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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主體性研究的回顧與反思

2015-12-22 06:35李慧芳
關鍵詞:能動性學派主觀

李慧芳,林 夏

(1.河海大學文天學院,安徽 馬鞍山243031;2.杭州師范大學 外國語學院,浙江 杭州310036)

翻譯研究的“文化轉向”使得影響翻譯的語言本身之外的因素得以進入人們的視野。文化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Andre Lefevere指出,翻譯就是譯者在一定的意識形態(tài)和目的語主流詩學的影響下對源語文本所進行的調整與重寫,并且認為無論基于何種意圖的重寫,都反應了某種特定的意識形態(tài)和詩學對文學的調整,以便以特定的方式在特定的社會中起作用。[1]

隨著女權主義、后殖民主義、解構主義等文藝學美學方法論對翻譯研究影響的不斷深入,人們開始把宗教、政治、文化、權力等納入到翻譯研究之中。不過這些影響因素最終還是需要通過譯者將其固化在譯語文本中,這樣一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作用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關注的焦點。受這種思想的影響,國內學者也在研究翻譯的主體、主體性、主體間性,并已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其中有基本的共識,也有尚存的分歧。本文將嘗試梳理國內有關譯者主體性的研究,反思可能存在的不足,探討今后可能取得突破的研究方向。

一、翻譯主體

翻譯中的“主體”與“客體”的概念源自哲學,笛卡爾、康德、費希特、黑格爾以及費爾巴哈都將人的理性和感性視為主體,與主體相對的就是客體。[2]49許均認為狹義的翻譯主體就是譯者,而廣義的翻譯主體則包括了原作者、譯者與讀者。[3]這不僅僅是考察的角度不同所導致的范圍差異,而恰恰是因為所持語言觀的不同所導致的對翻譯的不同認識。因此,不能遮蔽分類背后提供支撐的哲學、文論等理論源泉,在研究過程中也不能不假思索地直接加以引用,否則就很有可能在后續(xù)研究中引起思想的混亂。陳大亮就不認為作者是翻譯的主體,主要是因為如果說原作者是翻譯主體,那么他的主體性就必然表現(xiàn)在他對客體的對象化里,然而在翻譯過程中是找不到其客體的。[4]

作者基于靈感或某種表達的激情,將其思想付諸筆端,當作品完成之時,也是其作為創(chuàng)作主體的主體性結束之時,他并沒有從創(chuàng)作之初就主觀期待著作品被譯者翻譯成另一種語言,因此不能認為作者是翻譯的主體。同樣,譯者作為源語文本的讀者和譯語文本的創(chuàng)作者,其作為翻譯主體的主體性在譯作完成之時也隨之結束,然后由譯作讀者憑此來品味和領略原作的意義和思想,所以讀者同樣不應被視為翻譯的主體。劉宓慶將這一過程的兩個階段稱為“前在客體系統(tǒng)”與“后在客體系統(tǒng)”,并將其“活動域”與“活動鏈”用下圖予以表示:[2]487

該圖清晰地指出了譯者才是翻譯的唯一主體,這也是翻譯的本質屬性所決定的。那么,作為翻譯唯一主體的譯者,在翻譯過程中有著什么樣的特性,又起著什么樣的作用呢?我國學者將翻譯術語“譯者”與哲學術語“主體性”相結合,提出了“譯者主體性”這一概念。

二、主體性與譯者主體性

主體性具有三個重要的特征:主導性,即主體以自己的意識、意向、目的為前提或主導形式;主觀性,即主體以自己的意志、意向、目的為軸心的傾向;主觀能動性,也是主體的“價值之源”。[2]49至于譯者主體性,筆者通過查閱相關文獻之后發(fā)現(xiàn),這一術語被收錄在方夢之主編的《譯學詞典》一書中,但是并沒有被收錄到Mona Baker主編的《翻譯研究百科全書》,以及Mark Shuttleworth與Moria Cowie編寫的《翻譯學詞典》這兩部翻譯學詞典中。

由此可見,關于譯者主體性的研究似乎更為國內學者所關注,而國外翻譯研究并沒有太多專門聚焦于譯者主體性這一術語本身。就筆者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在國內該術語最早出現(xiàn)在羅新璋刊載在《世界文學》1990年第2期中的《中外翻譯觀之“似”與“等”》一文中。羅新璋指出:“翻譯理論中,抹殺譯者主體性的論調應少唱,倒不妨多多研究如何拓展譯者的創(chuàng)造天地,于拘限中掌握自由。”[5]

