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菁菁
喜歡在wold的執(zhí)行頁面上點(diǎn)擊很多次回車鍵之后,才開始填寫著一份作文答卷。我并不屬于那種“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人,似乎別人覺得我對自己的微笑很吝嗇,特別在家人面前。曾經(jīng)有位老師說過:“情緒處理好了,那你就是討人喜歡的;如果處理不好,那幾乎是要精神分裂的。”有太多的不懂,有太多的顧及,有太多的思緒,有太多的想說。
一枚1993年的一角硬幣,它12歲了,是否會瘦一圈呢?今天只有兩個它的哥們作為我的物質(zhì)儲備。它們似乎是冰冷的,有人勸我替它們洗個澡,因?yàn)閷?shí)在太臟。但我卻認(rèn)為:它們將繼續(xù)進(jìn)人流通中,它們依舊會渾濁,現(xiàn)在太冷了,即使洗個熱水澡,然后投人冰冷的交易中,些許會染上病毒性的感冒!圖像簡單,線條單一,有可能讓其變成言者。但這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只要各自心中有個物象,感到一絲歡喜,也許這就可以完成簡單的任務(wù)。巴黎冬天慘淡的陽光——大家慣于這樣描寫它——是一年之中最燦爛、最輝煌的。當(dāng)它撥開云霧,當(dāng)它在嚴(yán)冬的傍晚,披上閃爍發(fā)光的紫紅色長袍墜落時,我?guī)缀鯚o法忍受它那令人炫目的光芒。在漫漫的長夜里,大家親切地聚集一堂。時間似乎也聽從我們使喚。一個人加速醒來,屏幕上海棠依舊。由于人們能夠沉靜下來,思索——這樣的夜晚,同家里人圍爐而坐,難道不是極大的樂事嗎?字幕:“天倫之樂”……
我始終帶著一絲沉默,回味遺失的美好。終于影子變暗,消失在無盡的另一頭。一個人的生活,習(xí)慣了。慶幸,依然在暗處里顯示真性。即使雙面伊人,但我卻已慢慢地喜歡掩飾,因?yàn)橹挥凶约?,才能清楚自己的人生閱歷。大家都是豐富的,只是缺少一支筆的記錄。不需要華麗,只要如實(shí),真感,也許就已足夠。悲涼的吶喊,洶涌在記憶的長河里??偸歉械焦陋?dú)的重量,比原料更恐怖的——圓珠筆油?!盎厥紫騺硎捝帲瑲w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情?!比松性S多出于自然的享受,其快樂遠(yuǎn)非虛名浮利可比,而享受它們也并不需要太多的物質(zhì)條件。
印象中,只有我一人站在十字路口,前后左右找尋某人的影子。似乎再也捕捉不到自己的影子。我想,昨天依然重復(fù)前年今天的劇目,但卻變成了我的獨(dú)角戲。時常覺得冷清,時常偽裝著自己。我似乎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讓人無奈。
我的筆尖又開始旋轉(zhuǎn):
墻上的風(fēng)扇,搖擺不斷,
讓我想起了舊日的電影
——滾滾紅塵。
樸素的黑白,華麗的五彩,
而你卻選擇那不起眼的暗色
——撒哈拉的故事。
是否熄了燈,才驚覺滿天沉沒的星辰?
是否荷西的離開,才呼吸到屬于海的氧氣?
你的靈魂騎在紙背上,你的腳印出現(xiàn)在沙漠中,
真實(shí),逃避,流浪,探險,
收獲最大的也許是找到了一個率真的你,成熟的你。
雨疏殘驟,不消殘酒,
在“雨季再來的時候”,你捧著“稻草人手記”。
在書的世界里“萬水千山走遍”,
陪著“哭泣的駱駝”度過“溫柔的夜”。
也許那場“鬧學(xué)記”成就了你永遠(yuǎn)天真的“背影”……
黎巴嫩的詩人告訴我:我們將穿過薄暮,或許在另一個世界。的黎明醒來。但愛會長存,它的指紋將不會被抹去。福佑的熔爐在燃燒,火花飛濺,每一顆火花便是一個太陽。對于我們,最正確最明智之舉就是,尋得一個濃蔭遮蔽的角落,并在我們大地的神性中睡去,讓愛去支配即將到來的日子。不管上帝站在哪一邊,幸好我的心總是能隨小鳥,飛向美麗的香格里拉。
一切又仿佛真的回到了過去,言者的世界將重新洗牌……
(指導(dǎo)教師/朱威)
新作文·中學(xué)生適讀2006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