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薪
(上海應用技術(shù)學院計算機科學與信息工程學院,上海201418)
曾慥,福建泉州人,字端伯,生活于兩宋之交。其所著《類說》,收書廣博,條目精約,忠于原書,收書獨到,反映了作者精于裁鑒的功力,是一部博而精要的重要類書,后代學者多有著錄和征引,對此書頗為重視[1]68。其收錄的唐人筆記小說,內(nèi)容豐富,資料翔實,且保存了許多獨有之書及獨有之條,涉及唐代及唐前的社會生活、文化藝術(shù)、習俗逸聞等,可信度較高。在保存獨有材料,補文獻及史料之闕,正誤辨遺,參校古籍等多方面具有重要的價值[2]78。通過《類說》所收唐人筆記小說條目與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比對,可以整理出《類說》獨存之書、獨存之條、內(nèi)容互異等三種情況。其中異文共有書六十三種,條目八百七十三條。按照性質(zhì)的不同,筆者將其分為內(nèi)容詳出、人物互異、時間地點互異、事物互異、詩文互異等五種情況加以梳理。這些互異之處,有些《類說》所載為是,有些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所載為確,有些暫不可考而存疑。現(xiàn)舉要分述如下:
《類說》內(nèi)容詳出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即為《類說》所錄,較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同條之記載多出之處。以下引出《類說》內(nèi)容詳出的部分,并加以分析:
《類說》本《封氏聞見記·燒尾士人》條載:“士人初登第,必展歡宴,謂之燒尾。說者云:‘虎化為人,惟尾不化,須為燒去方得成人?!终f:‘新羊入群,諸羊抵觸不相親附,燒其尾乃定?!徽f:‘魚躍龍門化龍時,必當電燒其尾乃化?!保?]192按本條,今本《封氏聞見記》作:“士子初登榮進及遷除,朋僚慰賀,必盛置酒饌音樂以展歡宴,謂之‘燒尾’,說者謂虎變?yōu)槿?,惟尾不化,須為焚除,乃得成人。故以初蒙拜授,如虎得為人,本尾猶在,體氣既合,方為焚之,故云燒尾。一云新羊入群,乃為諸羊所觸,不相親附,火燒其尾,則定。”[4]42《類說》詳出“一說:‘魚躍龍門化龍時,必當電燒其尾乃化’”一句?!侗眽衄嵮浴ぷ嫦祱D進士榜》條載:“京兆謂宇文曰:‘魚將化龍,雷為燒尾。近日老鼠亦有燒尾之事?!保?]88可與之印證也。
《類說》本《名畫記·韓干師內(nèi)廐馬》條載:“韓干端居無事,忽有詣門稱鬼使,求馬。干畫一匹焚之。他日,見鬼使乘馬來謝。帝嘗問韓畫馬何所師法,對曰:內(nèi)廐馬皆臣之師?!保?]214按今本《歷代名畫記》記載:“祿山之亂,沛艾馬種遂絕,韓君端居亡事,忽有人詣門稱鬼使,請馬一匹。韓君畫馬焚之,他日見鬼使乘馬來謝,其威神如此?!保?]190《類說》詳出“帝嘗問韓畫馬何所師法,對曰:內(nèi)廐馬皆臣之師”一句。該句記載,尚未見于他書。韓干為唐代著名畫家,擅繪人物、鬼神、花竹之類,尤善畫馬,玄宗時曾入為“供奉”。本條記其以“馬”為師之事,即為其注意觀察生活之寫照。《類說》本《明皇雜錄·衛(wèi)士棄食》條載:“帝于復道窺見衛(wèi)士食畢,以殘食棄水竇中。上怒,令仗殺之。寧王曰:‘從復道窺衛(wèi)士之過,恐人不能自安。’上曰:‘大哥于我,可謂急難?!保?]486按今本《明皇雜錄》記載:“武惠妃生日,上與諸公主按舞于萬歲樓下。上乘步輦,從復道窺見衛(wèi)士食畢,以餅相棄水竇中。上大怒,命高力士杖殺之。上方震怒,左右無敢言者。寧王從容請上曰:‘從復道窺見護衛(wèi)士之有過而殺之,恐人臣不能自安,又失大體。陛下志在勤儉愛物,惡棄于地,奈何性命至重,輕于殘飧者乎?’上蹶然悟,遽命赦之?!保?]47《類說》詳出“上曰:‘大哥于我,可謂急難’”一句,反映了唐玄宗善于納諫、擇善而從之處。
