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廣琴

（天津師范大學 政治與行政學院，天津 300387）

近十年來國內學者對《實踐論》、《矛盾論》的研究綜述

閆廣琴

（天津師范大學 政治與行政學院，天津 300387）

近年來，學術界對《實踐論》、《矛盾論》的研究隨著時代和社會的發(fā)展而不斷轉換著研究視角。本文從“兩論”與馬克思主義的關系、“兩論”與中國傳統(tǒng)哲學的關系、“兩論”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兩論”文本研究和“兩論”的局限性研究等五個方面梳理近十年來學界研究的情況。

毛澤東；《實踐論》；《矛盾論》；綜述

《實踐論》和《矛盾論》（以下簡稱“兩論”）是毛澤東于1937年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之后，從哲學高度總結中國革命經驗、分析教條主義的錯誤根源，從思想上肅清教條主義對黨員領導干部危害最重要的論文，是毛澤東思想最重要的哲學基礎。自從“兩論“問世以來，不僅是廣大黨員領導干部進行學習的重要讀本，而且學術界也一直沒有停止對它的研究，包括國外。本文擬對近十年來我國國內學者對“兩論”的研究情況作一綜述。

一、關于“兩論”與馬克思主義的關系

1、有關“兩論”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研究。在2007年紀念“兩論”發(fā)表70周年的會議上，楊春貴教授指出：“兩論”是中國革命經驗的哲學總結，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要哲學基礎。①鮑宏禮也認為，“兩論”是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哲學體系形成的重要標志。②這一觀點也是學界普遍認同的觀點，而且研究更為細化。

如有的學者從認識論角度進行研究，認為《實踐論》立足中國歷史和現(xiàn)實實際，根據(jù)中國革命的具體經驗教訓，對“實踐”做出了一系列重新界定和重新闡釋，是馬克思主義哲學認識論中國化的典范。有的研究者認為《實踐論》論述了知、行統(tǒng)一觀，合理地整合了經驗論和唯理論，剖析了唯心主義認識論的根源，實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實踐觀點中國化、認識的辯證發(fā)展過程中國化和真理標準中國化。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如何正確認識馬克思主義、如何正確認識馬克思主義對于中國革命與建設的指導作用。因此，有學者認為，《實踐論》運用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方法論探討了如何通過實踐促進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并指導中國革命?！秾嵺`論》所闡述的實踐思想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認識論基礎，也為我們正確認識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客觀規(guī)律，從而推動我國各項事業(yè)的成功與發(fā)展提供了思想武器。④《矛盾論》則在矛盾理論方面豐富和發(fā)展了蘇聯(lián)教科書關于“矛盾的特殊性”概念，大大地豐富了馬克思主義的矛盾特殊性理論，實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矛盾學說中國化。⑤

2、“兩論”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中國化和中國哲學現(xiàn)代化的研究。有學者指出，這是一個雙向互動的過程?！皟烧摗奔仁沁@個互動過程中取得的重要成果，又是互動的中介，因此，對它的評價不能停留在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成果這一方面，它還極大地推動了中國哲學的現(xiàn)代化和世界化，應把它當作當時世界哲學的一部分。因為《實踐論》明確地將“行”（實踐）定義為“根據(jù)于一定的思想、理論、計劃、方案以從事于變革客觀現(xiàn)實”的活動，進而闡明了“行”（實踐）的社會性和歷史性，恰是在這一點上，他找到了中國哲學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最佳結合點和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與中國傳統(tǒng)哲學現(xiàn)代化的最佳彈跳點?！睹苷摗穭t使傳統(tǒng)辯證思維方式單純的整體直觀得到了克服，建構了一個分析矛盾特殊性的嚴密的邏輯體系。⑥有的研究者認為，“兩論”為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的基本原則作了哲學上的論證，使馬克思主義哲學成功地為中國革命的現(xiàn)實服務?！皟烧摗睘轳R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和中國哲學現(xiàn)代化提供了文化轉換中介?！皟烧摗睘轳R克思主義哲學在中國的現(xiàn)實應用和通俗化開辟了道路，為中國哲學和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未來發(fā)展指明了方向。⑦

