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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公案》文獻綜述及研究展望

2012-08-15 00:42
文教資料 2012年34期
關鍵詞:公案俠義小說

曹 月

(南京師范大學 文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7)

《施公案》,又名《施案奇聞》、《施公案傳》、《百斷奇觀》等,不題撰人,現(xiàn)存最早的刊本為嘉慶二十五年(1820)廈門文德堂藏板,正集八卷九十七回,續(xù)書由一續(xù)至十續(xù),發(fā)展為528回,120余萬字。小說主要寫康熙年間施世綸(小說作施仕倫)在黃天霸等義士的幫助下屢破奇案,懲惡除暴的故事。在眾多的清代小說中,《施公案》小說的地位和藝術水平都不高,但在文學史的研究中,尤其是晚清小說史的研究中,它卻是不應漏掉的一環(huán),它連接著公案小說與俠義小說的兩端,有著不容忽視的重要意義。

與其他經(jīng)典名著如火如荼的研究相比,清代俠義公案小說的研究無疑是“門前冷落車馬稀”,即使有所研究,學者們也把大部分目光集中在《三俠五義》身上。但相較于《百家公案》、《于公案》等這些八九十年代始露真容的公案小說,《施公案》可謂是得到研究者們青眼的寵兒了。

迄今為止,學術界對《施公案》的研究主要經(jīng)歷了四個重要時期。

第一個時期:自作品問世到清末

隨著《施公案》的問世及流傳,就開始有人為之寫序作跋,并在筆記和詩文集對作家作品進行研究介紹。道光金閭本衙刻本,原署“嘉慶庚寅年孟冬月新錈”序言:“此誠我朝第一人也。故特采其實事數(shù)十條,表而出之,使天下后世知施公之為人,且使為官者知以施公為法也。是為序?!痹撔蜿U述了《施公案》小說的創(chuàng)作意圖,將施公比之宋朝包公,有“關節(jié)不到,有閻羅施老”之語;另外,還以一件事實說明施公之為人。光緒二十九年上海廣益書局石印本《繪圖施公案》卷首序為我們道出了《施公案》的廣泛流傳,并且稍作點評。此外還有[清]文光主人《施公案后傳序》,[清]文宜書局主人《八續(xù)施公案序》、《十續(xù)施公案序》等序言。通過這些序言我們對《施公案》小說的流傳情況可以有一個大致的了解。[清]阮葵生《茶餘客話》卷二十二《施世綸》介紹了歷史上的施世綸的一些生平事跡,讓我們對施世綸有更充足的了解。[清]陳康祺《燕下鄉(xiāng)脞錄》卷四介紹了施仕倫的一些政績,特別是文中提到“少時即聞鄉(xiāng)里父老,言施世綸為清官。入都后,則聞院曲盲詞,有演唱其政績者。該小說中刻有《施公案》一書,比公為宋之包孝肅,明之海忠介,故俗口流傳,至今不泯也?!边@段資料對于探討《施公案》與說唱文學的關系彌足珍貴,在后來的學者研究中該資料也是不斷被引用。鄧之城《骨董三記》言:“施不全,顧公燮《消夏閑記》云:‘康熙時蘇州施撫軍世綸,系將軍瑯之子,以功蔭。貌甚奇,眼歪,手卷,足跛,口偏?!痹撡Y料介紹了施世綸的外貌特征,有助于我們對小說中人物更清楚的了解。蔣瑞藻編《小說考證》之《花朝生筆記》云:“《施公案》說部,衍清初施公世綸事,人多知之。《彭公案》較晚出,而名與此埒……幾于婦孺咸知,與《施公案》當年同?!边@段資料也是講到了《施公案》的廣泛流傳。縱觀這一時期的《施公案》研究,記載比較零星散亂,吉光片羽,但為后人的進一步研究提供了重要資料。