《類說》本《明皇雜錄·白駱駝》條載:“天寶中,承平歲久,自開遠門至蕃界一萬二千里,居人滿野,桑麻如織。哥舒翰鎮(zhèn)青海,路遠,遣使常乘白駱駝奏事,日馳五百里。”[3]486按今本《明皇雜錄》記載:“哥舒翰嘗鎮(zhèn)于青海,路既遙遠,遣使常乘白駱駝以奏事,日馳五百里。(注:出《廣記》四百三十六。)”[7]54《類說》詳出“天寶中,承平歲久,自開遠門至蕃界一萬二千里,居人滿野,桑麻如織”一句。反映了天寶中幅員廣大、人口眾多、經(jīng)濟發(fā)達的生活場景?!顿Y治通鑒》卷二一六天寶十二載八月條載:“是時中國盛強,自安遠門西盡唐境萬二千里,(胡注:長安城西面北來第一門曰安遠門,本隋之開遠門也。西盡唐境萬二千里,并西域內(nèi)屬諸國言之。)閭閻相望,桑麻翳野,天下稱富庶者無如隴右?!保?]6919《資治通鑒》所載,可與此條印證。
《類說》本《明皇雜錄·三十年無緦麻》條載:“崔林群從多至大官,每宴集,組綬相輝。設一塌置象笏,猶重疊其上。三十年間,無中外緦麻之喪?!保?]494按本條,今本《明皇雜錄》記載:“崔琳三十年間,無中外緦麻之喪。(注:《事文類聚》前集五十二。)”[7]58《類說》詳出“群從多至大官,每宴集,組綬相輝。設一塌置象笏,猶重疊其上”一句,描寫崔林群從任官之盛,以致需設塌置笏,重疊其上,可見當時崔氏家族的興盛。
《類說》本《盧氏雜說·鵝腿子》條載:“有舉人以詩謁沛師王智興,智興曰:‘莫有鵝腿子否?’謂鶴膝也?!保?]1471按本條,《太平廣記》卷二六一“王智興”條作:“唐王智興為沛師。有舉人投謁。便□詩卷智興□□子謂鶴膝也遂善待之?!保?]2040《類說》所載,正好可補《太平廣記》之闕文。
以上所引,均為《類說》多出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之處?!额愓f》本是節(jié)錄各書而成的,一般比原書簡略,今卻有多于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記載之處,應是《類說》收錄各書原本在自身流傳過程中有所闕逸所致。這些多出之字句,可正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之缺誤,可補史闕,意義重大。
人物互異,即為《類說》條所載人物與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同條之記載不同之處。以下舉要說明:
《類說》本《金鑾密記·召入院試文》條載:“昭宗召渥入院,試文五篇:《萬邦咸寧賦》、《禹拜昌言詩》、《武臣授東川節(jié)度制》、《答佛誓國王進貢書》、《批三功臣讓圖形表》?!保?]229按上引提到的“佛誓國王”,《紺珠集》引《金鑾密記·學士試五題》條作“佛詹國王”[10]484,商務印書館本《說郛》卷四《金鑾密記》同之?!短屏洹ど袝Y部》載:“主客郎中、員外郎掌二王后及諸蕃朝聘之事……凡四蕃之國經(jīng)朝貢已后自相誅絕及有罪見滅者,蓋三百余國。今所在者,有七十余蕃。(原注:謂三姓葛邏祿,處蜜,處月……尸科佛誓國……突騎施等七十國,各有土境,分為四蕃焉。)”[11]129-130其中有“尸科佛誓國”?!秲愿敗し鈨浴份d:“(開元)十二年八月,制曰:‘尸利佛誓國王尸利施羅拔摩,遠修職貢,載勤忠款,嘉其乃誠,宜有褒錫??蛇b授左威衛(wèi)大將軍、賜紫袍金鈿帶?!保?2]11344又《冊府元龜·朝貢》載:“長安元年十二月,佛誓國遣使貢方物?!保?2]11403則“佛誓國王”為確,應從《類說》。
《類說》本《異聞錄·經(jīng)幢中燈》條載:“楊禛于昭應寺讀書,每見一紅裳女子誦詩曰……問其姓,曰:‘妾遠祖名無忌,姓宋,十代在漢因顯楊釋教,封長明公。開元中,明皇為楊妃建立經(jīng)幢,封妾西寧夫人,因賜珊瑚寶帳居之。自此巽生、蛾郎不復強暴矣?!炛?,乃經(jīng)幢中燈也。”[3]589按“巽生”,《太平廣記》引《纂異記》作:“于是選生及蛾,即不復強暴矣。”[9]2964“巽”,《春秋左氏傳》云:“巽,風也?!保?3]188據(jù)文意,《類說》為確。
《類說》本《國史補·巫支奇》條載:“楚州有漁者,淮中釣得古鎖,不絕。刺史李湯大集人力引之?!保?]775按今本《唐國史補》以學津討原本為底本,云:“楚州有漁人,忽于淮中釣得古鐵鎖,挽之不絕,以告官。刺史李陽大集人力引之。”[14]23一為“李湯”,一為“李陽”。又范成大《吳郡志·異聞》云:“先是,永泰中,李湯為楚州剌史?!保?5]599此處應以“李湯”為是。
