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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婦吟》敦煌寫本新探

2015-05-30 00:02:44田衛(wèi)衛(wèi)
敦煌研究 2015年5期
關(guān)鍵詞:寫本殘片字跡

內(nèi)容摘要:不同于以往諸家按照單個文本完整程度次第進行文獻描述的方法,本文對目前已知的11件《秦婦吟》寫本按照裝幀方式分別進行了條列敘述和分析,并對相關(guān)寫本的題記、雜寫、正背文字所屬文獻等情況進行了梳理。

關(guān)鍵詞:敦煌寫本;韋莊;《秦婦吟》;《重修開元寺行廊功德碑并序》;《大乘百法明門論開宗義決》

中圖分類號:G25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15)05-0081-12

A New Study on the 11 Dunhuang Manuscripts

of Qinfu Yin

TIAN Weiwei

(History Department,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1)

Abstract: Different from previous studies on the 11 manuscripts of the narrative poem Qinfu yin(Lament of the Lady of Qin)which mainly described the manuscripts one by one according to their integrity, this paper attempts to describe and analyze these manuscripts according to their binding types. It also lists and discusses the original texts to which the signatures, miscellaneous writings, and the texts on both sides of some of the manuscripts belong.

Keywords: Dunhuang manuscripts; Wei Zhuang; Qinfu Yin;Chongxiu Kaiyuansi Xinglang Gongdebei;Dacheng Baifa Mingmenlun Kaizong Yijue

自韋莊《秦婦吟》隨著敦煌藏經(jīng)洞的發(fā)現(xiàn)再次問世伊始,即引起了近代學(xué)人的熱情矚目。細數(shù)百余年來關(guān)于《秦婦吟》的研究狀況,可以說取得了非常豐富的成果。成果的蔚為大觀,離不開相關(guān)資料的收集。根據(jù)筆者的統(tǒng)計,迄今為止各位前輩學(xué)者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的《秦婦吟》寫本計有11件,它們由14個編號組成,共含19件殘片,有卷子、冊子等形式。自第一件《秦婦吟》寫本再次問世至今,在對這些材料進行討論的一系列研究中,涉及寫本數(shù)量最多、最新的研究成果,當屬張涌泉《敦煌寫本〈秦婦吟〉匯?!沸抻啽??譹?訛[1],共計使用了10件寫本,13個編號,18枚殘片。未能加入Дх.6176寫本,略有遺憾,但張氏不僅按照完整程度以及所存文句的先后次序,較為全面地介紹了10件寫本的面貌,而且還又一次核對了這些寫本的內(nèi)容,對全詩詞句重新做了細致的釋錄。名家手筆珠玉在前,筆者觍顏于此學(xué)習(xí)前人文章的基礎(chǔ)上,采用不同于以往諸家按照單個文本完整程度次第進行描述的方法,將11件寫本的情況按照裝幀方式分別條列敘述和分析(見附表1),并于補入Дх.6176寫本的同時,再結(jié)合自己所關(guān)心的題記、雜寫等問題進行一些相關(guān)的考證和梳理,其中不足之處尚希方家見示。

一 卷子本:P.3381、羽57R+S.0692、

P.2700+S.5834、P.3780、P.3953

P.3381,正面為《秦婦吟》,文字內(nèi)容首尾完整,縱橫為26.7×185.3cm?譺?訛[2-3],有界欄,前半部分界欄墨線明顯,后半部分大多已不易看清。字體楷書,字跡較為拙劣,行間距、行款不一。全文共計用紙四張半,前四頁每頁紙書寫21—22縱行,最后半頁僅書寫文字9行。在第三、四、五張紙的接縫處,均壓縫書寫正文。首題“秦婦吟一卷”,下余白,轉(zhuǎn)行頂格開始書寫正文,共計89行,每行書19字左右。尾題亦書“秦婦吟一卷”,單占一行。尾題之次行有題記“天復(fù)伍年乙丑歲十二月十五日敦煌郡金光明寺學(xué)仕張龜 寫 ”(圖1)。自文首至“路傍時見游弈軍,坡下寂無迎送客”句的前半段文字,在每句句末右下端均朱點句讀,后半段文字則未見句讀。正文首行“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陽城外花如雪”之“月”字下半部直至“陽”字上半部殘缺。第76行中下部之“自從洛下屯師旅”的“師旅”二字亦基本缺失。本卷的書寫大致存在以下習(xí)慣:文中“悄悄”、“脈脈”、“處處”等疊字處皆使用了重文符號;有漏字則緊鄰漏處補在字右側(cè)的行間(如第18行補寫“女”字,第56行補寫“夜”字等);改寫字亦如此,錯字劃掉再書正字(如46行之“尚”字,再如第65行“神在山中猶避難”的“猶”,先是錯寫為“游”,后于其下再重寫一“猶”字)。