第二時期:從五四新文化運動到建國前

這時期的學者如魯迅、孫楷第、趙景深等在他們的研究著作中都涉及到《施公案》研究。這些前輩學者以他們深厚的學養(yǎng)對《施公案》的研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他們的研究成果及其操作方式至今仍有很大的影響。魯迅《中國小說史略》為清代的俠義小說設立了專章(即第二十七篇《清之俠義及公案》),對這類小說進行了十分精辟的論析,在談到《施公案》時,魯迅指出:“道光十八(1838),有《施公案》八卷九十七回,一名《百斷奇觀》記康熙時施仕綸(當作世綸)為泰州知州至漕運總督時行事,文意俱拙,略如明人之《包公案》,而稍加曲折,一案或亙數(shù)回;且斷案之外,又有遇險,已為俠義小說先導?!睂Υ藭o予了客觀中肯的評價。在《中國小說的歷史變遷》中魯迅言道:“現(xiàn)在《七俠五義》已出到二十四篇,《施公案》出到十集,《彭公案》十七集,而大抵千篇一律,語多不通,我們對此,無多批評,只是很覺得作者和看者,都能夠如此之不憚煩,也算是一件奇跡罷了”,這里魯迅以戲語批評了《施公案》等續(xù)書藝術水平的低下,卻也道出了《施公案》等書的受歡迎程度很高。1933年3月,孫楷第三易其稿而成的《中國通俗小說書目》問世,該書從版本目錄學著手,開創(chuàng)了小說史研究的新天地,為小說研究提供了堅實的學士基礎?!妒┕浮芬彩珍浧渲?,此書對我們了解《施公案》的版本及初版年代大有裨益。這一時期,胡適對中國古代小說作品進行了一系列考證,可惜考證范圍未涉及《施公案》,不過受胡適考證學影響,其后的許多研究者紛紛對公案小說進行了考證,其中趙景深《〈施公案〉考證》為該時期僅見的專門考證該小說的文章。該文章的價值主要體現(xiàn)在小說與戲曲關系的考證上。該文對《施公案》的成書、版本及戲曲的關系進行了探討,考證較為深入精細,作者依據(jù)當時現(xiàn)有的資料及魯迅等人的考證得出的結(jié)論是:《施公案》戲劇比小說早的多。對于《施公案》這部小說,作者給出的評價較低,認為“沒有多大值得稱道的地方”。在其《中國文學史新編》中,趙景深言道:“《彭公案》、《施公案》,雖然把綠林好漢寫得有聲有色,但一想到黃三太、黃天霸之流是為彭、施二公做奴才,就令人覺得這些書與《水滸》是完全不同的產(chǎn)物了”,也是把《施公案》置于批評的角度。鄭振鐸編《文學大綱》第四冊也提到了《施公案》,文中指出了《施公案》藝術上的缺陷“文辭殊拙著”,同時指出了該書的社會流傳廣泛,“然在一般社會上勢力亦甚大,今人無不知有黃天霸者,即無不知有《施公案》也”。

縱觀該時期《施公案》研究,雖然涉及的內(nèi)容較少,但因為有這些學養(yǎng)深厚的大師支撐場面,該階段可謂是《施公案》研究的醞釀與開創(chuàng)時期,后世的許多研究追根溯源還是脫離不了這時期的影響。

