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 笛
(倫敦大學學院)
從舊海關出版物挖掘中國近代食用菌貿易史料(以1859—1863年為例)
蘆 笛
(倫敦大學學院)
以舊海關出版物中包含的近代食用菌進出口貿易的數(shù)據為依據,以1859—1863年為例,整理和統(tǒng)計了各年各港的食用菌進口、出口,以及再出口(轉口)貿易數(shù)據。總計:1859年共進口187 004.5斤,出口55 495斤,再出口23 950斤;1860年共進口132 303斤,出口29 998斤,再出口46 355斤;1861年共進口401 498斤,出口66 631斤,再出口89 810.5斤;1862年共進口146 486斤,出口18 214斤,再出口9 118斤;1863年共進口191 092斤,出口69 571斤。因1864年以前的海關出版物沒有區(qū)分對外進出口和埠際貿易,因此這些統(tǒng)計的數(shù)值含有重復計算的部分。
海關;史料;食用菌;近代;貿易
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以來,外國人逐漸參與并最終把持中國近代海關。1854年7月12日英、美、法駐滬領事正式接管的江海北關是第一個由外國人把持的中國近代海關(或稱舊海關)[1,2]。自1859年起,中國近代海關即開始出版包含貿易統(tǒng)計冊在內的出版物,直到1948年。關于中國舊海關出版物的種類、內容、流變、收藏等情況,時賢已有較全面的敘述[3~5]。早在2001年,京華出版社就出版了共170冊的《中國舊海關史料》,集中刊布了大量常人難以得見的舊海關出版物,時間跨度為1859—1948年。雖然這套叢書收錄的資料仍有遺漏,但在補充資料集中出版之前,仍然可供研究中國近代經濟和貿易的首要參考。從舊海關出版物來看,早在1859年的貿易冊的進出口貨物清單中就列出了食用菌名目,并詳細記錄其數(shù)量和估價,以后每年亦復如此??梢娛秤镁且活愔匾倪M出口貨物,其貿易也無疑是中國近代貿易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中國近代食用菌進出口貿易進行定量考察,不僅有利于厘清近代食用菌貿易狀況本身,還有利于明晰中國本土食用菌之輸出、外國食用菌之輸入,以及二者貿易額之順差、逆差等情況,進而或可探討近代中外大宗出口食用菌的種類,以及中外食用菌栽培技術和規(guī)模等問題。
關于中國近代食用菌貿易情況,目前尚無專論問世,而這又是一個十分重要且無法回避的問題。中國舊海關出版物無疑是這方面最原始且最重要的參考資料。1864年以前的海關出版物在貨物分類和數(shù)據統(tǒng)計方面比較粗糙,例如用不同的貨幣來衡量貨物的價值,而所謂的進口、出口,也只是對各關口的貨物進出而言,無法確定進口的貨物是來自國內其他港口還是國外,或者出口的貨物是出口至國內其他港口還是國外[3]。就這一點來說,1864年是區(qū)分舊海關出版物規(guī)范與否的一個分水嶺。本文即以1859—1863年這段時間為考查范圍,挖掘各年各關所記載的食用菌貿易數(shù)據,并加以整理,以期為研究中國近代食用菌貿易打下基礎。
本文使用的貿易數(shù)據來源于京華出版社于2001年出版的《中國舊海關史料》第1冊中1859—1863年各年各港口的“年度進出口貿易冊”(Returns of th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內容為英文)[6]。貿易冊中涉及重量單位的詞或縮寫有“Peculs”和“Cts”,涉及價值單位的有“Taels”、“Dollars”、“Mex. Dollars”、“Sp. Dollars”。其中,“Peculs”是“Pecul”的復數(shù)形式,指“擔”;“Cts”是“Catty”的復數(shù)形式,為“Catties”的縮寫,指“斤”;“Taels”是“Tael”的復數(shù)形式,指“銀兩”;“Dollars”即美元;“Mex. Dollars”是“Mexican Dollars”的縮寫,指墨西哥銀元;“Sp. Dollars”是“Spain Dollars”的縮寫,指西班牙銀元。19世紀中國國內美元數(shù)量不足時,進出口貿易即以大量流入的墨西哥或西班牙銀元來完成[7]。1 Pecul (擔)=100 Catties (斤)。
需要指出的是,1859—1863年的貿易冊中的“Import”(進口)、“Export”(出口)或“Re-Export”(再出口,或轉口)只是相對于各港口的貨物進出而言,并不能由此區(qū)分是自國外還是國內其他地區(qū)進口,或出口、再出口至國外或國內其他地區(qū)。