背面縱向書寫習(xí)書兩行,亦為《秦婦吟》。第一行為“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陽城外花如雪”,第二行僅“中和”二字(圖2)。根據(jù)字跡來看,書寫習(xí)慣頗為相似,“中”、“癸卯”、“雪”的書寫特征易于辨認,可以認為與正面是同一人所書寫。兩行習(xí)書在紙張上的起始位置持平。余部空白,未見字跡。

該卷距離原作問世的時間最近,且錯誤較少。關(guān)于此卷寫本最早的消息見于翟林奈《〈秦婦吟〉之考證與校釋》[4-5]。

羽57R+S.0692,現(xiàn)藏日本杏雨書屋的李盛鐸舊藏寫本羽57號,與S.0692號殘卷剛好可以前后綴合,且綴合后詩文文字基本完整(圖3)?譻?訛。正面內(nèi)容為《秦婦吟》,縱橫約為28×184.8cm?譼?訛,墨線界欄隱約可見。行書,字跡拙劣,行間距、行款不一。全文共計用紙四張半,前四頁每頁紙書寫18—24縱行,最后殘存部分為11行文字以及第12行右側(cè)的些微筆畫。在第一、二張紙接縫處的上半部分,有壓縫書寫正文的情況。第四、五張紙粘合處極為粗糙,留白未書。首題“秦婦吟一卷”,下空約5字格,同行續(xù)寫正文。正文內(nèi)容計92行,每行書18字左右。尾題亦書“秦婦吟一卷”,續(xù)寫于正文末句之下,間空約二字格。尾題之次行寫題記“貞明伍年巳(己)卯歲(919)四月十一日敦煌郡金光明寺學(xué)仕郎安友盛寫記”,再次行寫打油詩一首:“今日寫書了,合有五升來。高代(貸)不可得,環(huán)(還)是自身災(zāi)?!逼浜笠恍袣埲?,僅余部分字跡的殘余筆畫。從全文文字內(nèi)容來看,第16行“萬馬雷聲從地涌”之“馬”字稍損,第63行之“一從狂寇陷中國”的“狂寇”二字中間部分筆畫大半缺失。寫卷前28行有句讀頓點,起始至第20行上半行的“家家流血如泉沸”句后猶可見淺淡的朱筆句讀,下半行即開始改為墨色句讀頓點,直至第28行之“翡翠簾間空見影”句末。或許朱點處為教師授業(yè),墨點處為學(xué)生練習(xí)亦未可知。正文中存在倒書符號(見第24行中間部分“女”字右下方,第59行“霸陵東望人煙絕”的“東”字右側(cè)),間或于行尾稍空處點有墨色頓點以作取齊平足的書法美觀之用?譹?訛。有缺字填補者,如第56行上端“甲第朱門無一半”將漏寫的“一”字填于“無”字之右下角。也存在缺字未補者,如第54行“修寨株殘御溝柳”缺失“修”字,第60行“大道俱成棘子林”缺失“大”字,等等。

此件寫卷背面有數(shù)行文字,第一紙(即尺寸不完整的半紙)右側(cè)起首中部書有“壹”字,第二紙中部稍高于第一紙“壹”字的位置豎寫“西州”二字,第三紙空白,第四紙左上側(cè)高于第二紙“西州”的位置書兩行雜字,其右行為“張陳呆 市牛 ”,左側(cè)一行稍高半格,且字跡較右行稍大,書“將有”二字?譺?訛。第五紙背面亦有兩行文字,其左行文字距離紙張左端約2cm,上起空兩字格,豎寫“見金光明寺學(xué)郎索受成”一行,又于全紙正中偏下、低于“成”字約兩字格的位置倒寫“千字文”三字?譻?訛。

此外,本卷第一紙,即羽57R部分首題的右上位置有朱印“敦煌石室秘籍”一方,首題下方至正文之間約五字空格處印有朱印三方,依次為“木齋真賞”、“李盛鐸印”、“李滂”,均為李盛鐸及其子之收藏印。