3、“兩論”對馬克思主義的新貢獻。在《實踐論》中，毛澤東把實踐和認識（即知和行）作為認識的基本矛盾來考察，進一步發(fā)揮了馬克思主義實踐的唯物主義和馬克思主義認識論關于實踐第一性的觀點，進一步把辯證法應用于認識論，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辯證法思想，在認識論中堅持了徹底的唯物主義立場，使馬克思主義認識論與歷史唯物主義關于群眾創(chuàng)造歷史的觀點緊密地結合起來，把認識論中“實踐——認識——實踐”的公式與“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公式有機地統(tǒng)一起來。⑧《矛盾論》則從內部矛盾與外部矛盾的結合上，從同一性與斗爭性互相聯(lián)接、共同作用所產生的合力上，從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對事物發(fā)展的主次不同的作用上，多層次多方面地闡明了矛盾推動事物發(fā)展的機理，形成了較完備的矛盾動力論的理論體系，對唯物辯證法理論的發(fā)展和深化作出了重要的貢獻。⑨它在繼承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同時發(fā)展了唯物辯證法，它在辯證法的基本范疇、基本概念，辯證法的精髓核心以及對立統(tǒng)一的通俗化等方面做出了杰出的貢獻。⑩在《矛盾論》中，毛澤東對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繼承和發(fā)展，主要表現(xiàn)為對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辯證法思想的繼承和發(fā)展，以及對當時的蘇聯(lián)哲學教科書的辯證法思想的繼承和發(fā)展。?

4、有關“兩論”與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研究?！皟烧摗苯沂玖笋R克思主義大眾化的特定層次和路徑。因為它與《大眾哲學》不同，“兩論”是為已經投身到革命隊伍中來的，即將走上領導崗位的青年干部們寫作的，立足于中華民族集體利益、集體訴求的視野，闡釋馬克思主義哲學認識中國現(xiàn)實社會錯綜復雜矛盾的視角和方法及其理論指導意義。?有學者指出，“兩論”之所以在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上實現(xiàn)了學術性、現(xiàn)實性與通俗性的高度統(tǒng)一，堪稱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典范。其原因在于：它們關照好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五個重要關節(jié)。這是“兩論”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事業(yè)的啟示。在這些重要關節(jié)中，有兩個人們已談論得很多，盡管不是明確在重要關節(jié)這一視角中來談的。其一是形式上之注意采用通俗的語言和老百姓喜聞樂見的形式；其二是內容上的時代感和現(xiàn)實感。但是，尚有三個重要關節(jié)不為人們所注意或者注意得不夠。一是整理自己的經驗使之帶上原則性；二是領悟辯證智慧；三是感受意義以至境界。?因此，根據(jù)這五個重要關節(jié)，“兩論”堪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典范。

二、有關“兩論”與中國傳統(tǒng)哲學關系的研究

1、“兩論”與中國古代船山哲學的關系。劉華明教授對王船山知行觀的主要思想進行了分析，認為毛澤東和王船山都認為認識來源于實踐。在人的認識究竟怎樣從實踐中發(fā)生的問題上，毛澤東和王船山有某些相承之處。在人的認識來源于實踐；人的認識產生可分為感性認識階段和理性認識階段；理性認識要接受實踐的檢驗（即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以及真理的無限性和人的認識實踐的相對性等方面，毛澤東的《實踐論》對王船山的哲學思想都有明顯的繼承。《實踐論》是對中國哲學史上知行關系問題的進一步探討，主要是對王船山知行觀的批判繼承和科學總結。但毛澤東是站在新時代的高度，在階級立場、實踐基礎與豐富的斗爭經驗以及自然科學的發(fā)展程度上，都遠遠超過和發(fā)展了王船山的思想。毛澤東以感性認識和理性認識的科學概念及其辯證關系，徹底克服了王船山對人的認識階段劃分的模糊性、神秘性的局限，精確地揭示了認識過程中兩個階段的飛躍。他以科學的社會實踐觀揭示：只有億萬人民群眾才是認識和實踐的主體，只有億萬人民的社會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惟一標準。他克服了王船山知行觀中的輕視勞動人民社會實踐的觀點，從而全面地改造和發(fā)展了王船山的知行統(tǒng)一觀，豐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概括總結了人類認識的總規(guī)律，為奪取中國革命，尤其是為奪取當時抗日戰(zhàn)爭的勝利提供了科學的思想武器。?劉華明教授還從兩種宇宙觀、矛盾的普遍性、矛盾的特殊性、主要的矛盾和主要的矛盾方面、矛盾諸方面的同一性和斗爭性、對抗在矛盾中的地位六個方面分析了王船山哲學的主要觀點，認為《矛盾論》是對中國哲學史上矛盾范疇的探討，對王船山集其大成的中國古代樸素唯物辯證法的批判繼承和科學總結。?

