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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野·新方法·新資料
——近十年來翁同龢研究述論(2004-2014)

2015-03-20 17:01:15孫政
常熟理工學院學報 2015年1期
關(guān)鍵詞:日記研究

孫政

(蘇州科技學院 人文學院,江蘇 蘇州 215009)

新視野·新方法·新資料
——近十年來翁同龢研究述論(2004-2014)

孫政

(蘇州科技學院 人文學院,江蘇 蘇州 215009)

自2004年紀念翁同龢逝世100周年的近十年來,近代史學界通過研究范式的轉(zhuǎn)變與方法的更新,開拓新視野、采用新方法、坐實新材料,將翁同龢研究由政治史向社會史、文化史等研究領(lǐng)域逐漸滲透與擴展,取得了一些令人可喜的進展。但要看到,繼續(xù)深化翁氏研究,有待于開拓新文化史的視野,并納入?yún)^(qū)域社會史的研究視域。立足這一學術(shù)空間的拓展,無疑有助于形成更加豐滿、完善的歷史認識。

翁同龢;研究視野;方法更新;文獻整理;學術(shù)空間

翁同龢(1830-1904)是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和文化藝術(shù)家,一生歷任同治、光緒兩朝帝師,并授為軍機大臣,兼總理衙門大臣等要職,成為晚清政局中舉足輕重的關(guān)鍵性人物之一。長期以來,學界圍繞翁同龢的是非功過,可謂褒貶不一。1994年和1998年,中國史學會、常熟市政府先后在常熟舉辦翁同龢與甲午戰(zhàn)爭、戊戌變法學術(shù)研討會;2004年為紀念翁同龢逝世100周年,又在南京召開專題學術(shù)討論會,與會學者就翁同龢的思想及其生平業(yè)績等問題展開了廣泛而熱烈的討論。[1]當年出版的《二十世紀翁同龢研究》[2],匯集了翁同龢去世后的一百年來有關(guān)翁氏評價的代表性論文60多篇,內(nèi)容涉及其政治思想、外交方略、與洋務(wù)運動和戊戌變法關(guān)系,以及教育觀、人才觀、人際交往等多方面,這些成果無疑將翁氏研究推向了高潮,也為此后的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礎(chǔ)。時隔十年,史學界在有關(guān)翁同龢的研究領(lǐng)域,無論是視野的拓展、視角的轉(zhuǎn)換,還是文獻資料的整理發(fā)掘,均有新的進展,并取得了令人可喜的研究成果。

