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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述評

2012-12-21 08:41:11
上海黨史與黨建 2012年7期
關鍵詞:中共二大代表中國共產(chǎn)黨

● 楊 曄

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述評

● 楊 曄

本文系統(tǒng)梳理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歷史與現(xiàn)狀,認為研究經(jīng)歷了“20人說”、“12人說”、“主流認證”與“多家爭鳴”等階段,并對研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探討,提出了解決思路和建議

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述評

學界對于中共二大的研究近幾年來雖有較大進展,但仍有許多不清楚的地方,代表人數(shù)及名單至今仍存爭議,就是其中之一。本文通過系統(tǒng)梳理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歷史與現(xiàn)狀,試圖回答爭議問題,并誠望能對今后的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有所裨益。

一、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歷史與現(xiàn)狀

1922年7月召開的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是中共歷史上具有特殊意義的一次重要會議。大會立足中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現(xiàn)實,通過一系列綱領性決議,確定了黨的最高綱領和最低綱領,第一次明確地向中國人民提出了徹底反帝反封建的主張,實現(xiàn)了中國共產(chǎn)黨人對中國革命認識的一次重大飛躍,不僅在黨的歷史上,而且在中國現(xiàn)代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然而遺憾的是,由于時況限制,如此重要的會議卻未能留下參會代表的確切名單,以致隨著時間推移,逐漸積淀為中共二大研究中一個難解的課題。

新中國成立后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發(fā)展歷程,大致經(jīng)歷了如下階段:

(一)“20人說”。與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在20世紀上半葉國內(nèi)還少有史家問鼎不同,從20世紀20年代起,蘇聯(lián)部分關注中國共產(chǎn)主義運動的共產(chǎn)國際工作人員與學者,就撰寫了一批概論性研究文章與著作,如納烏莫夫(化名卡拉切夫)的《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概述》,舒米亞茨基的《中國共青團和共產(chǎn)黨史略》,米夫的《緊急時期的中國共產(chǎn)黨》和《英勇奮斗十五年》等。這些著述雖因當時聯(lián)共(布)黨內(nèi)政治斗爭及寫作主體對中國革命實際了解不夠等局限,論述的客觀性、準確性難免受到影響,但由于寫作時間與那段歷史切近,又多有中國早期革命者從旁相助,故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因較高的史料價值成為中共早期歷史研究的重要參考文獻。其中,1926年的《中國共產(chǎn)黨的初期革命活動》、1936年的《英勇奮斗十五年》等,普遍認為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人數(shù)為20人(未列具體名單)。新中國成立初期,百廢待興,國內(nèi)黨史研究尚處文獻征集、整理階段,加上蘇聯(lián)“老大哥”的地位,關于中共二大代表的表述,就基本沿用了上述蘇聯(lián)學者的“20人說”,對具體代表名單,也未作探討。

(二)“12人說”。20世紀50年代初,在整理由上海運到北京的“中央文庫”檔案文獻過程中,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了一份中共六大時期手寫、未署名的《中共歷次大會代表和黨員數(shù)量增加及其成分比例表》(以下簡稱中共六大統(tǒng)計表)。該文件是1928年在莫斯科出席中共六大的代表,對之前五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情況的回憶和整理。據(jù)其記載,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共有12人,分別是陳獨秀、張國燾、李達、楊明齋、羅章龍、王盡美、許白昊、毛澤東、蔡和森、譚平山、李震瀛、施存統(tǒng)。①這份名單出現(xiàn)后,因其回憶、整理者多為早期中共領導人和中共二大親歷者,又具年代優(yōu)勢,因而當時學界普遍認為可信度高,直至20世紀80年代初期,“相當一部分黨史、革命史著作、文章,包括一些有影響的史學家的著作、文章,多持此說”[1]。

