同用1例：《別雙》軒繁言根。

古體詩：平聲魂獨用2例：《涉沅》魂坤昏?！队鈳X》昏門溫。平聲元魂同用1例：《過荊》魂冤閽。平聲魂痕同用1例：《贈毛》孫根昏。平聲元魂痕同用1例：《聞里》言恩轓喧門豚。去聲愿霰通用1例：《悲善》怨宴。

6.寒部（《廣韻》寒桓韻）：

近體詩：平聲寒獨用1例：《華頂》丹壇寒玕翰。平聲寒桓同用3例：《肥河》（其一）官難寒灘干?！稇浫f》攢盤瀾歡。《南庭》寒玕看端。去聲翰換同用1例：《泛五》漢漫旦畔散斷岸爛亂嘆判玩鸛旰翰難。

古體詩：平聲寒獨用1例：《鶯鶯》（其三）安餐。平聲寒桓同用3例：《悲善》鑾彈端?！侗撇拧犯蓮棻P?！渡霞摇饭跉g彈。去聲翰獨用1例：《南梁》粲嘆旦。去聲翰換同用1例：《悲善》散嘆畔。上聲旱緩去聲換通用1例：《姑蘇臺》滿散館。

7.刪部（《廣韻》刪山韻）：

近體詩：平聲山獨用1例：《卻望》（其四）間山。平聲刪山同用3例：《肥河》（其二）班山還攀?！对缍伞飞疥P間蠻?！鹅`蛇》閑環(huán)間山。

古體詩：平聲山獨用1例：《南梁》殷山間。平聲刪山同用2例：《南梁》顏山間?！队鈳X》蠻顏艱。上聲產去聲線通用1例：《贈毛》院簡。

8.仙部（《廣韻》先仙韻）：

近體詩：平聲先仙同用10例：《杭州》（其一）連泉煙禪。《海榴》煙娟妍年?！逗帧窡熖煜扇??！额}法》天仙泉漣燃傳田蓮船千煙年川禪纏詮篇懸緣前?！痘赝愤B煙田天蓮?！秴s望》（其五）前川。《宿揚》連煙然船?！洱斏健罚ㄆ湟唬┥徧烊??！哆b知》連煙鵑仙?！短┎啡?。

古體詩：平聲先仙同用2例：《移九》然前年天?！耳L鶯》（其二）天鈿仙。去聲霰線同用3例：《南梁》殿變霰。《過荊》轉蒨見。《逾嶺》霰變燕。

9.陽部（《廣韻》陽唐韻）：

近體詩：平聲陽唐同用3例：《晏安》陽蒼房傷。《靈汜》傷塘楊光鄉(xiāng)。《江亭》腸荒。

古體詩：平聲陽唐同用5例：《南梁》長光?！队鈳X》皇方光?！兑凭拧飞n陽鄉(xiāng)?！堵劺铩飞＠囚櫫??！斗畛辍窙龉忾L飏房行望章航裝梁方霜驤腸。上聲養(yǎng)獨用1例：《涉沅》兩響槳。去聲漾宕同用1例：《上家》上放曠悵望。

10.庚部（《廣韻》庚耕清韻）：

近體詩：平聲清獨用1例：《初出》晴纓輕清城。平聲庚耕同用1例：《憶壽》爭迎生明。平聲庚清同用6例：《早發(fā)》驚生程城情?！陡迾颉访暻屮Q?！墩婺铩飞p聲卿?！秳e石》聲明英清?！兜叫肪┴懨黛簷M纓清輕兵營晴迎呈楹聲行卿名生誠并傾盈平城鳴驚情成鯨?！顿涰f》兵行聲。平聲耕清同用1例：《北樓》輕鶯情城。平聲庚耕清同用2例：《渡西》平聲輕橫營明情盛生清盈城爭旌誠貞。《龜山》（其二）耕生情。

古體詩：上聲梗靜同用1例：《南梁》景靜。去聲映徑通用1例：《過荊》鏡映徑。

11.青部（《廣韻》青韻）：

近體詩：平聲青獨用2例：《龜山》屏形扃靈?！额}白》扃聽銘經。

古體詩：平聲青獨用1例：《過荊》亭腥靈。

12.蒸部（《廣韻》蒸登韻）：

近體詩：平聲蒸登同用2例：《過鐘》陵澄燈憎膺。《憶漢》憑騰。

13.侵部（《廣韻》侵韻）：

近體詩：平聲侵獨用11例：《溯西》陰吟沉金岑?！逗贾荨罚ㄆ涠┥钚慕鹆??！堕賵@》金深臨心。《城上》陰深禽衾吟?！度粢逢帩∩钚纳颉！秴s望》（其三）深陰?！秴s到》深沈尋金心?！洞鹫隆方鹦?。《紅蕉》深心?！抖酥荨罚ㄆ湟唬〗?。《聞猿》深襟心。