第三時期:從建國之后到八十年代初

該時期,由于受特定環(huán)境和文化思想的制約,學界基本持否定態(tài)度,對此大加批伐。從當時出版的幾部頗有影響的小說史和文學史教材來看,復旦大學本《中國近代文學史稿》指出,小說中的所謂“清官”施仕綸是一個“以各種惡毒手段屠殺了大批‘綠林’英雄”的劊子手;小說中的所謂“好漢”黃天霸是一個賣身投靠在施仕綸門下的叛徒;小說中對真正的綠林英雄“從外貌描寫到內(nèi)心刻劃,從英雄群象到每個人的具體姓名,無不滲透著歪曲和污蔑”,人民文學出版社1973年版《中國小說史稿》稱《施公案》、《彭公案》為“反動俠義小說的先導”,南開大學中文系編《中國小說史簡編》1979年版稱其為“欺騙、麻痹人民的毒藥,鎮(zhèn)壓人民的軟刀子”,北京大學中文系游國恩主編《中國文學史》稱《施公案》為“這類小說中具有代表性的反動作品”。論文方面,侯岱麟1956年《略談三俠五義》中認為《施公案》與《蕩寇志》一樣,所寫的是“刀尖指向人民,指向綠林好漢,刀刃砍斷梁山泊英雄的脖子的反動內(nèi)容”,言論比較偏激。值得一提的是,這時期傅璇琮1957年發(fā)表的《〈施公案〉是怎樣一部小說》對《施公案》給予了比較客觀公正的評價,文章指出《施公案》是一部思想比較復雜的書,對它思想內(nèi)容的評價,既要從小說的描寫本身去看,同時也要結(jié)合小說產(chǎn)生的歷史環(huán)境去看。在思想內(nèi)容方面,作者指出“施公作為人民的理想人物而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作者寄托了智慧、剛毅和體察下情的良好的品性——在這里面,人民表示了自己的愛憎,表示了對于歷史和歷史人物的判斷。我想,包公、施公等故事的人民性,主要就是表現(xiàn)在這里”,這里作者從接受學角度,肯定了《施公案》存在的合理性。此外,傅璇琮還認為小說作者的主觀動機雖欲歌頌康熙“盛世”,但小說中所寫的康熙時代,卻動蕩不安,冤獄眾多,官吏貪污,一點不像盛世的樣子,因而小說在客觀上“點出了這個動亂的、罪惡的時代的真相”。此外,文章還指出了《施公案》小說在思想藝術上的缺陷。思想方面,作者說道:“《施公案》雖然還不像《蕩寇志》那么反動,但它的確包含有過分誤厚的落后以及反動的思想,其中最突出的,是作者忠于滿清王朝的奴才思想”,“《施公案》最嚴重的缺點,是它對于綠林‘強盜’的深惡痛絕的態(tài)度”。在作品藝術性方面,作者指出小說的藝術性不高的特點,“純就藝術技巧而言,充其量也只是三、四流的作品”。在當時特殊時期,論者能給出如此客觀評價已屬難能可貴。這時期,劉世德、鄧紹基1964年發(fā)表的《清代公案小說的思想傾向——以〈施公案〉、〈彭公案〉和〈三俠五義〉為例兼論“清官”和“俠義”實質(zhì)》是當時一篇較有分量的論文。該文從公案作品的發(fā)展歷史、清代公案小說的內(nèi)容特點、清代公案小說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如何認識“清官”和“俠義”的實質(zhì)等幾個方面,系統(tǒng)全面地批判了《施公案》等公案小說的思想傾向。文章認為公案小說發(fā)展到清中葉以后,在思想內(nèi)容上發(fā)生了重大的改變,“從清代公案小說的主要內(nèi)容來看,所謂清官的活動已經(jīng)不表現(xiàn)為替人民群眾主持公道,伸雪冤枉,相反的,卻表現(xiàn)為替最高封建統(tǒng)治者掃除一切反對者——這就是清代公案小說的基本思想傾向”,論者根據(jù)清代公案小說的內(nèi)容特點,把這時期公案小說的思想傾向歸結(jié)為:“(一)宣揭忠君的封建道德;(二)提倡奴才思想;(三)鼓吹投降變節(jié)”,從論者的觀點來看,他們認為這些公案小說是為適應封建統(tǒng)治者需要,為封建統(tǒng)治階級的利益服務的,對它們的思想傾向也是持明顯的否定態(tài)度。

該時期還特別值得關注的一點是,在戲曲界,關于“與《施公案》有關的戲要不要演出”這一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持肯定意見的一方,就戲論戲,認為這些戲藝術性較高,是重要的遺產(chǎn),保留著豐富的藝術結(jié)晶,應該繼承。這方面論文主要有朱家溍1962發(fā)表的《漫談“八大拿”一類的戲》,邵曾祺1962年發(fā)表的《〈施公案〉和施公戲》,衛(wèi)明1962年發(fā)表的《試談京劇〈連環(huán)套〉》。持否定意見的一方,嚴格遵循當時的政治標準,主要從戲劇政治傾向出發(fā),認為其內(nèi)容是反動,反人民的,《施公戲》應從舞臺上消失。這方面文章主要有:于質(zhì)彬1962年發(fā)表的《如何評價“施公戲”——與邵曾祺同志商榷》,該文主要針對邵曾祺。劉芳萱1962年發(fā)表的《也談京劇〈連環(huán)套〉》,該文主要針對衛(wèi)明文章而發(fā),不過語氣還是比較溫和的,肯定了有些戲的藝術技巧,認為應該將這些藝術技巧保存下來,對戲的內(nèi)容還是否定的。陶君起1963年發(fā)表的《有關〈施公案〉劇目的傾向性》。著名京劇演員李少春1959年發(fā)表的《我為什么不演〈連環(huán)套〉》完全是接受思想改造之后的言論,表明自己的政治態(tài)度。當然還有一些持中意見的,一方面肯定了這些戲劇的藝術性,而在思想內(nèi)容上極力批評,這方面論文主要有:景孤血1963年發(fā)表的《試論“八大拿”及其他》。到了70年代末,這一討論還在繼續(xù),1979年上海京劇團編劇許鐵生《搶救京劇藝術遺產(chǎn)》,呼吁盡快恢復上演《斬經(jīng)堂》、《惡虎村》、《連環(huán)套》和《四郎探母》,認為這四出被長期禁錮的戲是藝術精晶,從而引起戲劇界熱烈爭論。針對許鐵生的這一意見,劉夢德《〈四郎探母〉等戲絕對不能上演》提出“我們在今天又怎能對這樣的歪曲加以肯定呢?又怎能讓這些顛倒歷史時歌頌封建統(tǒng)治階級的忠實鷹犬的壞戲在今天上演呢?我認為是絕對不能的。”態(tài)度比較激烈。隨著改革開放的日漸深入,人們的思想也回歸正途,關于《施公案》的討論也終于脫離政治標準的束縛,雖然討論還在繼續(xù),但意見卻更客觀公正,完全是就戲論戲了,這方面比較重要的論文有1980年曲六藝發(fā)表于《戲曲界》的《一樁值得探討的公案》,1980年郭漢城、蘇國榮發(fā)表于《文藝研究》的《黃天霸戲產(chǎn)生的時代原因及其思想傾向》。

