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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害背后的政治
——晚明災害頻發(fā)的政治因素分析

2011-04-08 07:43鞠明庫
關(guān)鍵詞:治河萬歷救災

鞠明庫

(河南師范大學 社會發(fā)展學院,河南 新鄉(xiāng) 453007)

晚明是中國歷史上災害發(fā)生最為頻繁、危害最為嚴重的時期之一,“萬歷十年之后,無歲不告災傷,一災動連數(shù)省”[1]的局面,更為史上少有。嚴重的災荒,不僅嚴重損害了晚明的農(nóng)業(yè)經(jīng)濟、擾亂了社會秩序,也最終埋葬了明王朝的統(tǒng)治。幾百年來,學界對晚明災害頻發(fā)的原因多有探討,除考慮自然因素之外,也將眼光延伸到災害背后的政治因素。關(guān)于晚明災害頻發(fā)的政治因素,學界雖有討論[2],但尚不全面深入,實有深入探討的必要。

一、救災主體功能衰弱

“在我國傳統(tǒng)的災害救助體系中,政府發(fā)揮了救災責任主體的作用。……我國歷史上各朝政府從一開始就扮演了制度制定與推廣、財政支付與兜底、檢查與監(jiān)督的重要角色。”[3]因此,救災責任主體與災害救濟效果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晚明時期,封建皇帝的怠政、官員的貪腐使得救災責任主體功能衰弱,救災效率十分低下,救災效果自然不高。作為救災責任主體的最高代表,萬歷皇帝從中期開始甚至連災荒類的奏疏也經(jīng)常留中不報。萬歷十二七年六月,戶科給事中李應策的奏疏反映了這一問題:“臣查祖制:但有異災、蝗蝻,即時奏聞。蓋虞少稽則緩不及濟耳。今各處奏報旱災,止下?lián)岢假Z待問一疏,魏允貞、曾如春、汪應蛟等各奏報久而未發(fā)。人竊惑之,謂從前未有報水旱留中者?!盵4]6230皇帝對災害的漠視和對荒政的懈怠,使政府的救災工作處于停頓狀態(tài)。萬歷三十七年,工科給事中馬從龍奏稱:“今歲四方報災頗多,如直隸、山東、山西、陜西、河南、四川、江西、福建,或亢旱或淫雨或蝗蝻,每省無慮數(shù)郡。議蠲議賑,未奉明旨,蓋從停閣?!盵5]368在這種情況之下,地方政府更是不以救災為急務,玩忽職守者有之,中飽私囊者有之。更為嚴重的是,作為救災主體的各級政府甚至嚴重缺員。萬歷三十年“兩京缺尚書三、侍郎十、科道九十四;天下缺巡撫三、布按監(jiān)司六十六、知府二十五”[6];至萬歷末年,內(nèi)閣閣臣只有一人,六部尚書中有三部無正官。至于級別較低的州、縣官所需又不知幾何。政府官員的嚴重缺員致使政府運轉(zhuǎn)不暢,一旦遇災,難以施以及時、有效的救濟。萬歷間,馮琦的奏疏反映了這一嚴重問題:

竊惟安民之本,要在修舉吏治?!裉煜聝伤竟踩逼呤鄦T,郡守共缺二十三員,加以遷轉(zhuǎn)而尚未到任者,奉差而尚未選任者,則是天下見在任事之官與缺官而未任者,正相半耳?!蛞苑倌缤戎?,當災旱相仍之日,而待命于若有若無之政,聽裁于乍來乍去之人。人望既輕矣,法令安得獨重。法既弛矣,政事安得獨修,故均之蒞民也,均之行政也。候代之官必不如初任,暫攝之官必不如久任,別署帶管之官必不如專任佐貳,署掌之官必不如見任。今欲興起吏治,莫如備官而考其成,因人而責其事。[7]

“天下見在任事之官與缺官而未任者,正相半耳”一語反映了萬歷間缺官問題之嚴重。見任官員的缺位使救災主體功能衰弱,救災體系發(fā)生斷裂,救災行政效率低下,以至小災變成大災,大災變成嚴重災害。