P.2700+S.5834,兩卷可以綴合(其綴合局部可見圖4[1]187)。正面為《秦婦吟》,內(nèi)容首尾基本完整,縱橫約40.6×194cm?譼?訛,隱約可見墨色界欄。書體為楷書,字跡拙劣,行間距、行款不一。接合紙張?zhí)幹埧p二、紙縫三均有字跡壓縫現(xiàn)象。正文共計殘存87行,每行字數(shù)為18字左右,第19行至第29行在紙張中間位置開有天窗,形狀近似長方形,高度約3—6字。首題低一格書“秦婦吟”,其下空三字格,署名“右補□(闕)韋莊撰”,余白,轉(zhuǎn)行頂格書寫正文。尾題殘文“貞明六年(920)歲在庚辰十二 月 ”。正文中有重文符號,如第18行“家家”以及第19行“處處”、“聲聲”等。在寫誤字時,若在書寫中發(fā)現(xiàn)寫錯,則直接接續(xù)錯字之下再寫正字;如于寫畢后發(fā)現(xiàn)有誤,則抹掉誤字,并于誤字右側(cè)改寫正字。例如,第36行“面上夸功雕做字”之“雕”字為直接改寫,第62行行首“為”字為直接改寫,第37、38行“還將短發(fā)戴華簪”之“發(fā)”、“華”亦為隨即續(xù)寫更改,但誤寫為“冠”的“簪”字,則改寫在右上角?!棒ⅰ弊挚雌饋砟^淡,與原文明顯不同,當為書寫完畢之后發(fā)現(xiàn)錯字而更改者(筆跡似同屬一人)。全文這樣的淡色墨跡更改者還有數(shù)處,如74行行首“年輸戶稅三千萬”的“稅”字,誤寫為“歲”,于是在誤字的右下方淡墨書寫正字。第76行“自從洛(原作落)下屯師旅”,誤“旅”為“始”,“始”字右側(cè)亦有改字,惜因破損,已漫漶不清。第58行中間夾有雙行小字“華岳三郎”,似為解釋金天神之意,十個寫本中僅此一例。第61、62行行間的上數(shù)第7、8字之間位置處有一個“中”字,但此處無缺漏、誤字,疑為習(xí)字,非改字。

此寫本的背面存在不少雜寫?譹?訛[7],內(nèi)容豐富。有“龍興寺”、“靈圖寺”、“金光明寺”、“大云寺”、“普光寺”、“龍興寺”、“梁保安文 書 ”、“阿婆斈(子?)文書”、“社司轉(zhuǎn)帖右□年□□春”、“丁亥年二月一日洪潤?quán)l(xiāng)百姓”、“丁亥年正月一日洪潤?quán)l(xiāng)百姓”、“手若筆惡多”、“當身勇猛無□”等成行的文字,也有或為單字書寫練習(xí)的“春”、“夫”、“龍”、“為”等諸多不明所以之單字雜寫??傮w來看,這些字跡較為凌亂,多有倒寫以及字跡大小不一等現(xiàn)象。詳細位置以及倒書等情況請參照圖5。

P.3780,正面為《秦婦吟》。首尾皆存,中間有多處破損。用紙共計三張,第三張尾殘??v橫30.8×118cm[8-9],有清晰的墨線界欄。書體為楷書,字跡端莊工整,行間距較為一致。首題頂格書寫“秦婦吟一卷”,空兩字格,再書“右補闕 韋 ”,此行自“韋”字下半部殘缺。次行頂格開始書寫正文,共59行,行約30字。正文部分前三行下半部每行各缺失10—15字。第9—27行以及第29—31行也分別有大面積殘缺。尾題“秦婦吟一卷”、居于該行中間位置,單占一行。尾題后仍余有界欄10行,除第9行空白外,其余各行均書以題記或習(xí)字。其中,第1、2、6、7行可見朱書字跡,而且第1行是在朱書之上再覆寫墨書。第3行部分文字上面畫有抹消線。各行詳細內(nèi)容以及圖片如下所示(錄文按行排列,正字括注于改字后,缺字、刪字、摸消線等也都盡量依據(jù)原本樣貌錄寫,寫本之原卷見圖6):

1. 顯德二年丁己(巳)歲二月十七日楊定?譺?訛遷手 令書 ?譻?訛

2.第三,君不見生生鳥?譹?訛

3.濕(顯)德二年二月丁巳歲□ 顯德年二月

4.顯德二年丁已(巳)歲二月十七就家斈士郎馬冨德書記

5.手若筆惡,若有決錯。名書見者,決丈五索?譺?訛

6.送遠還通達逍遙近道邊過逢遐邇過

7.進退連游連?譻?訛 ? ? ?德九

止歲歲學(xué)九九

8.大周顯德四年丁己(巳)歲二月十九日學(xué)士童児馬冨德書記

9.

10.大同(周)顯德四年丁

背面也有不少雜寫:

1. ? ?西州

2. ? ?西州侯頭長弼胡言道乞名目無向

3. ? ?丙子年五月十五日斈士郎楊定遷自手書記之耳色

4. ? ?大

5. ? ?大周顯德四年丁巳歲九月廿七日就家斈士郎

6. ? ?大

7. ? ?大同(周)顯 德

8. ? ?大周顯德四年丁巳歲九月廿七 日就家斈士郎馬冨德書記

9. ? ?崔氏夫人訓(xùn)女文 ?香車寶馬 ? ? 大?譼?訛

10. ? ?大云之寺

11. ? ?南無東方佛

12. ? ?南無

13. ? ?南無十方之 佛

14. ? ?□海彌真二人記

15. ? ?丙子年五月十五日小次張文成到此索僧政院內(nèi)見海

16. ? ?神角蘭若以以以身身身體

17. ? ?神角蘭若以以以身身身體體

18. ? ?神角

19. ? ?神

20. ?顯今□

這些材料豐富的題記,不僅提示出本卷《秦婦吟》的大致抄寫時間,也展示出當時學(xué)童習(xí)書的題材與內(nèi)容,含有十分豐富的信息。除題記外,此寫本的書寫特征也值得關(guān)注。正文點有朱筆句讀,且大部分仍清晰可見。全文改字形式多樣,既有書于行間者,如在第35行上端誤字“賈”右側(cè)改寫正字“架”;亦有書于天頭者,如第50行和第55行天頭分別書有“輸”、“旋”二字的正寫。此外,寫本行間還有后添加的小字注,有添加讀音者,如第35行為“七架營中填餓殍”的“殍”添加了雙行小字注“音眇”;亦有添加釋義者,如第41行于“金天神”處補寫四字雙行小注。本卷亦有使用重文符號的現(xiàn)象,如第13行的“家家”、“處處”等。

P.3780與下文之P.3953《秦婦吟》寫本的發(fā)現(xiàn)者均為王重民。王氏于1934年赴法國巴黎國立圖書館工作,在整理敦煌寫本時發(fā)現(xiàn)了此兩件寫本,并修書告知當時供職于北平圖書館的劉修業(yè),于是劉氏搜集材料,并參考自巴黎國立圖書館寄至的《秦婦吟》影片,之后草成《〈秦婦吟〉??崩m(xù)記》一文[10]。

P.3953,首尾皆殘,無界欄,殘存縱橫為30×39cm[9]436[11]。書體為楷書,字跡拙劣,行間距不一。殘卷為兩頁殘紙,第一紙首殘,第二紙尾殘。紙縫位于第8行與第9行之間。今存文21行,每行字數(shù)約19—25字不等,起于“(暮見喧)呼來酒肆”的“呼”字,止于“妾聞此語(愁更愁)”的“語”字。文中有重文符號,如第5行“泛泛數(shù)日無消息”之“泛泛”、第9行“長安寂寂今何有”之“寂寂”等。本卷最早由王重民考定其為《秦婦吟》殘卷,并將錄文提供給劉修業(yè),后來劉修業(yè)撰文將其入校[10]154-155。

二 冊子本:P.3910、S.5477、

S.5476、Дх.6176

目前已發(fā)現(xiàn)了四件冊子本,其中P.3910、S.5477、Дх.6176三件可以確定是源自同一個母本。詳細解說如下。

P.3910,每頁縱橫約15.8×11cm[9]399[12],豎向界欄清晰可見,目測寬窄明顯不一。冊子中縫可見絳紅色裝訂絲線。全冊字跡極為拙劣,且并非全部按照界欄書寫,不僅偶有書于中間裝訂線上者,也時有在中心裝訂線兩側(cè)空行留白不書者,并且所空行數(shù)也不定。書寫字體為楷書,字跡一筆一畫,頗類初學(xué)。全冊首頁之封面頁,臟損嚴重,辨識不易,可釋讀的文字有正反雙向所書“第五廣要”、“五刑”、“義者”、“經(jīng)寫”等(圖7)。冊子內(nèi)頁第一行書字“巳(己)卯年正月十八日陰奴兒□策子”,其后依次寫有《茶酒論一卷》、《新合千文皇帝感辭壹拾壹首》、《新合孝經(jīng)皇帝感辭一十一首》、《秦婦吟》等。

《茶酒論一卷》,首題單獨列行,頂格寫“茶酒論一卷”,空一格,續(xù)寫“并序鄉(xiāng)貢進士王敫撰”。轉(zhuǎn)行頂格書寫正文,正文共計68行,行間多有改錯字跡,如第1、21、47、63、64行等處。尾題未單獨列行,空兩格續(xù)寫于正文之下。

《新合千文皇帝感辭壹拾壹首》,首題單獨列行,正文19行,尾題空一格續(xù)寫在正文之下。

《新合孝經(jīng)皇帝感辭一十一首》,頂格書寫首題,轉(zhuǎn)行頂格書寫正文60行,尾題與正文結(jié)尾之間空一格。正文第17行“坊園”之間有倒文符號。正文多有改錯于行右側(cè)者,如第27的“河”、第32行的“鳥”等。