總而言之,這時期對于《施公案》的研究,在內(nèi)容方面與建國前相比是前進了一步,對小說的思想內(nèi)容展開過激烈的討論,特別是傅璇琮的這篇論文,論點客觀公正,并且涉及到了小說藝術性的評價。但同時這時期也有很多問題讓人失望,首先是過于強調(diào)文學批評中的政治標準,很多言論打上了政治符號,對小說思想內(nèi)容給予極力否定。其次,在研究對象上,主要集中在對《施公案》思想內(nèi)容的討論,對其藝術性特點關注不足。

第四時期:80年代至今

進入新時期后,長期的禁錮被打破,公案小說一時成為出版熱點,在這種氛圍中,公案小說的研究也開始恢復正常,并以對清官與公案戲的重新評價為開端。這時期值得一提的是,八十年代寶文堂書店出版的《傳統(tǒng)戲曲曲藝研究資料叢書》,為研究者提供了極大便利。該套叢書、各書均請專業(yè)工作者搜集選擇較好的版本,在保持原貌的前提下,參閱各本,作必要的勘誤和標點,且將有關這些作品的部分評論,略加摘引,附于書后更有與作品相關的劇目簡介,因此其資料價值較高。胡士瑩1980年版《話本小說概論》也提到了《施公案》,文章從社會學角度,借《施公案》探討了清代俠義公案小說合流的原因,認為其是封建統(tǒng)治階級用來麻痹人民,腐蝕人民的工具,對此類小說基本持否定態(tài)度。論文方面,由謝振東、俞百巍、武光瑞、朱云鵬合撰的《試論〈施公案〉》是這時期較有分量的論文。文章首先從“‘清官’與‘劍俠’題材的合流,《施公案》所反映的歷史背景”出發(fā),為我們指出了《施公案》研究應采取的態(tài)度。文中提到這兩種題材的合流產(chǎn)物是一個“既有精華,又有糟粕的混合物”,同時也不能因為它寫了滿清官吏就對他“總看不上眼”,因此對于《施公案》要進行“科學的歷史的分析”,“必須拋棄狹隘的民族主義思想遺毒”。接下來,文章從“案件分類分析”,“《施公案》在文學藝術上的價值”這兩方面考察了《施公案》的思想藝術特點,對《施公案》這部小說給出了比較公允的評價。在思想方面,文章認為“整個《施公案》是既具有人民性,又有封建性的混合物?!彼囆g方面,帶有口頭文學的特點,既有“文理不通之處”,又有“局部較好的文辭”,對它的態(tài)度是“無理由輕鄙獨具自己民族風格的‘公案’小說文體”。另外,文章還提到了關于《施公案》戲曲劇目的芻議,肯定了《施公案》戲劇劇目的藝術性,認為對這些戲曲劇目“應好好地研究,發(fā)掘、整理、改編、借鑒”??傮w看來,這篇文章雖然有些觀點缺乏新意,但他對《施公案》還是進行了比較深入細致的研究,后世的很多研究論文都受到該篇文章的影響。此外,云德著寫于1985年2月的《關于〈施公案〉的評價問題》(收錄在《審美的視角》泰山出版社2004年版)也是一篇比較重要的論文,文章對《施公案》給出了一分為二的評價,既指出了它的可取之處,也批判了它的缺陷,對待這部小說,論者指出“于《施公案》也是這樣,我們對它沒有過高的估計,也并不認為它就不值一提。它在內(nèi)容上有糟粕也有精華,在藝術上有不足也有特長,因而我們主張對它說兩句話,而不是一句:‘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華’。對于我們文藝事業(yè)的多層次性和大眾化的要求,對于我們文藝事業(yè)更久遠的發(fā)展,《施公案》其書,尤其是在它的藝術形式上。還是有一定的借鑒價值的。”這時期相關論文還有:劉葉秋1981年發(fā)表的《公案小說淺議》從接受學角度,指出了《施公案》深受民間歡迎的原因,肯定了其存在的合理性。齊裕焜1985年發(fā)表的《論小說、戲曲中包公形象的演變》對《施公案》小說還是持否定態(tài)度,文中提到“清官演化為鎮(zhèn)壓人民的劊子手”,“俠客從代表人民的愿望向封建統(tǒng)治秩序挑戰(zhàn),到轉(zhuǎn)變?yōu)榻y(tǒng)治階級的忠臣義士向亂巨賊子作斗爭,再轉(zhuǎn)變成統(tǒng)治階級的劊子手,去鎮(zhèn)壓人民,這樣,俠客的光彩盡失,成為罪惡的化身”,“這是公案俠義故事發(fā)展中的逆流,是更為反動的文藝思潮的反映”,在其后1991年齊裕焜發(fā)表的《公案小說簡論》,由齊裕焜主編的,敦煌文藝出版社1990年版《中國古代小說演變史》中還是保持了這一意見。竺洪波1989年發(fā)表的《俠義小說與文化觀念——關于明清小說的思考》觀點比較新穎另類,文中認為黃天霸等俠客的背叛行為,如果從自我價值實現(xiàn)的角度來說“這是具有合理性和必然性的”,他們在“現(xiàn)實斗爭中時時體現(xiàn)著英雄俠義的本色”。