在1957年后蘇聯(lián)歸還中國的共產(chǎn)國際檔案中,發(fā)現(xiàn)了至今唯一一份涉及中共二大代表的原始文獻:《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該文獻分俄、英文兩版。俄文原稿未注明作者和時間,譯者據(jù)內(nèi)容判定為1922年冬[2];英文版注明時間為1922年12月9日,尚存于莫斯科檔案館,“應該是以陳獨秀為團長的、參加共產(chǎn)國際第四次大會(1922年11-12月)的中共代表團提交給共產(chǎn)國際的”[3]。報告提到:“一九二二年在上海召開了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參加這次會議的有來自七個地區(qū)(上海、北京、山東、湖北、湖南、廣州)的七個代表,每個地區(qū)各一人?!盵4](原稿此處少一地區(qū),且未記載具體姓名。)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一直存疑的中共二大代表名單問題,重新開啟了研究之路。1980年,《黨史研究》第5期刊載了邵維正、徐世華的《“二大”的召開和民主革命綱領的制定》一文,文中指出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應為陳獨秀、張國燾、李達、高君宇、王盡美、鄧恩銘、蔡和森、項英、施存統(tǒng)、鄧中夏、向警予、張?zhí)椎?2人。這份名單確定的具體依據(jù)與考證,見于1981年《歷史研究》第2期刊發(fā)的徐世華《關于中共二大代表和中央委員名單的考證》一文。由于該文廣覽最新文獻資料,考證細致,分析推理到位,研究成果迅速為20世紀80至90年代大多數(shù)黨史著作所采納。

但是,1983年出版的《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資料匯編——領導機構(gòu)沿革和成員名錄》(王健英著)一書,作為中共組織史沿革的代表作,卻未引用上述名單,而是“根據(jù)傳記、簡歷及各種回憶錄”,斷定12名正式代表為“陳獨秀、張國燾、李達、項英、蔡和森、鄧中夏、高君宇、施存統(tǒng)、李震瀛、楊明齋、王盡美、陳望道”,并提出“鄧培、向警予(女)、張?zhí)?、鄧恩銘、林育南等”為大會列席代表(原文注:“湖南代表毛澤東因未找到會場未能參加;北京代表李大釗因事未到,會后來上海。需查實?!保?995年,該書增訂本又將原12人名單中的楊明齋改為列席代表,增補譚平山為正式代表(未注明修改依據(jù))。

(三)“主流認證”與“多家爭鳴”。2000年,中共中央組織部、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央檔案館聯(lián)合編纂的《中國共產(chǎn)黨組織史資料(1921-1997)》正式出版。書中提出中共二大代表為12名,分別是“上海代表楊明齋,北京代表羅章龍,山東代表王盡美,湖北代表許白昊,湖南代表蔡和森,廣州代表譚平山,中央局委員陳獨秀、張國燾、李達,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代表李震瀛,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臨時中央局代表施存統(tǒng)”(原文注:其中代表名單缺1人)(以下簡稱“組織史名單”)。該書雖注明判斷依據(jù)為“英譯文《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1922年12月9日)、中共六大《中共歷次大會代表和黨員數(shù)量增加及其成分比例表》”,但明顯也是對之前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成果的又一次重新甄別與認證。

2002年,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寫的《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第一卷)》(上冊),再次確認了組織史名單:出席二大的代表有“陳獨秀、張國燾、李達、楊明齋、羅章龍、王盡美、許白昊、蔡和森、譚平山、李震瀛、施存統(tǒng)等12人(尚有一人姓名不詳)”。

