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楠
(南京航空航天大學 金城學院,江蘇 南京 210038)
翻譯模因論視域下林語堂漢譯英典籍中的翻譯策略
秦楠
(南京航空航天大學金城學院,江蘇南京210038)
摘要:林語堂漢譯英典籍是其翻譯作品中最為出色的一部分,選取其中五部比較有影響力的漢譯作品作為研究對象,從翻譯模因論的視角對其譯作進行抽樣分析,通過案例分析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探究林語堂在漢英翻譯中靈活策略的應用及意義。
關鍵詞:林語堂; 典籍翻譯; 翻譯模因;翻譯策略
一、 引言
除卻寫作外,林語堂還擅長翻譯,尤其偏愛對中國古籍的翻譯。他所選擇翻譯的漢語作品多數(shù)為中國古典著作,富含中國傳統(tǒng)文化和哲學思想。這些對中國古代著名文化典籍的翻譯將中國文化傳播到西方世界,在國際范圍內(nèi)產(chǎn)生了廣泛的影響,更為他贏得了在翻譯界的地位。作為一名作家和翻譯家,林語堂本人及其作品近年來得到國內(nèi)學者的廣泛關注和研究。
模因(meme)是源于生物學的一個概念,它能夠通過模仿和復制在人的大腦之間通過相互傳染而傳播,是“文化傳播的單位,或模仿的單位”[1]。人類是模因賴以生存的載體之一,也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模因傳播機器,在同一文化中的模因往往通過模仿,尤其通過語言進行傳播,如果是通過語言進行跨文化傳播,那就必然需要翻譯,“翻譯是模因跨文化疆域進行傳播的生存載體”[2]。徹斯特曼把有關翻譯本身以及翻譯理論的概念或觀點統(tǒng)稱為翻譯模音,包括翻譯規(guī)范,策略,價值觀念等[3]。也就是說,“當某一種模因被人們廣泛接受和認可時,它便稱為規(guī)范模因,即翻譯規(guī)范,否則便會被取代,甚至消亡”[4]。翻譯理論的進化本身就是翻譯模因不斷復制傳播的結果。翻譯模因庫中存在大量的翻譯模因,其中有的翻譯模因由于不能被普遍接受而消亡,還有一些翻譯模因曾流行一時,后來又被新的翻譯模因集合取代,另有一些模因則具有很強的生命力,得以在新的土壤上生存發(fā)展。每一種模因都是對先前模因的復制和繼承,也會在復制傳播的過程中產(chǎn)生一定變異,在變異中求得發(fā)展[5]。運用模因理論,結合紐·馬克的文化分類以及林語堂“腳踏東西文化”的個人經(jīng)歷,選擇林語堂漢譯英典籍中五部比較有影響力的作品作為研究對象并作進行抽樣分析,通過案例分析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探討林語堂翻譯活動中的翻譯策略以及其積極意義。
二、翻譯模因論下林語堂典籍翻譯中的翻譯策略
模因論認為翻譯的過程其實就是跨文化的模因傳播過程。模因的存在既需要復制又需要傳播自身,這個過程必然需要兩種文化碰撞接觸,接觸過程中兩種不同文化中的異質(zhì)因子自然也會互相交流或者抵觸,其翻譯過程中往往需要使用異化策略,而要想讓模因傳播順利進行,其四個階段(同化、保存、表達、傳播)中,歸化翻譯策略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語堂深受西方科學、民主思想文化的熏陶,對西方文化有著深厚的情愫和贊賞;其“文化觀是被西方文化,尤其是基督教文化浸潤滋養(yǎng)塑造而成的”[6]。而身為中國人的林氏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抱有濃厚的興趣,并深受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的影響,相信西方國家對中國文化的學習可以獲得“精細的靈性”[7]。按照翻譯模因論的思想,模因的屬性是在傳播中“盡可能地復制自己”[8], 異化策略正是實現(xiàn)模因傳播屬性和宣揚本族文化的必然手段;另一方面,根據(jù)模因論,由于翻譯“無用”模因,“不可譯”模因的大量存在,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應該適當采取歸化的翻譯策略拋棄這些不可譯文因子。于是在譯介東方文化時,林語堂堅持“拿來主義”和“送去主義”的思想,不會一味地硬譯中國文化,也不會一味地迎合西方讀者,而是本著促進中西方文化交流的原則,在翻譯中國古代典籍時采取熟練靈活的直譯和異譯策略,通過文化妥協(xié)、移植、補償?shù)确绞竭M行翻譯。這種翻譯原則符合模因論的“變異、選擇和遺傳”過程。這種基于模因論的翻譯策略在當時西方人的頭腦中為中國構建了一個嶄新的、積極的民族身份。
