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博,舒宏偉
( 南昌航空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江西 南昌 330063 )
淺論翻譯中文化意象的重塑
何 博,舒宏偉
( 南昌航空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江西 南昌 330063 )
翻譯是兩種文化的交流,英漢互譯中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究其緣由,只能歸咎于文化的多樣性。為了更有效地減少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譯者應(yīng)盡可能地使譯文釋義性相似作者的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與譯文讀者的審美期盼相吻合。只有這樣,譯者才能真正肩負(fù)起傳達(dá)原語文化的神圣使命。
文化意象; 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 重塑
語言對比是翻譯理論以及翻譯實踐的基礎(chǔ)之一。就英漢兩重語言而言,他們既有共同點又各具特點。談及翻譯時所遵循的原則,清代學(xué)者嚴(yán)復(fù)提出的“信”、“達(dá)”、“雅”三原則已為眾多翻譯工作者接受。而后更有人提倡“歸化”理論來處理英漢互譯中的所有一系列問題,筆者卻對此持不同態(tài)度,因為無論是英譯漢還是漢譯英,都要以目標(biāo)語言為依托,既不應(yīng)背離原文,又要符合目標(biāo)語言的表達(dá)習(xí)慣。為此,筆者認(rèn)為文化意象在英漢互譯時應(yīng)當(dāng)被放到一個重要的高度。文化意象(Culture image)是“一種文化符號,它具有了相對固定的獨特的文化含義,有的還帶有豐富的意義,深遠(yuǎn)的聯(lián)想,人們只要一提到它們,彼此間立刻心領(lǐng)神會,很容易達(dá)到思想溝通?!比魏握Z言都包含著廣袤而深邃的文化蘊(yùn)涵,呈現(xiàn)出豐富而多姿的文化意象。如“莎士比亞”不僅是人名標(biāo)簽,更是中古英語語言和文學(xué)的意象符號。杜牧詩句“十年一覺揚州夢”中的揚州決不是一個簡單的地名,而是中國歷代文人騷客的憧憬之地,包孕著既深沉又沁心的文化積淀。然而,在翻譯的過程中,不重視文化意象重塑的例子比比皆是:如“as timid as a hare”,就有人翻譯成“膽小如兔”,此翻譯因為沒有注意文化意象的重塑,而不免貽笑大方。這是因為在西方人心目中,兔子是膽小鬼的代名詞;而在中國文化里,兔子代表的是迅捷機(jī)敏,因此應(yīng)重塑這個文化意象,不妨翻譯為“膽小如鼠”。諸如此類翻譯中的瑕疵隨處可見。又如對于“亞洲四小龍”的英譯,我國譯者曾經(jīng)通常譯作“four Asian tigers”[1],然而哈佛大學(xué)教授Ezra F. Vogel所著,哈佛大學(xué)出版社出版的The Four Little Dragons一書中卻認(rèn)為此翻譯忽視了中國“龍”這個文化意象的重塑,而應(yīng)該直接譯作“four Asian dragons”。雖然中國“龍”與西方“dragon”差異甚大,但伴隨中華文化的對外傳播,西方人士已基本上認(rèn)識到了兩者在本質(zhì)上的差異并漸漸普及。[2]本文著重于探討文化意象的重塑,既而冀望能有效處理英漢互譯時簡單的字面翻譯,轉(zhuǎn)而側(cè)重于剖析源語言的深層次意境之美。
所謂意象,就是客觀物象經(jīng)過創(chuàng)作主體獨特的情感活動而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種藝術(shù)形象。它是分析詩歌散文時的用語,指構(gòu)成一種意境的各個事物,這種事物往往帶有作者主觀的情感,這些意象組合起來,就構(gòu)成了意境?!耙庀蟆币辉~是中國古代文論中的一個重要概念。古人以為意是內(nèi)在的抽象的心意,象是外在的具體的物象;意源于內(nèi)心并借助于象來表達(dá),象其實是意的寄托物。