《秦婦吟》,首題“秦婦吟”?譹?訛,空兩字格,續(xù)寫“補闕韋莊撰”,換行頂格書寫正文。正文共書94行,每行字數(shù)約12字。內(nèi)容未曾書寫完畢,至“城外風(fēng)煙如塞色”處時書“如寒色色色色文”后戛然而止(圖8)。稍后一行書寫題記“癸未年二月六日凈土寺彌趙員住左手書 之 ”,換行,再寫“癸未年二月六日凈土寺趙趙 ”等字,次行下端另書有一個“麥”字。正文中第3行中途轉(zhuǎn)行換頁,第4行上端似乎為信手涂鴉,下半段續(xù)寫第3行文字,內(nèi)容上沒有間斷?譹?訛。第10、11行中間書有多余文字三行,內(nèi)容為“無恥辱之患菿食不貪蓋是”、“修身之本爭財必有滅身之禍”、“ 無 □□ 無 ”,與前后文不能銜接。第10行末與第11行初之間缺失《秦婦吟》本文內(nèi)容“斜開鸞鏡懶梳頭”之“斜開鸞鏡懶”五字。另有殘存文首的Дх.6176者,文本內(nèi)容與S.3910完全一致,比如首題下署名時不加左右、僅寫“補闕”,起首的“中和癸卯春三月”,兩本同作“中和癸卯三春月”;“綠楊悄悄香塵滅”一句的“香塵滅”三字,兩本又同作“香陣滅”;又“喪亂漂泊何堪說”一句,兩本皆作“喪亂漂圇那堪說”。由此可知,兩者是抄自同一個母本。但需要指出的是,此兩者行款并不相同,Дх.6176每兩行文字約為S.3910一行文字。S.5477號亦與Дх.6176、

S.3910源出自同一個母本,具體論述見下文。

S.5477,每頁縱橫約15×10.7cm[13-14],現(xiàn)存18頁,每頁書寫字數(shù)內(nèi)容不等,約為6—8行,共計120行,行約13字。其中,第51—61行、第110—116行沒有界欄,第62—66行界欄似為自行手繪,寬窄不一,歪扭不堪。其他各行界欄均較為齊整可觀。寫本全文字體不一,先為楷書,漸次書寫潦草,變?yōu)樾袝視鴮憹u趨馬虎,將近結(jié)尾時始稍作收斂。全文文字筆畫粗細不一,內(nèi)容首缺尾全。正文存120行,每行字數(shù)約13字,始于“斜開鸞鏡懶梳頭”。正文后,于次行居中位置書尾題“秦婦吟一卷”,單占一行。行文有因為界欄上下粗細不一造成書寫半行而轉(zhuǎn)行的情況,如第8行;也有因為書寫錯誤而另行起行的情況,如第64行在改寫第63行的“架營”兩字并署名“陰奴兒”之后,直接轉(zhuǎn)行重新書寫。此本在修改誤字、補入漏字時大多用右側(cè)行間書寫的方式,例如第62行“溝壑漸平人漸少”漏寫的“平人漸”三字即書于相應(yīng)位置之行右,“六軍門外”寫成“六軍平外”之后,也將正字“門”寫于誤字“平”之右側(cè)。

另外,此本還有雙行小注標識音義,見第61行行首,有“月癸音,割肉”四個雙行小字,是對前文“黃巢機上刲人肉”之“刲”字的注音和釋義;在書寫疊字時使用了重文符號,例如第11行“轟轟”;在寫錯字序時使用了倒文符號,如第10行“東鄰走向西鄰避”誤為“向走”之后,在右側(cè)畫有換文符號,第33行“兄女”、第61行“絕斷”也是如此。

將冊子本S.5477與冊子本P.3910相對比可知,兩者當抄自同一個母本。這兩個寫本不僅大小尺寸較為接近,單頁寬度也都約為11cm,行款也很接近,都在12字左右,字跡書法水平也相近,并且語句字詞多有用字用詞一致者。如“宦者流星如血色”,此兩卷皆作“宦者星流如血色”,又如“紫氣潛隨帝座移”一句,兩者又同時誤作“紫氣潛通帝座移”。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極為有力的證據(jù),那就是在這兩個寫本中都出現(xiàn)了“陰奴兒”這個名字。P.3910有“己卯年正月十八陰奴兒□策子”這樣一行文字,而S.5477在第64行中亦寫有“陰奴兒”三個字,潘重規(guī)認為S.5477為陰奴兒所書,徐俊在此基礎(chǔ)上進一步認為P.3910與

