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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翻譯研究表演范式探析

2013-02-14 12:35
天津外國語大學學報 2013年2期
關鍵詞:女性主義范式譯者

李 欣

(天津外國語大學 英語學院,天津 300204)

一、引言

20世紀七八十年代,隨著西方第二次女性主義浪潮,女性贏得了前所未有的自信,西方世界的女性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開始嘗試運用女性主義觀點審視原作,在自己的譯文中顛覆原作中歧視女性的內(nèi)容,探討如何在翻譯先鋒派女性主義文學作品時創(chuàng)造性地再現(xiàn)原作。與此同時,《圣經(jīng)》譯者與學者們也在女性主義運動所營造的新的社會環(huán)境下重新改寫、翻譯這一基督教經(jīng)典。這樣的翻譯實踐催生了女性主義文學理論、女性主義翻譯理論以及大量對女性譯者和作者的研究。這些翻譯實踐與理論探討最終產(chǎn)生了專論性別與翻譯的著作,如Susanne de Lotbinière-Harwood的Re-belle et inf i dèle: la traduction comme pratiquede réécritureau féminin(The Body Bilingual:Translation as a Re-writing in the Feminine)(1991),Sherry Simon的Gender in Translation: Cultural Identity and the Politics of Transmission( 1996)及Luise von Flotow的Translation and Gender:Translating in the “Era of Feminism”(1997)。這 20年間的女性主義運動還成就了許多翻譯項目,如翻譯女性主義理論、女性主義文學史、女性作家的文學作品等。所有這些都建構了翻譯中來自不同國家、不同文化女性的聲音。女性主義翻譯實踐與理論對世界各地的人文與社會科學研究都產(chǎn)生了重大影響,性別這一概念開始植入這些學科之中。而需要指出的是,此間研究者所探討的話題無一不圍繞女性這一群體,女性主義翻譯實踐與理論始終都將性別研究限于女性。近年來,隨著酷兒理論①的出現(xiàn),西方的性別研究不再像以往那樣關注女性,而是開始轉(zhuǎn)向同性戀促進社會或政治變革的運動,性別理論從而開始摒棄傳統(tǒng)的性別二分法。性別研究的這一新轉(zhuǎn)向也不可避免地反映到翻譯實踐與理論中 (Harvey,1998;Harvey,2000;Harvey, 2003;Larkosh,2007)。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發(fā)展與性別研究的發(fā)展有著密切的關系,性別研究的范式轉(zhuǎn)向直接影響到翻譯研究。

二、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兩大范式

性別研究的第一范式指的是受女性主義運動、女性主義思想、女性激進主義影響的研究。它反映了這樣一種傳統(tǒng)假設,即在任何文化和社會中,人可以被分成男性與女性。由于這一區(qū)分,社會、文化對男性、女性的對待是不同的,女性往往處于從屬地位,被視為父權社會中一個特殊的少數(shù)群體。在這一范式里,性別身份是較為固定的,但這種性別身份可以逾越,也可以顛覆,相關研究基本上都屬于修正派(revisionist)。

進入20世紀90年代以來,酷兒理論、同性戀研究、性別身份以及性別是個體的選擇等思想從某種程度上動搖了性別研究的第一范式。人們開始關注性別的不穩(wěn)定性,性取向的多元化以及性別、階級的劃分,種族、民族以及其他社會政治因素的影響,使得我們很難區(qū)分一個人的性別是男是女,或者說這種劃分本身就是不明智的、毫無意義的。性別的不穩(wěn)定性引發(fā)了理念的改變,形成了性別研究的第二范式。在這一范式中,將性別視為男女兩性的傳統(tǒng)觀念受到質(zhì)疑,性別問題開始轉(zhuǎn)向同性戀研究。目前這一范式仍在發(fā)展中,在某些方面已取得了一些成果,如認為性別是一種話語行為,性別具有偶然性和表演性等(Butler,1990,1993)。

von Flotow認為,與性別研究的兩大范式相對應,女性主義翻譯研究中也存在著兩個范式:一是性別與翻譯或女性與翻譯范式,二是表演范式。第一范式指的是20世紀60到80 年代“針對性別角色的絕對固定性而產(chǎn)生的對譯本以及其性別角色翻譯理論的研究。對這種性別角色意識的挑戰(zhàn)因素是婦女運動、女性主義思想和女性主義促進派。在翻譯中,通過刻意的遣詞造句,糾正婦女備受歧視的語言現(xiàn)象。第二范式則是對90年代以后同性戀文本翻譯的研究。在這一階段,由于性別角色傾向的多樣性,產(chǎn)生了對這類作品的翻譯和翻譯分析,出現(xiàn)翻譯同性戀作品的譯作?!保惲眨?004:70)