一、傳統(tǒng)政治史話題的討論

從傳統(tǒng)政治史的角度看,學界對翁同龢研究的焦點,主要圍繞著戊戌年間舉薦康有為、開缺革職原因及其思想立場等問題展開。

(一)舉薦康有為說

由于康、梁在戊戌政變后屢有申說,清廷上諭也言之鑿鑿,翁同龢“薦康”說幾乎長期以來得到學界的普遍認同。但何炳棣先生早在20世紀40年代就曾撰文指出:“翁、康關(guān)系如何先不論,蔭桓之薦有為,則無可疑者”,“蔭桓引有為戮力改革,實隱然為變法之領(lǐng)袖,非蔭桓之先啟沃君心,則變法之計不能遽入”。換言之,真正向光緒帝舉薦康氏的并非翁氏,而是康有為的同鄉(xiāng)、戶部左侍郎、總理衙門大臣張蔭桓。馬忠文通過這一學術(shù)史專題回顧,在據(jù)以翔實史料,進一步爬梳翁、張、康之間關(guān)系后認為,以往研究無論持翁氏“??怠敝f,還是張氏“薦康”之論,大多以非此即彼的方式加以判斷和理解,難免各執(zhí)一詞。欲厘清這樁撲朔迷離的近代公案,必須重新梳理甲午到戊戌期間三人的真實關(guān)系;需要考慮到當事人后來推諉責任、竄改毀棄文獻、隱諱與夸大事實的種種傾向,以及政變前后清廷高層派系斗爭的政治背景等因素。概言之,翁氏“薦康”說的興起與張氏薦康史實的隱沒不彰,除了康、梁“作偽”的因素,還要從政變前后復雜的政治斗爭中去尋求答案。作者撰文指出,既往研究認為軍機大臣翁同龢是聯(lián)系光緒帝與變法領(lǐng)袖康有為的橋梁,他曾向皇帝舉薦過康氏,在戊戌變法中扮演了極為重要的角色。但此說并無事實依據(jù)。真正的薦康者應(yīng)是戶部左侍郎、總理衙門大臣張蔭桓。甲午至戊戌時期康有為在京政治活動的“謀主”正是張氏。他不僅全力支持膠州灣事件后康氏的上書活動,并且在召對時推薦康氏的變法書籍,積極推動康氏進用。翁同龢作為知情者,在辦理公務(wù)的層面曾給予謹慎的支持,但并未“薦康”。翁、康關(guān)系始終比較疏遠。翁同龢“薦康”的說法出現(xiàn)于政變后,首倡者為流亡海外的康有為。翁氏“薦康”的官方定論,則是政變后清廷派系斗爭的產(chǎn)物。[3]循其信實的史料敘事脈絡(luò),力圖還原歷史場景與語境,不乏辯正的新意。

(二)罷官緣由

1898年6月11日《明定國是詔》頒布后不久,翁同龢被開缺回籍,戊戌政變后再遭革職交地方編管的重懲。翁同龢何以被逐出政治舞臺,一直是戊戌變法史研究中的重要課題。

大部分學者認為,翁同龢被開缺、革職,是慈禧太后反對變法的重要安排,光緒帝出于被迫。但蕭公權(quán)、孔祥吉等學者認為,是光緒帝主動罷了翁同龢的官。楊天石就此撰文指出,揆諸史實,光緒帝與翁同龢之間關(guān)系的惡化應(yīng)是主因,而慈禧太后方面則是次因。翁同龢被“開缺”出于光緒皇帝本意,而非慈禧太后干預(yù)。人們之所以易于認定慈禧太后是“罷翁”事件的主謀,其原因蓋在于認定慈禧太后是鐵桿頑固派,而又不很了解翁同龢與光緒帝之間師徒關(guān)系的發(fā)展與變化。換言之,翁同龢罷官出于光緒帝主動,慈禧只是順水推舟。[4]西太后最初并不反對變法,關(guān)于翁同龢被罷官出于西太后懿旨的各類記載,不是出于傳聞,就是出于猜測,無一可以視為確鑿有據(jù)的信史。

謝俊美通過梳考迄今為止的多種說法后認為,將翁同龢開缺回籍的只能是慈禧太后,開缺時間及革職編管則是軍機大臣榮祿、剛毅一伙人從中做了手腳。具體而言,翁同龢在甲午戰(zhàn)爭中堅持主戰(zhàn)、反對慈禧太后對日求和、上折奏請停止慈禧太后六旬萬壽慶典、支持光緒帝維新變法等,是慈禧太后下令將他開缺、革職的主要原因。[5]

馬忠文從戊戌年翁同龢開缺前后的清廷滿漢關(guān)系切入,指出翁氏戊戌年被罷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翁的開缺根本上說是由最高統(tǒng)治者決定的,但出于為尊者諱的考慮,翁本人對此避而不談,將剛毅的排擠視為主要原因,也不無理由,至少剛毅對翁的排擠應(yīng)是重要原因之一。[6]茅海建認為,翁氏開缺原因主要是慈禧太后防止翁坐大,以保持中樞運作在其操控之下,當日下旨命“具折謝恩”,更是明宣慈禧太后的權(quán)力范圍。然若稱慈禧太后罷免翁,為打擊變法派,似過高估計了慈禧太后的政治預(yù)見力,此時變法剛起步,慈禧太后也不明了變法的最后走向。[7]418馬勇則認為,翁同龢被開缺回籍既有政敵的報復與暗算,也有自身的失誤、不檢點,但根本原因似乎是慈禧太后與光緒帝為了新政順利推行,為了大清王朝的根本利益而作出的選擇。[8]

