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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于身體的時代氛圍——昌耀《烘烤》閱讀札記

2010-01-10 05:00肖學周
武陵學刊 2010年6期
關鍵詞:昌耀內(nèi)熱詩人

肖學周

(湖南文理學院文史學院,湖南常德415000)

作用于身體的時代氛圍
——昌耀《烘烤》閱讀札記

肖學周

(湖南文理學院文史學院,湖南常德415000)

《烘烤》是昌耀后期的代表作,可以視為昌耀為自己以及包括他在內(nèi)的一代詩人繪制的自畫像。詩歌以“烘烤”這種特定的身體感為隱喻,體現(xiàn)了在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的詩人處境、精神焦慮、深刻反省以及自我拯救的可能。外部世界、人際關系與身體疾病這三個方面形成了昌耀“烘烤感”的多重來源。

昌耀;《烘烤》;身體;時代氛圍*

肖學周博士

“任何一件藝術品,無論是詩還是鐘形屋頂,均可理解為作者為自己繪制的肖像,因此,我們不必煞費苦心在抒情詩中區(qū)分作者本人和作品主人公的聲音。概而言之,這種鑒別毫無意義,那抒情的主人公一準是自己的寫照。”[1]就抒情詩而言,布羅茨基的這句話具有無可質(zhì)疑的正確性。因為抒情詩就是富于主觀性的詩。這種主觀性足以使每首抒情詩成為詩人的精神自傳,但大多是片段性的精神自傳。在我看來,只有那些在片段中蘊涵整體的抒情詩才有可能成為詩人的自畫像。《烘烤》就是詩人昌耀繪制的一幅非凡的自畫像:

烘烤啊,烘烤啊,永懷的內(nèi)熱如同地火。/毛發(fā)成把脫落,烘烤如同飛蝗爭食,/加速吞噬詩人貧瘠的脂肪層。/他覺著自己只剩下一張皮。

這是承受酷刑。/詩人,這個社會的怪物、孤兒浪子、單戀的情人,/總是夢想著溫情脈脈的紗幕凈化一切污穢,/因自作多情的感動常常流下滾燙的淚水。/我見他追尋黃帝的舟車,/前傾的身子愈益彎曲了,思考著烘烤的意義。/烘烤啊。大地幽冥無光,詩人在遠去的夜/或已熄滅。而烘烤將會繼續(xù)。/烘烤啊,我正感染到這種無奈。[2]555

在這幅自畫像中,首先值得注意的是它的不單純性。也就是說,詩人并不著力于為自己畫像,而是把畫像放在特定的處境中展示出來。其中,占主導地位的竟然不是畫像,而是處境。這首寫于1992年9月25日的詩中的所謂“烘烤”,正是特定的處境對畫像的“烘烤”。詩中的處境大致體現(xiàn)了20世紀90年代初期中國的商品化氛圍:“這個時代,無一不可成為商品?!盵2]726而畫像中的人物是詩人,但并不限于詩人自己,而是詩人這個群體。詩中運用了“他”和“我”這兩個人稱,“他”固然可以視為“我”的分裂和外化,也可以看成詩人對同類的描述:“我見他追尋黃帝的舟車,/前傾的身子愈益彎曲了”。由此可見,這首詩反映的是詩人與時代的關系:90年代的中國商業(yè)社會“烘烤”著貧困潦倒的詩人,而詩人拒不改變自己的身份,并在被“烘烤”中痛苦地“思考著烘烤的意義”,思考著詩人的存在狀況以及自我拯救的可能。

