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華裔青年學生是來華留學生的重要組成部分，加強對華裔青年學生的中華文化教育，增強他們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是國際中文教育的一項重要使命。東南亞地區(qū)是世界華人的主要聚集地，泰國是東南亞地區(qū)的重要國家，華人數(shù)量眾多，近些年來，來華學習的泰國華裔留學生不斷增加，值得重點關注。該文以在華學習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為調(diào)查對象，了解他們在華學習期間接觸中華文化的方式及學習中華文化的需求。在充分調(diào)查的基礎上，該文進行歸納和總結，并結合教學實踐，提出幾點面向來華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的中華文化推廣策略。

關鍵詞：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中華文化;接觸;推廣策略

中圖分類號：G1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10（b）-0157-05

Research on the Promotion Strategy of Chinese Culture for Thai Chinese Descent Young Students in China

—Based on a Survey of Thai Chinese Young Students at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CHEN Haisheng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Anhui， 241000， China）

Abstract： The young students of Chinese descent are an important part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studying in China. Strengthening Chinese cultural education for the young students of Chinese descent and enhancing their identification with Chinese culture is an important mission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education. Southeast Asia is the main gathering place for Chinese people in the world， and Thailand is an important country in Southeast Asia with a large number of Chinese. In recent years， the number of Thai Chinese students studying in China has been increasing， which deserves our special attention. This article takes Thai young students of Chinese descent studying in China as the survey subjects to understand their ways of exposure to Chinese culture during their studies in China， as well as their needs for learning Chinese culture. On the basis of thorough investigation， this article summarizes and concludes， and combines teaching practice to propose several strategies for promoting Chinese culture for young Thai Chinese students in China.

Key words： Thailand; Chinese descent; Young students; Chinese culture; Contact; Promotion strategy

隨著我國經(jīng)濟實力的提升，來華留學的外國人也逐年增多。培養(yǎng)知華、友華的來華留學生是國際中文教育的目標之一。傳播中華文化、增強來華留學生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是國際中文教育的重要使命。伴隨著“一帶一路”倡議的逐步深化與不斷落實，中國與東南亞各國在文化教育方面的交流合作也越來越密切。東南亞地區(qū)的華人約占全球華人總數(shù)的80%，是世界華人的主要聚集地。中國政府一直以來都十分重視華裔留學生的教育工作，華裔新生代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是維系海內(nèi)外華人情感的重要前提，他們對中華文化的態(tài)度“決定了中華文化在當?shù)啬軌蜃叨噙h，他們是中華文化在海外傳播和傳承的重要載體”[1]。近年來，來華學習的東南亞華裔學生數(shù)量不斷增加，他們作為中國發(fā)展的見證者，可對中國與其所在國的友好交往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泰國是東南亞地區(qū)的重要國家之一，華人眾多，數(shù)量占泰國總?cè)丝诘?2%—14%?！爸腥A文化流入泰國境內(nèi)的歷史十分悠久，而且交往活動是建立在雙方交流互通的需求之上的，因此基礎良好，帶有合作性和互補性?！盵2]泰國對華人的接納、對中華文化的包容，使得中華文化在泰國得到了很好的繼承與發(fā)展。雖然受多種因素的影響，泰國的華裔新生代對于中華文化的認知程度有所減弱，但是他們中絕大部分人對祖籍國仍然抱有良好的情感，每年有大量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華學習。目前，在高校學習的華裔青年學生中，泰國學生占大多數(shù)。如何通過文化教育增強這些學生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問題。

本文選取正在安徽師范大學習的25位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作為調(diào)查研究對象。25位學生中，男生14名，女生11名。他們分布在四個年級，分別是：一年級學生5名，二年級學生8名，三年級學生7名，四年級學生5名。他們在華學習的時間，最短的半年左右，最長的三年左右。調(diào)查主要通過個人訪談的方式進行，具體操作方式為教師提出問題，學生回答。調(diào)查的內(nèi)容主要包括三個方面：一是學生在華期間接觸中華文化的方式;二是他們喜愛的中華文化學習方式;三是他們對現(xiàn)有中華文化教學模式的意見和建議。調(diào)查后，對調(diào)查結果做初步整理，再運用數(shù)據(jù)分析法，進行定量統(tǒng)計，然后進行定性分析。希望通過調(diào)查，全面掌握不同年級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中華文化學習的現(xiàn)狀，并在此基礎上，有針對性地提出面向來華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的中華文化推廣策略。

1 泰國華裔青年學生接觸中華文化的方式

“來華留學生并非天然的中國文化傳播者，他們要對中國文化形成正確認知才能正面、積極地傳播中國文化?！盵3]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華后接觸中華文化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歸納起來，主要有以下三種。