上述學者從不同的視角考察了翁氏罷官緣由,盡管意見紛呈,頗顯分歧,但有助于豐富和深化對此問題的理解與認識。

(三)思想立場

作為晚清政治舞臺上的風云人物,翁同龢一生充滿矛盾的思想演變歷程,素為學界所關(guān)注,就此得出了改革派、保守派的不同看法。

李元鵬從晚清傳統(tǒng)社會變遷及政治事件的發(fā)生對翁同龢的影響入手,揭示了翁同龢由堅守傳統(tǒng)轉(zhuǎn)向贊同“中體西用”論的心路歷程。作者指出,兩次鴉片戰(zhàn)爭、洋務(wù)運動及社會環(huán)境的變化,使翁同龢從理論上認識到西方軍事科學可抵御外侮、洋人非夷狄之輩。但作為清流派的代表,作為儒家精神的代言人,他又害怕西學影響傳統(tǒng)的道德倫理、社會生活及思想意識。從感情上他又維護著傳統(tǒng),因此在欲變、欲不變中猶豫、徘徊。甲午戰(zhàn)后至戊戌政變前成了洋務(wù)派“中體西用”論的贊同者,成了洋務(wù)觀的實踐者。[9]有學者分析了翁同龢的愛國思想,既有傳統(tǒng)儒家思想一脈相承的痕跡,又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延展出新的特色,表現(xiàn)在堅決反對外來侵略、維護國家主權(quán)、從贊同洋務(wù)到支持維新等方面;同時認為其愛國思想是在民族危機、西學東漸的浪潮、儒家匡時濟世的傳統(tǒng)的共同作用下形成的。[10]上述觀點,不乏追蹤翁同龢思想的過程演進,具有接陳啟新的矛盾特征分析。

就后世大多視翁同龢為改革派的觀點,馬忠文提出了質(zhì)疑。他在厘清翁同龢開缺前后朝野的反響后發(fā)現(xiàn),當時各界對其罷官緣由雖有不同意見,但幾乎都認為翁為守舊者。這種一新一舊的極端反差,并未得到學界應(yīng)有的重視。事實上,翁在政變后被打入康黨是各種力量政治斗爭的產(chǎn)物,翁不是因支持康梁變法而成為康黨,而是在被打成康黨后變成維新人物的。戊戌政變后,康梁在海外宣揚翁同龢支持變法,清廷也因翁曾力薦康梁支持變法為由將其革職,這些使得翁氏改革的新派形象得以確立。翁同龢身上的“新”色彩是被強加上去的,帶有鮮明的政爭意味。作者同時指出,揭示戊戌年春翁氏“舊”的一面,只是出于恢復其本來面目的考量本身,并沒有對其做出否定性評判的意味。謹慎與穩(wěn)重在一定條件下也會表現(xiàn)為“守舊”,這樣的“舊”比起那些漫無章法、急功近利的“圖新”并非毫無意義可言。[11]

也有學者從傳統(tǒng)的封建科舉選官制度入手,認為科舉制度造就了一個因循守舊、暮氣沉沉、鄙視自然科學的封建文官集團,翁同龢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由此面對嚴重的民族危機和政治危機,也就不能振衰起弊,有所作為。[12]還有學者指出,康有為尊崇翁同龢是“中國維新第一導師”并不符合實際。翁同龢是一位飽讀詩書的舊文人,也是一位在官場中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政客,絕不是一個自覺地追趕世界潮流、對工業(yè)文明成果有著身體力行的明智官僚。翁同龢對“維新變法”有興趣,把康有為等人作為一種決策集團外的政治力量鞏固自己朝內(nèi)、朝外的地位,但他既沒有自己的哲學和變法理論,也拿不出有關(guān)變法的綱領(lǐng)和相應(yīng)的一整套的實施辦法。[13]