西班牙巴倫西亞大學英語語言與語言學副教授José Santaemilia與von Flotow的觀點一致,只是所使用的術語不甚相同。他也認為性別研究的兩個范式影響到性別與翻譯的研究,形成了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兩個范式。他將性別研究的兩個范式分別稱為本質(zhì)論(essentialist)與建 構 論(constructionist)。Santaemilia(2011 :58-59)認為,這種范式的轉(zhuǎn)變是受到了后結構主義思想的影響,因為后結構主義思想強調(diào)社會生活的話語以及文本特質(zhì)。本質(zhì)論將女性作為整體來對待,關注的是女性作為父權社會中一個特殊的少數(shù)群體,通常會受到各種偏見的影響。性別被理解為由社會強加的一套特征與行為,被視為二元對立的關系:男性/女性、支配/被支配等。這一范式主張關注女性共通的特征,根本目標是在語言中突出女性的可見性。建構論受后結構主義與解構主義思想的影響,關注性別以及性別身份是如何在不斷的協(xié)商與修改過程中被社會和話語建構的。

von Flotow(2007:104)認為,性別研究的兩大范式對翻譯的挑戰(zhàn)及采取的翻譯策略與解決方案十分相似。首先,性別研究的兩大范式都是建立在身份形成與群體關系基礎上,接受亦或拒絕這種身份認同取決于譯者;其次,兩大范式都是建構性的,將性別身份或者視為自幼建構起來的,或者視為成年以后有意建構的。性別研究的兩大范式都反映在語言中,而且不論原文還是譯文都可以喚起、展示、激活、壓制或是抹殺這種語言。在翻譯過程中,政治或意識形態(tài)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兩大范式中,譯文生產(chǎn)者(譯者、出版商、編輯)都會凸顯自己的有意干預,選擇那些和自己的政治主張一致的作者或文本進行翻譯,或進行有意的干預,使文本滿足自己的需要。兩大范式都同樣警告人們不要抹殺差異,將不穩(wěn)定或不自信的身份變成穩(wěn)定的身份。

當今西方女性主義翻譯研究大多是建立在性別研究第一范式基礎上的,理論基礎是女性主義理論與實踐,主要代表人物有 Barbara Godard,Susanne de Lotbinière-Harwood,Sherry Simon,Luise von Flotow,Lori Chamberlain,Karin Littau,Gayatri Spivak,Christine Delphy,Beverley Allen 等。到目前為止,國內(nèi)對西方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譯介大多停留在第一范式的研究成果上,對第二范式的介紹也只是簡單提及。

三、表演范式與翻譯研究

1 早期研究

Carol Maier是最早將性別的不穩(wěn)定性和翻譯研究聯(lián)系起來的學者之一。早在1984年,她就在Translation Review上撰文Translation as Performance: Three Notes提出翻譯是表演的觀點(Federici,2011:12)。Maier和Massardier-Kenney的文章Gender in/and Literary Translation(收錄在1996年M. Gaddis Rose編輯的Translation Horizons: Beyond the Boundaries of Translation Spectrum)中已經(jīng)談到翻譯很適合揭示性別的不穩(wěn)定性(von Flotow,2007:101)。

1989 年,Susan Knutson,Barbara Godard,Kathy Mezei 等西方知名女性主義者、性別研究專家、翻譯工作者在Tessera 上撰文首次提出翻譯是transformance這一說法(von Flotow,2011:8)。她們關注的是不同的譯者如何對待和理解同一原文。她們從女性主義者的角度實驗性地翻譯女性主義作家的作品,在翻譯過程中發(fā)現(xiàn)話語(以及譯者、譯文)可以變得非常靈活,富于創(chuàng)新,暗示譯者是能夠以自己的方式在譯文中彰顯或重寫自己的性別的。

著名翻譯家、評論家、學者Godard生前為加拿大約克大學婦女研究及英語、法語教授,將魁北克先鋒派女性作家的作品翻譯介紹給英語世界的讀者。在翻譯這些作品過程中,Godard(1990:91)總結了自己的理論思考,提出“在女性主義話語理論中,翻譯是生產(chǎn)(production)而非復制(reproduction)”。Godard(1990:90)認為,女性主義翻譯是transformance(translation + performance)( 翻譯+表演)。她用這個自造的詞來強調(diào)翻譯作品,強調(diào)翻譯過程是一個意義建構的過程,強調(diào)翻譯是一種行事方式(a mode of performance)。von Flotow(1997:44) 指 出,Godard認為女性主義時代的譯者讓自己的翻譯去行(perform)原文在源語中所行之事,將文本引入了第三個維度,即行事的維度(the dimension of performance),翻譯也因此被視為一種三維的活動,即不僅運作于兩種語言之間,而且還在譯語中行源語之事。