人與時代的關系本來是個大問題,詩人卻借助“烘烤”這個富于身體感的詞語把它具象化了。在我看來,幾乎所有大詩人都是注重描述身體感的。換言之,即通過身體寫心靈?!昂婵尽钡纳羁讨幵谟谒枋龅氖且环N炙熱的身體感,也是心靈的受苦狀態(tài)。這首詩開篇就是詩人的反復詠嘆,“烘烤啊,烘烤啊”。昌耀是個習慣于用“啊”的詩人,在這個抒情被敘事放逐的時代里,昌耀詩篇中的“啊”顯得格外突出。在《絡腮胡須》中,他甚至寫了一行“啊”字,共19個。這不是詩人詞語貧乏的證據(jù),也不是對陳詞濫調(diào)的沿襲,而是源于詩人內(nèi)心的激情贊美,深沉詠嘆,或無以名之的悲傷。

至于本詩的主題詞“烘烤”,也不是詩人首次提到。早在1979年,昌耀在《無題一》中就寫下了“我長久忍受過沙風的烘烤”這樣的句子,此處的“烘烤”只是物理事實,跟詩人生活的地域有關:

中午,太陽強烈地投射在這個城市上空/燒得屋瓦的釉質(zhì)層面微微顫抖

(《兇年逸稿》)

青海廣漠的腹地在烈日炙烤下長期處于干旱狀態(tài),“烘烤”其實是西北人的生活氛圍和日常體驗,這表明昌耀的烘烤感由來已久,甚至它已經(jīng)成為詩人生命感的一部分。然而,直到90年代昌耀寫出《烘烤》時,“烘烤”才被提升到了隱喻的高度。在這首詩中,詩人說“烘烤”他的不再是高懸在西北上空的太陽,而是“永懷的內(nèi)熱”。何謂“內(nèi)熱”?在《昌耀評傳》中,燎原先生認為此詩的基本背景是昌耀與S的戀愛失敗,此詩是“一個災難性的情感故事”的終結之作[3]385。因此,這里有必要梳理一下昌耀的婚戀生活。1973年1月26日,昌耀與藏族姑娘楊尕三結婚。年底,長子王木蕭出生;過了兩年,女兒王路漫出生;又過了兩年,次子王悄也出生。新婚不久,昌耀夫婦便有不和,后來關系日趨緊張。1989年,昌耀與楊尕三分居,他住在書房里;1990年6月,昌耀在擔任西湖詩船大獎賽評委時認識了杭州女詩人S,在日后的通信中逐漸對她產(chǎn)生愛意。1992年7月,昌耀向法院提出離婚,11月獲得批準,從此他一個人住在辦公室里。此時,昌耀這個陷入唯美幻覺中的詩人已經(jīng)完全被S所吸引,他甚至想辭職南下,與S生活在一起;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個令他痛不欲生的結局:S回避了他。就這樣,詩人成了一個“單戀的情人”。由此來解釋詩人的“內(nèi)熱”當然是可以成立的。但是,如果把此詩限于一場不幸的戀愛事件,無疑會削弱它的意義。在我看來,這首詩集中體現(xiàn)了昌耀的內(nèi)心焦慮,是昌耀后期的代表作。這個判斷的基本依據(jù)是“內(nèi)熱”前面的三個字“永懷的”,也就是說,這種“內(nèi)熱”并不局限于婚戀的失敗,甚至也不局限于某個時期,因為詩人分明預感到源于“內(nèi)熱”的“烘烤”將持續(xù)到他身后:

烘烤啊。大地幽冥無光,詩人在遠去的夜/或已熄滅。而烘烤將會繼續(xù)。

由此來看,理解此詩首先要把握“內(nèi)熱”的生成要素,這樣才有可能理解究竟是什么在“烘烤”著詩人。弗洛伊德認為造成人類痛苦的因素共有三種:“痛苦來自三個方面:來自我們自己的身體,它注定要衰老和死亡,甚至無法免除作為危險信號的焦慮和痛苦;來自外部世界,它能用最強大的和最無情的破壞力量對我們大發(fā)雷霆;最后,來自我們和其他人的關系。”[4]令我感到吃驚的是,弗洛伊德的這段話對昌耀竟然如此具有針對性。換句話說,詩人昌耀似乎經(jīng)歷了人類各方面的痛苦。依據(jù)昌耀本人的生活順序,他的痛苦首先來自外部世界。且不說1953年他在朝鮮前線負傷,以至“腦顱顳骨凹陷骨折”,成為“三等乙級”殘廢人員[3]21。單說他被打成右派的經(jīng)歷就足以讓人領會外部世界給他帶來了多么巨大而漫長的創(chuàng)傷,昌耀從1957年開始落難,直到1979年才獲得平反??芍^蒙冤早、平反晚,他承受的苦難幾乎貫穿了新中國成立以來的所有動蕩年代。在此期間,他的父親落水而死,他的母親跳樓身亡。然而,這些事件似乎并未促成他的“內(nèi)熱”,即使有些微的烘烤感,也基本上處于潛抑狀態(tài)。在我看來,昌耀的“內(nèi)熱”是隨著商品經(jīng)濟時代來臨的:

烘烤如同飛蝗爭食,/加速吞噬詩人貧瘠的脂肪層。/他覺著自己只剩下一張皮。

在這里,詩人把內(nèi)熱外化為“地火”,渾身的毛發(fā)已被它燎盡;并將“烘烤”比喻成飛舞的蝗蟲,而自己成了被競相啄食的對象。這幾行詩富于砍削感,猶如劊子手手執(zhí)利刃將一個“犯人”實施千刀萬剮的懲罰。所以,詩人接下來說“這是承受酷刑”。如果從烘烤的角度來說,這種“酷刑”更接近商代的“炮烙之刑”,而詩人就是那行走在灼熱烙鐵上的人。至此,在一個崇尚財富的社會里,執(zhí)著于美的詩人終于意識到自己成了窮人,以至于窮得無力向世人展示他辛辛苦苦創(chuàng)造出來的美。但是,昌耀的與眾不同之處在于,他既不放棄詩歌,也不消極等待,而是呼吁“詩人們只有自己起來救自己”,并獨創(chuàng)了一種詩集出版的方式:

鄙人昌耀,為拙著事預告讀者:出版難。書稿屢試不驗?,F(xiàn)我決心將《命運之書——昌耀四十年詩作精品》自費出版“編號本”以示自珍自重自愛自足(序號以收到定金先后排列,書于版權頁并加蓋戳記)?!緯挥?000冊,現(xiàn)辦理預約,每冊收款10元,愿上鉤者請速告知通信處并將書款郵匯西寧市青海省文聯(lián)昌耀(郵編810008)。[2]572

就此而言,“烘烤”詩人的是貧困,或者說是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的財富。正是那些不為自己所有的財富促成了詩人的“內(nèi)熱”。對于貧困的詩人來說,這幾乎是一種貫穿性的核心因素。昌耀后期與修簧的戀愛正是被金錢破壞的。修簧本來與昌耀有共同的詩歌愛好,但她卻嫁給了一個“走江湖的藥材商販”。鐘情愛美的詩人被金錢打敗了,昌耀痛苦地寫道:

是的,朋友,今天是我最為痛苦的日子:我的戀人告訴我,她或要被一個走江湖的藥材商販選作新婦。她說,她是那個江湖客歷選到“第十八個”才被一眼看中的佳人。

是的,朋友,滾滾紅塵于今為烈。我以一生的蘊積——至誠、癡心、才情、氣質(zhì)與漫長的等待以獲取她的芳心,而那個走江湖的藥材商僅須說一句“第十八個”她已受寵若驚。但我仍深深依戀著她,稱她是“圣潔的偶像”。她本也就是圣潔的偶像,而金錢才是萬惡之源。[2]690

在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也許只有和商人相比,詩人的身影才會顯得格外清晰。那么,詩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群人呢?