S.5477兩者皆為陰奴兒所寫,而張涌泉不僅同意他們的觀點,而且指出P.3910的書寫缺少“斜開鸞鏡懶梳頭”的前五字,且整卷未寫完即停止抄寫,而剛巧S.5477起首即為“斜開鸞鏡懶梳頭”開頭,所以S.5477或為P.3910抄錯后的重抄卷,即S.5477與P.3910正好合成完整的一篇。張氏此說有一定的道理。一方面可以說明書寫者在開始時抄寫P.3910,可是在抄寫過程中,于“斜開鸞鏡懶梳頭”一句處抄漏抄錯,抄寫者發(fā)現(xiàn)自己有錯漏之后,稍作猶豫,剛開始時準備擱置不理,繼續(xù)抄錄下去,但在繼續(xù)抄寫了四頁紙之后,再次抄錯了“城外風(fēng)光如塞色”,于是在反復(fù)練習(xí)了幾個“色”字之后,抄寫者最終停止了P.3910的抄寫,轉(zhuǎn)而又重新開始抄寫新的本子,于是就有了S.5477。雖然筆者認為張涌泉這樣的說法,即抄寫者抄寫S.5477并非始自《秦婦吟》本文的開頭,而是始自“斜開鸞鏡懶梳頭”這一句的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筆者認為也不能排除S.5477前面有抄寫頁缺失的情況。筆者有一個或許魯莽的設(shè)想,即S.5477是脫落自P.3910的折頁,其接續(xù)情況即為S.5477的首頁“斜開鸞鏡懶梳頭”承接P.3910《秦婦吟》第10行“正閉金籠教鸚鵡”的下句(詳見圖9—10)。

理由有四:

第一,文字內(nèi)容的連貫性。正如前文所述,S.5477行首與P.3910第10行行尾可以順暢地直接接續(xù),沒有空格或衍字。

第二,物質(zhì)形態(tài)、裝幀方式的一致性。此兩號寫本均為冊子本,尺寸、紙質(zhì)、行款基本一致,并且基本裝訂方式也相同,都是在紙頁一側(cè)粘合。但S.3910似乎有脫落的痕跡,所以又有以絳紅色絲線穿孔系合之舉。

第三,書寫筆畫的一致性。從字跡來看,S.5477行首與P.3910前10行字跡的書寫線條較為直硬,往往點頓、撇捺等筆畫在點線面的變化方面欠缺面的流暢變化,并且文字有橫細豎寬等木筆書寫的明顯特點。S.5477第3行和第5行的“來”字與P.3910第6行之“來”字字形、用筆神韻皆一致,可知不僅為同一人所寫,而且很可能為使用同一支木筆所寫。相比之下,P.3910第17行、第23行同樣書有“來”字,與第6行之“來”字頗為不同。一來書寫筆畫有異,二來第17行、第23行部分書寫用筆似為毛筆,具備木筆所不易達到的筆畫橫豎彎折面寬過渡比較圓滑、流暢、均一的特點,與前10行文字形成明顯反差。筆者認為,S.5477為硬木筆書寫,P.3910前10行亦為硬木筆書寫,第10行以后字跡則缺乏筋骨,為毛筆所書。所以,S.5477行首與P.3910前10行的書寫更為連貫。

第四,字跡墨色的連續(xù)性。P.3910《秦婦吟》前10行墨色較深,與其前一篇《新合孝經(jīng)皇帝感辭一十一首》中字跡的墨色一樣,但第11行之后墨色驟然變淡,與前文不符。與此同時,S.5477的墨色、筆跡與P.3910《秦婦吟》前10行字跡的墨色、用筆均風(fēng)格一致,完美承接P.3910《秦婦吟》第10行“正閉金籠教鸚鵡”,更似為一個本子。

綜上,筆者認為,S.5477應(yīng)為P.3910第10行次頁之后內(nèi)容的脫落,而目前我們所看到的P.3910第10行以后的部分,很可能為后來所補寫或補粘而成?;蛟S有這樣一種可能,陰奴兒書寫了P.3910至《秦婦吟》前10行+S.5477的小冊子,日日隨身攜帶誦讀,不意翻閱較多,小冊子產(chǎn)生脫落,變?yōu)镻.3910至《秦婦吟》第10行與S.5477兩件小冊子。由于一時尋不見脫落的S.5477,遂將P.3910《秦婦吟》第11行以后的部分作為替代品補粘、鉆孔系入P.3910《秦婦吟》第10行頁面之后,后來兩者一起隨學(xué)校的其他物品被封入了藏經(jīng)洞,出現(xiàn)了今天我們所看到的情況。姑為一說,不當之處,還請有識之士不吝指正。

S.5476,每頁縱橫10.2×14.5cm[14]172-177[15]。共計18頁,每頁字數(shù)不等,大多為7行,亦有3行、5行、8行者。內(nèi)容上首尾皆殘,現(xiàn)存文字103行,每行字數(shù)約8—13字。始于“(忽看)門外起紅塵”,止于“旋教魘(鬼傍鄉(xiāng)村)”。字體為行書,較為拙劣。文中有重文符號,如第14行的“轟轟崐崐”、第21行的“家家”、第22行的“聲聲”等等。漏字補寫于行側(cè),如第35行“紅粉香脂刀下死”在行右側(cè)補寫了漏字“粉”,第75行“又道官軍悉敗績”右側(cè)補寫了漏字“軍”。蔣孝琬擬題“戲耍書一本”[16],王國維定為《秦婦吟》殘詩,并做了錄文[17-19]。此號寫本是在《秦婦吟》失傳千年之后,首次為今人所見。