二、備荒制度名存實亡

(一)備荒倉儲極為衰敗

晚明時期,備荒倉儲制度逐漸衰敗。明前、中期救災頗為依賴的預備倉由于沒有可靠和固定的來源、守倉官吏的肆意侵盜、府州縣官對預備倉管理的不關(guān)心等原因而屢興屢廢,無法有效承擔起備荒的任務。明末,陳龍正甚至說:“至于今日,天下皆無復有預備倉。”[8]在這種情況之下,明中期以后具有民間自救性質(zhì)的倉儲——社倉和義倉開始在社會上大規(guī)模出現(xiàn)。然政府并不愿意民間自行管理社倉和義倉,總是試圖將社倉和義倉納入到自己的管理范圍之中,使之成為政府荒政的一部分或可控制的補充資源。于是地方政府加強了對社倉和義倉的查考和干預,輕者影響了其正常運作,嚴重者將之變成官倉或強占其倉本。嘉靖八年,明政府接受王廷相的建議令全國建義倉,但強調(diào)政府的監(jiān)管作用:“各府州縣造冊送撫按查考,一年查算倉米一次,若虛,即罰會首出一年之米?!盵9]萬歷十六年浙江桐鄉(xiāng)、烏程災后,“吾鎮(zhèn)二府何公(挺)必欲將民間義米貯常平倉作為官米,以邀功干名,已是差了,然猶為義米也。乃代之者夏公(尚忠)惡其瑣屑,申分守道,將米價三百余兩分貯烏程、桐鄉(xiāng)庫,備荒義米竟改為庫銀?!盵10]當?shù)馗幻窬璩隽x米以備災荒,卻被官府變成了官米。萬歷三十五年,陽谷縣合并四鄉(xiāng)社倉二十六處,“建官廒而統(tǒng)貯于縣,典之以吏胥,守之以倉夫?!盵11]政府對社倉、義倉的干預,嚴重影響了地方富民捐谷的積極性,使社倉、義倉無法有效發(fā)揮其散放快捷、救災迅速的優(yōu)勢,甚至威脅到其本身的存在。因此在晚明,社倉、義倉曾一度復興,但很快又衰敗下去,加之預備倉政的頹廢,“自嘉靖起,雖有備荒之名,而無備荒之實,災荒屢見,萬姓流離。至于泰昌、天啟、崇禎,尤不可問?!盵12]409備災倉儲建設的極度衰敗嚴重削弱了國家的救災能力,災害頻發(fā)而危害越來越嚴重就成為十分自然的事情了。

(二)水利興修基本荒廢

在中國古代自然災害中,水、旱災所占比重最大,破壞性也最大。而與水、旱災害形成與否的相關(guān)因素中,水利興修與否成了最后一道關(guān)口。覃振曾言:“水患決非天災,乃由于治水未努力?!盵13]此話雖不無偏激,但卻道出了水利失修與水旱災害頻發(fā)的密切關(guān)系。

客觀而言,明前期封建政府對興修水利還是比較積極的,也取得了不少成績。然而在晚明,各地的水利設施逐漸荒廢,水利失修成為一種普遍的現(xiàn)象。如萬歷時,巡撫應天右副都御史宋儀望奏:“三吳財用所出,水利最急。自嘉靖初撫臣李充嗣修治之后,未嘗大修,溝港日淤,圩埂盡廢,旱澇無備。”[4]1221萬歷《嘉定縣志》云:“昔人以治水為大政,故二百年常通流不廢。正嘉之際,其遺烈猶有存者。至于今,湮沒者十八九,其存者如衣帶而已?!盵14]不僅江南水利失修,其他地區(qū)也存在類似情況,不再贅舉。

晚明,尤其是萬歷朝開始國家財政十分困難,無錢興修水利。各級官員更視興修水利為末務,水利衰敗成為必然之事。萬歷時戶部覆南京戶科給事中吳之鵬云:“邇來有司惟從事于簿書期會,修筑圩岸、疏浚防塘等項事宜,漫不經(jīng)心,一遇歲兇,茫無措手?!盵4]3488隆慶六年的詔書也對官員的這一行為做了強烈批評:“大江南北,國賦所出,全資水利。各處設有水利僉事,各府縣又有水利通判、縣丞等官,近來往往視為末務,上下因循,一遇水荒,即奏乞蠲免、賑濟,引天災以逃責,豈為民父母之道?”[4]123不少官員不僅僅將興修水利視為末務,更有甚者將之視為中飽私囊的大好機會。以黃河的修治為例,黃河的修治歷來為難事,明代曾有“三年一小挑,五年一大挑”的慣例。然萬歷以后,這一制度名存實亡,“凡大挑、小挑之費,俱入上下私橐?!庇捎诘貌坏浇?jīng)常的疏浚,黃河河床越淤越高,以致“連年沖決”[15]。對于管河的官吏而言,他們早已將黃河的修治作為自己中飽私囊的大好機會,黃河決口,他們不僅不著急,反倒是幸災樂禍,甚至是抱著期待。對此,顧炎武云:“天啟以前,無人不利于河決者。侵尅金錢,則自總河以至閘官,無所不利;支領(lǐng)工食,則自執(zhí)事以至于游閑無食之人,無所不利?!谑穷l年修治,頻年沖決,以馴致今日之害,非一朝一夕之故矣?!盵16]這正是明中后期黃河頻頻決口的重要原因之一。