2 von Flotow的貢獻

早在1997年,von Flotow(1997:89)在談及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發(fā)展前景時就曾指出,同性戀研究的發(fā)展以及對性別二分法的質(zhì)疑為女性主義翻譯研究開辟了新視野。也許是由于受限于當時女性主義研究的發(fā)展狀況,她并沒有進一步深入探討。隨著性別研究第二范式的發(fā)展,其研究成果越來越多地被應用到翻譯研究中。2011年,加拿大渥太華大學出版社出版了von Flotow主編的Translating Women,該書體現(xiàn)了性別研究的表演范式在翻譯研究中的應用。

von Flotow進一步發(fā)展了Godard的transformance (翻譯+表演)概念,堅持認為 “翻譯始終是另一位作家作品的代表和表演”(von Flotow,2007:101;Federici,2011:17)。翻譯因此被賦予了權力, 譯者可以選擇翻譯某些女性作家,或是凸顯自己對原作中性別問題的理解,這些都是翻譯具有選擇性、表演性的一面。正如戲劇中的表演都是轉(zhuǎn)瞬即逝的一樣,翻譯也被視為一種偶然的表演性行為(von Flotow,2007:93)。表演性似乎使翻譯研究者更多地關注帶有同性戀特點對話的戲劇性以及語言標記。

von Flotow(2011:3)認為,性別的可表演性(the performative aspect)與翻譯的行事維度似乎是一致的,翻譯中意義的偶然性與性別的表演性導致的性別的偶然性似乎又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性別的偶然性與翻譯的偶然性似乎是一致的。這中間的聯(lián)系卻鮮有關注與探討,而她在Translating Women一書的序言里主要探討了這二者的聯(lián)系。

von Flotow(2011:4)認為,首先,大多數(shù)翻譯都是具有意圖性的;其次,翻譯和其他類型的表演一樣都代表或表演了某一個文本,并將這一文本植入一個新的空間,產(chǎn)生新的讀者/觀眾;再次,翻譯中存在著各種有意圖的選擇,如選擇哪個作家的作品,選擇哪些國外的思想、觀點等,這些選擇都事先經(jīng)過仔細考慮衡量。換言之,翻譯如同任何女性主義活動或其他促進社會變革的活動一樣都具有意圖性,并經(jīng)過深思熟慮。我們可以將Butler的表演理論理解為源自某種意圖性,某種為他者或另類讓位的愿望或沖動,而翻譯中同樣存在著與此類似的東西。

von Flotow關于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第二范式的理論探討是建立在Butler及Andrew Parker與Eve Kosofsky Sedgwick有關性別表演理論基礎上的。Butler認為,一個人的性別身份是在程式化的、不斷重復的活動中產(chǎn)生的,是由the performative預先決定的,也就是說,任何性別表演都是事先預定好的。她用不同演員對同一腳本的表演來比喻性別身份的表演(von Flotow認為,這一類比使我們聯(lián)想到翻譯中的一些現(xiàn)象,比如美國19世紀女詩人艾米莉·迪金森的詩可以有很多不同的翻譯)。Butler認為,性別身份總是先于人這一主體的,即人的性別身份是先定的,是一種社會政治建構,人這一主體實際上只是社會活動的客體,所能表演的只能是前人已經(jīng)表演過的。這就是她所說的the performative,是通過話語固定的。在性別的產(chǎn)生這個問題上,Butler轉(zhuǎn)向了歷史環(huán)境與話語環(huán)境,使得有性別的人這一主體成為了以言行事的客體/對象。對Butler來說,只有話語才能產(chǎn)生意義,假若沒有話語,就沒有“我”這個主體。話語對性別概念以及對人們?nèi)绾卫斫庑詣e概念是一種社會約束。von Flotow認為,翻譯與此相似,也是在話語之內(nèi)以及話語之間運作的,提出翻譯在何種程度上可以被視為受the performative的影響?