《類說》本《本事詩·不載桃李》條載:“賈島初有詩名,狂狷薄行,久不中第。裴晉公興化里鑿池,起臺榭。島方下第,怨憤題詩亭內(nèi),曰:‘破卻千家作一池,不載桃李種薔薇。薔薇花落秋風后,荊棘滿庭君始知?!私詯浩洳贿d,卒不第而終。”[3]1523按上引“裴晉公興化里鑿池”之語,今本《本事詩》以歷代詩話續(xù)編本為底本,云:“賈島于興化鑿池種竹?!保?6]20據(jù)該條上下文內(nèi)容,“興化里鑿池”的應是裴晉公,而非賈島。《類說》本所載為是,今本《本事詩》誤也。
以上所引人物互異之處,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有誤,可據(jù)《類說》正之,呈現(xiàn)出《類說》在正誤補闕方面的重要作用。
時間、地名互異,即為《類說》條文所載時間、地點與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同條之記載有差異之處。以下舉要說明:
《類說》本《琵琶錄·本領(lǐng)帶邪聲》條載:“貞元中,康昆侖琵琶第一手。兩市祈雨,因斗樂聲?!保?]404按本書已佚,上引“貞元”,商務印書館本《說郛》引《琵琶錄》作“建中”[17]33。據(jù)唐段安節(jié)《樂府雜錄》載:“貞元中有康昆侖第一手。始遇長安大旱,詔移南市祈雨。”[18]30宋王灼《碧雞漫志》載:“《琵琶錄》又云:‘貞元中,康昆侖琵琶第一手,兩市樓抵斗聲樂,昆侖登東采樓,彈新翻羽調(diào)綠腰,必謂無敵。’”[19]102《樂府雜錄》為同時期人所記,應較為確。又《碧雞漫志》引《琵琶錄》,兩相印證,則《類說》本所言“貞元”為是。
《類說》本《異聞集·湘中怨》條載:“竇參月夜步于中庭……越月,貶郴州。”[3]831按上引“郴州”,《太平廣記》引《異聞集》作:“柳州別駕?!保?]2168《舊唐書·竇參傳》云:“貶參郴州別駕,貞元余年四月也?!保?0]3747《新唐書·竇參傳》亦同。則“郴州”為是,應從《類說》。
《類說》本《傳奇·薛昭》條載:“薛昭作尉平陸,謫為??得??!保?]949按“??怠?,《太平廣記》引《傳奇》云:“薛昭者,唐元和末為平陸尉,以氣義自負,常慕郭代公、李北海之為人。因夜直宿,囚有為母復仇殺人者,與金而逸之。故縣聞于廉使,廉使奏之,坐謫為民于海東。”[9]429《隋書·地理志》云:“??盗捍笸ㄖ校罘莺掀至⒏咧?,尋又分立合州。大同末,以合肥為合州,此置南合州。平陳,以此為合州,置??悼h。大業(yè)初州廢,又廢摸落、羅阿、雷川三縣入?!保?1]884-885又《舊唐書·地理志》云:“???,漢徐聞縣地,屬合浦郡。秦象郡地。梁分置合州,隋去‘南’字,煬帝廢合州,置海康縣?!保?2]1760則本條從《類說》本作“海康”為是。
《類說》本《劉禹錫嘉話·虎骨求雨》條載:“南中旱甚,即以虎骨投有龍?zhí)幖从辏堉??!保?]1606按“南中”,《劉賓客嘉話錄》作:“南山久旱,即以長繩系虎頭骨投有龍?zhí)??!保?3]801據(jù)上下文義,應從《類說》本作“南中”為確。
以上所引時間、地名互異處,《類說》所載更加準確,可據(jù)以??薄?/p>
事物互異,即為《類說》條文所載事物與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同條之記載有差異之處。以下舉要說明:
《類說》本《原化記·庚申日守三尸》條載:“劉無名常令庚申日守三尸……因曰:‘一金一石謂之丹,君服其石,更餌其金,則里籍落名,青華定箓。’”[3]232按上引“更餌其金”,《太平廣記》引《仙撰拾遺》作:“未餌其金?!保?]260-261據(jù)上下文,應從《類說》本為是。
《類說》本《北戶錄·花子掩痕》條載:“上官昭容自制花子以掩黥處……有集二十卷,詩在集中,明皇令張說作序?!保?]396按上引“二十卷”,今《北戶錄》以十萬卷樓叢書本為底本,作:“三十卷?!保?4]59又《舊唐書·上官昭容傳》云:“玄宗令收其詩筆,撰成文集二十卷,令張說為之序?!保?2]2175又《新唐書·藝文志》著錄:“《上官昭容集》二十卷?!保?0]1601則應從《類說》本作“二十卷”為確。
