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馮維

（西南大學教育學部 重慶 400715）

自閉癥為一種廣泛性的發(fā)展障礙，為3歲前所表現(xiàn)的語言溝通能力和社會交往能力有質(zhì)的缺陷，還有重復性的刻板行為和狹窄的興趣關注?，F(xiàn)在絕大多數(shù)專業(yè)人員用“自閉癥譜系障礙”來代替“廣泛性發(fā)展障礙”。自閉癥兒童的教育訓練方法很多，有感覺統(tǒng)合訓練法、結(jié)構(gòu)化教學法、應用行為分析法、人際關系發(fā)展干預法、社會故事訓練法、音樂療法等。而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是綜合了兩種最主要的訓練方法（應用行為分析法和結(jié)構(gòu)化教學法），更具有優(yōu)勢性，更廣地對應了自閉癥兒童的特點，特別是能有效提高自閉癥兒童語言溝通能力。本文旨在對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有關研究，特別是關于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療效的研究成果，進行簡單的介紹，希望有助于該方法在國內(nèi)的應用。

一、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簡介

（一）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提出

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PECS）是由美國的Bondy 和Frost發(fā)展出的溝通訓練系統(tǒng)，屬于擴大及替代性輔助溝通系統(tǒng)的一種。主要針對有限或者無功能性溝通技巧的自閉癥兒童。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目標在于運用圖片在社會情境中教會兒童自發(fā)性溝通技巧。教學依靠行為主義原則，特別重視強化和輔助技術。交流的嚴重缺乏是自閉癥的一個主要診斷標準。而正當交流方式的缺乏可能會表現(xiàn)為問題行為。PECS結(jié)合行為理論及發(fā)展理論認為教導指認的記憶并無法保留太久，只有當要求與結(jié)果一致時，才是最好的增強，因此要求的技巧才是最先應被教導的，步驟化的方式能快速學會且能促進自發(fā)性、功能性的溝通。[1]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與其他溝通系統(tǒng)的主要區(qū)別在于它僅要求很少的前提技巧（比如說共同注意、模仿或者眼神接觸），并且它旨在促進兒童自發(fā)地發(fā)起溝通。

（二）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優(yōu)點

PECS看上去有希望的原因有：第一，因為需要很少的前提條件避免了其他系統(tǒng)內(nèi)在的困難。實際上唯一需要的前提條件就是個體能夠清楚的指出他想要的東西。第二，在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中第一個要學會的技能是要求。它可以激發(fā)起兒童的溝通動機。第三，訓練多以隨機教學為原則，在自然情境中想自閉癥兒童提供直接而快速的回應，從而鼓勵他們對溝通的興趣，能夠系統(tǒng)地解決自發(fā)性問題，這一直自閉癥兒童個體中懸而未決的問題。第四，圖片標志是非常形象化的，可以容易的被學習者辨認。[2]第五，它是一專門為自閉癥兒童按個人需要而設計的，不需要特別的評估測試，也不需要復雜、昂貴的材料。第六，它是替代性溝通方式或者工具，它的使用并不影響口語的發(fā)展，相反有促進作用。

二、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應用

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就是用圖片交換信息，即以圖片輔助口語來作主要溝通系統(tǒng)。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課程內(nèi)容根據(jù)Frost和Bondy（1994）的訓練手冊有：“物品交換、擴充自發(fā)性能力、區(qū)別訓練、句型結(jié)構(gòu)、接受性語言訓練和反應性和自發(fā)性訓練等循序漸進的六個階段?！币韵率?個訓練階段的介紹：

（一）階段一：用圖片交換對象

此階段訓練的主要目標就是當兒童看到一件想要得到的對象時，能主動拿出唯一的圖片，交到訓練員的手中換取該對象。其實就是為了幫助兒童通過圖片與實物的交換建立起一個溝通的方式，一種交換的方式。由于一般社會獎賞很難對自閉癥兒童產(chǎn)生影響，所以在訓練開始時要重視強化物的選擇，強化物必須要有效且容易辨認。訓練后期，要逐漸減少用語言和手勢提醒兒童進行交換的次數(shù)。在本階段最后，兒童能拿起桌子上的單張圖片給訓練員進行交換自己想要的物品。