關于譯者主體性,《中國譯學大詞典》中給出的定義為:“亦稱翻譯主體性,指譯者在翻譯活動中表現(xiàn)出來的本質特性,即翻譯主體能動地操縱原本(客體)、轉換原本,使其本質力量在翻譯行為中外化的特征。譯者主體性亦即譯者的主觀能動性。主觀能動性在克服客觀制約性中得到表現(xiàn)??陀^制約性包括雙語差異、不同文化語境和政治語境等。”[6]

查建明、田雨通過綜合分析認為,譯者主體性是指作為翻譯主體的譯者在尊重翻譯對象的前提下,為實現(xiàn)翻譯目的而在翻譯活動中表現(xiàn)出的主觀能動性,其基本特征是翻譯主體自覺的文化意識、人文品格和文化、審美創(chuàng)造性。[7]屠國元、朱獻瓏則指出,譯者的主體性就是指譯者在受到邊緣主體或外部環(huán)境及自身視域的影響制約下,為滿足譯入語文化需要在翻譯活動中表現(xiàn)出的一種主觀能動性,它具有自主性、能動性、目的性、創(chuàng)造性等特點。[8]

顯而易見,三個定義都認為譯者主體性就是譯者的主觀能動性。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選擇文本、準確理解本文意義、遣詞造句、準確傳達源出語語義等各個方面,無一不需要調動其主觀能動性。不管是嚴復的“信達雅”、傅雷的“神似”、錢鐘書的“化境”,亦或是西方學者提出的一些翻譯標準或原則,如:Nida的“功能對等”、Newmark的“語義翻譯”與“語用翻譯”,也包括翻譯研究學派提出的譯者對源語文本的“調整(manipulation)”,都需要譯者發(fā)揮其主觀能動性,即譯者主體性。然而反觀國內譯者主體性的研究,可以發(fā)現(xiàn)相關研究總是將譯者主體性與譯者地位聯(lián)系在了一起。所以,譯者地位與譯者主體性的相互關系有必要加以厘清。

三、譯者地位與譯者主體性

(一)研究現(xiàn)狀與存在的問題

查建明、田雨指出,譯者在中國文化多元系統(tǒng)中沒有應有的文化地位,甚至被邊緣化,并認為傳統(tǒng)翻譯觀反對提倡發(fā)揮譯者的主體性和創(chuàng)造性,這種傳統(tǒng)文化的翻譯觀遮蔽了翻譯的主體,僅從語言視角和“忠實”方面來研究翻譯,不能彰顯譯者的文化創(chuàng)造性。[7]馮文坤、何穎認為研究譯者主體性可以確立譯者被遮蔽的角色,傳統(tǒng)譯論中譯者的地位被邊緣化,客觀上掩蓋了譯者在翻譯中的實際地位。[9]顯然,他們都認為傳統(tǒng)翻譯觀桎梏了譯者的主體性,矮化了譯者的主體地位。

萬江松、馮文坤也認為翻譯研究的“文化轉向”使得譯者作為翻譯行為實施者的主體地位得以彰顯,而傳統(tǒng)翻譯觀中“透明與理性”的原則抹殺了譯者的主體性,甚至翻譯的存在性。[10]“文化轉向”承認譯文是譯者在譯語文化、意識形態(tài)、主流詩學等因素影響下對原文進行改寫與擺布的結果,譯文當然就不可能絕對忠實于原文,這樣使得譯者的主體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肯定,有權賦予譯文原文所沒有的意義,傳統(tǒng)譯論的主張只有克制譯者主體性才能實現(xiàn)。[10]潘平亮也持相同觀點,認為傳統(tǒng)譯論中譯者被認為是“舌人”或“奴隸”,地位卑賤,幾乎沒有主體性。[11]

雷芳認為,成功的譯本是譯者主體性恰當發(fā)揮的結果,譯者主體性客觀存在,譯者不應該處于被遮蔽狀態(tài),而譯者主體性的研究在豐富翻譯研究的同時也讓譯者開始顯形,但她進一步指出譯者的地位還沒有徹底提高,要進一步開展譯者主體性研究,以便使譯者地位得到根本改變。[12]顯然,雷芳將譯者地位與譯者主體性相關聯(lián),并寄希望于通過譯者主體性的研究來提高譯者的地位。龐雪峰基于本雅明的翻譯思想,即所謂原著和譯著都是花瓶的碎片,之間是一種共生與互補的關系,譯著是原著生命的延續(xù)(afterlife),認為本雅明對翻譯的認識使得譯者的主體性得以彰顯,譯者也得以發(fā)揮其創(chuàng)造性,譯者的地位也相應得到了提升。[13]可見,龐雪峰也將譯者主體性的發(fā)揮與譯者地位的提高相關聯(lián)。