2、“兩論”的古代思想淵源。有學者認為，毛澤東《矛盾論》思想來源于《周易》的某些古老的哲學命題，其中包含著發(fā)展的根源在于事物內部的矛盾性的思想。矛盾主要方面的思想正是繼承了《周易》創(chuàng)始的古老傳統(tǒng)，改造其質樸的形態(tài)，作了高度的理論概括，從而對馬克思主義矛盾特殊性的理論作出了貢獻。在中國古代哲學中，關于對立面相互轉化的思想是十分豐富的。其中以《老子》為最，也是較早的一個，它影響著以后的中國哲學，這些都是《矛盾論》的思想來源。?

3、“兩論”對中國古代哲學的改造。有學者分析，正是通過對中國傳統(tǒng)知行學說的馬克思主義改造和轉換，《實踐論》以社會實踐為基礎，全面系統(tǒng)地論述了馬克思主義關于認識的源泉、認識發(fā)展的過程、認識的目的、真理標準的理論，闡明了馬克思主義認識論是能動的革命的反映論，特別強調充分發(fā)揚根據(jù)和符合客觀實際的自覺的能動性。它既是對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繼承和發(fā)展，又是對中國傳統(tǒng)知行學說的批判吸收和科學改造，不僅賦予了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中華民族的形式，也為馬克思主義認識論在中國的發(fā)展找到了新的生長點，增添了新的內容。?《實踐論》對于中國傳統(tǒng)哲學認識論的主要范疇進行了批判繼承，對于中國傳統(tǒng)唯物主義唯理論與經驗論知行觀進行了徹底批判，對于中國傳統(tǒng)樸素辯證的唯物主義知行統(tǒng)一觀進行了批判繼承。?有的研究者從“行”在我國歷史上的發(fā)展歷程進行梳理，認為《實踐論》對“行”這一認識論范疇從古代的道德踐履改造為人類的社會實踐，擺正了知和行之間的辯證統(tǒng)一關系，即統(tǒng)一在辨證唯物主義的基礎上。?《矛盾論》是對中國古代辯證法的推陳出新。有學者認為，毛澤東運用古代哲學中“一分為二”的命題來表述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的本質特征；在矛盾轉化問題上繼承、改造和提高了我國古代辯證法；對中國古代辯證法寶庫中關于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及其相互關系的豐富思想資料也加以辯證揚棄。?《矛盾論》與中國傳統(tǒng)的矛盾觀進行比較研究，認為《矛盾論》對矛盾斗爭性的強調，突破了中國傳統(tǒng)矛盾觀重同一、貴中和的傾向，認為毛澤東的矛盾學說本質上是一種斗爭哲學和革命哲學。?

三、“兩論”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

1、“兩論”的理論意義。邢賁思在“兩論”發(fā)表70周年之際撰文指出：“兩論”創(chuàng)造了馬克思主義哲學新的表達形式，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發(fā)展史上一個創(chuàng)新的體系；是毛澤東思想的哲學基礎。事實上，“兩論”不僅是毛澤東思想的基本點和根本點，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哲學基礎，是中國特色的宇宙觀，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都放射著《實踐論》和《矛盾論》的哲學光輝。?“兩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哲學基礎，也是當代中國共產黨人的一個又一個指導思想的哲學理論基礎。?

2、“兩論”的現(xiàn)實意義。有關“兩論”對于當前現(xiàn)實的指導意義會隨著不同時期社會主題的變化而增加新的研究視點。在改革開放30周年之后，有學者撰文指出《實踐論》對改革開放的指導意義。鄭國瑞教授指出，《實踐論》中“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的觀點，開啟了改革開放的新時代；“在實踐中得到預想的結果”的觀點，在改革開放中具有重要的方法論意義；“人們在實踐中對于真理的認識永遠沒有完結”的觀點，為改革開放的深入發(fā)展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四、有關“兩論”的其他研究

1、有關《實踐論》的其他思想研究。一是研究《實踐論》的邏輯結構。有學者認為《實踐論》的邏輯起點就是緊緊抓住主觀和客觀這一認識過程的基本矛盾，以認識論與唯物史觀相統(tǒng)一為理論前提和邏輯前提，以認識辯證運動過程的系統(tǒng)論述為邏輯中介，邏輯終點為達到對認識運動總規(guī)律的科學揭示。?二是有學者從理論哲學和實踐哲學在認識論上的不同之點出發(fā)，通過分析實踐論的具體內容，認為實踐論不應該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理論哲學而應該是實踐哲學。?有的認為《實踐論》僅僅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論域中的重要著作，其中并沒有關于本體意義上的“實踐”的闡述。?有的認為《實踐論》是辯證唯物論的知行統(tǒng)一觀，對實踐在認識中的作用的闡述是科學的，是屬于實踐唯物主義的，將其歸入實踐本體論是一種歪曲理解。?三是有關《實踐論》的敘述手法，極富通俗性。通過樸實的語言、生動的例子和形象的比喻以及群眾喜聞樂見的民間傳說將復雜的哲學問題表達出來，克服了哲學遠離大眾的神秘性，增強了理論的活力和傳播力。?