（二）階段二：提高使用圖片的自發(fā)性

此階段的目標是當兒童看到想要的目標時，能主動走到溝通簿，從板面撕下唯一的圖片，走到訓練員面前，把圖片交給他換取物品，這些做法是為了增加兒童溝通的自發(fā)性。這個階段訓練員需要逐漸地拉開與兒童之間的距離，不斷增加后退的距離，這樣讓兒童不斷接近。要注意不能提供口語提示，同時也要改變不同的接收圖片的訓練員，這樣兒童才能學會對不同的人發(fā)起交換。

（三）階段三：辨認圖片

第三階段，兒童要學會區(qū)分辨認溝通簿上兩個或者更多的圖片。開始時，溝通簿上有兩張圖片，一個是兒童想要物品的照片，另外一個為中性物品的圖片。如果兒童拿了正確的圖片給訓練員則進行交換，但是如果兒童：拿了另一張圖片，訓練員要平靜的說：不，我們沒有這個”，同時給予一個手勢的提示指向正確的圖片。這些步驟要一直不斷的重復下去，直到兒童有了80%的正確率。需要重點預防的是要不斷的調(diào)換兩張圖片的位置，以防兒童通過位置辨認圖片而不是真正的辨認。更多的圖片加上去，所以最終兒童擁有了第一階段和第二階段溝通簿上的所有圖片。

（四）階段四：組織句子

要使兒童在要求某對象時，走到溝通冊處，拿起“我要”的圖片，貼在句子尺（句子尺是一個大約4英寸的薄片狀卡紙）上，再拿起對象的圖片，貼在我要的圖片之后，拼成“我要（對象）”。拿起句子尺交到訓練員手中。當我想要的圖片已經(jīng)在句子尺的正確位置時。兒童接著通過向后連鎖學會將圖片放到句子尺上。因此，第四階段的結(jié)果是學生用“我想要”的短語要求呈現(xiàn)或者沒有呈現(xiàn)的物品。這個時候?qū)W生通常已經(jīng)掌握了20到50張圖片，并和不同的對象進行交流。

（五）階段五：回答問題

在這個階段，兒童要通過延遲輔助學會對直接的問題“你要什么”進行回答。訓練首先是呈現(xiàn)兒童想要的物品以及溝通簿上我想要的圖片。老師指向我想要圖片的同時問“你要什么”，兒童通常拿起我想要的圖片放到句子尺上并完成句子進行交換。隨著時間過去，問“你要什么”與指向我想要圖片的時間間隔要增加二分之一或一秒。這個階段的目標是兒童回答“你要什么”，而不是對物品回答。到這個階段結(jié)束，兒童自發(fā)地要求想要的物品或者活動，并且能夠回答“你要什么”。

（六）階段六：回應和評述

第六階段的目標是教會兒童新的溝通功能——標記或者給物品命名。訓練員將兒童想要的微型物品放在桌子上，接著把“我看見”或者“我有”或者類似短語的圖片放在指示物與句子尺邊上。拿著物品同時訓練員問兒童“你看到什么”，并指向“我看見”圖片。如果兒童并沒有很快的拿起“我看見”圖片將其放到句子尺上，訓練員要指導他這么做。當圖片放到句子尺后，訓練員等待五秒看兒童是否會將指示物的圖片放到句子尺上。如果兒童及時反應了，訓練員要評論“是的，你看見了（）”，同時給兒童一個并不是與所見到物品的相聯(lián)系的小獎賞。等兒童能夠穩(wěn)定地回答“你看到什么”的問題以后，訓練員開始隨機的提問“你看到什么？”和“你要什么？”。關鍵在于兒童正確回答“你想要什么？”以后就給予他這個物品作為獎賞，而當他正確回答“你看到什么？”并不獎賞他那個物品。隨著時間，給“你看到什么”的物質(zhì)強化物要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社會中介的強化物。