1.1 在日常生活中接觸中華文化

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華之前，受家庭和學校的影響，對中華文化有一定程度的認知。來華以后，同其他留學生一樣，他們很快接觸到校內(nèi)外生活的各個方面，如購物、出行、飲食、宗教、人際交往等。相較于非華裔學生，他們的文化適應能力更強，無論是在校內(nèi)還是校外，大多數(shù)泰國華裔青年學生能積極融入中國的學習和生活。在校內(nèi)，他們愿意主動跟中國學生交流，參加中國學生組織的一些學生活動。他們也愿意走出校門，體驗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大部分泰國學生表示，通過與中國人的接觸，他們能更直接地了解中國人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等，也更直觀地了解中國人的文化心理。

1.2 在課堂學習中接觸中華文化

課堂學習是泰國華裔青年學生接觸中華文化的重要方式。課堂中華文化教學主要有兩種形式：第一種是開設中華文化類課程，如“中國文化”“中國概覽”“中國民俗”等。這類課程一般在學生學習的高級階段開設，但從目前的課程改革方向來看，初中級階段開設中華文化課程已是必然趨勢。第二種是在語言教學中融入中華文化的內(nèi)容。當語言教學涉及文化內(nèi)容時，教師可以根據(jù)學生水平，適時加入中華文化的內(nèi)容。從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反饋的結果來看，他們對課堂教學中兩種形式的文化教學都很感興趣。高年級學生認為文化類課程有利于他們系統(tǒng)地學習并掌握中華文化;而語言學習中的文化教學，因為形式靈活、易于理解，更受到初級階段和中級階段學生的喜愛。

1.3 在外出文化體驗中接觸中華文化

外國留學生外出文化體驗活動主要有兩種形式：第一是學生自主外出體驗。很多學生會利用假期赴中國各地旅行參觀，領略中國各地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了解中國各地的風土人情。第二是學校組織學生外出文化體驗。一般為學?；?qū)W院組織外國學生赴外地或在本地進行文化體驗活動。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大都有過自主外出文化體驗的經(jīng)歷，而對于學校和學院組織的外出文化體驗活動，他們也積極參加，參與率明顯高于非華裔學生。

1.4 在網(wǎng)絡新媒體中接觸中華文化

隨著網(wǎng)絡的普及、新媒體的不斷涌現(xiàn)，大量的網(wǎng)絡資源得以快速傳播。網(wǎng)絡資源的內(nèi)容有其兩面性，有正面的、積極的，也有負面的、消極的，但大多數(shù)屬于前者。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表示，他們通過網(wǎng)絡和新媒體接觸到不少中華文化方面的內(nèi)容。有些學生表示，他們對中華文化的興趣最初就是由網(wǎng)絡觸發(fā)的。因為先天的語言優(yōu)勢和文化優(yōu)勢，他們對網(wǎng)絡資源的獲取速度更快，接受度也更高。

2 中華文化在來華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中的推廣策略

國際中文教育不僅是語言教育，也應包含文化教育。在早期的國際中文教育中，重語言、輕文化的現(xiàn)象較為普遍。近些年來，文化教育越來越受到重視，無論是在內(nèi)容上還是在形式上都有所創(chuàng)新，但“重形式、輕實質(zhì)，重傳統(tǒng)、輕現(xiàn)代，傳播方式固化，傳播理念單一，傳播渠道有限”[4]等問題仍然存在。如何讓語言學習與文化推廣齊頭并進、互融互通，是需要不斷探究的問題。在面對華裔青年學生這一特殊的群體時，文化的推廣更值得關注。在對泰國華裔青年學生調(diào)查研究的基礎上，結合教學實踐，提出如下幾點中華文化的推廣策略。

2.1 完善課堂教學的中華文化知識

“外國學生學習漢語，在很大程度上是想了解中國文化，而脫離文化的單純語言學習實際上是不存在的，中國文化是對外漢語教學的重要組成部分。”[5]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中國前，雖然已經(jīng)掌握了一部分中華文化知識，但掌握的程度不盡一致。來華以后，系統(tǒng)地學習中華文化知識對他們來說仍然是十分必要的。目前，針對來華留學生開設的通論性文化課程，如“中國概覽”“中國文化”“中國民俗”等，這類課程的優(yōu)點是教材齊備、內(nèi)容全面、涉及面廣，缺點是教材內(nèi)容基本以概述性的文字介紹為主。如果在課堂教學中僅依照課本內(nèi)容講解，則十分枯燥。這就要求教師在教學中必須采用輔助手段，如圖片、視頻和實物等，將課本內(nèi)容具體化，既不脫離課本，又不局限于課本。通過輔助手段的運用，可以有效地讓課本中“死”的文字“活”起來，更利于學生對所學知識的消化和吸收。針對來華留學生開設的文化選修課，如民族舞、功夫茶、太極拳、書法等，這類選修課程不局限于課本，也不局限于課堂，甚至不局限于校園，無論是內(nèi)容還是形式，都更為靈活。文化選修課，可以根據(jù)學生的興趣靈活開設。