三、 救災環(huán)節(jié)充斥腐敗

隨著封建專制政體的日漸沒落,晚明政治日益腐敗,這種腐敗不僅僅反映在官場,也反映在救災的多個環(huán)節(jié),為害尤深。

如報災環(huán)節(jié)。報災是整個災害救濟的第一環(huán)節(jié),也是最為基礎(chǔ)一個環(huán)節(jié)。及時、如實地上報災情,是展開災害救濟的前提和基礎(chǔ)。離開這一環(huán)節(jié),其他環(huán)節(jié)都無從談起。然而,在災害發(fā)生后,“吏好談時和年豐以約聲譽,而諱言饑荒水旱以損功名,故恒有匿災異以不聞,甚或飾饑荒為豐穰。”[17]191因此,晚明就出現(xiàn)了官員災后匿而不報,或延遲奏報,或報而不實的情況,影響非常惡劣。明末孫繩武《荒政條議》也提到:“近見各州縣報災傷時,每多張皇其事,將無作有,捏輕為重,以為異日請賑之地。”[18]有些官員還利用手中的權(quán)力,收受賄賂,歪曲災情。屠隆《荒政考》云:“余見里役之報饑民也,家有需索,人有納賄,市猾之得過者,欲為他日規(guī)避差徭之地,則賄里役,以報饑民,民之實饑而流離者,以貧無能行賄而反不得與,則雖有賑濟之名,無救小民之死。”[17]183報災不實的后果是非常嚴重的,因為沒有真實的災情信息就無法準確地確定救濟方式和賑濟數(shù)量,災民自然無法得到有效的救濟。

再又如勘災環(huán)節(jié)??睘恼鎸嵟c否與災民能否得到切實有效的救濟息息相關(guān),然由于官吏的瀆職、腐敗,這一環(huán)節(jié)也往往出現(xiàn)問題,從而嚴重影響賑濟的效果。萬歷間,南直隸揚州府的高郵、寶應、興化、泰州同罹災傷。因泰州位置較偏僻,勘災官不愿遍歷,草率勘災,從而使四地災民面臨不同處境,“高、寶、興有災之實,而亦有災之名。有災之害,而亦有災之利。不幸之幸也!泰州同有災之實,而獨不有災之名。同有災之害,而獨不有災之利。不幸之不幸也!”[19]晚明陳繼儒更是形象地描述了勘災官漠視民瘼,借勘災之機大講排場、收受賄賂、弄虛作假的情況,其《賑荒條議》云:“官長踏荒,東踏則西怨,西踏則東怨,舟車所至,攀擁叫號,里排總甲有伺候之費,有送迎之費,有造冊之費,有愚民買荒之費,不如一概,以全荒具申上司?!备小暗缅X做荒,出錢買荒,其弊種種不一”[20]??梢娍睘墓倌暶耨ⅰ⒎笱苋熤畤乐爻潭?。

又如救濟環(huán)節(jié)。在整個災害救濟過程中,救濟環(huán)節(jié)最為關(guān)鍵,因為它直接關(guān)系到救災的效果。同時這一環(huán)節(jié)也最為復雜,腐敗現(xiàn)象也更多。最為典型者莫過于楊文舉浙江賑災。萬歷十七年,神宗遣戶科給事中楊文舉往浙江賑濟,“文舉入境,顧左右曰:‘如此花錦城,奈何報荒,以欺妄挾制有司?’有司惴惴,盛供張伎樂。文舉遨游湖山,作長夜飲,每席費數(shù)十金,有司疲于奔命。諸紳士進見,日已午,夜酲未解,愍愍不能一語,趨揖欲仆,兩豎掖之堂上,糟邱狼籍,歌童環(huán)伺門外。置賑事不問,惟令藩司留帑金十一,賄當路藩臬,至守令悉括庫羨賂之。東南繹騷,咸比趙文華之征倭云?!盵21]這是典型的以賑濟災荒為名,行吃喝玩樂之實!更有甚者,還有些官員為做表面文章,欺上瞞下,竟然拿垂死的饑民做道具進行表演,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犊禎洝酚涊d:“明末,州縣官之賑粥也,探聽勘荒官次日從某路將到,連夜于所經(jīng)由處寺院中設廠壘灶,堆儲材米鹽菜炒豆,高竿掛黃旗,書‘奉憲賑粥’四大字于上,集村民等候。官到,鳴鐘散粥。未到,則枵腹待至下午。官去,隨撒廠平灶,寂然矣。皆耳聞目睹之事?!盵12]434