Дх.6176,折頁裝冊子本。依次書寫《鷹賦》一卷、《鶻賦》一卷(僅在篇題下空一格書有文首“伊鷙之雄毅”一句)、《秦婦吟》三個篇目。如恢復(fù)折疊冊子本原貌,則可得殘存文本內(nèi)容12面,每面約8行,每行約8字。其中第1面至第9面的前兩行皆為《鷹賦》,此賦缺失文首,起于“鹯鷂小而咸輕”,尾題《鷹賦一卷》,接續(xù)于正文之下,并于尾題下稍偏左位置再書“鷹賦一”三字至于頁底邊。第9面共計8行,其中第3行頂格書《鶻賦》首題,再于篇題“鶻賦”二字下空一格書寫“伊鷙之雄毅”。再轉(zhuǎn)行,于本頁第4行頂格書《秦婦吟》首題,首題下空一格,之下尚存“ 補闕 ”二字的殘留筆畫。再次一行的第5行,書寫正文第一句“中和癸卯三春月”,其后書有兩行習(xí)字,或為契約草稿,右邊一行為“天福十一年正月十七日 立 ”,左邊一行殘存“ 平康 鄉(xiāng)百姓龍愿成 為 ”等字跡。在此兩行習(xí)字之后,仍當有一行文字,即第8行文字,然目前僅殘存一點筆畫,已經(jīng)無法辨認。次頁(即第10面)重新開始抄寫《秦婦吟》,先于第1行頂格寫首題“秦婦吟”,空一格,又寫“ 補闕 ”二字(此行亦有筆畫缺損)?譹?訛;再于第2行頂格開始書寫正文,直至“適時西面官軍入,擬向”止(第12面)。此件寫本中《秦婦吟》正文共計15行,每行約8字,最早為徐俊所發(fā)現(xiàn)[20]。其殘留的文本內(nèi)容與S.3910完全一致,應(yīng)該是抄自同一個母本。前已提及,徐俊、張涌泉皆認為S.3910與S.5477源出同一母本,所以可知,S.3910、S.5477、Дх.6176皆承襲自同一母本。

三 殘片:Дх.4568、

Дх.10740(6—11)+Дх.4758

Дх.4568,正面為《秦婦吟》。該號為兩件小殘片。其中一件殘存文字三行,徐俊氏指出內(nèi)容為《秦婦吟》詩句。有墨線界欄,字跡拙劣。殘存首行起始句為“獨向綠楊陰下歇”,末行中間缺失,上部為“ 來 ,含嚬欲(語聲先噎)”,下部為“(起身)斂袂謝(行人)”。其中“袂”字似為原字寫錯,于其右側(cè)改寫正字“袂”。對于此件殘片,徐俊認為可以與壬卷的Дх.10740號拼接,而張涌泉氏認為不可。理由為,Дх.4568所存三行的每行字數(shù)分別為15、15、13字,而Дх.10740號每行所抄寫字數(shù)約為22字左右,行款有差距,而且字形、字距也不同。故二者非為一卷之裂。今從張氏之說。此號背面目前無圖片發(fā)表。

Дх.4758、Дх.10740-9+Дх.10740-11+Дх.10740

-10+Дх.10740-8+Дх.10740-7+Дх.10740-6,正面為《秦婦吟》。裝幀狀態(tài)不明?譺?訛,有墨色界欄。書體為楷書,書寫整齊,字跡筆畫規(guī)整?,F(xiàn)存32行,每行24字左右,背面為習(xí)字,部分內(nèi)容處可見墨線。由于《秦婦吟》書寫美觀,界欄整齊,而其背面文字則大小有別,且皆為每字書寫一豎行,可知為習(xí)字,故而可以斷定,寫有《秦婦吟》的一面當為正面。此寫本由Дх.4758與Дх.10740間接綴合而成,中間缺少140余字,合計約6行左右。

Дх.4758正面殘存文字7行,張新朋將其定名為《秦婦吟》殘片。背面為習(xí)字,共計5行,每行皆為同一字的習(xí)書,內(nèi)容為“ 霧 集行檀馳”。Дх.10740包括14件殘片,其中正面已經(jīng)有六件被前輩學(xué)者斷定為《秦婦吟》殘片,比照其所書寫內(nèi)容的前后順序,依次為Дх.10740-9、Дх.10740-11、

Дх.10740-10、Дх.10740-8、Дх.10740-7、Дх.10740-6。其中,Дх.10740-6被潘重規(guī)定名作《秦婦吟》殘片,徐俊進一步指出該號的Дх.10740-7、Дх.10740-8、Дх.10740-10、Дх.10740-9等五片為同一《秦婦吟》寫卷之裂,可以綴合。張新朋指出第11片Дх.10740-11亦為同一《秦婦吟》寫本殘卷之裂。此號6件殘片共計存25殘行文字。始于“(夜臥千重劍)戟圍”的“戟圍”二字,止于“妾聞此父傷心語”的“此父”二字右側(cè)殘筆。關(guān)于此號《秦婦吟》殘片的綴合關(guān)系請見圖11。