由于上述兩部極有分量的歷史著作,資料占有得天獨厚,編寫主體的權(quán)威性無可比肩,因而當其相繼面世后,就迅速奠定了新“12人說”在當下黨史學界的主流地位。

然而組織史名單提出后,雖然國內(nèi)黨史著述多持此說,但因缺乏原始文獻資料支撐,質(zhì)疑之聲仍時有所聞。2002、2011年,王志明先后發(fā)表的《關于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名單問題的探討》、《中共二大代表的考證》兩篇文章,就屬此列。他雖基本認同組織史名單,但卻指出依據(jù)現(xiàn)有文獻資料,還難以完全定論,認為其中“尚有一人姓名不詳”,可能是因為毛澤東參加問題無法確定。同時指出,中共二大代表也許不止12人。李黎明、金鐵鋒認為,中共二大代表應為13人,羅章龍、許白昊、譚平山、施存統(tǒng)并未出席,應為高君宇、項英、鄧中夏、張?zhí)缀拖蚓?,姓名不詳?shù)囊蝗耸撬拇ù硗跤夷尽5]肖甡的《對于中共二大、四大部分出席代表的存疑》一文,則提出組織史名單中楊明齋、羅章龍、許白昊三人的正式代表身份值得懷疑,認為應為陳望道、高君宇、項英。[6]包括中共黨史研究的最高機構(gòu)——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其第一研究部2007年編寫的《中國共產(chǎn)黨第一至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名錄》,在采用組織史名單外,又單列“尚未完全確定代表資格人員名單”一項,計有“陳望道、鄧恩銘、鄧中夏、高君宇、向警予、項英、張?zhí)住钡?人。

日本學者石川禎浩是涉獵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少數(shù)國外學者之一。2004年,他在《關于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次代表大會——歷史上是如何記述的》一文中,通過細致梳理代表名單確認的曲折歷程,指出國內(nèi)學者在名單考證時主要依靠各種回憶錄,卻忽視對其可靠性進行鑒別的局限,認為在原始文獻缺乏、一些現(xiàn)有資料明顯存疑的情況下,只能依據(jù)英文版《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1922年12月9日),推測“出席大會的代表好像有7人左右,其中似乎肯定有陳獨秀、張國燾、蔡和森、李達等,因為他們曾回顧自己參加大會的情況”。[7]

二、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需要切實解決的兩個問題

系統(tǒng)梳理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的歷史與現(xiàn)狀,在一系列優(yōu)秀成果的同時,存在的問題也漸次顯現(xiàn)出來,它們既直接制約著研究的進一步深化,也增大了名單疑團破解的難度,如不努力設法加以解決,也許就會越解越迷霧重重,始終難覓廬山真面目。

(一)相關文獻資料嚴重匱乏。中共二大代表名單之所以歧義紛出,難以定論,一個根本性原因就在于原始文獻資料的嚴重缺失。目前國內(nèi)研究者考證、判斷名單真?zhèn)蔚闹饕罁?jù),一是《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和中共六大統(tǒng)計表兩份資料;二是李達、張國燾、包惠僧等當事人的回憶。就是這些有限的資料,雖在名單研究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但大量事實卻證明,其本身也存在一定問題。如前所述,“補充報告”中提到七個地區(qū),僅列出六個;中共六大統(tǒng)計表中出現(xiàn)了毛澤東的名字,但毛本人卻否認參加過中共二大;至于各種回憶錄,因年代久遠,個人主觀因素、政治因素的雜入,更難確保絕對準確。

檔案文獻資料的這種匱乏現(xiàn)狀,就使中共二大名單研究越來越陷入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尷尬境地,很難得出一個讓黨史學界都信服的結(jié)論。文獻史料是歷史研究的基礎和生命。筆者認為應從如下三個方面做出努力:

1.廣開檔案查詢之路。20世紀初期的中國是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也是從閉關鎖國逐步走向開放的社會。一批又一批熱血青年,走出國門,前往西方、日本和蘇聯(lián),尋求救國救民之道;異國他鄉(xiāng)的人們也出于各種需要,紛紛來到中國。這種活躍異常的“流動性”,既加速了中國社會變革的步伐,也使某些關涉中共歷史的資料,有可能成為一些國家檔案館的館藏。像中共二大名單研究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的《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就來自共產(chǎn)國際的解密檔案。因此,走出國門,花大力氣在世界范圍內(nèi)努力查尋這類涉中共檔案,就可能為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帶來新的生機。

