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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樺研究的意義、現(xiàn)狀與可能

2017-03-11 12:14:04徐洪軍
關鍵詞:白樺文學史文學

徐洪軍

(信陽師范學院文學院,河南信陽464000)

XUHong-jun

(School of Literature,Xinyang Teachers College,Xinyang Henan 464000,China)

·白樺專題研究·

白樺研究的意義、現(xiàn)狀與可能

徐洪軍

(信陽師范學院文學院,河南信陽464000)

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白樺是一位具有重要影響的作家,他創(chuàng)作時間很長,作品數(shù)量巨大,涉及體裁廣泛,而且他涉身其中的“《苦戀》風波”也是新時期文學批評史上的一樁重要學案。但是,對于這樣一位相當重要的作家,學術界卻長期以來保持著令人訝異的沉默。在學術發(fā)展的道路上,這種沉默是不應該長期存在的。要打破這種沉默,推動白樺研究的深入發(fā)展,以下幾個方面或許可以成為我們關注的重點:文集整理、文本闡釋、文學觀勾勒、啟蒙立場分析、創(chuàng)作心態(tài)梳理以及他與新時期文學思潮之間的關系。

白樺;創(chuàng)作;研究;意義;現(xiàn)狀;可能

在新時期的中國文學史上,白樺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存在。這種說法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得到印證。

首先,白樺在文學史上具有重要影響。當我們提到白樺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可能就是他的電影文學劇本《苦戀》在20世紀80年代初受到的批判。“從劇本發(fā)表的1979年9月到1981年10月,圍繞這部電影持續(xù)了兩年的爭論,并在文壇上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雹傩鞈c全:《〈苦戀〉風波始末》,《南方文壇》2005年第5期?!啊犊鄳佟凤L波”以及同時期的一些文學事件一起構(gòu)成了1980年代文學思潮跌宕起伏的朵朵浪花,讓我們看到中國文學在1980年代的發(fā)展不僅有“黃金時代”的輝煌與高峰,同時還有充滿爭議的暗影與低谷。這對于我們理解1980年代的文學而言具有重要的意義。

其實,白樺具有影響的作品并不只有《苦戀》,也并非以《苦戀》為開端。其中篇小說《山間鈴響馬幫來》在《人民文學》1953年第3期發(fā)表以后就引起了很大反響。這篇小說后來被導演王為一改編成了電影,并于1954年由上海電影制片廠攝制完成,影響更加擴大。2010年又由浙江博納影視制作有限公司改編為電視劇,可見影響深遠。

創(chuàng)作于1981年的話劇劇本《吳王金戈越王劍》,1983年由著名話劇表演藝術家藍天野執(zhí)導,在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正式公演?!坝^眾反映很好,演藝界也反應熱烈?!雹谒{天野:《〈吳王金戈越王劍〉是怎樣搬上舞臺的》,《北京晚報》2014年6月27日。但是,由于該作品被一部分人視為存在“映射現(xiàn)實”的嫌疑,再加上“《苦戀》風波”的影響,這部作品在當時還是引起了較大的爭議,甚至因此白樺還在武漢軍區(qū)受到大半年的批判。2014年,該劇又一次由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搬上舞臺,2015年還在上海國際藝術節(jié)進行參演。

從以上三部作品及其影響來看,說白樺是新時期文學史上具有重要影響的作家,當非過譽。

其次,白樺創(chuàng)作時間長,創(chuàng)作體裁多,作品數(shù)量大。根據(jù)陶廣學《白樺研究》提供的史料,白樺的第一部文學作品應該是1946年發(fā)表于信陽《中州日報》③關于第一部作品發(fā)表的時間和報刊,白樺自己的說法是“我十五歲開始寫作,那是抗戰(zhàn)剛剛勝利之后,在《豫南日報》上發(fā)了第一首詩,名字記得很清楚,叫《織工》”。見白樺、陳倉:《“田野白樺靜悄悄”(訪談)》,《西部》2015年第11期。上的詩歌《織工》。從這首詩開始,到2014年第3期《上海文學》上的組詩《鮮花一束》發(fā)表,白樺的文學創(chuàng)作持續(xù)了將近70年。從這個意義上說,白樺的文學創(chuàng)作史幾乎就是一部中國當代文學史。