（七）階段七：額外的字和詞匯訓練

經(jīng)過六個階段，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訓練并不是完全結(jié)束了，還可以擴展到教授額外的字、詞匯和語言。當兒童完成以上所有階段的訓練后，他們的詞匯量已經(jīng)擴展到三十至五十個項目。接下來的目標是通過增加不同項目的詞匯、增加溝通的功能、學會區(qū)分是/否回答來改善兒童的功能性交流。[3]

三、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干預效果的實證研究

（一）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效果

在Carter的研究中，對過去關于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于自閉癥兒童的效果研究中，在所有394個接受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個體中，只有一個兒童被報告第一階段就沒有成功掌握，一個成人由于精細和認知上的困難導致沒有通過第一階段的訓練。在Tincani的研究中，被試Carl運用手勢取得了更多的成功，但是在PECS的一些階段仍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2]

（二）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問題行為的效果

Frea、Arnold 和Wittimberga 在他們的個案研究中運用多重基線設計考察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于自閉癥兒童攻擊行為的效果。被試為一名4歲無語言的自閉癥兒童。被試對成人和同齡人都有很嚴重的攻擊行為，包括頻繁的咬、踢、打，還包括突然性地發(fā)脾氣（尖叫，把自己扔在地上），不論是在家里還是在學校的日常生活中都是如此。當接受PECS 的訓練后，攻擊行為立即減少，在6天以后沒有發(fā)生攻擊行為。在實驗中的家居環(huán)境中，攻擊行為由基線期的每期平均3.9次降至訓練期的0.2次。在手工操作的環(huán)境中，攻擊行為由基線期的5.0次降至訓練期的0.1次。[3]

在Magiati、Howlin的實驗中，被試為34名ASD兒童，29名男生5名女生。實驗前后兒童在問題行為上有顯著的減少，由74.9分降為65.1分。[4]

（三）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詞匯量的效果

在Magiati、Howlin的實驗中，被試為34名ASD兒童，29名男生5名女生。來自八所不同的特殊學校。孩子們的PECS詞匯量由最初的低于一張圖片增長為20-50張圖片，孩子們使用PECS的平均頻率由第一階段（只有提示時才會有）變成了第四階段（每天有6-10次）。單字詞匯由最初的第二階段（6-10個）變成了后來的第三階段（11-20個），短語和句子的使用也有增長，雖然增長還沒有達到統(tǒng)計學上的顯著效果。[5]

（四）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于自閉癥兒童即時要求的效果

Marckel、Neff和Ferreri在他們的多重基線實驗設計中，要求被試對于自己想要但卻沒有具體圖片可使用的項目進行即時的表述，表述元分別由功能、顏色、形狀組成。2名被試均為男孩，年齡分別是4歲和5歲，均能獨立使用PECS提出自己的要求以及能對物品的功能、顏色、形狀進行正確匹配。在基線期，兒童的要求行為幾乎很少發(fā)生，但是在訓練以后，兒童的要求穩(wěn)定上升且保持的非常好，而且在每個獨立的請求中，描述元的數(shù)量也變得越來越豐富。[6]

（五）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在口頭語言的增長

Felce進行了控制組和實驗組的比較研究，共有24名被試，年齡為3-7歲。實驗組的孩子在接受訓練以后，在口語方面都表現(xiàn)了很大的進步，沒有一個孩子表現(xiàn)出退步。在控制組里面，十七個孩子當中只有一個孩子表現(xiàn)出了極小的增長。其中有四個孩子在經(jīng)過一段沒有PECS訓練的時期后表現(xiàn)出了口語使用的減少。[7]

（六）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對自發(fā)語言的增長

Kravits和Kamps等在他們的個案研究中，對一個名為Molly的6歲自閉癥女孩進行了實驗，實驗的結(jié)果表明在每10分鐘的周期當中，她自發(fā)運用圖標或者圖標加上口語的交流逐漸的增多，不論是在家里還是在學校，也不論是與母親、老師還是同伴都是如此。[8]