四、政府決策脫離實際——以晚明黃河治理為例

政策失當也是導致晚明災害頻發(fā)的重要因素。與整體水利失修相比,明王朝對黃河倒是投入了很大人力、物力進行治理,但由于奉行“保漕”、“護陵”并重的政策,不僅治河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反而導致黃河水患的頻發(fā)。

明王朝在永樂遷都北京以后的二百多年時間里,運河一直承擔著江南地區(qū)向北京輸送物資的重任,成為維系明王朝命脈的生命線。由于明代運河在航道上曾借用黃河徐州南至清口段,加之運河徐州北至臨清段屢受黃河泛濫沖決,故而治河與保漕交織在一起。為了排除黃河決口、改道的干擾,保證漕運的暢通,明前中期封建王朝將保漕定為治河的首要任務。弘治六年,劉大夏奉命治河,孝宗詔云:“古人治河,只是除民之害。今日治河,乃是恐妨運道,致誤國計?!盵22]正德間,這一政策發(fā)生了變化。正德十二年,黃河大水,水位漲至泗洲祖陵陵門。由于明代祖陵的安危被統(tǒng)治者當作事關(guān)社稷的根本大政,所以這一事件引起了朝廷的高度重視,從而也引起明代治河宗旨和原則的變化。明代治河保漕由此開始轉(zhuǎn)入一個新的階段,即由過去的“保漕”為主轉(zhuǎn)而為“保漕”、“護陵”并重。晚明時期,黃河治理即是在這一原則下艱難進行。萬歷間,治水專家潘季馴在論述治河任務時曾將護陵、保漕、保民列為治河的三大任務,他說:“祖陵當護,運道可虞,淮民百萬危在旦夕?!盵23]355常居敬更是將這三大任務排定主次:“首慮祖陵,次慮運道,次慮民生?!盵23]497顯然,上述二人所談的三大任務中,護陵和保漕才是統(tǒng)治者最為重視的,民生只是其附帶而已。

實際上,“保漕”和“護陵”并重的治河原則使治河陷入了兩難境地:既要治理河患,又要南防侵祖陵、北防淤運道;既要保漕,又要護陵。顧此失彼,疲于應付;舊患未治,新患已釀。以潘季馴治河為例,明萬歷七年,淮河下游淤塞,為了保證漕運暢通,潘季馴實施了“蓄清刷黃”策略。他的做法是:高筑高家堰,抬高洪澤湖水位,蓄積淮河清水,出清口,用來沖刷河道及入???,以達到“束水攻沙,以水治水”的目的??陀^地說,“蓄清刷黃”策略的實施,對保漕確有一定的作用,但水位抬高對位于泗州的祖陵是個很大的威脅。萬歷二十三年,淮河大水,明祖陵被淹,高堰復決,高郵運堤決口。因洪澤湖水位高,泗州明祖陵被淹,這是明統(tǒng)治者所不能接受的,因此主張“蓄清刷黃”的治河名臣潘季馴被罷去了官職??梢姳d钆c護陵是難以兼顧的。

作為治水專家的潘季馴尚且如此,說明治河過程中“保漕”與“護陵”并重的復雜性。然而,正是這兩個原則促使治河的官員為完成政治任務,往往不顧自然規(guī)律,逆河之性,強行改變河道流向,最終加大了黃河泛濫的頻率和程度。根據(jù)黃河水利委員會所編的《人民黃河》的統(tǒng)計,“僅在明代的二百七十六年間,黃河決口和改道就達四百五十六次,平均約每七個月一次,其中大改道七次?!盵24]根據(jù)陳志清的統(tǒng)計,明代黃河決口312次,平均0.88年決口一次[25]。這兩個統(tǒng)計數(shù)據(jù)盡管略有差異,但都說明一點:明代黃河的決口和改道是在黃河水利史上非常罕見的。造成這一結(jié)果的原因,除了黃河流域特有的自然因素之外,晚明的保漕、護陵并重的政策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應當指出的是,晚明時期也出現(xiàn)了如鐘化民積極賑救河南災傷的例子,但畢竟屬鳳毛麟角。在封建皇帝漠視民瘼、救災責任主體功能衰弱、備荒制度名存實亡、救災環(huán)節(jié)充斥腐敗、政府決策脫離實際等因素影響下,晚明時期災害發(fā)生頻率趨于加快,災害危害被極大放大,常常出現(xiàn)無災成有災、小災變大災的局面。最終結(jié)果是,崇禎末特大旱災、蝗災、疫災三位一體的打擊摧毀了明王朝的統(tǒng)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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