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兒
記者(以下簡稱記):你和羽凡是拍戲認識的,對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白百何(以下簡稱白):那時我們拍電視劇《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陳老師(白百何喜歡稱老公陳羽凡“陳老師”)進劇組較晚。那天晚上,我和劇組同事正在打球,導演帶著他過來了,說:“陳老師請吃飯,大家一起去吧!”我在心里想,都快9點了,吃什么飯呀!就沒有去,同事也沒去,陳老師很是尷尬。拍戲時,我才見識了陳老師幽默的一面。幾個月相處下來,我倆配合默契,尤其是他撥弄著吉他的酷勁兒,深深打動了我。拍完戲,劇組解散時我倆抱頭哭了很長時間。此后,我們感情逐漸加深。后來陳老師說,他壓根兒沒想過找娛樂圈的女孩做老婆,是我的“小清新”征服了他。我們在一起,彼此都很快樂。那年夏天,他站在一幢高樓樓頂給我發(fā)短信求婚,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就跳下去。我嚇壞了,就趕緊答應了他。
記:你22歲結婚,24歲生子,這在娛樂圈很少見,為什么這么著急呢?
白:其實我也清楚,在娛樂圈,結婚是演藝明星之大忌,更別說生孩子了。因為在事業(yè)的上升期結婚生子,會失去很多觀眾和粉絲。當時有不少朋友勸我慎重考慮,可我覺得和陳老師的感情已經(jīng)水到渠成,再裝下去沒什么必要。何況陳老師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我要“拯救”這個大齡青年,給他一個溫馨的家。于是,我毫不猶豫地嫁了。別看我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實骨子里還是挺傳統(tǒng)的,組建家庭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記:陳老師比你大9歲,又有才華,生活中一定把你哄得很開心吧?
白:這一點他做得很好。只要他在家,就會想著法兒逗我和孩子開心。他愛表演一種特別白癡的舞,經(jīng)常逗得我和兒子捧腹大笑。我們看完電影回去之后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我不開心的時候就喊“大黃蜂”,陳老師就在我面前假扮機器人。我在外面拍戲,他就編些有意思的短信發(fā)給我,讓我靠短信來打發(fā)寂寞。他編出來的短信挺有意思,每一條我都不舍得刪掉。去年,我還把4年里他發(fā)給我的短信全部收集起來,存放到電腦里。有一次,我丟了一部手機,里面的短信沒了,手機沒了倒沒什么,倒是里面的100多條短信丟了,讓我很傷心。陳老師知道后,就連夜編短信安慰我。
記:結婚后,陳老師的穿著打扮越來越時尚,你肯定給了他不少建議吧?
白:對于男人來說,腦子比臉更重要。因為男人的魅力不能僅靠外形維持,再帥的男人沒有過人之處,也會被人遺忘。陳老師不帥,又是大家喜歡的歌手,穿衣方面還得讓他更親民一些。當年進劇組時,大夏天他戴個毛線帽,弄得特扎眼。那時他覺得另類就是時尚,在我看來,另類還要有品位才行。穿衣整潔至少是對別人起碼的尊重。只要出門,我還是會好好收拾一下,從沒有因為當了媽媽就去改變自己的穿著或者去穿媽媽裝。我對陳老師的要求也是如此,外形不好,衣著更不能太隨便。
記:你們結婚已經(jīng)8年了,都說夫妻有7年之“癢”,你們“癢”過嗎?
白:別看他比我大9歲,其實我倆性格都像小孩子?;楹螅覀兛偸且驗橐恍┬∏榫w鬧矛盾。不過每次都是他先服軟。生我家小元寶時,我是順產(chǎn),陳老師目睹了我生產(chǎn)的過程,知道我為了生孩子受了不少苦。從那以后,他發(fā)誓要體諒我,就算我再任性胡鬧,他也承受著。在培養(yǎng)兒子方面,可以說我倆齊心協(xié)力,不但要照顧兒子的日常起居,還按照他的興趣去培養(yǎng)他。也許是受爸爸的影響,兒子平時總能哼唱出一些讓我們驚喜的歌曲來。陳老師說,如果兒子喜歡音樂,他會不遺余力地支持他。如果他想學音樂之外的東西,我們也會很樂意幫助他。
記:近兩年,你和陳老師經(jīng)?!氨浑x婚”,對此你怎么看?
白:一開始很憤怒,但次數(shù)多了,就變得無奈了。前年,網(wǎng)上傳我卷入出軌緋聞,陳老師發(fā)微博怒斥那些傳謠者:“生活中她不是戲子,是我老婆,我必須保護她,這是我身為丈夫的責任……”去年網(wǎng)上流傳我倆婚變,陳老師在湖南衛(wèi)視參加節(jié)目時,無奈地說:“羽·泉組合都能存在16年,有什么理由跟一個與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不能幾十年呢?當造謠惑眾變成你不得不迎合的事實,這真挺悲哀的。”今年5月,網(wǎng)絡上又曝出我和陳老師離婚的傳聞,還有鼻子有眼地傳到網(wǎng)上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陳老師很是憤怒,發(fā)微博斥責造謠者。無論外界如何傳謠,無論我們多少次“被離婚”,我都會堅持一個信念:老公是我的“男神”,我會和他一起用事實回擊那些流言蜚語。
白百何,畢業(yè)于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2011年,憑借電影《失戀33天》走紅,先后主演過《與青春有關的日子》《我的青春誰做主》《被偷走的那五年》《私人訂制》等影視劇。2014年,她領銜主演香港導演陳可辛的電影《整容日記》,上映后反響強烈。
〔編輯: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