翁同龢作為甲午戰(zhàn)爭的主戰(zhàn)派代表,一直為學界所稱頌。但姜鳴對此不無己見,在他看來,翁同龢主戰(zhàn)的出發(fā)點是相信海陸軍尚堪一戰(zhàn),但在整場戰(zhàn)爭中除了高唱主戰(zhàn)宏論,以及在馬關(guān)議和前力主“寧賠款,不割地”以外,未見其實質(zhì)性的贊劃和補救。作為想輔佐皇帝獨振乾綱的“后清流”官員,有心殺賊,無策典兵,不知道如何去迎接日本的挑戰(zhàn)。進一步分析,也暴露出整個清政府中樞確不具備與日本相匹敵的具有世界眼光和手腕的政治家集團,比之于十年前中法戰(zhàn)爭時的決策圈和激揚文字的“前清流”,并無大的長進,這就是翁同龢們的悲劇所在。將翁同龢的主戰(zhàn)心路放在晚清“清流”現(xiàn)象中加以考量,從中看到的是傳統(tǒng)士大夫在新舊交替時代面前的無奈和徘徊。[14]

二、開拓社會文化史領(lǐng)域的空間

近幾年來,翁同龢研究的學術(shù)空間有了涉及文化藝術(shù)、日常生活、人際交往、為官品格、家族文化等不無廣度、新意的延伸與擴充。

(一)文化藝術(shù)

戚學民在考察翁同龢學術(shù)宗主與交游后指出,翁氏學術(shù)較為駁雜,但對陽明學有特別喜好,其論學宗旨和讀書記錄、人際交往都顯示了陽明學的深刻影響,他與好友豫師、李鴻藻、徐桐等帝師對陽明學的學術(shù)傾向,超越了個人喜好,與晚清陽明學的復興有著重要的關(guān)系。[15]黃永輝、王倩分別就其詩學交游、詩學思想、詩歌思想內(nèi)容及其藝術(shù)風格等作了系統(tǒng)探討。[16-17]羅勇來分析了翁同龢碑帖兼融的書學思想和書法藝術(shù),認為其書法藝術(shù)使深厚的傳統(tǒng)技法與性情抒發(fā)之間達到了和諧、自然、統(tǒng)一的完美典范。[18]邵寧也以翁氏書法為個案,力求勾勒一個比較全面的翁同龢書法形象及晚清書壇現(xiàn)狀,明確了翁同龢在晚清書法史上的地位。[19]江山就翁同龢收藏古籍版本的鑒定方法作了探討。[20]胡燮敏則結(jié)合翁氏日記、詩文,整理歸納了所記家鄉(xiāng)常熟的民俗風情,包括祭祖、結(jié)婚、祝壽、喪葬以及俚語鄉(xiāng)諺、迎神賽會等習俗,認為他的民俗觀體現(xiàn)了儒家的盡忠保國、家庭的盡孝報族、家鄉(xiāng)的眷土戀民等思想。[21]

(二)人際網(wǎng)絡(luò)與日常生活

近十年來,有關(guān)翁同龢的人際網(wǎng)絡(luò)研究出現(xiàn)了一些新走向,不僅有同僚、同年、同鄉(xiāng)及師生等關(guān)系,還擴展到了中外關(guān)系、家族關(guān)系等層面的關(guān)注。