Parker與Sedgwick也利用表演這一概念來建立性別身份的理論,認為表演是連接言與行的紐帶。與Butler不同的是,他們并不完全排除積極的主體——人,因為正是這一積極的主體能夠以言行事。人這一主體所使用的詞以及在表演中如何使用這些詞都構成了對話空間(interlocutory space)中的干預。即使這些話語是片段的、不連貫的,人這一主體也展現(xiàn)并表演了其主體性。Parker與Sedgewick把這種顯性表演性(explicit performative)以及它對對話空間的轉(zhuǎn)化效果與促進政治變革的運動聯(lián)系起來,也就是說,將戲劇表演與促進政治變革的運動聯(lián)系起來。與Butler相比,Parker與Sedgwick對性別表演的理解更為樂觀,他們在沒有否定話語力量與效果的前提下提出了表演是一種積極的、創(chuàng)造性的活動,而Butler卻認為,性別身份是在不斷重復與強迫下獲得的,以響應先在的話語結構與責難。

von Flotow(2011:7)認為,首先,這些關于性別表演性的思想背后的社會批判基礎以及促進社會或政治變革的運動基礎可以與女性主義翻譯研究聯(lián)系起來。譯者(以及編輯、審稿人、出版商)有很大余地去選擇以何種方式將源語文本呈現(xiàn)給譯語讀者,他們不僅可以從社會批評的角度選擇文本,而且還可以使譯文凸顯原文中新穎、創(chuàng)新的一面,亦或在譯文中展現(xiàn)原文對譯文讀者有用的一面。促進社會或政治變革的運動從來都不是中立的,這一點在女性主義者對翻譯的分析中十分明顯,而且這些運動促成了性別表演理論的形成。它們既可以起到批評的作用,又可以起到提供信息的作用,是以言行事斗爭中的一部分。其次,Butler將the performative理解為總是在話語上先于并產(chǎn)生出性別身份的表演,這一點可以和翻譯研究聯(lián)系起來。這使我們想到了Antoine Berman 所說的翻譯總是具有民族中心主義色彩(von Flotow,2011:7),總是試圖將異域的東西變成本土熟悉的東西,不能也不愿意容納或表現(xiàn)差異。再次,Parker與Sedgwick強調(diào)對話空間對話語表演(discursive performance)的重要性,這一點對翻譯研究也很有啟示,即任何翻譯都需要對話空間,每一個譯者都在尋求對話空間。有些譯者會跨越這一空間的束縛,有些譯者則會奮起對抗這一空間的束縛。但是不管怎樣,譯者都在填充這一空間,而在此過程中產(chǎn)生出新的文本,同時也產(chǎn)生出新的閱讀與理解的可能。

在將Butler的性別表演理論應用到翻譯研究的過程中,女性主義翻譯研究者一方面摒棄了其理論中悲觀的思想(視話語為性別表演性的牢籠),另一方面又借鑒了其理論中積極的社會變革動機。她們視翻譯為一種有意圖的、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話語間的行為,各種翻譯文本實際上是同一源文本的不同表演,這些翻譯文本展示的是這些不同表演中的差異。最重要的是,這些翻譯文本都在填充著對話空間,從這個意義上講,翻譯中所獲得的要大于翻譯中所失去的。

四、結語

在當今的西方女性主義翻譯研究中,von Flotow所講的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第一范式性別與翻譯或女性與翻譯仍占主導地位,女性主義翻譯研究者在某種程度上還是不愿提及Butler的性別表演理論。但也有不少研究會隱含地涉及Butler的理論,從促進社會變革的運動與隱含的女性主義角度審視身份、權力與可見性。而von Flotow(2011:9)認為,表演范式雖然可能不是那么明顯,但卻推動著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發(fā)展,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第二范式應該發(fā)展酷兒理論以及翻譯中的表演性。

從女性主義翻譯研究表演范式的發(fā)生、發(fā)展可以看出,性別研究的新發(fā)展對翻譯實踐提出了新的挑戰(zhàn),促使翻譯研究者進行理論思考與探討,從而推動著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發(fā)展。當代西方翻譯研究中新觀點、新理論的提出幾乎都是建立在觀察、總結相關的翻譯實踐、翻譯現(xiàn)象、語言現(xiàn)象等基礎上,是研究者理論思考的結果。翻譯研究中的理論創(chuàng)新來自實踐,深入挖掘與翻譯相關的種種現(xiàn)象與問題并加以總結提煉,繼而上升到理論高度,這可以說是女性主義翻譯研究的新發(fā)展給我們帶來的啟示。

注釋:

① “酷兒”一詞由英文queer音譯而來。作為一種文化理論,酷兒理論興起于20世紀80年代初的美國。它批判性地研究生理的性別決定系統(tǒng)、社會的性別角色以及性取向,認為性別認同和性取向不是自然的,而是通過社會和文化建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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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utler, J.Bodies That Matter: On the Discursive Limits of “Sex”[M].New York: Routledge,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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