以上海關出版物中大部分都含有“Fungus”(或其復數(shù)形式“Fungi”)和“Mushroom”(或其復數(shù)形式“Mushrooms”)兩項,或其中之一。這兩個英語單詞原意都指大型真菌[8]。判定二者為食用菌是基于以下理由:① 貿易中的大型真菌,不外乎以食用和藥用為目的,而海關出版物中另有“Medicine”(意為“藥物”、“藥品”、“藥材”等)項,因此二者不可能是藥用菌(但是這一項是否包含藥用菌,則不得而知);②唐廷樞《英語集全》(刊于1862年)卷三內含“出口糖果食物類”篇,中英文對照,顯然是為了方便中外貿易而制(自序稱該書是為了“以便通商之稽考”而輯);其中含“木耳”和“香菌”,英語對應詞為“Fungus”和“Mushroom”[9];雖然英譯不準確,但由此可知兩點:一是“Mushroom”和“Fungus”在那時用來指“香菌”和“木耳”;二是兩者都是食用菌。其中前者的對應關系也可以被1868年出版的鄺其照《華英字典集成》第3部分的“出口糖果食物類”篇所證實[10]。
雖然“Fungus”和“Mushroom”二詞的本意一致,但是海關出版物把二者區(qū)分開來,可見是指兩種(類)不同的食用菌。而且,木耳(Auriculariasp.)和香菌(即香菇,Lentinus edodes)確實形態(tài)迥異,前者耳狀,后者傘狀。然而由于1864年以前各關對貨物的分類、單位、價值等方面不統(tǒng)一[11],有時也有會出現(xiàn)貨物名目混亂的現(xiàn)象,如在1859年上半年的上海海關貿易統(tǒng)計冊中,這兩項為“Fungus or Agaric”和“Mushrooms”。其中,前者中的“Agaric”最初指層孔菌類(Bracket fungi),后來被用來表示傘菌[12],此二義均與木耳無關。不過我們有理由認為,中國國內出口的“Fungus”至少包括木耳,而“Mushroom”則至少包括香菇。為了便于行文,下文分別用“木耳”和“蘑菇”指代“Fungus”和“Mushroom”。
根據中國舊海關的年度進出口貿易冊,1859—1863年間的食用菌貿易,涉及上海(Shanghae,或作Shanghai)、廣州(Canton)、天津(Tientsin)、寧波(Ningpo)、福州(Foochow)、汕頭(Swatow)、廈門(Amoy)、芝罘(Chefoo)、九江(Kiu Kiang)等港口(Port)。除九江外,其余各港均位于東部沿?!,F(xiàn)依年份為序,將涉及食用菌進出口貿易的數(shù)據以各港為單位整理如下。需要指出的是,由于貨物的進口和出口之間并無因果關系,因此雖然每年均有食用菌貿易,但是某些港口在某段時間只有食用菌進口或者出口數(shù)據,而不是二者皆有。以下沿用的計量單位:“斤”相當于現(xiàn)行公制的500克,“擔”等于50千克,“兩”指舊時銀兩。
2.1 1859年
(1)上海。1859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 8擔97斤,合計897斤,估價143.5 兩;蘑菇260擔29斤,合計26 029斤,估價10 411.6兩。出口木耳136擔91斤,合計13 691斤,估價2 190.5 兩;蘑菇2擔8斤,合計208斤,估價83.2兩。
1859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按,原文注明來自Japan [日本])12擔77斤,合計1 277斤,估價127.7 兩;蘑菇1 449擔,1.5斤,合計144 901.5斤,估價41 296.9兩。出口木耳376擔17斤,合計37 617斤,估價1 958.1兩;蘑菇39擔79斤,合計3 979斤,估價1 193.7兩。再出口木耳4擔50斤,合計450斤,估價45兩;蘑菇235擔,合計23 500斤,估價6 580兩。
(2)廣州。1859年10月24日到12月31日,進口木耳42擔,12斤,合計4 212斤,估價590美元;蘑菇97擔38斤,9 738斤,估價3 895美元。
2.2 1860年
(1)上海。1860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6擔75斤,合計675斤,估價54兩;蘑菇1 280擔48斤,合計128 048斤,估價33 292.4兩。出口木耳263擔50斤,合計26 350斤,估價3 689兩;蘑菇36擔48斤,合計3 648斤,估價729.6兩。再出口蘑菇463擔55斤,合計46 355斤,估價12 052.3兩。