古體詩：平聲侵獨用1例：《涉沅》陰沉深。

（三）入聲韻

1.屋燭部（《廣韻》屋沃燭韻）：

燭獨用2例：《逾嶺》續(xù)促旭?！侗啤非鸂T曲。屋燭同用1例：《過荊》谷哭蜀。屋沃同用1例：《逾嶺》燠服毒。

2.質部（《廣韻》質術櫛韻）：

質獨用1例：《上家》日室疾密失。質術同用1例：《鶯鶯》疾日七質出。質沒通用2例：《逾嶺》密日骨?！侗撇拧废ト諞]。質術沒通用1例：《贈毛》疾崒骨。

3.物部（《廣韻》物韻）：

物沒通用1例：《涉沅》沒物骨。

4.月薛部（《廣韻》月屑薛韻）

月薛同用1例：《姑蘇》滅越月。月屑薛同用1例：《早梅》發(fā)徹裂舌月別折節(jié)雪。月末屑薛通用2例：《悲善》撥抹雪切月?！顿x月》月潔闊哲折謁切。

5.陌錫部（《廣韻》陌麥昔錫韻）：

陌麥同用2例：《南梁》隔拆客?！兑凭拧分喛桶?。陌昔同用2例：《過荊》客陌石?！顿浢繁陶?。昔錫同用1例：《逾嶺》席益敵。

6.職德部（《廣韻》職德韻）：

德獨用1例：《姑蘇臺》國刻惑。職德同用4例：《逾嶺》北黑直。《憶西》翼臆得北惑息憶?！遏浯洹愤⒁淼孟??！耳L鶯》（其三）識北力。

二.李紳詩韻部分析

通過韻例可以看出，李紳詩歌用韻與《廣韻》獨用、同用情況基本對應，比較符合王力先生《漢語語音史》中考證的隋—中唐音系，但其詩歌用韻情況也反映出部分晚唐—五代音系的特征。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通過韻例可以看出，李紳近體詩用韻的獨用、同用情況與《廣韻》基本相同，符合王力先生構擬的隋—中唐音系。李紳近體詩中各韻各攝之間界限分明，異部相押僅有1例，為《和晉公三首》其三，真韻與文韻通用；近體詩中不存在異調相押的情況，四聲分押明顯。唐代詩人創(chuàng)作律詩一般用平聲韻，很少用仄聲韻，李紳《泛五湖》一詩便用仄聲韻，去聲寒部翰韻和換韻同用?？偟膩碚f，李紳近體詩用韻嚴整規(guī)范，可以看出其用韻受官韻的影響很深。

（二）李紳古體詩僅存24首，在他現(xiàn)存詩歌中所占比例較小，但其古體詩的用韻情況也很重要，與近體詩用韻嚴整不同，其古體詩用韻較寬，古體詩的用韻更能真實地反映當時的實際語音變化，其中一些用韻情況符合晚唐—五代音系。李紳詩歌異部通押和異調通押的情況主要存在于古體詩中，在其古體詩用韻中有8例異調通押，在這些例子中，都是同攝通押，而且除《贈毛仙翁》產線通用分屬山部和仙部外，其它都屬于同一韻部的異調通押；在其古體詩中異部通押的有17例，有3例是跨攝通押，其它屬于同一韻攝不同韻部的通押，山攝和臻攝內部通用最多，分別為4例和6例，表明當時實際語音中兩攝內有混同的現(xiàn)象，兩攝韻部正在變化之中。李紳的古體詩換韻很自由，不講究換韻的次數(shù)和平仄韻的遞用，而且其用韻不避重復。

（三）李紳詩歌用韻謹慎，較多是用寬韻（僅討論近體詩），如真韻入韻11次，仙韻入韻10次，庚韻入韻11次；較少用窄韻，如微韻入韻4次，文韻入韻4次，青韻入韻兩次；很少用險韻，如皆韻入韻1次，江韻則沒有入韻等。李紳140首詩歌共有220個韻例，其中陰聲韻86例，占總數(shù)的39%，陽聲韻110例，占總數(shù)的50%，入聲韻24例，占總數(shù)的11%，可見李紳更偏向使用陽聲韻。陽聲韻中，更偏向使用仙部、庚部、真部、侵部、寒部，分別為15例、13例、12例、12例、12例，這些韻部占陽聲韻的58%。

（四）韻部的分合情況。李紳詩歌的一些用韻表現(xiàn)出向晚唐—五代音系變化的趨向，如舒聲韻與促聲韻在入韻方面顯示出不同的特點，東韻的入聲韻屋韻已與東鐘二韻的入聲韻混而不分，而東韻的舒聲韻卻依舊保持著獨用[2]34，庚韻與青韻、元韻與仙韻的舒聲韻與入聲韻也顯示出相同的特點，同時魚部和虞部、支部和微部都呈現(xiàn)出合部的趨勢，李紳詩歌韻部的分合情況反映了晚唐韻部的變化。

李紳是新樂府運動的首創(chuàng)者和主要參與者，他早期的詩歌通俗易懂、反映現(xiàn)實，后期詩歌內容典雅，重在抒發(fā)個人情感，追求藝術技巧，形式工整、音韻諧暢。李紳詩歌用韻近體詩和古體詩展現(xiàn)出不同的特點，近體詩緊守官韻，古體詩更多反映了當時實際語音，通過分析對李紳詩歌的用韻，可考察中晚唐過渡時期韻部變化分合的情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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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牛小偉，廣西大學文學院碩士在讀，中國古典文獻學唐宋文獻方向；季英霞，廣西大學文學院碩士在讀，中國古典文獻學唐宋文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