論文參照紐馬克對文化的分類,從生態(tài)文化、物質(zhì)文化、社會文化和機構文化四個方面對林語堂在漢英典籍翻譯中的異質(zhì)文化處理策略進行了統(tǒng)計分析。為了盡力確保廣度和深度,論文從五部古漢語著作中各選擇相對等量的漢英對照樣本作為研究對象。由于五部作品在風格、句長、內(nèi)容以及排版方面的不同,所選樣本只能盡可能接近等量且各占原著作全部內(nèi)容的五分之一到三分之一,詳情見下表:
表1 研究樣本
(一)生態(tài)文化翻譯調(diào)適
紐馬克認為生態(tài)文化應該包括動物、植物、地形面貌、氣候等。[9]各民族由于生活的地域不同,生態(tài)條件亦大不相同。這些不同特點必然會影響到各民族的文化,使文化表現(xiàn)出鮮明的地域性。本論文對典籍翻譯中涉及的生態(tài)詞匯例句做了如下統(tǒng)計:
表2 不同翻譯策略處理下的生態(tài)詞統(tǒng)計
由上表可見, 林語堂在翻譯生態(tài)詞匯時大多采取歸化的翻譯策略,歸化策略使用的比重占總策略比重的57%, 異化策略所占比重為37.9%, 歸化異化相結合的策略所占比重最少,為 5.1%。WO描述的是一種古代田園生活模式,WT是一部游記,包含了更多的生態(tài)詞,因此被翻譯策略處理詞匯量遠遠高于其他幾部著作。WF內(nèi)容較少涉及生態(tài)文化,所以生態(tài)詞匯在抽樣中的策略處理量僅為37。
中西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差異很大,要在兩種語言之間翻譯出完全對等的生態(tài)文化詞相當困難。有時為了避免歧義,林語堂會放棄“不可譯”模因,采取靈活的歸化策略,如將“……觀者如蟻集……”譯為“The audience stood around in crowds to look at the show…”[10]56-57。由于漢語中形容人多的形象說法 “蟻集”無法在英語中找到對等概念,林氏便舍棄了“蟻”這個形象,以 “人群” (crowds)取而代之,只保留了其內(nèi)涵意義。當源語言和目標語言擁有相同的生態(tài)內(nèi)容,且直譯后的生態(tài)意象不僅保留了源語言的風味,同時也易于被讀者所理解的時候,林語堂都會采取模因完全復制的手段,通過異化策略既保留異國風味又加深讀者對中國文化的了解。如將“……人非木石……”譯為 “A human being is not made of wood or rock…”,[11]42-43漢語中的 “木石” 比喻死板冷漠的人。林語堂將模因完全復制到到譯入語當中,讀者不僅不會產(chǎn)生誤解,而且在無意識的閱讀當中對“wood ”和“ rock”賦予新的聯(lián)想意義,領略到不一般的東方語言魅力,也使新的模因在新的環(huán)境得以發(fā)展生存。在翻譯生態(tài)文化內(nèi)容時,一旦直譯會導致誤解和混亂,而意譯會使譯文喪失原文風味和藝術體驗時,林語堂往往會采取一種模因揚棄的策略,即歸化和異化相結合的翻譯策略,例如將“……有松濤聲……”譯為 “ ‘pine surfs’ (the whistle of winds over pine forests as heard from a distance) …”[12],在將“松濤” 直譯為 “pine surfs”后,又對其含義做了一個解釋。這種翻譯策略不僅保留了原語韻律、特色以及句子結構,又不會給讀者造成閱讀障礙,讓讀者仿若身臨其境,舊的模因被賦予新的意義,在變異中得到新生。
(二)物質(zhì)文化翻譯調(diào)適
每個國家都有屬于自己特有的器物、食物等物品。Peter Newmark認為, 物質(zhì)文化應該包括食物、衣服、居所、交通以及通訊。[9]本論文對五部典籍中的相關物質(zhì)詞匯進行抽樣分析,結果如下:
表3 不同翻譯策略處理下的物質(zhì)文化詞匯統(tǒng)計
從上表可以看出,在涉及物質(zhì)文化的翻譯中,林語堂更多采用歸化的翻譯策略而不是異化的翻譯策略,而歸化和異化相結合的翻譯策略幾乎很少使用。歸化策略的使用比例高達 67.1%。 幾部典籍中只有WH使用的異化翻譯策略比例高于歸化策略的使用比例。