(2)廣州。 1860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34擔83斤,合計3 483斤,估價696美元;蘑菇241擔97斤,合計24 197斤,估價7 743美元。
2.3 1861年
(1)天津。1861年5月1日至12月31日,進口蘑菇245擔68斤,合計24 568斤,估價8 599兩。出口木耳91擔83斤,合計9 183斤,估價1 102兩;蘑菇102擔97斤,合計10 297斤,估價3 604兩。
(2)上海。1861年全年,自揚子江(Yang-Tsze River)進口木耳2 312擔16斤,合計231 216斤,估價50 867.5兩;蘑菇180擔1斤,合計18 001斤,估價3 600.2兩。自芝罘進口蘑菇11擔,10斤,合計1 110斤,估價222兩。自天津和北河(Pei-Ho River)進口木耳28擔6斤,合計2 806斤,估價617.3兩;蘑菇77擔71斤,合計7 771斤,估價1 554.2兩。自營口進口木耳56擔73斤,合計5 673斤,估價1 248兩。出口至揚子江木耳39擔65斤,合計3 965斤,估價827.3兩;蘑菇2擔50斤,合計250斤,估價60兩。出口至天津蘑菇5擔,合計500斤,估價120兩。再出口至揚子江蘑菇584擔31斤,合計58 431斤,估價11 686.2兩。再出口至芝罘蘑菇15擔,合計1 500斤,估價300兩。再出口至天津蘑菇287擔21斤,合計28 721斤,估價5 744.2兩。再出口至營口木耳10擔20斤,合計1 020斤,估價204兩。
(3)寧波。1861年5月22日至12月9日,進口蘑菇136擔20斤,合計13 620斤,估價3 268.8兩;木耳328擔66斤,合計32 866斤,估價58 159兩。出口木耳349擔19斤,合計34 919斤,估價6 285.4兩;蘑菇54擔36斤,合計5 436斤,估價1 087.3兩。再出口蘑菇1擔38.5斤,合計138.5斤,估價33.2兩。
(4)福州。1861年7月14日至12月31日,進口木耳136擔16斤,合計13 616斤,估價2 450.88美元;蘑菇43擔93斤,合計4 393斤,估價1 976.85美元。
(5)汕頭。1861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27擔20斤,合計2 720斤,估價408美元;蘑菇21擔98斤,合計2 198斤,估價896美元。1861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276擔43斤,合計27 643斤,估價4 146美元;蘑菇58擔13斤,合計5 813斤,估價1046美元。出口木耳11擔94斤,合計1 194斤,估價179美元。
(6)廣州。1861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38斤,估價9美元;蘑菇26擔74斤,合計2 674斤,估價1 757美元。出口蘑菇2擔54斤,合計254斤,估價135美元。
1861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6擔56斤,合計656斤,估價105美元;蘑菇41 擔16斤,合計4 116斤,估價972美元。出口木耳6擔33斤,合計633斤,估價127美元。
2.4 1862年
(1)寧波。1862年6月4日至12月31日,進口木耳616擔,52斤,合計61 652斤,估價7 398墨西哥銀元(Mex. Dollars);蘑菇301擔49斤,合計3 0149斤,估價6 030墨西哥銀元。出口木耳120擔62斤,合計12 062斤,估價301墨西哥銀元。再出口木耳89擔25斤,合計8 925斤,估價223墨西哥銀元。
(2)福州。1862年1月1日至6月30日,進口木耳123擔70斤,合計12 370斤,估價2 721美元;蘑菇52擔58斤,合計5258斤,估價2 103美元。出口木耳2擔2斤,合計202斤,估價44美元;蘑菇31擔47斤,合計3 147斤,估價1 416美元。
1862年7月1日至12月31日,進口木耳52擔46斤,合計5 246斤,估價1 049美元;蘑菇1 擔52斤,合計152斤,估價76美元。出口木耳1擔73斤,合計173斤,估價35美元;蘑菇5擔26斤,合計526斤,估價253美元。
(3)廈門。1862年3月31日至6月30日,進口木耳12擔2斤,合計1 202斤,估價240.4西班牙銀元(Sp. Dollars);蘑菇6擔50斤,合計650斤,估價162.5西班牙銀元。出口木耳5擔80斤,合計580斤,估價174西班牙銀元;蘑菇10擔19斤,合計1 019斤,估價285.32西班牙銀元。