前述馬忠文《戊戌年翁同龢開缺前后清廷滿漢關(guān)系管窺》一文中就翁同龢與剛毅、榮祿之關(guān)系多有考辨,認為戊戌年春策動將翁罷職最有力者是軍機大臣剛毅而非榮祿。由于康有為、梁啟超在政變后極力攻擊榮祿,將其視為慈禧發(fā)動政變的幫兇。受其影響,人們多將榮祿視為排擠翁氏的主要人物,這與實際情況不符。作者認為,翁同龢開缺雖與剛毅、榮祿等滿洲權(quán)貴難脫干系,但必須全面考量,似不可簡單視為滿漢矛盾的產(chǎn)物。賈熟村考察了劉銘傳與翁同龢兄弟的恩怨,認為雙方在修筑鐵路等方面存在不同政見,但并未太多地影響他們的私誼。同時基于赫德致翁函、電文和翁氏日記的記載,研究了赫德與翁同龢的往來。[22-23]陸玉芹著重梳理了甲午戰(zhàn)爭中分別代表帝后兩黨的翁同龢與徐用儀之關(guān)系,指出兩人在和戰(zhàn)、割地和賠款等問題上多次相爭,但并無證據(jù)證明徐用儀的罷官是由翁同龢指使的。[24]另外,也有學者就翁同龢與王蓉洲、譚鐘麟[25-28]、趙宗建[27]、吳昌碩[28]等不同層面的交往事跡做了專文考辨。朱育禮、朱汝稷探討了作為晚清政治精英世家常熟翁氏與湘鄉(xiāng)曾氏之關(guān)系,認為二大家族同秉修齊治平之訓,同具經(jīng)世致用之學,同為朝廷重臣,又同處于國家危急存亡之際,他們審時度勢,倡辦洋務(wù),推行新政變法,都屬政治精英。難能可貴的是兩家的父子兄弟都能捐棄私怨(尤其是翁同龢以德報怨),共紓國難。在洋務(wù)、外交、財政等方面精誠合作,為維護國家利益作出了重大貢獻,并成為誼延數(shù)世的君子之交。[29]

與此同時,翁氏的日常生活被納入了研究視野,人物形象因此更為豐滿和立體。仲偉行考證了翁氏開缺回籍后的生活居處,認為翁氏晚年除山居于瓶隱廬外,在城區(qū)的居所則從塔前張宅至南涇堂翁宅,再移至翁宅后門報本街,直至去世。[30]周立人通過對翁氏晚年日常生活的考察,揭示了翁氏的愛國情懷、鄉(xiāng)梓情懷、民生情懷,再現(xiàn)了晚年翁氏鄉(xiāng)居生活的真實圖景。[31]王忠良、沈潛著《翁同龢》一書,將歷史對象置于宏觀的時代背景中解讀,又在家庭、情感等微觀細節(jié)上把握,寫出翁同龢的鄉(xiāng)情、親情、友情,體現(xiàn)“人”的性情、“變”的心路,刻畫他在矛盾糾結(jié)中傳承并守望一生的家國情懷、文化情懷、民生情懷。[32]沈潛結(jié)合1872-1874年翁同龢在籍丁憂的日記梳理,追蹤了他借助書樓居所、園林寺院、古玩書攤等故鄉(xiāng)常熟多元化的文化場域進行交往、交流的身影與心影,認為鄉(xiāng)居期間的翁同龢賴以傳統(tǒng)的血緣、地緣和學緣基礎(chǔ)之上,為自己的日常生活構(gòu)建了一個集聚鄉(xiāng)邦文人士紳的文化交往空間。借以翁同龢在這一場域的交往慣習,不難看出他內(nèi)在的生活方式、精神氣質(zhì)和思想性格。[33]陳艷飛則依托翁同龢日記與家書資料,對翁同龢及其家族成員的日常健康維護與和醫(yī)療活動作了詳細論述。[34]