80年代《施公案》研究開了個好頭,寶文堂出版的《施公案》以及這篇分量較重的《試論〈施公案〉》為之后的《施公案》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到了90年代,隨著公案小說的整體推進,《施公案》研究也步上一個新臺階。80時代涉及到《施公案》的只有5篇論文,90年代盡管針對《施公案》小說的專門論文不多,但許多關于清代公案小說的論文對其都有論及。這一時期公案小說的研究專著也紛紛出現(xiàn),這些著作對《施公案》都有專門詳細的論述,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觀點??v觀這一時期研究,可以具體分為:

(一)對《施公案》刊行時間研究

蕭相愷在《〈施公案〉小說與施公戲》(載其《珍本禁毀小說大觀》,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一文中,對趙景深《施公案》“戲劇早于小說”的觀點進行了分析考辨,認為“嘉慶三年前《施公案奇聞》即己成書”,“沈小慶等采小說平話故事以入戲劇”,其后寒操的《〈施公案〉的刊行時間》(《古典文學知識》1993年第一期)一文,也對《施公案》一書的最早刊行年代進行了確認,寒操認為孫楷第《中國通俗小說書目》著錄的最早刊本“清道光十八年刊本”時間太晚,而《中國通俗小說總目提要》著錄的最早刊本又不準確;嘉慶三年(1798),才是現(xiàn)知《施公案》的最早刊行年代。

(二)人物形象研究

對人物形象研究有以下幾個方面關注較多:1、施世綸研究?!妒┕浮分饕坍嬃耸┦谰]和黃天霸兩個人物形象。而施世綸在歷史上是實有其人的,因此有學者將注意力放在施世綸其人的探討中,這方面論文有楊子堅《“施仕倫”與“施世綸”》(《明清小說研究》1994第四期》,主要辨別人名,文章認為“施世綸與施仕倫不是影射人物與原型的關系”,小說里的施公就是康熙年間“江南第一清官”施世綸。龐朝驥《施公察顏識奸吏》(《法制資訊》2011年第11期),王政堯《施世綸·“施公戲”·〈施公案〉》(收在其著作 《清代戲劇文化史論》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介紹了歷史上的施公的一些生平、政績。2、清官、俠客形象研究。這是這部分研究的主要著力點。有的學者比較關注《施公案》中清官與俠客形象的變化,對他們的這種變化持否定態(tài)度,特別是俠的變化,體現(xiàn)了“俠義“精神的消失。如齊裕焜《公案小說簡論》認為“清官從‘除奸平叛’型變?yōu)椤疁绫I平叛’型”,俠客“從代表人民愿望向封建秩序挑戰(zhàn),轉(zhuǎn)變?yōu)榻y(tǒng)治階級的忠臣義士,向亂臣賊子作斗爭,再轉(zhuǎn)變?yōu)榻y(tǒng)治階級的劊子手去鎮(zhèn)壓人民,這樣俠客的光彩盡失,成為罪惡的化身”。孫潔《繁花盛開的文學花園:中國文學知識精華》(雅書堂文化出版,2005年版)也是認為施世綸是“靠屠殺綠林好漢,從而聲名大振為皇帝所器重的侉子手”,黃天霸則是“典型的封建統(tǒng)治階級爪牙的形象”。王俊年《俠義公案小說的演化及其在晚清繁盛的原因》認為黃天霸為“重忠棄義”的典型代表,是“以博皇帝重用的名利之徒”。章培恒《從游俠到武俠——中國俠文化的歷史考察》認為其為“皇帝的忠實鷹犬”。汪聚英《清代俠義小說中俠客形象主體人格的蛻變》、王湘華《清代俠義小說中的義俠變異現(xiàn)象及其成因探析》、許勇強《論俠客歸順清官敘事模式的產(chǎn)生與演變》、段春旭《論清代俠義公案小說對<水滸傳>的背逆》、趙言領《儒俠互補及儒俠的誕生》也是持這一意見。3、人物的世俗色彩。這方面論文主要有楊小娜《俠義公案小說中的平民文學色彩》,文章認為俠義公案小說受說唱文學的影響,在人物形象塑造上具有平民文學的色彩,如黃天霸坦誠地表達自己對世俗功名的熱衷于艷羨,而施世綸的塑造也多了許多“人的氣息”。魏鑒勛《三十二話說〈施公案〉》(收在其著作《名著迭出:清代小說芻議》遼寧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認為“施不全美丑集于一身,受到人們的親近與敬重;黃天霸忠義不能兩全,舍義取忠,結(jié)果是人們對他有褒有貶”,小說人物塑造貼近生活,更易為讀者接受。武潤婷《中國近代小說演變史》(山東人民文學出版社2000年版)認為“《施公案》取材于現(xiàn)實,人物形象的塑造較多地保留了原型人物的特點,再加上市井小民又按照自己的生活經(jīng)驗對清官、俠客的形象進行加工改造,這就使得書中的清官與俠客都具有濃郁的世俗色彩?!?/p>