2.拓展資料收集范圍。20世紀初期的中國革命斗爭,不是孤立的國別事件,它與世界范圍內(nèi)的反帝反封建斗爭緊密相連,因此中國共產(chǎn)黨人早期的革命活動,不僅在國內(nèi)各種書報雜志上時有反應,在其他國家的報章雜志和著述中,甚至警局檔案中,一定會留下某些有價值的信息。比如石川禎浩在1922年2月第10號《外事警察報》上發(fā)現(xiàn)的施存統(tǒng)1921年12月被捕后在日本警視廳接受審訊時的口供,就提供了許多中共創(chuàng)建時期的重要資料;再如美國學者韋慕庭意外發(fā)現(xiàn)陳公博1924年在哥倫比亞大學撰寫的碩士論文《中國的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一事,也很具啟示意義。論文所附的中共一大和二大文件(英譯文),就給黨史學界帶來了意外的驚喜。就國內(nèi)而言,臺灣地區(qū)留存的民國政府檔案,以及大陸不少檔案館、圖書館收藏并可調(diào)閱的20世紀初期中外文期刊雜志,至今尚未很好地發(fā)掘利用。相信從拓展資料收集范圍入手,持之以恒,也一定會“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3.重視文獻資料甄別工作。在拓展視野,廣開文獻資料查詢之路的同時,現(xiàn)有文獻資料的考證、甄別工作,也要提上重要議事日程。現(xiàn)有中共二大代表名單文獻資料主要存在兩方面的問題:一是回憶錄中的“層累現(xiàn)象”——即當事人在撰寫回憶錄時,參考了相關人士的著述與文獻資料,致使被“視作原始史料或早期回憶錄的資料,實際上只是各種信息的復合體、堆積物”[8];二是新中國成立后相關史料的翻譯、整理與編纂,存在著翻譯失誤、因政治原因某些內(nèi)容有所改動等問題。這兩類問題如不通過認真考證、鑒別,及時加以修正,以訛傳訛,中共二大名單研究就會愈趨復雜化,難度也會隨之增大。

(二)研究理念有待更新。研究理念的拘于傳統(tǒng),也是考證之路越走越窄的重要原因之一。比如,黨史學界對中共二大名單研究重視度不夠,致使這一課題至今未能成為關注熱點;與國外中共黨史研究相比,視野還不夠開闊,方法拘于一格等。對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理念進行更新,如下三個方面的努力至關重要:

1.提升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關注度。中共二大是中共歷史上意義重大的一次會議,要完整記錄、準確解讀這段歷史,代表名單不可或缺。正如著名學者陳志讓所說:“革命是群體現(xiàn)象,然而,只有通過領頭的杰出人物的深思熟慮和計劃,群體行動才能得以實現(xiàn)?!盵9]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是那段歷史的親歷者、創(chuàng)造者,正因為有他們的出席與積極參與,才有力促成了中國共產(chǎn)黨對中國革命認識的重大升華,讓中共二大在黨的發(fā)展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因此,與會代表名單至今無法定論,無論對那段歷史、對代表本人、或是對今天的人們,都是一大缺憾,甚至還被有的國外學者詬病為“家底不清”。要通過提升對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重要性的認識,調(diào)動起人們競相參與破解這一難題的積極性。一旦凝聚起足夠的人氣與研究力量,缺失歷史的復原也許就不再遙遙無期。

2.積極開展多形式的學術交流。一方面,要加大國外中共黨史研究優(yōu)秀成果的譯介力度。中共誕生后的90余年間,國外關于中國共產(chǎn)黨發(fā)展歷史的研究從未止步,并已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由于異域研究者的文化背景、思維模式、看問題的立足點和方法,與我們均有差別,所以其成果往往蘊含有某些獨到閃光處,對于開闊國人學術視野、更新研究思路、找到中共二大名單研究新的突破點,都不無意義。鑒于國外研究成果語種殊異,國內(nèi)黨史學界有能力直接閱讀者少而又少,因此由相關部門牽頭組織人力、物力,對國外中共黨史優(yōu)秀研究成果進行大規(guī)模譯介,就顯得十分必要。另一方面,要通過開展不間斷的學術交流,在國內(nèi)外各種研究思路、成果的交匯、碰撞中,激發(fā)靈感的火花,為中共二大名單研究創(chuàng)造更好的條件。目前,國內(nèi)中共二大代表名單研究基本還屬關起門來,各自為政,亟需通過加大學術交流力度,打破孤立與封閉。