1862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89擔42斤,合計8 942斤,估價2 146西班牙銀元;蘑菇1擔22斤,合計122斤,估價34西班牙銀元。出口木耳34擔42斤,合計3 442斤,估價826西班牙銀元;蘑菇2擔10斤,合計210斤,估價67西班牙銀元。再出口木耳1擔93斤,合計193斤,估價46西班牙銀元。
(4)汕頭。1862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46擔40斤,合計4 640斤,估價693美元;蘑菇12擔74斤,合計1 274斤,估價124美元。
1862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145擔90斤,合計14 590斤,估價2 188美元;蘑菇2擔39斤,合計239斤,估價48美元。
2.5 1863年
(1)天津。1863年全年,進口蘑菇34擔83斤,合計3 483斤,估價2 438兩。出口木耳2擔83斤,合計283斤,估價56兩;蘑菇174擔79斤,合計17 479斤,估價8 739兩。
(2)芝罘。1863年4月1日至6月30日,進口蘑菇20斤,估價6兩。出口木耳9擔50斤,合計950斤,估價123.5兩。1863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出口木耳263擔23斤,合計26 323斤,估價4 474.9兩。
(3)寧波。1863年全年,進口木耳1 337擔,25斤,合計133 725斤,估價10 698美元;蘑菇197擔2斤,合計19 702斤,估價3 940美元。出口木耳173擔48斤,合計17 348斤,估價696美元;蘑菇15擔44斤,合計1 544斤,估價308美元。
(4)廈門。1863年上半年(截止6月30日),進口木耳37擔70斤,合計3 770斤,估價1 131美元;蘑菇(按,原文注明為干貨[Dried])2擔7斤,合計207斤,估價72美元。出口木耳35擔66斤,合計3 566斤,估價1 070美元;蘑菇(按,原文注明為干貨[Dried])11擔85斤,合計1 185斤,估價415美元。
1863年下半年(截止12月31日),進口木耳97擔92斤,合計9 792斤,估價2 938美元;蘑菇(按,原文注明為干貨[Dried])45擔28斤,合計4 528斤,估價2 264美元。出口木耳1擔40斤,合計140斤,估價42美元;蘑菇(按,原文注明為干貨[Dried])7擔53斤,合計753斤,估價377美元。
(5)汕頭。1863年全年,進口蘑菇46擔68斤,合計4 668斤,估價2 567美元。
(6)九江。1863年全年,進口蘑菇111擔97斤,合計11 197斤,估價3 974.9美元。
無論是木耳,還是蘑菇,都屬于食用菌?,F(xiàn)將二者的貿易額合并,按年份和港口做進一步統(tǒng)計。
1859年,上海全年進口173 054.5斤,估價51 979.7兩;出口55 495斤,估價5 425.5兩;再出口23 950斤,估價6 625兩。廣州在該年10月24日到12月31日間,進口13950斤,估價4 485美元。
1860年,上海上半年進口128 723斤,估價33 346.4兩;出口29 998斤,估價4 418.6兩;再出口46 355斤,估價12 052.3兩。廣州下半年進口3 580斤,估價8 439美元。
1861年,天津在該年5月1日至12月31日間,進口24 568斤,估價8 599兩;出口19 480斤,估價4 706兩。上海全年進口266 577斤,估價58 109.2兩;出口4 715斤,估價1 007.3兩;再出口89 672斤,估價17 934.4兩。寧波在該年5月22日~12月9日間,進口46 486斤,估價61 427.8兩;出口40 355斤,估價7 372.7兩;再出口138.5斤,估價33.2兩。福州在該年7月14日~12月31日間,進口18 009斤,估價4 427.73美元。汕頭全年進口38 374斤,估價6 496美元;出口1 194斤,估價179美元。廣州全年進口7 484斤,估價2 843美元;出口887斤,估價262美元。