(三)為官操守

人物研究離不開對個人操守、品行的認識。近年來基于反腐倡廉的現(xiàn)實關(guān)懷,學界結(jié)合翁同龢在晚清政壇為官數(shù)十年的從政品格、操守等精神遺產(chǎn),做了鑒往知來的有益探討。2011年翁同龢紀念館編纂出版的《碧水琴川——翁同龢精神遺產(chǎn)與廉政文化》,匯集了謝俊美《晚清官場勤政廉潔的典范——翁同龢》、戴鞍鋼《晚清政壇與翁同龢的操守》、楊増麒《勤政——翁同龢清正為官的重要表現(xiàn)》、李夢芝《為官清正,操守廉潔——對翁同龢回籍安葬父、兄、妻一行的考察》、田玉洪在《清潔自持翁同龢——從禮單觀察翁同龢的官場人生》等38篇文章。以上論文從不同視角、材料、方法,充分論證了翁氏勤政廉潔、盡忠職守、潔身自愛的從政操守。

(四)家族文化

翁氏家族在藏書、文學、書畫藝術(shù)等方面卓有成就,為海內(nèi)外所矚目。曹培根著《常熟翁氏藏書世家》,從翁氏文化世家入手展示其家族的文化精神,全面反映翁氏在藏書、文學、書畫藝術(shù)等方面的成就及翁氏明清官紳名宅文化。[35]沈潛撰文指出,翁氏家族在代代傳承的家風熏染下,通過科考而仕途進身,由耕讀之家釀成文化世家,以讀書立學、著書立說為職志,重視自身的文化積累與建設(shè),凸顯家族的品行修養(yǎng)與文化傳承,秉承了清廉自律、志在報國的優(yōu)良家風,堪稱地域文化的獨特精神坐標。[36]

此外,以往研究者對于翁氏日記的文本史料價值關(guān)注,往往側(cè)重于重大政治事件相關(guān)聯(lián)的鉤沉,近年有學者就日記的文獻特質(zhì)[37]、日記的戲曲史料價值[38-39]以及基于日記的歷史氣候變化[40-43],從不同的角度研究、開掘了翁氏日記所負載的豐富歷史信息。

三、重視文獻資料的挖掘整理

較之過往對翁氏家族文獻整理與研究重視不夠的傾向,近十年來該工作有了令人欣喜的新進展。

以《翁同龢日記》為證,十年前已有三個版本(1925年張元濟影印本、1970年趙中孚編輯的臺灣排印本和1985年起陳義杰整理的中華書局版本)。近年翁氏后人推出新版《翁同龢日記》八冊[44],新版本首次以家藏日記手稿原件為底本,并增補了翁同龢早年日記兩種以及軍機處日記、自訂年譜等,編者逐字校訂,查漏補缺,對歷次刪隱做了完整復原,可稱目前翁氏日記中最完整的一個版本。為了便于讀者查閱,新版本編制了日記的人名索引作為附卷。[45]詩文編纂工作中,謝俊美所編《翁同龢集》,包括奏疏、函稿、詩詞聯(lián)對、文錄、松禪自訂年譜、甲午日記和隨手記及附錄七部分,成為研究翁氏生平、翁氏家族和晚清社會的重要資料。[46]朱育禮、朱汝稷校點《翁同龢詩集》[47],匯輯了迄今能搜集到的翁氏全部詩詞作品,據(jù)以《瓶廬詩秒》、《瓶廬日記》等多種版本等校標,并輯補佚詩100余首?!渡虾D書館藏翁同龢未刊手稿》輯錄432件罕見的翁同龢手稿墨跡,分為“尺牘輯萃”、“詩文輯佚”、“語錄輯要”和“雜件輯存”四部分,計有尺牘、詩、文、語錄、封面題詞、雜件六類,展示了翁同龢不同時期的書法藝術(shù)成就,有著彌足珍貴的文獻史料價值。[48]書信是研究歷史人物的原始資料。趙平把現(xiàn)存翁同龢與同僚間的858封書信加以輯錄,就致信人概況、與致信人交往、書信所涉相關(guān)背景及疑難詞句進行箋釋,將原本不被重視的書法作品轉(zhuǎn)化為書信集文本。[49]令人矚目的還有翁氏家族成員日記的整理。翁心存是翁同龢之父,是道光、咸豐年間的朝廷重臣,張劍先后傾心整理《翁心存日記》[50]、編?!段绦拇嬖娢募凡⒊霭妫?1]。此外,包括翁同龢嗣子翁曾翰、侄孫翁斌孫、曾孫翁之熹等家族成員的日記也陸續(xù)整理出版。[52]這些近代文獻史料的整理出版,對研究晚清史及翁氏家族無疑有著彌足珍貴的學術(shù)價值。