白樺的重要性不僅體現(xiàn)在他創(chuàng)作歷史的長久上,更體現(xiàn)在他創(chuàng)作體裁的多樣和作品數(shù)量的豐富上?,F(xiàn)代文學的四種主要體裁詩歌、散文、小說、戲劇,白樺都有所涉獵,而且表現(xiàn)不俗。2010年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四卷本《白樺文集》,收錄了作家的詩歌、散文、小說、戲劇作品共計240余首(篇、部),四卷文集厚達2564頁,總字數(shù)多達142萬。這還不包括沒有收錄到文集中的不少文學作品以及2010年以后的新作,這其中就有《小鳥聽不懂大樹的歌》《愛,凝固在心里》《溪水,淚水》《哀莫大于心死》《流水無歸程》《苦悟》《每一顆星都照亮過黑夜》《一首情歌的來歷》8部長篇小說。

雖然白樺的創(chuàng)作數(shù)量很大,但是他的很多作品在創(chuàng)作的當時并沒有發(fā)表。也是由于這樣的原因,我們現(xiàn)在還不大清楚白樺到底創(chuàng)作了多少作品,不知道將來有沒有可能把他的所有作品都整理出來,出版一套全集。由于其很多作品沒能在創(chuàng)作的當時就發(fā)表出來,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講,對于中國當代文學史而言,他的這些作品也就可以歸為“潛在寫作”。這種現(xiàn)象在新時期的中國文學史上似乎并不多見。所以,白樺研究對于中國當代文學史研究來講,不僅意味著史料的增加,同時也意味著研究視野的開拓。

對于這樣一個創(chuàng)作時間很長、作品數(shù)量巨大,而且在文學史上具有重要影響的作家,學術界的反應又是怎樣的呢?根據(jù)陶廣學《白樺研究》提供的資料以及我們在中國知網(wǎng)上查閱的數(shù)據(jù),截止到2016年6月12日,以白樺及其作品為主題的研究論文不足70篇,在這少得可憐的一些文章中,高質(zhì)量的論文更少,而且?guī)缀跞考性?980年代。我們認為,這樣的研究現(xiàn)狀與作家?guī)缀踟灤┮簧膭?chuàng)作經(jīng)歷以及數(shù)量驚人的創(chuàng)作成果,還有作家在新時期文學史上的重要影響是嚴重不對稱的。

這不足70篇的研究論文,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其一,1980年代對《苦戀》的批判以及1990年代后期以來對“《苦戀》風波”的歷史梳理,如《解放軍報》特約評論員文章《四項基本原則不容違反——評電影文學劇本〈苦戀〉》、唐因和唐達成《〈苦戀〉的錯誤傾向》、張光年《1981年批判〈苦戀〉的前前后后》、徐慶全《〈苦戀〉風波始末》等。在“《苦戀》風波”中,公開表態(tài)的文章主要是批判性的,《解放軍報》的文章認為,《苦戀》“散布了一種背離社會主義祖國的情緒”,是“借批評黨曾經(jīng)犯過的錯誤以否定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國家,否定四項基本原則”,“它的鋒芒是指向黨,指向四項基本原則的”。①特約評論員:《四項基本原則不容違反——評電影文學劇本〈苦戀〉》,《解放軍報》1981年4月20日。唐因、唐達成的文章雖然對《苦戀》也持一種批判態(tài)度,但是措辭上顯然要嚴謹委婉一些,認為“《苦戀》在一系列重大原則問題上,表現(xiàn)出嚴重的錯誤;而最根本的,是對黨、對社會主義采取了完全錯誤的態(tài)度”②唐因、唐達成:《〈苦戀〉的錯誤傾向》,《文藝報》1981年第19期。。張光年的文章其實是他當時的日記,是對這一事件的原始記錄。徐慶全的文章通過大量的史料,梳理了從1979年9月到1981年10月兩年間整個事件的發(fā)展過程,以及在此過程中各方力量的角逐。