胡庚申通過研究認為,盡管譯者主體作用的重要性已被指出,但系統(tǒng)闡述譯者“中心”地位具體“主導”翻譯活動的譯者行為的研究卻很少,雖然譯者的主體性受到了重視、“譯者的自主權”有所擴大,但對譯者的中心地位和主導作用的認識沒有根本變化。[14]張文娟則認為翻譯界對譯者主體性研究的薄弱,恰恰是譯者地位邊緣化的主要表現(xiàn),譯者主體性在“忠實”的標準下被貶低,而文化學派的譯入語文化的理論則突出了譯者的主觀能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15]段成也認為翻譯研究學派、解構主義、女性主義、后殖民主義等翻譯理論強調譯者的主體性,使得譯者得以拋開“忠誠”、“對等”等概念,任意發(fā)揮譯者的主體性。[16]

趙誠也認為譯者地位的邊緣化主要由于傳統(tǒng)文化的自我中心意識與傳統(tǒng)翻譯觀遮蔽了譯者的主體性。[17]袁莉則認為翻譯語言學派將翻譯限制在文本對比和語言轉移的范圍內,而翻譯主體的主觀能動性作用的研究被忽視了,譯者是與作家平等的藝術創(chuàng)作主體,要對原文擁有占領和擺布的主導地位,她同時也認為譯者的主體性就是主觀能動性。[18]仲偉合、周靜認為傳統(tǒng)譯學中的“忠實”準則忽略了譯者的主體性,譯者的地位太低。[19]

以上學者的觀點可以綜合為以下共識:譯者主體性指的是譯者的主觀能動性;傳統(tǒng)翻譯觀遮蔽了譯者的主體性;對譯者主體性的忽略導致譯者地位的低下;文化學派彰顯了譯者主體性,提高了譯者的地位。那么,什么是譯者地位,文化學派是否強調譯者的主體性呢?

(二)譯者地位

深入思考后不難發(fā)現(xiàn),將譯者地位與譯者主體性相關聯(lián)其實是一種誤解。狹義的譯者地位指的是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作用。文本的選擇、源語意義的理解、遣詞造句、源出語語義的目的語表達,譯者主導整個過程,外部因素的影響最終需要轉化為譯者意圖才能起作用,譯者的主導作用是顯而易見的。而廣義的譯者地位除了其在翻譯過程中的作用還包括譯者的社會、經濟地位和職業(yè)聲譽。發(fā)揮譯者主體性產出高質量的譯文才是譯者職業(yè)聲譽的根本保證,隨意加入譯者自己理解的意義,給予譯者所謂的自主權只會導致誤譯、亂譯、胡譯,從而徹底毀掉翻譯,而不會是提高譯者的地位。

譯者地位也不能通過與原作者對比來提高或貶低,因為二者職業(yè)性質在本質上是不同的,因此并不具有可比性。相似之處在于二者都是用文字傳達一定的意義或思想,不過原作者是闡述自己的或者說自己整理融合的思想,而譯者則是將原作者在源于文本中的既定思想(源出語語義)用目的語進行再現(xiàn),這正是創(chuàng)作與翻譯的本質區(qū)別。職業(yè)性質的不同,就不能用相同的標準予以評價,不能也不應要求譯者與原作者的所謂“地位平等”。即使是同一主體,作為作者創(chuàng)作自己的文本與作為譯者翻譯他人的文本,也應該予以分別品鑒和評價??梢?,譯者地位與譯者主體性并非直接相關。不能認為彰顯譯者主體性就是肯定譯者地位,反之就是貶低譯者地位。

(三)描述性翻譯研究與譯者主體性

文化學派最初被稱為“翻譯研究派”。1972年,Holmes的《翻譯研究的名與實》(ThenNameandNatureofTranslationStudies)被普遍認為是翻譯研究領域的成立宣言。Holmes把翻譯研究分為純理論翻譯研究和應用翻譯研究,純理論翻譯研究又可分為翻譯理論和描述性翻譯研究,應用翻譯研究又包括譯員培訓、翻譯輔助工具盒、翻譯批評。[20]