史料考訂方面。仲偉行著《翁同龢日記勘誤錄》,將日記稿本與排印本對比,糾排印本之字句脫漏、衍誤等7000多處。[53]卞孝萱、武黎嵩利用《海虞翁氏族譜》加以考訂補遺,編制了海虞翁氏始祖翁景陽至翁同龢世系圖及主要成員情況簡表,并結(jié)合相關(guān)文獻進行解讀。此外,針對新編《翁同龢集》在時間考訂、文本移錄、斷句標點、人物注釋上存在的訛誤,姜鳴、李紅英、都樾等學者就此多有考訂和修正。[54-55]李紅英結(jié)合國家圖書館藏翁氏家書,就《翁同龢集》中所收書札加以考證,糾正函稿中的系年錯誤400余處,總計18萬字陸續(xù)刊出。[56-59]

四、深化研究的努力方向

20世紀80年代以來,伴隨社會史、文化史等研究領(lǐng)域的活躍并向縱深發(fā)展的趨勢,歷史研究出現(xiàn)了范式的轉(zhuǎn)變與方法的更新,研究視角也由政治史向社會史、文化史等研究領(lǐng)域逐漸滲透與擴展。因此,政治史看似有了日益邊緣化的傾向。毋庸諱言,在泛政治化語境的傳統(tǒng)敘事框架下,過去對于歷史人物的關(guān)注點,往往放在對政治斗爭、權(quán)力關(guān)系、政治事件的過程作宏觀敘事,人物形象因此多有演繹政治理念的功能及符號,難免了單一化、程式化、教條化,甚至臉譜化的缺憾;也因理論框架的空洞、問題意識的缺乏,難免研究選題的陳舊、內(nèi)容的重復。政治史與社會史其實并不對立,各有不同的側(cè)重點,可以交相互補。不同的視角與方法,無疑可以挑戰(zhàn)傳統(tǒng)的史料認識。社會史的研究范式,要在立足于“整體史觀”的視野中,以具體的歷史場景感,尋求各因素之間的內(nèi)在互動,漸成細化、深化的趨勢,這樣有助于彰顯被遮蔽了的真實面貌。

歷史上的翁同龢是一個集內(nèi)外矛盾于一身的人物,一個頗有爭議的人物。翁氏研究的縱深拓展,需要突破以往傳統(tǒng)研究范式的窠臼,注重歷史人物的多重面向和具體細節(jié)。筆者認為,不妨在以下兩個方面加以推進:

一是繼續(xù)開拓新文化史的視野。史學是人學,社會生活史是以人的生活為核心連接社會各部分的歷史。將日常生活、社會網(wǎng)絡(luò)納入研究視野,有助于深入人的社會行為、生活方式與觀念世界,從日常生活中發(fā)現(xiàn)歷史。就深化翁氏研究而言,譬如,由日記不難發(fā)現(xiàn),翁同龢的身體狀態(tài)幾乎一直與病況相纏繞,身體的變化起伏以何種方式、在多大程度上對于他的日常生活安排與社會行為抉擇產(chǎn)生影響。從身體史的視角切入,也許可以看到許多過往被忽略了的豐富內(nèi)容。再譬如,翁同龢一生有著良好的閱讀習慣,關(guān)注其不同時期的經(jīng)史文本閱讀,可以再現(xiàn)他的知識譜系、思想底色、價值系統(tǒng)的構(gòu)建與鑄造、豐富與綿延。此外,有關(guān)情感史、交游史、收藏史、家教史等等,同樣有著不容忽視的歷史意味。類似多維的視角觀照,雖然不無“碎片化”的影像,但可以從歷史的宏大表象下挖掘出少為人知的潛流,對追尋翁同龢的心路歷程形成一種多側(cè)面的解讀,將“碎片”串聯(lián)組合,有益于整合起個體生命鮮活生動的立體形象。前述王忠良、沈潛新著《翁同龢》的有益嘗試,就避免了程式化、臉譜化的敘述,使讀者不僅能看到有血有肉、真實自然的翁同龢形象,更重現(xiàn)了一個個鮮活的歷史場景,從不同的側(cè)面梳理、回顧了晚清歷史發(fā)展的基本脈絡(luò)和走向。