其二,1980年代對《曙光》《今夜星光燦爛》《吳王金戈越王劍》等劇本的評論,如讀者來稿《戲劇創(chuàng)作反映兩條路線斗爭的探討——對話劇〈曙光〉的不同意見》、馮牧《讓燦爛的星光照亮人們的心——和青年朋友談〈今夜星光燦爛〉》、顧驤《史筆·哲理·詩情——〈吳王金戈越王劍〉散論》等。對于《曙光》,當時的評論主要探討的是它在路線斗爭書寫、人物形象塑造等幾個方面取得的成就。《今夜星光燦爛》的評論文章關注的主要是情節(jié)的真實性、劇本的藝術特色等內(nèi)容?!秴峭踅鸶暝酵鮿Α吩诋敃r曾經(jīng)引起了一定程度的爭議,爭議的焦點是這出戲的后兩場存在著“映射現(xiàn)實”的嫌疑。

其三,1990年代中后期以來對白樺單篇具體作品的解讀,如李清霞《濃縮的歷史神光的蘊藉——重讀白樺的〈呦呦鹿鳴〉》、藍芒《文學呼喚激情和想象力——讀白樺〈藍鈴姑娘〉小說二題》、國家瑋《摩古拉隱喻的嬗變:從〈召樹屯〉到〈孔雀公主〉》、沈棲《中國知識分子的思想宣言——讀白樺長詩〈從秋瑾到林昭〉隨感》、陶廣學《問世間,情為何物——論白樺〈一首情歌的來歷〉》、劉千秋《文明人的“野蠻”與野蠻人的“文明”——試析〈遠方有個女兒國〉的反烏托邦敘事》等。在白樺研究中,具體文學作品的解讀和研究是一項基礎性的工作,只有在具體的文學作品研究的基礎上,白樺研究才能得以扎實地推進。但是,這些解讀性文章,關注的主要是新時期以來白樺發(fā)表或出版的一些具體作品,大多層次不高,也不成體系,因而也沒有產(chǎn)生多大的學術影響。

其四,關于白樺文學創(chuàng)作的整體研究,這一類的研究文章數(shù)量極少,目前所見只有謝冕《孔雀已經(jīng)歸來:論白樺的詩》、陶廣學《白樺先生主要文學創(chuàng)作活動系年》《試論白樺小說的“講故事”敘事藝術》《白樺的飛鳥情結(jié)》、梁維東《論新時期白樺小說的文化反思品格》《白樺小說審美內(nèi)涵淺探》等有限的幾篇。這些文章或者梳理白樺的文學創(chuàng)作歷程,或者評論白樺1950年代和新時期之初的詩歌,或者研究其作品的思想內(nèi)容,或者評價其作品的藝術特點。功夫做得都相當扎實,但是數(shù)量太少。

通過我們對白樺研究相關成果的分析可以知道,關于白樺的研究幾乎可以說是始終沒有真正展開。值得我們深思的一個問題是:面對一個在文學史上有著重要的影響,創(chuàng)作歷程幾乎貫穿一生,文學創(chuàng)作體裁多樣、數(shù)量驚人的作家,評論界、學術界何以如此沉默呢?這里面的確存在著我們需要回避的一些問題,但并不至于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問題而集體性地退避三舍、敬而遠之。

如果真的要實質(zhì)性地開展白樺研究,我們又應該從哪些方面著手呢?通過長期對《白樺文集》的閱讀和相關問題的思考,這里提出一些問題,就教于方家,看是否存在開展研究的可能。