詩人,這個社會的怪物、孤兒浪子、單戀的情人,/總是夢想著溫情脈脈的紗幕凈化一切污穢,/因自作多情的感動常常流下滾燙的淚水。/我見他追尋黃帝的舟車,/前傾的身子愈益彎曲了,思考著烘烤的意義。

這里不僅有對詩人身份的界定,也有對詩人形象的塑造:“前傾的身子愈益彎曲”。身子的前傾和彎曲既體現(xiàn)了詩人不懈的努力,也揭示了現(xiàn)實的沉重以及從中擺脫的困難。事實上,這個雕塑感很強的形象還蘊涵著另一種張力關系:生活于現(xiàn)代的詩人試圖逃避現(xiàn)代而回歸傳統(tǒng),“追尋黃帝的舟車”。在詩人看來,傳統(tǒng)是極其美麗的世界。昌耀既是藝術上的唯美主義者,也是堅定的傳統(tǒng)主義者。在我看來,《致史前期一對嬌小的彩陶罐》足以和濟慈的《希臘古甕頌》相媲美。

與形象塑造相比,更值得重視的是昌耀對詩人身份的界定:“怪物”針對的是整個社會,“孤兒浪子”針對的是家庭,“單戀的情人”針對的是戀愛。三者具有內(nèi)在的連續(xù)性。正因為詩人是社會的怪物,所以他們往往無家可歸,卻又自作多情。值得注意的是,“怪物”這個詞其實是普通人對詩人的評價,昌耀把它寫入詩中正好體現(xiàn)了社會對詩人的壓力。詩人對此當然不能認同,甚至不無憤怒,但也難以否認。所以,他所有的只是有限的抵制而已。《勿與詩人接觸》顯示的正是昌耀這種復雜的態(tài)度。同樣,詩人的溫情也終究不能抗衡塵世的污穢,正如作為詩人的昌耀不免輸給藥材商人。但是,詩人自有詩人的尊嚴,盡管有滾燙的淚水相伴。在昌耀設計的名片上,他名字下面印著四個詞語:“男子·百姓·行腳僧·詩人”[3]351。值得注意的是,昌耀始終堅持“詩人”的身份,但他把“詩人”這個稱謂放在了最后。而前面的三個稱謂似乎毫無必要,那些能給他增加榮耀的頭銜,如青海省政協(xié)委員、青海省作協(xié)副主席之類的職務都沒有被印在名片上。在我看來,昌耀意在用這個名片表明他是個純粹的詩人,而且是個與眾不同的詩人?!鞍傩铡北砻魉钠矫窳?“男子”卻不只是性別的指稱。因為昌耀是個有英雄情結的詩人,對于他來說,英雄情結就是男子情結的核心??少Y為證的是,昌耀在詩中兩次寫到雄性器官:一次寫牛,“一百頭雄牛低懸的睪丸陰囊投影大地”;一次寫自己,“穿牛仔褲的男子緊繃的襠頭顯示那一隆起的彈性美”。至于“行腳僧”對昌耀更具深意。在某種意義上,詩人就是僧人——崇尚精神生活的怪癖男人,他們沒有家庭,被社會和人群所拋棄。就此而言,“行腳僧”可以視為“社會的怪物、孤兒浪子”的腳注,這對于具有神性傾向的昌耀來說尤其合適。正如他在《艱難之思》中所說的:

詩人更是苦行僧。是蘇聯(lián)小說里我曾結識的那個在雪地上赤腳行走而不改其樂的、孩子般純情的、善良而超脫的斯多葛派老哲人。是那個“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的多愁善感之士。是永遠的被蒸餾者。……我所理解的作家或詩人當是以生命為文、以血之蒸餾為詩的,非如此不足以聘其文、明其志、盡其興。[2]401,408

在這里,昌耀提出了“蒸餾”這個詞,并和“烘烤”形成了對應關系。作為“永遠的被蒸餾者”,詩人昌耀冒著自身生命被“蒸餾”的代價而拒不回避“烘烤”。也許正因為堅持了詩人的立場,昌耀成了婚戀方面的失敗者。于是,這個鐘愛美麗異性的孤身男人陷入了寂寞之中:

一切都是這樣的寂寞啊,/果真有過被火焰烤紅的天空?/果真有過為鋼鐵而鏖戰(zhàn)的不眠之夜?/果真有過如花的喜娘?/果真有過哈拉庫圖之鷹?/果真有過流寓邊關的詩人?/是這樣的寂寞啊寂寞啊寂寞啊……[2]469

在寂寞的“烘烤”中,詩人昌耀陷入了對歷史的懷疑,在無邊的孤寂中,他甚至開始懷疑自身存在的真實性。這無疑是對昌耀的嚴峻“烘烤”。從楊尕三到王阿娘,再從S到修簧,昌耀先后經(jīng)歷了多次不幸的婚姻和失敗的戀愛。更加不堪的是,在和妻子楊尕三離婚前后,長子王木蕭竟成了他的“敵人”:幫助媽媽打爸爸。這一點尤其使昌耀耿耿于懷,甚至當他后期病重時也不肯原諒這個孩子。試看他兒子寫的一段回憶文字:

……從小到大,我沒有照顧過父親一次,今天我要為父親洗一次腳。我馬上打來一盆溫水,放在床下,輕聲地說:“爸爸,我給你洗洗腳吧!”父親沒有應聲。我輕輕地托起父親的雙腳,父親固執(zhí)地縮了回去……我又一次捧起父親的雙腳,這次父親沒有拒絕……[3]470

以上所述構成了昌耀和其他人的主要關系,屬于弗洛伊德所說的痛苦的第三個方面。而由此帶給詩人的欲望懸空與寂寞彌漫成為他心中不斷蓄積的“內(nèi)熱”,它和貧困復合在一起,時刻“烘烤”著無以為家的詩人。

至于身體,更是集結了昌耀所有的痛苦:破碎的家庭,經(jīng)濟的貧困,難以融入的時代氛圍,在這些因素的長期“烘烤”下,詩人昌耀身患頑癥——腺性肺癌。此時,“烘烤”詩人的因素變成了不可緩解的病痛。在頑癥與子女之間,昌耀分配了他有限的金錢:到1999年10月第一次住院時,他的存款共為4.3萬元。他把4萬元送給子女,只留給自己3千元[3]476。此時,昌耀深知自己的病已無治愈的希望,他只想盡快擺脫貧困、寂寞與病痛的“烘烤”。就此而言,這個分配具有遺囑的意味。2000年的春天,昌耀從醫(yī)院的病房跳下去,終于結束了這個時代對他的“烘烤”。

[1]布羅茨基.奧登詩《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析[M]//布羅茨基.從彼得堡到斯得哥爾摩.王希蘇,常暉,譯.桂林:漓江出版社,1990:493.

[2]昌耀.昌耀詩文總集[M].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2000.

[3]燎原.昌耀評傳[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8.

[4]弗洛伊德.文明及其不滿[M]//弗洛伊德.一個幻覺的未來.楊韶剛,譯.北京:華夏出版社,1999:13.

Historical Atmosphere Which Roasts Body——Notes of Reading Changyao’sRoasting

XIAO Xue-zhou
(College ofLiterature and History,Hunan University ofArts and Science,Changde 415000,China)

Roastingis a representative of Changyao’s late works and can be regarded as a self-portrait of himself and poets of his age.The poem uses“roasting”,a certain body feeling,as a metaphor to show his situation,worry,self-examination and possibility of self salvation.Externalworld,personal relations and sick result in Changyao’s“roasting”.

Changyao;Roasting;body;historical atmosphere

I206.7;I207.25

A

1674-9014(2010)06-0101-04

2010-09-12

湖南省教育廳教學改革項目“詩詞教育與大學生人文精神塑造的研究”(湘教通[2010]243號)。

肖學周(1971-),男,河南蘭考人,湖南文理學院文史學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為中國當代詩歌。

(責任編輯:田 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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