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藥企和硅谷之間互相關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們試圖利用數據技術為醫(yī)療目的服務。例如,最近谷歌與諾華(Novartis)達成協議,將共同開發(fā)一款“智能”隱形眼鏡,幫助糖尿病患者追蹤血糖水平。該隱形眼鏡的工作原理是分析配戴者淚液中的葡萄糖含量,將數據傳輸至移動設備中。它將使糖尿病患者不必再每日數次測量血糖水平——這一過程既疼痛又不方便。
測得數據將形成對患者血糖水平的不間斷讀數,而現有設備只能提供不連續(xù)的讀數。假以時日,隱形眼鏡所監(jiān)測到的數據將更完善、更及時,那將有助于減少低血糖和高血糖的發(fā)病率。
慢性疾病發(fā)病率上升和人口老齡化,產生了實時監(jiān)測健康的需要。在醫(yī)療預算緊缺的時期,一款追蹤配戴者健康狀況的儀器能幫助醫(yī)生更好地掌握早期病癥信息,減少后期昂貴治療和長期住院的必要。另一個研究領域是所謂的“電藥”(electroceuticals)。這是一種人體植入物,利用電脈沖影響和調整人體機能。它們已經用于恢復視力和聽力,但潛在的應用領域要廣泛得多。
另一方面,數據和醫(yī)學的融合是否存在界限,也引發(fā)了很廣泛的社會和倫理擔憂。我們愿意在多大程度上依賴設備檢查身體疾病、提供治療建議?這或許是有效的交互方式,但它剝去了社會聯系的一面,而后者對脆弱或年長的患者可能十分重要。另一點擔憂是,植入或安裝在人體上的設備可能影響我們的行為。人類與科技的關系很復雜,容易產生反饋循環(huán)。原本按照有益目的設計的設備,可能會在不經意間鞏固一些行為,導致人們不愛交際,甚至引起致命后果。
——《金融時報》指出,除了倫理上的擔憂外,將這些新技術推向市場也并不簡單。一個為藥物和疫苗設計的監(jiān)管體系,必須設法適應將科技設備植入人體以及利用設備收集人體機能信息的世界,這就要求其安全可靠,甚至具有加密性。
領導力DNA
多年來,我曾與很多企業(yè)合作,發(fā)現成功企業(yè)的領導團隊中往往存在3類關鍵人才。
D:夢想家(Dreamer),他通常是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或者首席執(zhí)行官,他有著強烈的愿景,充滿熱情,他可以激勵他人并帶領眾人共同努力。通常,這類人對細節(jié)、數字、流程、財務等事務并不精通,但他有大局觀,而且非常擅長激勵他人。
N:精算師(Number Cruncher),他通常是公司的首席財務官或財務副總裁,喜歡與數字打交道并非常關注財務,他還有可能是訓練有素的會計師。他們或許不擅長與人溝通或激勵他人,因為他們的天賦是理性分析而不是情感交際。然而,他們仍是成功的企業(yè)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
A:規(guī)劃師(Accomplisher),他通常是公司的首席運營官,就像一名工頭,確保每一項工作都順利進行,關鍵系統和流程都實施到位。他還能夠做出一些艱難的人事決策和調整企業(yè)的組織結構。他或許還擅長從事銷售的工作,因為他總是樂觀、有進取心并且活力十足。
——美國商業(yè)暢銷書作家Bernard Marr指出,當這三種人才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匯集到一起時,他們能夠取得的成就將遠超過各自為戰(zhàn)。沒有精算師的企業(yè)就不能處理好財務問題或作出相關的重要決策;沒有規(guī)劃師的企業(yè)肯定會在人事或產品上遇到麻煩;沒有夢想家的企業(yè)很容易迷失在前進的道路上。
反績效主義
歐美國家都按績效分配工資獎金。這種“績效主義”在整體效益上升時也許有作用,但一旦銷售額下降,不管怎樣努力業(yè)績也無法提升時,此前拿高工資的人收入也會大幅下降,如果連他們也成為不滿分子,整個公司氣氛就會變壞。
——稻盛和夫認為,冷冰冰的績效考核只是將企業(yè)和員工結成“利益共同體”而非“信任共同體”。而在辦公室很難建立信任,他本人經常以下班后去酒吧和員工同樂等“非正式”的溝通來獲取信任,解決“正式”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