1862年,寧波在該年6月4日至12月31日間進口91 801斤,估價13428墨西哥銀元;出口12 062斤,估價301墨西哥銀元;再出口8 925斤,估價223墨西哥銀元。福州全年進口23 026斤,估價5 949美元;出口901斤,估價332美元。廈門在該年3月31日至12月31日間,進口10 916斤,估價2 582.9西班牙銀元;出口5 251斤,估價1 352.32西班牙銀元;再出口193斤,估價46西班牙銀元。汕頭全年進口20 743斤,估價3 053美元。
1863年,天津全年進口3 483斤,估價2 438兩;出口17 762斤,估價8 795兩。芝罘4月1日至12月31日間,進口20斤,估價6兩;出口27 273斤,估價4 598.4兩。寧波全年進口153 427斤,估價14 638美元;出口18 892斤,估價1 004美元。廈門全年進口18 297斤,估價6 405美元;出口5 644斤,估價1 904美元。汕頭全年進口4 668斤,估價2 567美元。九江全年進口11 197斤,估價3 974.9美元。
綜上所述,1859年共進口187 004.5斤,出口55 495斤,再出口23 950斤。1860年共進口132 303斤,出口29 998斤,再出口46 355斤。1861年共進口401 498斤,出口66 631斤,再出口89 810.5斤。1862年共進口146 486斤,出口18 214斤,再出口9 118斤。1863年共進口191 092斤,出口69 571斤。這些數(shù)據僅能提供大致參考,因為根據1864年之后的海關貿易冊,其中應該包含埠際貿易(雖然無法明確區(qū)分),這就會造成數(shù)據的重復計算。
海關出版物所示1859-1863年間的食用菌進出口情況,無法區(qū)分是對外進出口,還是埠際貿易;而且價值衡量單位也不統(tǒng)一,有銀兩、美元、墨西哥銀元、西班牙銀元等。但是我們知道,中國確曾從國外進口食用菌,只是比例多少不得而知,因為在1859年下半年上海海關的進口貿易記錄中,進口的木耳就注明是來自“Japan”(日本)。而且,在1863年廈門海關的貿易記錄中,就特別注明進出口的蘑菇是干貨,暗示當時的食用菌貿易已注重區(qū)分干貨和鮮貨(蘑菇含水量高,一般80%以上)。不過,若是國際貿易,進出口的食用菌必定是干貨,因為鮮貨不利于長期運輸和保存。從1859-1863各年的進出口總量來看,各年的食用菌進口量均大于出口量,分別約為后者的3.4、4.4、6.0、8.0、2.7倍,這表明國外輸入中國的食用菌量大于中國外銷的食用菌量,但仍需進一步結合后期的食用菌進出口貿易數(shù)據加以推定。此外,近代食用菌貿易并不只關涉貿易本身,還涉及中國和外國食用菌栽培技術水平的比較,以及規(guī)?;耘嗍秤镁某潭壬系牟町?,而這無疑也需要從近代舊海關貿易資料中尋找部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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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中國食用菌產業(yè)化推進大會在鄒城市召開
9月27日,2013中國食用菌產業(yè)化推進大會暨第二屆全國食用菌專業(yè)合作社會議在山東省鄒城市召開,與此同時,第二屆鄒城生態(tài)農產品展銷會也拉開帷幕。
本次大會由中國食用菌協(xié)會主辦,山東省食用菌協(xié)會、濟寧市農業(yè)委員會和鄒城市人民政府共同承辦。大會以“拓展消費渠道、促進產業(yè)發(fā)展”為主題,以繁榮農村經濟、促進農民增收為目的,全方位展示中國食用菌工廠化生產的優(yōu)秀案例,探索食用菌合作社發(fā)展的新模式,推廣帶動農民致富的好經驗,促進食用菌產業(yè)化發(fā)展。為期3天,期間舉辦食用菌菜肴制作、食用菌新產品新技術展示、食用菌發(fā)展主題論壇、生態(tài)農產品展銷、現(xiàn)代農業(yè)基地考察及招商引資推介會等活動,同時還將對評選出的全國食用菌產業(yè)化建設示范縣和十強企業(yè)、全國十佳食用菌專業(yè)合作社、行業(yè)管理組織及相關人員進行表彰獎勵。
大會吸引了來自北京、黑龍江、河北、新疆、四川等地460余家食用菌生產、包裝、機械制造和產品供售商前來參會,會展面積超過3.8萬平方米。活動期間,102家大型超市與26家食用菌、農產品生產企業(yè)達成合作協(xié)議,合同成交額達到8.4億元。(文/張彥彥 房亞東 胡恩嬌)
(摘編自2013.9.28《新華網》http://www.sd.xinhuanet.com/sd/2013-09/28/c_11754457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