二是納入?yún)^(qū)域社會史的研究視野。以此為視角切入,把考察點放置在地方社會歷史脈絡(luò)中去理解,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大而粗、籠統(tǒng)而宏觀的弊端,有助于給傳統(tǒng)的政治史研究帶來新的思路和面貌,多姿多彩的敘事中更能接近于歷史的真實可靠,通過碎片的拾掇,重新拼貼出一幅整體政治史的圖像。翁同龢不僅是有全國影響的歷史人物,也是江南區(qū)域社會的標志性人物;翁氏家族又是著名的江南文化世家,內(nèi)涵深、影響大、層次高,資料多且保存較好。作為區(qū)域社會的代表性士紳,伴隨不同時期的社會變遷,翁同龢及其家族的人生事業(yè)及精神內(nèi)涵,在多大程度上體現(xiàn)了與區(qū)域社會的雙向互動,不失為考量社會變遷與士紳演化的典型個案文本。有學者在2013年翁氏文化專題研討會上指出,有清一代,江浙地區(qū)基本上是中國學術(shù)的中心。時至晚清曾國藩、李鴻章等人的興起,是整個南方人參與中國內(nèi)閣中樞、權(quán)力中心的開始,到翁同龢參與軍機的幾十年達到了一個高峰。因此可以說,翁同龢是代表江浙文化的最后一人,之后江浙地區(qū)的知識分子基本上就慢慢退守了。在此意義上說,研究翁同龢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歷史,也不是一個家族的歷史,而是整個中國近代以來歷史流變的一個縮影。以翁同龢為視角和出發(fā)點,去研究翁氏家族在中國歷史上的變遷,完全可以寫出一部更全面、更透徹的中國近代政治生態(tài)和文化變遷的歷史著作。[60]應(yīng)該說,這是今后翁同龢研究值得開拓的一個方向。

總之,近十年來,學界對于翁同龢的研究并未因十年前翁同龢逝世100周年紀念的高潮而相對沉寂,無論是在研究視域、研究方法以及研究資料等多方面,均有豐碩的成果,取得了許多新的進展。我們相信,隨著研究范式的轉(zhuǎn)換與視野的拓展,隨著翁氏文獻資料的不斷開掘發(fā)現(xiàn),翁同龢研究必將迎來更加廣闊的學術(shù)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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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Vision,New Methodology and New Materials: Weng Studies of the Past Decade(2004-2014)

SUN Zheng
(School of Humanities,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uzhou 215009,China)

It is nearly 10 years since we commemorated the 100th anniversary of the death of Weng Tonghe in 2004.By changing research paradigms and updating research methods,the modern historiography circle has begun to develop a new vision,use new methods and make new materials to infiltrate and expand the research of Weng Tonghe from the political history to the new research field like social history and cultural history.Gratifying progress was made in these researches.But it is noteworthy that when the Weng Tonghe research has begun to be studied further,we should expand the vision of new cultural history and bring the regional social history into our research perspectives.The expansion of this academic space will help us enrich and improve our knowledge of history unquestionably.

Weng Tonghe;research perspectives;updated methods;literature review;academic space

G127

A

1008-2794(2015)01-0067-07

2014-11-20

孫政(1990— )男,江蘇沭陽人,碩士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區(qū)域社會文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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