(一)白樺文集的搜集與整理

現(xiàn)在白樺文集已經(jīng)出過兩個版本,分別是長江文藝出版社1999年版和上海文藝出版社2010年版。后者在前者的基礎上又增收了不少作品,但是很顯然,依然有很多作品沒能收錄進去。這里面自然有現(xiàn)實的一些考慮,但是,似乎也并非完全如此。舉例來說,在大陸出版的7部長篇小說中,上海文藝版只收錄了《媽媽呀,媽媽》《遠方有個女兒國》兩部,第二卷的中短篇小說集也只收錄了18篇作品,這恐怕還不到他中短篇小說總量的1/3。根據(jù)陶廣學《白樺研究》提供的資料,白樺創(chuàng)作了近30部各類文學劇本(包括與人合作),而第四卷的文學劇本則只收錄了8部。第三卷詩歌散文隨筆集共收錄短詩149首、長詩6首,散文隨筆51篇。而根據(jù)陶廣學《白樺研究》的數(shù)據(jù),他在大陸公開出版發(fā)行的詩歌散文隨筆創(chuàng)作談數(shù)量達到了330余首(篇),也就是說,至少還有1/3的這類作品沒有被收錄進來。綜上所述,現(xiàn)在收錄作品最全的白樺文集也大概只收錄了白樺文學創(chuàng)作總數(shù)的一半不到。文獻整理的這種現(xiàn)狀對于白樺研究的進一步推進顯然是遠遠不夠的。如果考慮到有些作品白樺可能從來沒有發(fā)表過,而作家本人現(xiàn)在也已進入暮年,那么,抓緊時間整理出一套盡可能全面的白樺文集可能是一項十分重要而又緊迫的工作。

(二)白樺具體文學作品的研究

按說,這方面的研究應該不存在問題。它們都已經(jīng)在大陸公開發(fā)表或出版了,評論和研究還會有什么問題呢?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方面的成果不僅數(shù)量很少,而且論文發(fā)表的刊物層次也普遍不高。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呢?實在讓人感到費解。

白樺的10部長篇小說中,在大陸已經(jīng)發(fā)表或出版的有《媽媽呀,媽媽》(《收獲》1984年第4期)、《小鳥聽不懂大樹的歌》(《清明》1985年第1期)、《愛,凝固在心里》(中國青年出版社,1986年版)、《遠方有個女兒國》(人民文學出版社,1988年版)、《苦悟》(作家出版社,1996年版)、《每一顆流星都照亮過黑夜》(中國青年出版社,1998年版)、《一首情歌的來歷》(上海文藝出版社,2005年版)7部,這些應該是可以討論也值得討論的。在其短篇小說中,《山間鈴響馬幫來》《一個無鈴的馬幫》《一束信札》《?。」爬系暮降馈贰兑粋€漁把式之死》《遙遠的故鄉(xiāng)》《五個少女和一條河》《呦呦鹿鳴》《標槍》及《藍鈴姑娘》等“邊地系列小說”也是值得關注和研究的。長詩《鷹群》《孔雀》《壯麗的凋謝》《頌歌,唱給一只小鳥》《追趕太陽的人》《從秋瑾到林昭》,組詩《二重奏》《江上雨中行》《十四行短詩11首》《藍海中的綠島》《鮮花一束》以及他的一些富有特色的短詩也值得引起注意。其數(shù)量豐富、質(zhì)量上乘的各種劇本,除了1980年代的那些評論文章之外,幾乎見不到任何評論和研究的文字,這也不能不說是一種很奇怪的現(xiàn)象。除了這些之外,白樺的散文和雜文也值得重視。

(三)白樺的文學觀

前面我們說過,白樺是一個創(chuàng)作時間很長、作品數(shù)量巨大,而且在文學史上具有重要影響的作家。對于這樣一個作家而言,自然會有一套屬于他自己的相對成熟的文學觀念作為文學創(chuàng)作的支撐。所以,如果要對白樺進行較為深入的研究,文學觀的梳理與探討自然是一個較為基礎也較為重要的工作。然而,就目前所見,這似乎還是一個空白。根據(jù)陶廣學《白樺研究》中的“白樺作品年表”,白樺本人至少發(fā)表過60多篇文學評論和創(chuàng)作談,通過對這些文獻的梳理與解讀,審視他的一些代表性文學作品,再參考他波瀾壯闊的人生經(jīng)歷,我們覺得對白樺的文學觀進行一個基本的描述應該不是一個多么困難的問題。