3.努力找尋新的研究突破口。列寧說:“在分析任何一個社會問題時,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絕對要求,就是要把問題提到一定的歷史范圍之內(nèi)?!盵10]中共二大代表從表面看,似乎只是簡單的代表性問題:或代表一個地區(qū),或代表一個部門和領域。但事實上,各地區(qū)、各部門、各領域挑選什么樣的人作為代表,又往往與代表大會的宗旨和任務密切相關。比如中共二大通過的決議、綱領等,都與共產(chǎn)國際遠東人民代表大會精神息息相關,出席共產(chǎn)國際遠東會議的代表,肯定就會在中共二大中占據(jù)重要位置。再如青年運動、婦女運動被中共二大首次提上重要議事日程,而要促成會議有關決議的討論能夠順利展開,中共二大代表的選擇就不可能不考慮青年和婦女代表的參會問題。此外,中共二大代表未經(jīng)民主選舉產(chǎn)生,而是由陳獨秀、張國燾二人商定,這就使中共二大代表的選擇又可能多了一些個人因素。比如據(jù)張國燾回憶,蔡和森從法國留學回來加入共產(chǎn)黨后,曾對黨中央1922年6月15日發(fā)布的《中國共產(chǎn)黨對于時局的主張》表達過不同看法,認為它“并未將中國無產(chǎn)階級和其先鋒隊的中共的作用完全表明出來”,陳獨秀很重視這些從外國回來的同志們的意見,認為他們能增加中共的新血液,“同意由第二次代表大會草擬另一個宣言,來補充前一個文件的不足”[11]。這種背景下,陳獨秀指定蔡和森出席中共二大就有其必然性。再如有資料顯示,中共二大前后,陳獨秀的思想轉(zhuǎn)變與張?zhí)椎挠绊懹泻艽箨P系,這就使張?zhí)壮鱿瘯h也有了某種可能。雖說單憑上述種種聯(lián)系,并不能斷定某人就一定是代表,但作為一個考量因素、一種解題思路,還是不無道理的。

[1]徐世華. 關于中共“二大”代表和中央委員名單的考證[J]. 歷史研究,1981(2).

[2][4]關于我們黨的組織問題(補充報告)(俄文版)[A].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現(xiàn)代史研究室.“二大”和“三大”——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三次代表大會資料選編[C]. 北京: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128.128

[3][7][日]石川禎浩.關于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次代表大會——歷史上是如何記述的[J]. 喬君譯.中共黨史資料,2006(1).

[5]李黎明,金鐵鋒. 出席中共“二大”的代表為13名[A]. 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 上海革命歷史博物館籌備處. 上海革命史資料與研究(第八輯)[C].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312-336.

[6]肖甡. 對于中共二大、四大部分出席代表的存疑[A]. 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 上海革命歷史博物館籌備處.上海革命史資料與研究(第八輯)[C].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295-306.

[8][日]石川禎浩. 由考證學走向史料學——從中共一大幾份資料談起[J]. 中國浦東干部學院學報,2011(5).

[9]陳志讓, 1927年以前的中國共產(chǎn)主義運動,1895-1927年[A]. [美]費正清, 劍橋中華民國史(1912-1949)上卷[C]. 北京: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495.

[10]列寧.論民主自決權(quán)[A]. 列寧選集(第2卷)[C]. 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512.

[11]張國燾. 我的回憶(第一冊)[M]. 北京: 東方出版社,1980.234-235.

注釋:

①中共六大統(tǒng)計表原件尚未公開,本名單依據(jù)徐世華的《關于中共“二大”代表和中央委員名單的考證》、[日]石川禎浩的《關于中國共產(chǎn)黨第二次代表大會——歷史上是如何記述的》。

D220

A

1009-928X(2012)07-0030-04

作者單位:中共上海市靜安區(qū)委黨史研究室

■ 責任編輯:晏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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