《類說》本《因話錄·應不求聞達科》條載:“昔有德音,搜訪懷才抱器,不求聞達者?!保?]437按上引“德音”,今《因話錄》以《稗?!繁緸榈妆荆鳌暗伦谒言L懷才抱器不求聞達者”[25]94。據(jù)上下文,應從《類說》本作“德音”為確。
《類說》本《傳奇·許棲巖》條載:“許棲巖下第長安,欲市一馬……元君召曰:‘爾在人間何好?’曰:‘好道,多讀《老》、《莊》、《黃庭經(jīng)》。’元君曰:‘三書各得何句?’”[3]958按上引“三書”,今本《傳奇》作“三景”。“三景”指《黃庭經(jīng)》的內(nèi)景、外景、中景三經(jīng),文中言“《老》、《莊》、《黃庭經(jīng)》”,則應從《類說》本作“三書”為是。
以上所引事物互異處,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在流傳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一些舛誤,而《類說》所錄保存了原貌,更加準確,可補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之闕誤。
詩文互異,即為《類說》條文所載詩文語句與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同條之記載差異之處。以下舉要說明:
《類說》本《樹萱錄·碧衣女子詠詩》條載:“張確嘗游霅上白蘋溪,見二碧衣女子攜手吟詠。一篇云:‘碧水色堪染,白蓮香正濃。分飛俱有恨,此別幾時逢?藕隱玲瓏玉,花藏緲縹容。何當假雙翼,聲影暫相從?!保?]383按本書已佚,上引“藕隱玲瓏玉”,商務印書館本《說郛》引《樹萱錄》作:“酒飲玲瓏玉?!保?7]15張邦基《墨莊漫錄》云:“而《樹萱錄》……此書所載諸事,近于寓言,而諸篇詩句皆佳絕,蓋唐人之善詩者為之。如‘江聲兼小雨,暝色入啼猿’;‘藕隱玲瓏玉,花藏縹緲容’;‘紅樹醉秋色,碧溪彈夜弦’;‘網(wǎng)斷蛛猶織,梁空燕不歸’皆警絕,非近人所能也?!保?6]232又阮閱《詩話總龜》云:“藕隱玲瓏玉,花藏縹緲容?!保?7]268則《類說》本所引“藕隱玲瓏玉”為確,應從之。
《類說》本《朝野僉載·辛弘智詩》條載:“辛弘智詩云:‘君為沙邊草,逢春心剩生。妾如臺上鏡,得照始分明。’”[3]1211-1212按上引“妾如臺上鏡”,今本《朝野僉載》以《寶顏堂秘笈》本為底本,作:“妾如堂上鏡?!保?8]48《太平廣記》引《朝野僉載》云:“唐國子祭酒辛弘智詩云:‘……妾如臺上鏡,得照始分明?!保?]2024又《唐詩紀事》云:“妾如臺上鏡,得照始分明。”[29]551則《類說》本所載“妾如臺上鏡”為是,應從之。
《類說》本《盧氏雜說·硤石吟》條載:“士子于漢江硤石阻風,吟詩曰:‘卜得上峽日,秋來風浪多?!梦粗m(xù),空中忽云:‘江陵一夜雨,腸斷木蘭歌?!保?]1473按上引“秋來風浪多”,《太平廣記》引《河東記》作:“秋天風浪多。”[9]2739魏慶之《詩人玉屑》載:“詩曰:‘卜得上峽日,秋來風浪多。江陵一夜雨,腸斷木蘭歌?!保?0]466則《類說》本所引為確,應從之。
綜而概之,《類說》獨存的唐人筆記小說之書,是《類說》的最大價值之所在。各條目之內(nèi)容,大都與正史及其他筆記小說的記載符合,有些記載《類說》更加詳細,頗可補其他文獻的不足[1]72?!额愓f》獨存的唐人筆記小說之條,體現(xiàn)了《類說》存亡輯佚、考證史實等作用,據(jù)此可知唐時的社會風尚、官場典故、宮廷遺事、地域文化等,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31]54?!额愓f》所收唐人筆記小說的一些異文,比原書單行本或叢書收錄本更加準確,可據(jù)《類說》考證辨疑,相互比對,具有重要的參考意義。這三方面集中體現(xiàn)了《類說》豐富而獨特的學術(shù)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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