(四)白樺文學創(chuàng)作中的啟蒙意識

通過對《白樺文集》中一些文學作品和相關文獻的閱讀,我們大體上認為白樺是一個啟蒙意識比較濃厚的作家。相關的作品和文獻很多,略舉幾例即可看出:《苦戀》《吳王金戈越王劍》《媽媽呀,媽媽》《遠方有個女兒國》《魯迅五十周年祭》《被放逐到魯迅先生身邊的時候》《我和胡風短暫而又長久的因緣》《沒有突破就沒有文學》《文學在思想解放運動中的作用》《文藝管理體制要改革:時代在呼喚作家》《文學創(chuàng)作必須自由》等。白樺的啟蒙意識是如何形成的,經(jīng)過了怎樣的發(fā)展變化,這種啟蒙意識有何特點,對他的文學創(chuàng)作和文學生命產(chǎn)生了怎樣的影響等等,這些都值得深入探討。

(五)新時期以來白樺的創(chuàng)作心態(tài)

在閱讀白樺1984年的詩歌創(chuàng)作時,有一個特別突出的感受:里面充滿了一種孤獨的人生體驗,當這種體驗通過詩歌的形式表達出來的時候,這種詩歌在形式上就突出地表現(xiàn)為“獨語體”并帶有現(xiàn)代主義色彩。由1984年的詩歌向前回溯,讀了他的長篇小說《媽媽呀,媽媽》,向后看了他1985年、1986年、1987年的詩歌,我們想了解的是:自新時期以來,經(jīng)歷了1980年代初期對“文革”極左思潮的批判和新啟蒙思潮的影響,體驗了《苦戀》《吳王金戈越王劍》引發(fā)的爭議和批判,直到后來風平浪靜,卻又遭遇了更加長久的邊緣化與孤獨,在此過程中,白樺的創(chuàng)作心態(tài)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這種變化對他的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怎樣的影響?

我們自然清楚,在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有些方面可能應該謹慎地回避,但是,是不是說這個問題就不能討論了?如果可以討論,我們應該如何進行?這些問題很值得學界關注。

(六)白樺與新時期文學思潮

在新時期之初,白樺與中國重要的文學思潮之間基本上還保持著比較緊密的聯(lián)系,其創(chuàng)作也不斷引起關注和爭議,但是,進入1990年代之后,作家雖然依然保持著較為強勁的創(chuàng)作態(tài)勢,可關于其作品的評論基本上是一個空白,這大概也是他反復陳說“孤獨”的一個原因。這樣一種只有創(chuàng)作而沒有相關評論的現(xiàn)象,從文學史的角度來看,我們應該如何理解?如果撰寫新時期以來的文學史,白樺及其創(chuàng)作應該給予一個怎樣的歷史定位?現(xiàn)在的文學史敘述基本上是不提白樺的文學創(chuàng)作的,這樣的文學史對于白樺而言是否公平?這樣的文學史是不是一個全面合理的文學史敘述?如果將白樺及其創(chuàng)作放入到新時期以來的文學史敘述中來,是否有可能給我們的文學史研究提供一種新的視野?

以上僅僅是個人剛剛涉獵白樺研究時的一些膚淺的認識,不當之處還請方家批評指正,同時,更希望白樺研究的專家就筆者提出的這些問題給予指導。

Significance,Present Situation and Possibility of Studies on Bai Hua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Bai Hua is influential for his long writer career and a large number of works involving a wide range of genres.The Bitter Love incident that he was involved with is an important case of literary criticism in the newera.For such an important writer,however,there has been a prolonged and surprising silence in the academic circle.In the process of academic development,this kind of silence should not maintain for so long.To break this silence and promote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Bai Hua studies,the following aspects may be the focus of our attention:anthology,text interpretation,literary view,enlightenment standpoint analysis,creation psychoanalysis and relationship with literarytrend ofthe newera.

Bai Hua;creation;study;significance;present situation;possibility

XUHong-jun

(School of Literature,Xinyang Teachers College,Xinyang Henan 464000,China)

I206

A

1674-3210(2017)02-0027-04

2017-02-26

國家重點社科基金項目(12AZD089);信陽師范學院“南湖學者獎勵計劃”青年項目;信陽師范學院高層次人才科研啟動基金項目。

徐洪軍(1980—),男,河南寧陵人,文學博士,信陽師范學院文學院講師,主要從事中國當代文學和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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