中西方由于歷史習慣迥異,在衣食住行方面也大相徑庭。在涉及物質(zhì)文化的翻譯中,一種語言很難在另外一種語言中找到最貼切的對等詞。鑒于此,林氏往往會拋棄無用或不可譯模因,將難以言傳的漢語物質(zhì)文化內(nèi)容歸化處理。例如將“……羅衫汗透矣!”譯為“…You are wet through.”[10]62-63,古代絲綢服飾 “羅衫”在本句中并不是重點,更為強調(diào)的是被汗水濕透的意象。林語堂的譯文省去了 “羅衫” 這個意象,譯文更為流暢地道。翻譯中有時源語的一些物質(zhì)文化在譯入語種找不到相應的對等詞,但林氏依舊采用了完全復制模因的方式,沒有進一步解釋。這不僅沒有給讀者造成閱讀困難,而且保留了源語意象。這種翻譯策略可以引起讀者對中國文化的興趣,增強中國物質(zhì)文化的吸引力。例如將“吳俗呼為‘臭腐乳’ ……”中在中國廣受歡迎的的 “臭腐乳” 直譯為“stinking bean-curd”[10]40-41, 是一種富有創(chuàng)造性和想象力的翻譯方法。林語堂也會時不時采取文化補償?shù)姆绞竭M行翻譯,這種策略雖不及歸化和異化策略使用得多,但其每一次使用都恰到好處,使譯文褶褶生輝。例如“……福建的蘿卜馃”被譯為“…one kind of Fukien nienkao, rice pudding made with turnips…”。[13]32-33“蘿卜稞” 是一種中國傳統(tǒng)食物。不同于臭腐乳的直譯策略,林語堂通過音譯和注釋這樣的模揚棄手段,采取直譯和意譯相結合的翻譯策略完整形象地將中國獨特的食物展現(xiàn)在西方讀者面前。
(三)社會文化翻譯調(diào)適
Peter Newmark認為社會文化主要應該包括工作和休閑,國家內(nèi)的各種活動、比賽以及具有政治意義的內(nèi)容。[9]根據(jù)他的定義進行抽樣,結果如下:
表4 不同翻譯策略處理下的社會文化詞匯統(tǒng)計
上表數(shù)據(jù)顯示,林語堂有關社會文化內(nèi)容處理上多使用歸化策略進行文化妥協(xié)。究其原因,這類詞匯本族特點明顯,涵義更為獨特,難于直譯,用文化補償或者文化妥協(xié)的方式表意更為清楚明了。WF中每頁的平均詞匯翻譯處理詞數(shù)量遠遠高于其他四部典籍,為49。經(jīng)筆者研究,WF中節(jié)選內(nèi)容主論政治,因此所含社會文化詞語相對更多。
社會文化詞語具有獨特的民族文化特色,在跨文化翻譯過程中很難找到對等文化詞,為了避免兩種語言之間的誤讀,林氏有時會放棄不可譯的模因,采取靈活的歸化翻譯策略。例如將“……有談廊廟之籌策者……”譯為“Some discuss the policies of the court……”。[14]58-59古代漢語里 “廊廟” 指的是帝王的宮廷,詞句中暗指帝王的政策。把“廊廟”譯為“the policies of the court” 既忠實又傳神。盡管林氏在涉及社會文化內(nèi)容時多進行歸化處理,但只要直譯的內(nèi)容不會給讀者造成誤讀,他都會堅持用模因完整復制的方式進行翻譯。這樣的譯文在不影響可讀性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種異國風味,也更加吸引西方讀者。例如“《道德》五千言……”中的“《道德》”直譯為 “The five thousand words of Taoteching”,[14]38-39通過上下文可知“Taotehching”所指為一部著作,不會引起誤讀。作為中國古代經(jīng)典著作,直譯不僅保留原文特色,還可以傳播中國文化。林語堂在翻譯典籍過程中文化補償?shù)牟呗允褂秒m不及文化移植和文化妥協(xié)頻率高,也時常會用到,以此彌補其他策略使用的不足。比如將“……口授琵琶行……”譯為“…Po Chuyi’s poem, The P'iP'a Player, and could at once repeat it…”。[10]4-5一聽到《琵琶行》,中國人大多都會知道其作者白居易。原文中雖未提及白居易,但讀著一讀就會聯(lián)想到白居易。林語堂翻譯《琵琶行》 時加了一句“Po Chuyi’s poem”,讓西方讀者和中國讀者一樣也了解到這首詩的內(nèi)容和來源,達到了對原文真正意義上的對等和忠實。
(四)機構設置、風俗習慣、思想(活動、程序、概念)
Peter Newmark的文化分類還包括機構、風俗、思想,涉及政治、社會、法律、宗教、藝術等領域。[9]根據(jù)他的分類進行抽樣,結果如下:
表5 不同翻譯策略處理下的機構、風俗、思想詞匯統(tǒng)計