(三)與說唱文學關系研究

在我國戲曲發(fā)展史上一直有公案戲這一部,而公案戲與公案小說之間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存在,這時期涉及到《施公案》與說唱文學的關系主要有四篇研究論文,而以苗懷明研究最為詳細。苗懷明《清代公案俠義小說的繁榮與清代北京曲藝業(yè)的發(fā)展》認為“從清代公案俠義小說的形成機制與文本形態(tài)來看,它的產(chǎn)生和繁榮與當時北京曲藝業(yè)的發(fā)展尤其是說書藝術有十分重要的交流借鑒關系”。關于《施公案》,作者提到從《施公案》的成書過程看,“《施公案》成書前或成書后,都一直被藝人們演述著”。另外,論者提出“由于清代俠義公案小說直接脫胎于自清代北京地區(qū)的曲藝藝術,它受到后者多方面的影響”。而論者提到的這些影響在《施公案》中都可以表現(xiàn)出來,如俗的特點,出奇創(chuàng)新,結(jié)構(gòu)布局,人物相貌、形體動作的臉譜化、模式化。苗懷明的另一篇論文《晚清公案俠義戲述略》(《藝術百家》2000年第3期)不但進一步辨析了《施公案》小說與“施公戲”的早晚問題,還對公案俠義戲發(fā)展過程中不同時期的特點進行了總結(jié),使我們對公案俠義戲的了解更為深入。紀德君《清代說唱與公案俠義小說文體之生成》(《明清小說研究》2007年第2期)主要論述了說唱文學影響下的公案俠義小說的文體特點,關于《施公案》,論者指出受民間說唱影響,《施公案》表現(xiàn)出“善于搜奇獵異,演說一些聳人聽聞的大案、要案和稀奇古怪的反常案件,以增強故事的傳奇色彩的特點”。崔蘊華《從說唱到小說:俠義公案文學的流變研究》(《明清小說研究》2008年第3期)也是認為俠義公案小說基本都來源于同題材的說唱鼓詞,并從敘述角度探討了鼓詞對小說的影響。在提到說唱與小說文本的不同時,作者借《施公案》論述了說唱與小說在結(jié)構(gòu)、人物心理活動的繁簡不同。另外,王政堯《清代戲劇文化史論》(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探討了“施公戲”與《施公案》的關系,認為先有戲曲,后有小說,而在《施公案》小說問世后,又對“施公戲”產(chǎn)生了促進作用和重要影響,對這些舞臺上的寶貴財富應多多珍惜。