（七）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與手勢語的效果比較

Tincani在他的個案研究中，對兩名學齡期的自閉癥兒童做為被試，比較PECS與手勢語在訓練兒童進行提出要求時的不同效果。結(jié)果表明，其中一名被試對于PECS的訓練表現(xiàn)出了更好的進步，而另一名被試對手勢語的訓練有更加積極的的效果。本項研究總體認為PECS對于兒童提出要求的訓練能有更好的效果，[9]但在之前Sundberg and Sundberg(1990)和Wraiket等人的研究中認為手勢語能夠使學習者擁有跟更好的提出要求的技能。[10]兩種訓練方法都使得發(fā)音有了很大的增加。不同訓練方法的效果同時還依賴于學習者本身的初始技能以及個性等方面的綜合因素。相對來說對于沒有手部精細模仿能力的兒童來說，PECS系統(tǒng)會更合適，對于有手部精細模仿能力的兒童，如果在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情況下，手勢語當然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八）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與RPMT效果比較

Yoder 和Stone 采用隨即分組實驗設計比較 RPMT（Responsive education and prelinguistic milieu teaching）與PECS 對自閉癥兒童的口語交際能力的影響。在36名被試當中，有33名被試被確診為自閉癥，有3名被試被確診為廣泛性發(fā)展障礙。實驗主要考察口語交際中的非模仿語言行為數(shù)量以及不同非模仿語言數(shù)量兩個方面。實驗的結(jié)果表明，接受PECS治療后表現(xiàn)出更多的非模仿語言行為數(shù)量以及不同非模仿語言的數(shù)量。在考察三個測量周期的數(shù)據(jù)，一項分析表明，對于高物品探索的兒童，PECS組兒童在非模仿語言數(shù)量上表現(xiàn)出更快的增長速度。[11]

（九）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與VOCA的比較

Bock與Stoner等人在他們的實驗中考察了PECS與VOCA對于無語言學前兒童的功能性交流的不同效果。被試為6名4歲無語言兒童，表明在兩種不同的情景當中，被試的功能性交流都有所不同的增長，但是PECS比VOCA有偏高的一個增長率。在之前的研究認為擴大輔助系統(tǒng)（AAC）只是成人交流的接受者，是一個被動的交流者，在Bock與Stoner的這份研究中，PECS與VOCA都增加了被試獨立和及時交流，使其成為了一個主動的交流者。[12]

（十）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社會效度

Greenberg和Charlop在他們的實驗當中對其中三位被試的母親進行了社會效度調(diào)查，她們都對自己孩子使用PECS的情況表示滿意，同時也希望她們的孩子更多地使用PECS以及用此提出更多的請求。他們認為如果他們的孩子在以后的生活中都使用PECS是可以的并且愿意將其推薦給其他的家庭。對于PECS的可行性上，三位家長都認為是非常容易使用，并且認為準備PECS的圖片并不困難與昂貴。[13]

（十一）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的效果保持以及應用情景普遍化

在Yoder和Stone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語言變量并沒有維持到干預后的六個月[11]，Howlin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26名兒童在10個月以后進行評估，發(fā)現(xiàn)PECS的使用和發(fā)起交流的增長率并沒有得到繼續(xù)維持[14]。Charlop-Christy等人發(fā)現(xiàn)一名參與者在訓練10個月以后在語言和社會溝通行為上仍然繼續(xù)保持增長[15]。Yokoyama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三名參與者在訓練后6-8個月時，不論是在家里還是訓練室，圖片交換溝通的技巧仍然得以保持[16]。

Greenberg 和charlop采用多重基線實驗設計考察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在4種不同背景下的普遍化效果，分別是與治療師在游戲室、與治療師在家里、與父母在家里以及與陌生人在社會生活中。4名被試年齡范圍為4-8歲，且均為重度自閉癥兒童。其中有3人在接受完四個階段的訓練以后表現(xiàn)出了持續(xù)的普遍化效果，另外一人在游戲室接受了提高訓練（booster training）以后也在其他三種背景下表現(xiàn)出了很好的普遍化效果。結(jié)果表明即使在一個孤立的環(huán)境下接受PECS訓練，依然能夠在面對不同的人和情景時表現(xiàn)出很好的應用。[13]