2、有關《矛盾論》的其他思想研究。一是有關《矛盾論》的邏輯思想。在把認識過程分為低級階段和高級階段的基礎上，闡明了概念、判斷、推理的重要作用；關于概念的形成和概念的矛盾運動的論述，豐富了馬克思主義辯證邏輯學說；運用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系原理，深刻地揭示了歸納與演繹的客觀基礎以及二者的辯證關系。?《矛盾論》在總結新的實踐經驗的基礎上，不僅對矛盾規(guī)律涉及到的各個方面的問題都作了全面的系統(tǒng)的論述和概括，提出了許多新的原理原則，并且以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為指導說明了辯證法的其他規(guī)律和基本范疇。?《矛盾論》中還蘊涵著立體思維的思想。立體思維是辯證思維的現(xiàn)代發(fā)展，唯有它才能更有效地克服人的主觀性與片面性，才能成倍地提高生產或工作效率。?

3、“兩論”的寫作背景及關系研究。這兩本書就是為著用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和辯證法觀點“去揭露黨內的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特別是教條主義這些主觀主義的錯誤而寫的”。上世紀30年代前期的“左”傾錯誤，不僅使他個人遭受痛苦，更嚴重的是給中國革命事業(yè)帶來巨大損失。因此，他發(fā)“憤”，不是發(fā)個人之“憤”，而是為黨、為革命事業(yè)發(fā)“憤”著書。?

4、有關“兩論“的歷史局限性研究。一是表現(xiàn)在夸大階級斗爭的范圍和作用。表述確立無產階級專政和建立社會主義社會的關系不夠清晰和準確，分析事物發(fā)展變化的內因和外因的關系存在片面化和絕對化傾向等方面。這些局限性的形成，同國內階級斗爭環(huán)境、蘇聯(lián)某些消極的東西、毛澤東某些思維定式等因素有關。這些局限性，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新中國事業(yè)的曲折發(fā)展和嚴重失誤。?二是對矛盾存在的普遍性和矛盾性質的普遍性未作嚴格區(qū)分和分析。雍濤撰文指出：矛盾存在狀態(tài)的特殊性、主要的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的范疇是否具有普遍意義的問題？矛盾著的兩方面中，必有一方面是主要的，其他方面是次要的論斷，是否成立？能否說“抓住了主要矛盾，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如何看待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等這幾對矛盾雙方的地位和作用問題。另外，關于矛盾的同一性和斗爭性的涵義問題；矛盾的同一性和斗爭性的相互關系問題；關于“共產黨的哲學就是斗爭哲學”的問題；究竟什么是對抗性矛盾，能不能用矛盾對抗的形式去說明矛盾對抗的性質？對抗性矛盾和非對抗性；矛盾的區(qū)分是否只限于社會現(xiàn)象，自然界的現(xiàn)象是否適用《矛盾論》等，沒有明確回答。

注釋：

①楊春貴：《〈實踐論〉、〈矛盾論〉的歷史地位、科學價值和當代意義》，《毛澤東鄧小平理論研究》，2007年第8期。

②鮑宏禮：《〈實踐論〉與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研究之》，《甘肅社會科學》，2002年第2期。

③李楠，高燕寧：《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實踐論基礎——毛澤東 〈實踐論〉的現(xiàn)實解讀》，《沈陽師范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 2期。

④徐素華：《〈實踐論〉〈矛盾論〉與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理論視野》，2007 年第 10 期。

⑤康偉，楊永庚：《〈實踐論〉〈矛盾論〉與中國哲學的現(xiàn)代化》，《忻州師范學院學報》，2005年第4期。

⑥雍濤：《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典范——論〈實踐論〉〈矛盾論〉的深遠意義》，《毛澤東鄧小平理論研究》，2000年第1期。

⑦高淑貞：《〈實踐論〉對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新貢獻》。

⑧劉林元：《〈矛盾論〉與馬克思主義矛盾動力理論體系的形成》，《南京政治學院學報》，2000年第2期。

⑨馬玲、張群：《談〈矛盾論〉對唯物辯證法的深化與發(fā)展》，《安徽職業(yè)技術學院學報》，200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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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2994（2011）03-0039-04

2011-03-24

閆廣琴（1977- ），女，山西大同人，天津師范大學政治與行政學院中共黨史專業(yè)博士研究生、講師。研究方向：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及建國后黨史。

責任編輯：陳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