物象(Physical image)與寓意(Connotation)是意象(Image)的兩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物象是信息意義的載體,是形成意象的客觀事實;物象形式作為畫面的構(gòu)成部分,本身并“不作過于詳盡的描述”,只須起到局部的點綴作用。物象的組合以及與情感的交融,是讓結(jié)構(gòu)成為聲情并茂、形神俱備的詞境形式。寓意是物象在一定語言文化環(huán)境中的引申意義。意象的功能即能在不同的語境中,以具體來表現(xiàn)抽象,以已知或易知來啟迪未知或難知。不同民族之間的文化必然存在多樣性,這也涉及到意識形態(tài)與宗教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在歷史進(jìn)化的長河中,文化意象慢慢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語言符號,具有了特定的某種文化內(nèi)涵,不同的文化意象亦由此應(yīng)運而生。論其形式,真可謂包羅萬象,文化意象的表現(xiàn)形式大體可分為如下幾種:
(1)可以是某種植物:漢語中的梅花、歐美語言中的玫瑰。
(2)可以是某種動物:漢語中的龍、歐美民族語言中的狗。
(3)可以是某個數(shù)字:漢語中的“八”、 歐美語言中的“十三”。
(4)可以是色彩詞語:漢語中的“紅”、歐美語言中的“藍(lán)色”。
(5)可以是一些有關(guān)自然的詞語:漢語中的“東風(fēng)”,常用來形容蓬勃的生機(jī);在歐美民族中,“西風(fēng)”卻成了希望和力量的代名詞。
世人如若想洞悉不同文化的內(nèi)涵,就必須對不同形式下的文化意象有深刻的了解。否則,這層神秘面紗不揭開的話,就談不上文化的交流與了解了,更會給翻譯造成極大的障礙。
眾所周知,英語文化和漢語文化都有各自的文化意象,英語文化中含褒義的事物也許在漢語文化中就是含貶義,反之亦然。諸如此類的現(xiàn)象我們先定義為文化意象的錯位,如“work like a dog(拼命工作)”,西方文化中狗是真誠的,所以見到“Every dog has his day(出人頭地)”也不至于驚訝萬分。著名學(xué)者謝天振說道:“世界各族人民看到的同一客觀現(xiàn)象,不同民族的語言卻給它刷上了不同的顏色。”[3]
文化意象往往凝聚著各個不同民族的智慧與文化的結(jié)晶,通常一個民族的文化意象和這個民族的圖騰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英漢兩個不同民族所涉及的文化意象注定也存在極大的不同,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文化意象,也就是說,這兩個民族的文化意象之間的錯位和遺失存在必定性,從而翻譯中文化意象的遺失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怎樣才能盡量保留源語言的文化意象,而不使它錯位或者遺失。因為翻譯不僅僅是為了傳情達(dá)意,更多的則應(yīng)當(dāng)是兩種不同文化的相互交流,從而能使人們從中理解對方的文化。Bynner所譯的唐代詩人劉禹錫的力作《烏衣巷》,就很能說明上述的問題。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Bynner譯為
Grass have run wild now by the bridge of Redbirds,
And swallows’ wings at sunset, in Blacktail Row
Where once they visited great homes,
Dip among doorways of the poor.
Bynner 在此輕描淡寫地將“王謝”翻譯成“great homes”,雖然能讓讀者大概了解詩的內(nèi)容,但是“王謝”作為“晉代王謝兩大豪門”的文化意象卻蕩然無存,原詩的美感自然也會大打折扣。又如趙景深先生翻譯的Milky Way,其根據(jù)俄文轉(zhuǎn)譯的英譯本是:The whole sky spangled gay twinkling stars,and the Milky Way is as distinct as though it had been washed and rushed with snow for holiday.