(四)文體研究

現(xiàn)在學界一般認定《施公案》為俠義與公案文學合流的開山之作,基于這種特殊的文學史地位,學界對其文體特點展開了豐富的討論研究。

其中,值得關注的主要有:1、討論《施公案》在公案文學史上的地位。黃巖柏《中國公案小說史》(遼寧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著眼宏觀把握,將《施公案》放在古代公案小說發(fā)展史中進行定位,同時又指出了發(fā)展尚不成熟的表現(xiàn)。張俊《清代小說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認為其價值體現(xiàn)在 “一是俠義之士進入公案小說,與清官共為作品專人公,是它的一大創(chuàng)造”,“二是故事情節(jié)以案件勾聯(lián),案案相銜,一波末乎,一波又起,重復套用,不厭其煩,體現(xiàn)了講唱文學的特色”。楊緒容《公案辨體》(《上海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年第4期)認為“《施公案》大大豐富和發(fā)展了傳統(tǒng)公案小說的藝術技巧”,“發(fā)展了明公案小說集的成果,為后世的長篇公案小說所借鑒,在公案小說發(fā)展史上具有重要意義?!贝送?,王軍明以清醒的意識,深遠地目光審視《施公案》,得出了一個新穎的觀點,在《〈施公案〉——公案小說中的中衰》(徐州教育學院學報2005年第4期)一文中,他指出“雖然《施公案》的敘事模式對后世產(chǎn)生了巨大的影響,并為小說開辟了一條全新的道路,但是其對宋元話本題材的模仿、故事情節(jié)編排的平庸、對生活的政治圖解,使得它遠遠落后于宋元公案小說,從藝術水準上來看,公案小說中衰了?!?/p>

2、俠義公案小說的文體新特點。侯忠義、王敏《論公案小說的特點與源流》(《明清小說研究》1998年第3期)探討了《施公案》等俠義公案小說與明人公案的不同之處,認為“《施公案》同《包公案》等前代作品的明顯不同之處就是設置了以黃天霸為首的一群‘俠義’人物”。

3、兩種文體合流的原因探討。錢敏《論白話俠義小說與白話公案小說之淵源》(《江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03年第6期)主要從社會歷史背景,下層民眾的心態(tài)展開探討了合流的原因。

(五)主題、思想研究

一些學者認為,此類小說宣揚封建思想糟粕,腐朽、反動,是文學發(fā)展中的一股“逆浪”。在此類觀點中齊裕焜的說法頗具代表性。其《公案俠義小說簡論》(《明清小說研究》1991年第1期)說:“從中國古代小說發(fā)展史來考察,公案俠義小說就其總體來說,并不代表中國古代小說發(fā)展的前進潮流,表現(xiàn)了逆轉(zhuǎn)的趨勢”,“從公案俠義小說內(nèi)部來看,發(fā)展的趨勢是逐漸走下坡路,從具有一定人民性的公案或俠義小說,發(fā)展為具有落后或反動傾向的作品,而且在數(shù)量上占絕對優(yōu)勢?!辈苷碾m未明言“逆浪”,但其《中國俠文化史》(上海文藝出版社1994年版)對此類小說的貶抑之意溢于言表。他指出,“《施公案》與《彭公案》的作者是站在封建意識的立場上,把奴才歌頌為英雄,迎合了統(tǒng)治階級的需要,總的傾向是反人民的。”古今教授的批判態(tài)度亦十分強烈。在《〈施公案的〉思想傾向》(《聊城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0年第3期)一文中,他認為,“《施公案》這類作品,俠客不再反抗官府,而是歸降大清王朝,幫助統(tǒng)治階級去捉拿、剿滅所謂‘強人’、‘惡霸’,是借誅殺盜賊之名,行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之實,其基本思想傾向是反動的”,“在即將進入21世紀的今天,我們對《施公案》這類作品,還是遠離為好”。言下之意,俠士就應該浪跡江湖、對抗官府,而一旦效忠朝廷,由叛逆轉(zhuǎn)向建功立業(yè),反而是錯誤的。對其思想傾向持批判意見的學者,還有劉蔭柏《清代俠義小說概敘》(《明清小說研究》1990年第2期)認為“小說《施公案》,并非是施世綸的傳記,而是假托其名,宣揚清官和不背忠義的俠客事跡,以進行教化?!?/p>

與前面這些否定態(tài)度不同,武潤婷《中國近代小說演變史》(山東人民文學出版社2000年版)見解比較另類。她認為“《施公案》集中地反映了近代初期我國下層民眾的心理期待和審美需求”,小說處處體現(xiàn)了下層百姓的心愿主張,因此“將《施公案》定為描寫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的反動作品的做法是站不住腳的”,觀點比較新穎,但又完全走到另一個極端,有些地方論證的很牽強。

(六)敘事藝術的研究

作品的藝術特色研究是文學作品中較重要的一環(huán),歷來研究者都對其傾注較多心血,對《施公案》的研究也不例外。雖然自《施公案》誕生以來,評價者對它的藝術性評價較低,這也是這部作品的實際情況,但到了新世紀,也有學者開始關注《施公案》在藝術上的特色,盡力挖掘它的可取之處。