文化學派又被稱為“描述性翻譯研究”學派,簡稱“描述學派”,因為文化學派力圖修正“規(guī)定性翻譯研究”。由于該學派核心理論是以色列學者Itammar E-ven-Zohar的多元系統(tǒng)理論以及其他系統(tǒng)理論,該學派又被稱為“多元系統(tǒng)研究”學派或“系統(tǒng)研究”學派。Theo Hermans編輯的《文學的操縱:文學與翻譯研究》這一本重要的論文集,以及Andre Lefevere的《翻譯、改寫與文學名譽操控》這一論著,使得文化學派又被稱為“操縱學派”。

該學派的共同特征是:從文化層面進行翻譯研究,將翻譯文學作為譯語文學系統(tǒng)的一部分,并采用描述性的研究范式。[21]文化學派的描述性翻譯研究與傳統(tǒng)規(guī)定性翻譯研究的最大不同就是客觀記錄翻譯過程發(fā)生的現(xiàn)象,積累一定的規(guī)則,用來預測或指導今后的翻譯實踐。Toury強調翻譯研究屬于實證性科學,觀測翻譯文本在目的語系統(tǒng)中的接受,而不涉及源語系統(tǒng)。Toury希望通過描述性研究揭示翻譯的規(guī)范,將其累加,以形成翻譯的可能性“法則”,并由此構建“翻譯的普遍法則”。[20]

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必須充分發(fā)揮自身的主觀能動性,才能做出適當?shù)倪x擇,從而產出高質量的譯文,這是翻譯實踐中所客觀發(fā)生的,只要存在翻譯就會毫無例外地有譯者主體性的發(fā)揮。文化學派的描述性研究使得譯者主體性得以凸顯,而傳統(tǒng)譯論沒有或較少專門研究譯者,但是不研究并非就是不存在、不發(fā)揮作用,更不是不重要。傳統(tǒng)翻譯觀“透明”說,亦或是文化學派所客觀描述的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受到權力、意識形態(tài)、主流詩學影響而對文本進行“重寫(rewrite)”或“調整(manipulate)”,無不需要譯者發(fā)揮其主觀能動性。

文化學派描述翻譯過程中客觀發(fā)生的現(xiàn)象,如譯者所做出的種種選擇等,使得譯者的重要性為人們所認識。但這并不意味著文化學派要求提高譯者地位或是給譯者所謂自主權等,也就是說,描述性研究得出的結論并非就是規(guī)定性的翻譯準則。翻譯的本質特性決定了好的譯文應該是“神似”、“化境”的典范之作,譯者幾乎是透明的“隱形人”,這正是譯者主體性發(fā)揮到極致的體現(xiàn)。[22]曹山柯也指出如果把關于譯者對源語文本“要有準確的理解和傳達”的要求看作是“抹殺譯者的創(chuàng)造性和主體性”,那就是一種誤讀,相反,如果譯者真正進行了對源語文本的準確理解和傳達的話,那么他實際上已經通過主體“創(chuàng)造性”的積極作用對源語文本進行了準確的理解和傳達。[23]

四、結語

翻譯研究的文化轉向拓展了翻譯研究的領域,深化了人們對翻譯的認識。翻譯研究與語言學、文藝學美學、文化學、社會學等學科的結合,有利于借鑒各學科的前沿理論,為翻譯學的構建提供一定的理論參照。文化學派的描述性翻譯研究客觀記錄翻譯過程所發(fā)生的方方面面,使得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作用得以凸顯,這并不意味著文化學派要求提高譯者地位或是給予譯者所謂的自主權,描述性研究得出的結論也并非就是規(guī)定性的翻譯準則。譯者主體性的體現(xiàn)不是主觀隨意地解釋他人作品,而是對原著選擇性的接受和理解的過程,且任何譯文都隱含著譯者的主體性,不可避免。[24]

將翻譯術語“譯者”與哲學術語“主體性”相結合所得出的“譯者主體性”這一術語,就是指譯者在翻譯過程所發(fā)揮的主動能動性。無論傳統(tǒng)翻譯觀“透明”說,還是文化學派所客觀描述的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受到權力、意識形態(tài)、主流詩學影響而對文本進行“重寫(rewriting)”或“調整(manipulating)”,都需要譯者發(fā)揮其主觀能動性。傳統(tǒng)翻譯觀并沒有桎梏譯者的主體性,文化學派也沒有強調譯者的主體性,翻譯得好與不好、譯文為讀者接受或拒斥,都是譯者發(fā)揮主體性的結果,且與譯者地位無涉。翻譯學與任何其他學科一樣,構建其理論基礎就要求學科術語的統(tǒng)一,譯者主體性這一術語本身當然也應得到界定,否則將會引起后續(xù)研究的概念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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