Carré等人的研究中采用了三名被試，PECS的請求的普遍化效果并不是如預期一般的始終于一和廣泛。盡管請求的普遍化確實發(fā)生在不同的地方以及不同的人，但是在家中，PECS的請求并不是功能性的運用在任何一個孩子的身上。但是在學校里，三個孩子都運用的非常的好。[17]在其他一些實驗中，普遍化的情況并不樂觀或者沒有。

四、簡評

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雖然才僅僅應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但是其干預的效果也得到了很多實驗的支持。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是一套完善的輔助溝通系統(tǒng)，有明確的步驟和方法。從上面的文獻研究中發(fā)現(xiàn)，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非常適合學前的自閉癥兒童，他們年齡比較小，干預的效果會更好，不論是在溝通還是問題行為上都有很好的改善。自閉癥兒童在視覺上有優(yōu)勢，而PECS使用圖片或者實物來教兒童學習表達，這正好發(fā)揮了自閉癥兒童的優(yōu)勢。自閉癥兒童由于表達溝通存在困難，所以當自己有要求時不能夠以正確的方式表達出來，也無法得到滿足，所以會經(jīng)常性地以問題行為，比如叫喊、自傷等行為，來表達自己的需求。所以當通過PECS使得自閉癥兒童的溝通技巧得以改善，進而能夠有效的減少自閉癥兒童的問題行為。在這個過程當中，兒童的自發(fā)性溝通、口語以及社會交往技巧都得到了有效的改善與發(fā)展。特別是它從兒童本身的需要出發(fā)，在自然的和生活化的情境中進行教學，激發(fā)了兒童溝通欲望，不僅讓兒童能夠自發(fā)性地進行社會交往，同時也能將這種技巧泛化到其他的社會情景中去，促進自閉癥兒童社會性的整體發(fā)展。

但是以往的研究也存在了一些局限。在研究對象上，很多的實驗都是采用的個案研究，所以這也影響了教育實驗的信度和效度，大多數(shù)是經(jīng)驗上的總結(jié)而非數(shù)據(jù)統(tǒng)計的表現(xiàn)。而且自閉癥兒童個體都有自己的基本技能、個性等方面的差異，所以干預效果在某些程度上會受到這些因素的影響。同時，教學訓練大多數(shù)都進行單一訓練，而且反復次數(shù)相當多，可能會使兒童產(chǎn)生乏味的感覺，所以在教育時間的過程中，需要配合其他多種訓練方法一同實施，效果會更好。國內(nèi)目前關于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干預效果的實證研究還很少，圖片交換系統(tǒng)與國內(nèi)文化和社會環(huán)境接合的影響研究也很少，關于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和其它干預方法結(jié)合運用的效果研究也很少，值得我們進一步關注。

[1]楊麗民.運用圖片交換溝通系統(tǒng)促進學前自閉癥兒童溝通能力的個案研究[D].四川師范大學，2012.

[2][3]Doborah Preston·Mark Cater.A Review of the Effect of the Picture Exchange Communication System Intervention.J Autism Dev Disord(2009)39,1471-1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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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Magiati,I.,&Howlin,P.(2003).Apilot evaluation study of the picture exchange communication system (PECS)for children with autistic spectrum disorders.Autism,7,308.

[5]Magiati,I.,&Howlin,P.(2003).Apilot evaluation study of the picture exchange communication system (PECS)for children with autistic spectrumdisorders.Autism,7,306-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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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Yokoyama,K.,Naoi,N.,&Yamamoto,J.(2006).Teaching verbal behavior using the picture exchange communication system (PECS)with children with autistic spectrum disorders.Japanese Journalof Special Education,43.

[17]Carré,A.J.,Grice,B.L.,Blampied,N.M.,&Walker,D.(2009).Picture Exchange Communication(PECS)training for young children:does training transfer atschool and to home?BehaviourChange,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