從上表可看出,林氏在翻譯5部作品中有關機構、風俗和思想的內(nèi)容時多采取歸化的翻譯策略,而異化策略以及歸化異化相結合的策略也被廣泛采用。出乎意料的是,WT雖是一部游記,其中經(jīng)過翻譯策略處理的相關內(nèi)容的頁平均翻譯策略處理量數(shù)值最高。經(jīng)筆者研究,發(fā)現(xiàn)該著作中所涉及的社會生活內(nèi)容頗多,或許是造成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
林氏在翻譯機構文化時往往會忽略不可譯或無用的模因,采用歸化的翻譯策略,將漢語中具有濃厚機構文化特色的詞語譯為容易為西方讀者理解接受的內(nèi)容。例如將“必未忍行亡秦偶語之禁,起東漢黨錮之獄……”譯為“…not have the heart to imitate the example of the Chin dictator and kill men for gossiping in the streets, or revive the party inquisitions of Han.”[11]30-31“偶語之禁” 和“黨錮之獄” 分別譯為是分別來源于中國歷史上秦朝和漢朝的典故。林語堂在翻譯中并沒有詳細介紹其中涉及的復雜內(nèi)容,而是將其隱含意義翻譯出來。雖然這種不得已的妥協(xié)策略會造成部分文化意義缺失,但整體譯文讀起來流暢自然,易于理解。機構文化是中國特有的文化特色之一,將漢語中意味深長的文化意象移植到譯入語中也是是吸引讀者的一種有效手段。林氏在古典著作翻譯過程中也常常會通過模因復制即異化的翻譯策略。比如將神話故事里的“……恍惚張龍公挾九子……”直譯為“we seem to see Old Dragon Chang breaking his way into heaven, carrying his nine sons in his arms…”,[14]34-35奈達認為,當直譯導致語義不清、理解障礙或是晦澀難懂時,當意譯完全喪失了原汁原味時,直譯和意譯相結合的策略不外乎是一種較好的選擇[15];此時林語堂往往會對各種模因進行選擇揚棄,采取一些文化上的補償手段,通過釋義、腳注等歸化異化相結合的方式進行翻譯。例如“聽城頭更鼓,已沉沉沒第四通矣……”中的“第四通” 是古代中國特有地統(tǒng)計時辰的單位。將其直譯會導致語義不明,林氏在直譯后加以注釋,譯為“…it was already the fourth watch [about 3 A.m.]…”[13]6-7,既保留了古代中國特有的時間文化,語義也得以完整清楚地傳達給西方讀者。
三、結論
林語堂在翻譯創(chuàng)作了大量優(yōu)秀經(jīng)典的小說和文章的同時,翻譯理論思想也成為中國乃至世界翻譯領域爭相借鑒的典范。不論其翻譯作品還是翻譯理論都具有很高的研究價值。翻譯模因論為研究林氏的翻譯活動提供了又一個新的視角。論文選擇了林氏漢譯英典籍中比較經(jīng)典的幾部作品,通過分類統(tǒng)計的方法,從翻譯模因論的角度對其中蘊含的翻譯策略進行分析。通過對林氏翻譯中靈活的策略研究,發(fā)現(xiàn)林氏的翻譯策略選擇過程體現(xiàn)了翻譯模因有效揚棄創(chuàng)新的再生過程,在抵制文化霸權的同時也拋棄了狹隘的民族主義思想,從真正意義上實現(xiàn)了文化交流和借鑒的理念以及文本立意的升華。林氏這種翻譯模因揚棄再生的策略選擇不僅有助于中國文化的傳播,更有助于中國文化在與他者文化的融合中得以升華。
附錄: 論文中縮略詞
縮略詞漢語WO《浮生六記》WT《冥寥子游》WF《東坡詩文選》WV《幽夢影》WH《記舊歷除夕》Dim1明顯歸化處理Dim2明顯異化處理Dim3歸化異化結合
NSP譯本抽樣頁數(shù)NSS譯本抽樣句數(shù)N明顯經(jīng)過翻譯策略處理的詞語數(shù)RS被處理詞語量在每個譯本抽樣中所占比例RT單個譯本抽樣中被處理詞語量在5個譯本抽樣中所占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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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夕菲]
收稿日期:2015-12-10
作者簡介:秦楠(1981—),女,碩士研究生,講師,主要從事翻譯理論與實踐研究。
中圖分類號:I046
文章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1513(2016)02-006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