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 周
最近兩期《讀書》,似對翻譯作品投入了較多的關(guān)注。記起喬治·斯坦納在《通天塔》一書中所引納巴科夫的一首詩:
何謂翻譯?無非是
詩人頭顱盤中盛,
一張灰臉陰慘慘,
兩只怒目圓睜睜。
鸚鵡學(xué)舌唧喳叫,
猴子絮叨嘈雜聲。
死者何堪此凌辱,
九泉之下目難瞑。
無怪海涅會說他的詩被譯成法語后就像“皎潔的月光塞滿了稻草”。不過,作者更贊同的是歌德的一句話:“無論說翻譯有什么不足之處,它仍然不失為世界上各項事務(wù)中最重要、最有價值的一項工作?!蔽蚁?,此語若能為從事翻譯者謹記,人類思想的交流是可以減少障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