趙先生翻譯為:天上閃耀著光明的亮星,牛奶路很白,好像是禮拜日用雪擦洗過一樣的。現(xiàn)在我們能很快地找出其中的問題,雖然趙先生很好地保留了源語言的“路”,卻造成了源語言文化意象的遺失。因為“Milky Way”在西方神話里就是眾神聚居的奧林匹斯山通往大地的路,至于它為何如此的璀璨閃亮,那正是與仙后赫拉灑落的乳汁有關(guān),可見“牛奶路”就造成了源語言文化意象的遺失。
任何涉及到文化內(nèi)容的翻譯都應(yīng)當(dāng)極力保留原文的文化意象,千萬不能因為追求翻譯的別致而忽略了應(yīng)當(dāng)予以重視的文化意象。
所謂翻譯,是將一種語言文化承載的意義轉(zhuǎn)換到另一種語言文化中的跨語言、跨文化的交際活動。意義的交流必須通過語言來實現(xiàn),而每種語言都是一個獨特文化的部分和載體。[4]我們在轉(zhuǎn)換一個文本的語言信息時,也在傳達(dá)其蘊(yùn)含的文化意象,為保存源語文化意象原有的文化特質(zhì)和蘊(yùn)含,翻譯工作者必須權(quán)衡譯語文化的互文接受能力,才能將源語文化意象的互文性融合至譯語文化,體現(xiàn)出源語文化和譯語文化相互作用后的一種互文關(guān)系,生產(chǎn)出文化意象新的表現(xiàn)形式。[5]就拿20世紀(jì)80年代的英國著名電影Red Shoes舉例,當(dāng)時Red Shoes播放時被譯成“紅舞鞋”,倒也無可厚非。此片主要講述了英國一名芭蕾舞女演員面對愛情與事業(yè)而不能作出正確抉擇,最終走向斷崖的凄惋的故事。盡管“紅舞鞋”正確無誤地譯出了英文的原意,也緊扣劇情,但直譯得平鋪直敘,沒有更深的寓意。觀眾如果光看片名,確實難以激起任何聯(lián)想的波瀾。20世紀(jì)80年代后期,在一次外國優(yōu)秀影片巡回展的大幅廣告上Red Shoes這部英國影片片名被譯成了“紅菱艷”,細(xì)細(xì)品味“紅菱艷”這一譯文,譯者把那雙纖巧的紅舞鞋比作了中國觀眾婦孺皆知的紅菱。它寓意紅菱雖生長于濁水污泥,卻嬌艷迷人,特別是那兩只彎彎的紅菱角,猶如中國古代女子的三寸金蓮,三寸金蓮雖然小巧,但凝聚了多少女子的血淚,有的甚至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因此“紅菱艷”隱含穿著如紅菱般舞鞋的舞女的凄艷的命運。
譯者把這一極具中國文化特色的文化意象“紅菱”注入其翻譯中,從而成功地重構(gòu)了一幅為廣大中國觀眾所熟悉,能會意,肯接受的嶄新的文化意象。文化意象的重塑(Remolding of Culture Image)在此刻頗有“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勢。但究竟怎樣才能給予這個問題較圓滿的解決辦法呢?筆者認(rèn)為在確保原文文化意象不會缺損的前提下,譯者應(yīng)采用適當(dāng)?shù)姆g策略,盡可能地重塑錯位或者遺失的文化意象,使譯文釋義性相似作者的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與譯文讀者的審美期盼相吻合。只有這樣,譯者才能真正肩負(fù)起傳達(dá)原語文化的神圣使命。
任何語言都有“異化可容性”,讀者在讀譯自外語的作品時,都會有一種對異文化的期待。況且,隨著翻譯和跨文化交際的發(fā)展,很多的外國文化意象已為中國讀者所接受。在翻譯此類文化意象時大可不必對其進(jìn)行解釋、加工或用中國的文化意象來取代。比如,盡管中國人對老鼠的態(tài)度是“可惡”而決不會是“可憐”,但“窮得像教堂里的老鼠”這一表達(dá)方式已為許多中國人所熟悉并接受。因此,如果把“as poor as a church mouse”譯為“不名一文”反而似有過譯之嫌,丟失了原文的文化意象和譯文的異國情調(diào)。正如“the crocodile’s tears”不必轉(zhuǎn)換形象譯為“貓哭老鼠——假慈悲”,直接保留原文的文化意象譯為“鱷魚的眼淚”更有利于文化意象的傳遞和讀者新的審美想象的激發(fā)。
尋找譯文讀者不了解的文化意象的關(guān)聯(lián)時,發(fā)現(xiàn)直接翻譯不能充分傳達(dá)出作者的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而往往造成源語言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譯者可以在直接翻譯的基礎(chǔ)上,采用加腳注的翻譯策略加以重塑。[6]如:
Falstaf: I am as poor as Job, my lord, but not so patient.(W.Shakespeare,Henry IV)
英語中的“Job”是“以忍耐貧窮著稱的圣徒”,這里譯者如果簡單地翻譯成:
福斯坦夫:我是像約伯一樣窮的,大人,可是卻沒有他那樣的好耐性。
恐怕就會造成“Job”這個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為重塑“Job”這個圣經(jīng)典故人物的文化意象,譯者不妨采用加腳注的策略,如:
注:約伯(Job),以忍耐貧窮著稱的圣徒。見《圣經(jīng)》中《約伯記》。
這樣就可以避免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在保留原文的文化意象的同時,應(yīng)充分考慮到譯語讀者的接受能力,以免造成理解困難或誤解。[7]36對于譯文讀者不太熟悉的文化意象,應(yīng)給予適當(dāng)?shù)慕忉?。又如:要翻譯“事后諸葛亮”這個成語,譯者不僅希望讀者能理解這個成語的含義,更希望讀者能通過“諸葛亮”這個文化意象來了解中國文化,他就要對諸葛亮進(jìn)行解釋。簡單的“the master mind”不足以體現(xiàn)“諸葛亮”的文化內(nèi)涵,而太長的解釋“Zhuge Liang is a famous statesman and strategist in the period of Three Kingdoms,who became a famous symbol of wisdom”置于正文中,又會使譯文顯得羅嗦、冗長。因此,必須使用腳注或在文章末尾予以注釋。直譯翻譯策略釋義性相似作者的信息意圖,加腳注有助于傳達(dá)作者的交際意圖。
譯者可以憑借其百科知識,在譯文中增加讀者不熟悉的文化意象的隱含意義來重塑錯位與遺失的文化意象。如:
“三個臭皮匠,合成個諸葛亮”,這就是說,群眾有偉大的創(chuàng)造力。[8](《毛澤東選集》)
The old saying, “Three cobblers with their wits combined would equal Zhuge Liang, the master mind.” simply means the masses have great creative powers. 譯者可以在西方認(rèn)知語境中找到兩個英語諺語:“Two heads are better than one”,“Collective wisdom is greater than a single wit”。它們可以傳達(dá)出作者的交際意圖。遺憾的是,兩個文化意象“臭皮匠”和“諸葛亮”卻遺失了。在原文明示的基礎(chǔ)上,王佐良采用了直接翻譯增加隱含意義“with their wits combined”,“the master mind”的翻譯策略,使整個譯文釋義性相似于作者的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從而能重塑遺失的“臭皮匠”和“諸葛亮”兩個文化意象。
采用音譯翻譯策略傳達(dá)文化意象時,譯者必須注意它的可接受性。否則,他必須給音譯加上適當(dāng)?shù)哪_注,以便譯文讀者可以接受。[9]如:
黨八股的第四條罪狀是:語言無味,像個癟三?!绻黄恼?,一個演說,顛來倒去,總是那幾個名詞,一套學(xué)生腔,沒有一點活潑的語言,這豈不是語言無味,象個癟三嗎?(《毛澤東選集》)
The fourth indictment against stereotyped Party writing is its drab language that reminds one of a Piesian. If an article or speech merely rings the changes on a few terms in a classroom tone without a shred of vigor or spirit, it is not like a Piesian,drab of speech and repulsive in appearance. 在英語讀者的認(rèn)知語境中,對于“癟三”譯者往往會犯難,音譯成“Piesian”是可以接受的,因為譯者能確信“Piesian”在譯文語境中是個什么樣子。這樣,作者的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可以在整個譯文中得到傳達(dá)。盡管這個翻譯策略在譯文中不常使用,但它是必不可少的。在英美出版的字典里,已經(jīng)有“衙門”譯為“Yamen”,“叩頭”譯為“kowtow”或者“kotow”的翻譯現(xiàn)象。[10]
英漢互譯中存在著文化意象的錯位與遺失。翻譯不單是簡單的字面?zhèn)髯g,更多的應(yīng)當(dāng)是體現(xiàn)源語言的文化內(nèi)涵,盡量保留源語言的文化意象,使得英漢兩種不同文化的交流能更加充實、完整。在進(jìn)行英漢互譯的過程中,應(yīng)當(dāng)巧妙利用異化和歸化兩種策略,以便能更有效地解決文化意象的錯位和遺失問題。譯者應(yīng)當(dāng)把傳達(dá)文化意象作為自己的一種責(zé)任。至此,文化意象的重塑也能得以成功實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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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ranslation is a communication activity between two different cultures, the phenomena as to the loss and mismatch of culture image are prevailing in the Chinese-English and 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processions, which is always due to the cultural diversity. To decrease the mismatch and the loss of the culture image more efficiently, the translator should contrive to make the version resemble the author’s initial informational and communicative purpose, thus comes the unification with the readers’ aesthetic anticipation. Only in this way can the translator shoulder the holy duty to spread the culture of the source language.
Key words:culture image; mismatch and loss of culture image; remolding
(責(zé)任編輯 毛志)
On Remolding the Cultural Image in Translation
He bo; Shu hongwei
(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Nanchang Hangkong University, Nanchang, Jiangxi 330063, China )
H315
A
1673-9639 (2010) 06-0094-04
2010-10-20
何博(1979-),女,陜西西安人,南昌航空大學(xué)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語言學(xué)/翻譯。
舒宏偉(1979-),男,湖南益陽人,南昌航空大學(xué)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