在教學實踐中發(fā)現(xiàn)，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對兩類課程都表現(xiàn)出了濃厚的興趣。他們在課堂教學中，常常能結合自己已掌握的文化知識提出一些引申性問題，思考的廣度和深度明顯超出其他學生。受訪的泰國學生中，90%以上認為自己從文化課程學習中收獲很多;對于文化選修課，他們認為參與感強、體驗感好。另外，在調(diào)查中還發(fā)現(xiàn)，泰國華裔青年學生非常希望了解更多他們祖籍地的文化。雖然絕大部分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中國前，對自己祖籍地的文化有一定的了解，但并不全面。因此，在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相對集中的班級，在中華文化課程的教學中加入與他們祖籍地相關的文化內(nèi)容，會取得不錯的效果。

2.2 注重文化體驗活動的開展

“加強來華留學生在華文化體驗，是增加對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渠道。在這個過程中，能夠進行文化相互借鑒，增強中華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響力，共同維護文化多樣性?！盵6]鼓勵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積極參加文化體驗活動是十分必要的，文化體驗活動有以下幾種主要形式。

第一，組織學生參觀名勝古跡。這類活動很多高校常規(guī)開展，例如，安徽師范大學帶領來華留學生赴徽州古村落、古壽州、蘇杭、江南古鎮(zhèn)等文化特色鮮明的地區(qū)參觀。在參觀過程中，學生不僅欣賞到美麗的風景、精巧的建筑、奇妙的設計等，還了解了其背后深層次的文化內(nèi)涵。帶領來華留學生參觀徽州古村落時，除了向他們介紹徽州的古建筑、徽菜、徽茶等，還向?qū)W生介紹徽州地區(qū)重學重教的文化傳統(tǒng)、徽商精神及徽商所秉持的價值觀——誠信和商業(yè)道德。泰國華裔青年學生的祖籍地大多為福建、廣東等地，很多地區(qū)也有經(jīng)商的傳統(tǒng)，而中國人的商業(yè)精神有很多共通之處，兩相比較，很容易使學生們產(chǎn)生文化共鳴和民族認同。

第二，組織學生參觀博物館。近些年來博物館熱興起，通過參觀博物館了解中國的歷史與文化，已成為很多年輕人的新時尚。博物館中的歷史文物，直觀地展示了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博大精深的文化。因此，博物館是對外國留學生進行文化教育的重要資源。安徽師范大學組織學生參觀過南京博物院、蕪湖市博物館、徽商博物館及本校博物館等。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們表示，他們在參觀博物館的過程中，感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參觀以后，他們對中華文化有了更新的認識，作為華裔，他們也感到十分自豪。

第三，鼓勵學生參加民俗體驗活動，例如，端午節(jié)劃龍舟、包粽子，中秋節(jié)做月餅，參加中式婚禮等。這些活動民族特色鮮明，且生動有趣。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大多參加過這些活動，他們普遍認為，這樣的活動讓他們成為中華傳統(tǒng)文化活動的參與者，很有意義。讓學生親身體驗這些傳統(tǒng)的民俗活動，可以向泰國華裔青年學生很好地展示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魅力。

2.3 加強中國國情教育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 要努力傳播當代中國價值觀念，并強調(diào)要把當代中國價值觀念貫穿于國際交流和傳播方方面面”[7]。2018年教育部制定的《來華留學生高等教育質(zhì)量規(guī)范（試行）》明確要求：“來華留學生應當熟悉中國歷史、地理、社會、經(jīng)濟等中國國情和文化基本知識?！盵8]這就要求國際中文教育在教中文的同時，更要借助中文教育的平臺，展示當代中國的整體風貌。

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大部分泰國華裔青年學生來華以前對中國的基本國情雖然有一些了解，但是往往局限于某一方面或幾個方面，認識不僅不全面，有的還存在一些誤解或偏見。因此，加強國情教育，消除刻板印象，展現(xiàn)當代真實的中國，是十分必要的。國情教育可分課內(nèi)和課外兩種形式。