曹亦冰《俠義公案小說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歸納了《施公案》的案件類型,破案手法。黃巖柏《中國公案小說史》(遼寧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指出了《施公案》小說所取得的三點成績。孟犁野《中國公案小說藝術發(fā)展史》(警官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更是直接關注了《施公案》在藝術形式的創(chuàng)造,并且分析了《施公案》新的藝術結(jié)構(gòu)的表現(xiàn)。文章認為:“使這部思想傾向保守、語言文字粗俗淺陋的作品,得以在公案小說史以至整個中國小說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之處,其因素之一乃在于它在藝術形式的創(chuàng)造上終歸有超越前入的地方,尤其是在篇章結(jié)構(gòu)與敘述方法等方面,有明顯的進展以至重大的突破,這是應當充分肯定的”。武潤婷《中國近代小說演變史》(山東人民文學出版社2000年版)認為“在藝術風格上,《施公案》最大的特點是貼近市井生活,富有世俗氣息”,優(yōu)缺點同時存在。

(七)集大成研究

這時期,簫肅榮《〈施公案〉和〈彭公案〉》(遼寧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是至今為止有關《施公案》研究的唯一一本專著。文章第一部分“《施公案》與《彭公案》的誕生”介紹了這兩部書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反映的時代歷史,分析了公案俠義合流的社會背景,并介紹了兩本書的版本情況。文章第二部分“話說《施公案》、《彭公案》中的公案”首先為兩本書做了故事梗概,接著借案件類型分析做思想內(nèi)容考察。第三部分“‘夢清官’與‘清官夢’”分三節(jié):1.“清官夢”產(chǎn)生、延續(xù)的社會心理基礎與“清官”形象的流變;2.歷史上的施公、彭公與小說中的施公、彭公;3.試圓“清官夢”——談談小說中的施公、彭公。 第四部分“‘俠客夢’及其幻滅”分四節(jié):1.“俠客夢”與“俠意識”;2.從“義俠”“盜俠”到“忠俠”“官俠”——“俠客夢”的幻滅;3.說說“清官”與“俠客”的聯(lián)袂;4.“官俠”的榜樣——金鏢黃天霸和忠義俠馬玉龍??傮w看來,這兩部分結(jié)構(gòu)結(jié)合“夢”對“清官”、“俠客”形象進行評述,分析很到位,視角比較獨特。第五部分“對《施公案》、《彭公案》的美學批評”從情節(jié)結(jié)構(gòu)、人物形象、語言文字三個方面來對《施公案》作了一番美學巡視,考察其在創(chuàng)作上的特色與缺憾。文章最后一部分“應該給《施公案》、《彭公案》一個客觀公允的評價——結(jié)語”給出了《施公案》評價應采取的態(tài)度。從文章內(nèi)容看,該書可謂《施公案》研究的集大成之作,關于《施公案》的方方面面均有涉及,且態(tài)度客觀公正,既沒有一昧否定,也沒有太過的飾美之詞,資料價值較大。

此外,這時期還出現(xiàn)了兩篇《施公案》研究的專題碩士論文。一為李艷杰《〈施公案〉案件源流研究(華中科技大學2008年),文章以《施公案》小說中案件例故事的追源溯流為主,并以兩則具體案例為例,分析其在不同歷史環(huán)境下,不同文體中的流變過程中被賦予的不同內(nèi)涵,呈現(xiàn)的不同風貌。另一篇為杜雅娟《〈施公案〉小說與“施公戲”的關系》(遼寧師范大學2007年),該文主要研究《施公案》小說與“施公戲”的關系,對《施公案》小說、歷史上的施公,以及京劇中的“施公戲”做了系統(tǒng)的介紹,并從社會環(huán)境、文化環(huán)境及文化心理角度分析了小說與戲曲發(fā)生關系的條件。

總的說來,從80年代回歸正途,再到新世紀,《施公案》研究處于一個整體上升趨勢,不管是在研究的廣度還是在深度上,都取得了新的突破,特別是簫宿榮的《施公案和彭公案》是第一部專門針對《施公案》的研究著作,內(nèi)容涉及廣泛,可謂《施公案》研究的集大成之作。

研究展望

綰結(jié)而言,縱觀學術界對《施公案》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施公案》主題思想的評價上,對小說的藝術性關注不足。而《施公案》作為俠義與公案文學的合流開山之作,筆者認為可以加強它的比較研究,將它與明代公案小說、后期的武俠小說進行比較,分析俠義公案文學的獨特之處,把握其在小說文學史的地位,達到窺一斑而見全豹的作用。另外,還可以扣準《施公案》的另一獨特性,即它與戲曲文學的關系大做文章,探討小說與戲曲之間相互影響,同生共存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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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孟犁野.中國公案小說藝術發(fā)展史[M].北京:警官教育出版社,1996.

[7]曹亦冰.俠義公案小說史[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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