除此確定為《秦婦吟》內(nèi)容的六件殘片之外,Дх.10740其他8件殘片正面的殘文如今也可以全數(shù)比定出來。其中,張新朋提示了Дх.10740-1與Дх.10740-13兩件為《開蒙要訓(xùn)》殘文[21],

Дх.10740-2為《晏子賦》殘文[22],Дх.10740-12為《秦將賦》殘文[22]78,Дх.10740-14為一卷本《王梵志詩》殘文[23]。對尚未被比定出來的Дх.10740-3、Дх.10740-4、Дх.10740-5,筆者進行考訂的結(jié)果是,Дх.10740-3、Дх.10740-4為曇曠所撰的《大乘百法明門論開宗義決》?譹?訛,Дх.10740-5為玄奘所撰的《瑜伽師地論》卷八。至于背面,根據(jù)筆者進行考訂的結(jié)果可知,14件殘片內(nèi)容皆出自同一篇文獻,即《重修開元寺行廊功德碑并序》?譺?訛。為能更直觀地了解Дх.10740的14枚殘片的情況,將各殘片所屬文獻的名稱以及背面習(xí)字書寫情況的詳細信息列為附表2(原表見拙文《從中原到敦煌——〈秦婦吟〉寫本流傳之研究》[24])。

對以上各殘片進行觀察和分析,Дх.10740的正面文獻雖然有七篇,但是目前可以看到天頭地腳者其尺寸格式基本一致,并且目前可以確認的所有文獻殘片的行款也基本一致。雖說如此,但并不能認定所有殘片均出自同一寫卷。

首先,部分殘片字跡略有不同。如寫有《大乘百法明門論開宗義決》的Дх.10740-3與Дх.10740-4,所有帶“辶”筆畫的字跡皆別具一格,與其他殘片字跡不同,而且似乎此兩件殘片的書法也比其他殘片上的字跡稍勝一籌。除去此兩件之外的其他12件殘片,字跡則多有相似。例如Дх.10740-2的“大”字與Дх.10740-6、Дх.10740-11的“大”字,Дх.10740-12的“人”字與Дх.10740-8、Дх.10740-14的“人”字,Дх.10740-2的“日”字與Дх.10740-7的“日”字,等等。

其次,關(guān)于背面習(xí)字所摹寫的文獻,筆者已經(jīng)考訂出14件殘片背面的習(xí)字出自同一篇文獻《重修開元寺行廊功德碑并序》,而且?guī)讉€斷片上出現(xiàn)的重復(fù)練習(xí)書寫的字跡也頗有相似之處,比如Дх.10740-3V的“大”字與Дх.10740-36V的“大”字相似,Дх.10740-1V的“之”字與Дх.10740-4V、Дх.10740-6V、Дх.10740-9V中出現(xiàn)的“之”字,等等,可知背面為同一人手筆,但其書寫存在每五字就轉(zhuǎn)行的特點。

第三,如果將背面文獻的原文按照《金石萃編》所提示的行款進行復(fù)原排列,可以看到每一殘片的字跡往往匯聚于一處,為較近位置的上、下行等位置。因此可以推測,或許《重修開元寺行廊功德碑并序》碑身較大,在使用多張紙同時拓印時,部分前后并不連貫的字跡印在了一張拓紙之上。當有人以此一頁一頁的拓片為字帖進行書法練習(xí)時,練習(xí)者并非按照碑文內(nèi)容進行摹寫,而是按照拓印自原來碑文的一頁一頁的內(nèi)容進行了摹寫。

綜上所述,Дх.10740的14件殘片正面內(nèi)容當屬于兩個人所寫,其中Дх.10740-3與Дх.10740-4《大乘百法明門論開宗義決》為一人所寫,此書篇幅較長,與其他童蒙類讀物也有區(qū)別,其他12件殘片為另一人所寫。此14件殘片的背面均為同一人的習(xí)字,此人與書寫Дх.10740-3、Дх.10740-4以外12件殘片者或為同一人。此書寫背面習(xí)字者在練習(xí)書法時,使用的范本或為《重修開元寺行廊功德碑并序》的一頁一頁的單頁拓片,其練習(xí)方式是每字一行或者每頁揀選幾個文字,進行大量的、反復(fù)的摹寫,既有每字一行的練習(xí),也有逐詞逐句的按照拓本逐頁進行的練習(xí)。此習(xí)書者練習(xí)時所摹寫的拓片字帖傳入敦煌的時間約在公元963年之后,藏經(jīng)洞封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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