課堂上的國情教育?！霸谡n程內(nèi)容中設置文化教育對實現(xiàn)來華留學生的思想觀念引領、綜合能力全面提升具有重要現(xiàn)實意義?！盵9]現(xiàn)在，在文化類課程中，關于中國國情的介紹，僅局限于個別章節(jié)，內(nèi)容不全面。因此，對于高級階段學生，開設專門的中國國情課是十分必要的。從文化類教材來看，國情類教材目前不夠豐富，且出版年代較早，有的內(nèi)容與時代脫節(jié)。這就要求教師自身具有“當代意識”，在教學的過程中能與時俱進，補充新內(nèi)容，增加當代中國特色的元素，力求全面系統(tǒng)地向?qū)W生介紹中國的基本國情。國情教育除開設專門的課程以外，也可以在語言教學中不失時機地加入相關內(nèi)容。以詞匯教學為例，學習“養(yǎng)老院”時，可以向留學生介紹中國目前的人口組成，中國老年人的養(yǎng)老方式等;學習“人口”時，可以向留學生介紹中國人口數(shù)量的變化過程;學習“支付”“現(xiàn)金”時，可以介紹中國人的支付方式的變化?？傊瑹o論是詞匯教學，還是語句、語段教學，或是篇章教學，都可以進行中國國情教育。這種教學形式方法靈活、難度可控，且不受學生語言水平的限制。

課堂外的中國國情教育。帶著泰國華裔來華留學生走出課堂，親眼看、親耳聽。例如，安徽師范大學定期舉辦實踐活動“感知蕪湖”，該活動以中國的科技發(fā)展和農(nóng)村發(fā)展為主題，組織留學生參觀安徽省內(nèi)的一些工廠、企業(yè)、新農(nóng)村等，讓留學生親身感受中國科學技術的進步、農(nóng)村發(fā)展的新面貌及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這種教育形式“有利于發(fā)揮來華留學生作為中國文化親歷者、 講述者、 傳播者的重大作用， 有助于向世界展現(xiàn)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10]。

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認為，中國國情教育有利于他們多角度地了解中國，全面而深刻地認識中國社會的文明與進步。通過中國國情教育，泰國華裔青年學生普遍認為，他們在很多方面重新認識了中國，理解了中國。

2.4 合理利用網(wǎng)絡媒體宣揚中華文化

如何因勢利導，利用迅猛發(fā)展的網(wǎng)絡媒體向泰國華裔青年學宣揚中華文化呢？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著手。第一，推薦學習中華文化的網(wǎng)站，如孔子學院網(wǎng)站、中文聯(lián)盟網(wǎng)站、中國華文教育網(wǎng)等。這些網(wǎng)站內(nèi)容豐富、制作精良且受眾主要為外國留學生，是優(yōu)質(zhì)的中華文化的學習資源。第二，推送優(yōu)秀的文化類公眾號。根據(jù)調(diào)查，幾乎所有留學生都使用中國的社交軟件，使用最多的是微信和抖音。因此，可以通過班級微信群，向?qū)W生推送此類視頻號和公眾號，如“大咖說”“好奇心大師”“楊爸圖說”等。學生可以在課外休息時間里輕松掌握一些中華文化知識。第三，充分利用網(wǎng)絡下載的圖片和視頻?！耙暵犆襟w作為教學輔助工具，正逐漸在對外漢語文化教學課堂中占據(jù)重要位置?！盵11]在文化教學中，靈活運用這些資源，往往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通過以上三種方式，可以將課堂學習和課外學習結合起來，互相補充。

從調(diào)查的結果來看，受訪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都習慣利用網(wǎng)絡接收信息，學生上網(wǎng)最喜歡瀏覽的是短視頻，對于中文學習網(wǎng)站，知之甚少。因此，有必要對現(xiàn)有資源進行整合，向他們介紹優(yōu)質(zhì)的網(wǎng)絡資源，幫助他們利用網(wǎng)絡學習中華文化。還可以通過設置一些簡單易回答的問題，來檢查學生自主學習的情況。

3 結束語

宣揚中華文化，提升中華文化的軟實力，是新時代國際中文教育的重要使命。通過學習和體驗，讓華裔青年學生了解中華文化的內(nèi)涵和價值觀，是傳播中華文化的重要方式。來華學習的泰國華裔青年學生，是未來中國與泰國各領域交流的紐帶和橋梁，增強他們對祖籍國的情感和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有利于他們將來成為中華文化的傳播者和中國故事的講述者。因此，在國際中文教育中，需要在實踐中不斷地探索傳播中華文化的新方法、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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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2023年安徽師范大學統(tǒng)戰(zhàn)工作課題（一般項目）“來華東南亞華裔青年學生中華文化教育現(xiàn)狀調(diào)研及應對策略——以安徽師范大學為例”（項目編號：2023xjxm057）的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陳海生（1980，8-），男，安徽廬江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漢語史，現(xiàn)代漢語和國際中文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