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陽揚　陶秀萍　董紅敏　李同　尚斌　宋建超　劉崇濤　劉壯壯

摘要：為研發(fā)基于農作物秸稈的新型天然高分子絮凝劑，通過硝酸-乙醇法提取玉米、水稻和小麥3種作物秸稈中的纖維素，并在均相水溶液中（反應溫度為30、40、50 和60 ℃）與甲基丙烯酰氧乙基三甲基氯化銨（methacryloxyethyltrimethyl ammonium chloride，DMC）接枝共聚生成秸稈纖維素接枝DMC 絮凝劑（strawcellulose grafted methacryloxyethyltrimethyl ammonium chloride flocculant， SC-g-DMC）。結果顯示，3種作物秸稈提取后纖維素含量最佳為（69.8%±1.7%），樣品的接枝率最佳為（36.9%±3.1%）。紅外光譜和掃描電子顯微鏡（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e， SEM）間接證實了單體成功接枝到秸稈纖維素表面。SC-g-DMC對奶牛場污水的絮凝效果表明，在不同反應溫度下污染物去除效率隨反應溫度的升高呈先升高后下降趨勢，反應溫度為40 ℃時制備的SC-g-DMC的絮凝效果最佳，100 mg·L-1 SC-g-DMC對奶牛場污水的化學需氧量去除率為（13.9%±2.3%），濁度去除率為（30.6%±5.6%），總懸浮固體去除率為（33.8%±0.9%）。以上結果表明該絮凝劑具有良好的應用前景，可為新型天然高分子絮凝劑的應用提供基礎數據。

關鍵詞：絮凝劑；秸稈纖維素；接枝；奶牛廠污水

doi：10.13304/j.nykjdb.2022.1113

中圖分類號：S3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80864（2024）05016707

在污水處理技術發(fā)展進程中，絮凝法因效率高且成本低等優(yōu)點一直備受重視，并被廣泛應用[1-3]，因此，絮凝劑成為了行業(yè)領域研發(fā)的熱點。絮凝劑可分為無機絮凝劑和有機絮凝劑[45]，無機絮凝所產生的污泥應用于農業(yè)生產活動中時能通過食物鏈影響人類健康[6]，而有機絮凝劑中的合成有機高分子絮凝劑，其合成單體有強烈的神經毒性和致癌性，具有潛在風險[7]，因此天然高分子絮凝劑成為研究的重點[89]。

天然高分子絮凝劑通常由天然高分子如淀粉、殼聚糖、纖維素多聚糖類和蛋白質衍生物及植物膠改性產物[10]，通過接枝、醚化和交聯(lián)等化學改性手段制備而成，具有低成本、高性能、無二次污染和可再生等特點，在水處理領域具有很好的應用前景[11]。纖維素由于其可再生性、生物降解性、生物相容性和衍生化能力是較為理想的天然絮凝劑合成原料[10]。目前，纖維素基絮凝劑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微晶纖維素[11]、納米纖維素[12]、羧甲基纖維素[13]和竹纖維素[1415]等，廣泛應用于印染廢水處理和污泥脫水等領域[1213]，但從天然資源中開發(fā)絮凝劑的新原料一直是天然高分子絮凝劑研究的難點。作為纖維素主要來源之一的農作物秸稈是一種豐富的天然資源，但以其為原料的絮凝劑研究改性方式基本為醚化[1617]。盡管醚化具有制備工藝簡單、優(yōu)選余地大、反應簡單、產物提取分離容易等優(yōu)點，但仍存在生成的側鏈較短、陽離子化程度有限等缺陷[18]。接枝改性能有效解決上述問題，單體接枝到纖維素主鏈后能夠繼續(xù)進行共聚反應，生成較長的側鏈，有效改良絮凝劑的水溶性和離子特性。甲基丙烯酰氧乙基三甲基氯化銨（methacryloxyethyltrimethyl ammonium chloride，DMC）是一種常見的陽離子單體，其聚合產物具有帶正電荷、水溶性好、結構穩(wěn)定和相對分子質量較高等優(yōu)點[19]，電荷中和和吸附架橋作用更強，絮凝效果更好，是一種優(yōu)勢強的接枝單體。因此，本研究選用玉米、水稻和小麥秸稈為纖維素提取源、甲基丙烯酰氧乙基三甲基氯化銨為單體，開展不同反應溫度下纖維素基絮凝劑的制備試驗，探討其制備及絮凝效果，并探究最佳制備條件，以期為天然高分子絮凝劑的應用提供數據支撐。

1 材料與方法

1.1 秸稈與單體材料

基于前期預試驗，本研究選取玉米、小麥和水稻3種農作物秸稈為研究對象。秸稈均取自四川省成都市彭州市，將秸稈切割成2～3 cm的小段，用去離子水沖洗去除秸稈表面灰塵，置于105 ℃烘箱中烘干24 h，取烘干后的樣品粉碎、過80目篩并置于室溫下保存。農作物秸稈粗纖維含量如表1所示，其中含水率測定樣品為濕基，纖維素、半纖維素和木質素測定樣品為干基。

試驗單體采用甲基丙烯酰氧乙基三甲基氯化銨（80% 水溶液，上海泰坦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中國）。

1.2 秸稈纖維素的提取和接枝改性

1.2.1 秸稈纖維素的提取

對硝酸-乙醇法（酸法）與NaOH-醋酸-NaClO2法（堿法）提取玉米秸稈（玉米秸稈纖維素含量最高，提取結果更為明顯）纖維素進行預試驗，發(fā)現酸法提取后樣品的纖維素含量、得率和纖維素提取率更高，酸法不僅提取效果優(yōu)于堿法，還具有試驗操作簡便，反應快等優(yōu)點[20]，故選用酸法對秸稈纖維素進行提取。秸稈纖維素提取具體方法參照已有研究[21]。纖維素得率（W得，%）和提取率（W提取，%）的計算公式如下。

W得= m后× ω后／m前（1）

W提取=（ W得／ω前）× 100% （2）

式中，m 前為提取前樣品質量，g；m 后為提取后樣品質量，g；ω 前為提取前樣品纖維素含量，%；ω 后為提取后樣品纖維素含量，%。

1.2.2 秸稈纖維素與DMC的接枝共聚

將提取的秸稈纖維素加入7% NaOH/12%尿素混合液中（質量體積比為1 g∶25 mL），快速攪拌10 min后置于溫度為-12 ℃冰箱中冷凍2 h。向冷凍后的纖維素溶液通入氮氣40 min，加入過硫酸鉀活化（與秸稈纖維素質量比為0.25∶1）。將單體DMC逐滴加入到反應體系中，勻速加完，反應8 h后將反應物中和到弱堿性，即pH為7左右，并用丙酮浸泡12 h，振蕩后10 000 r·min-1離心10 min。去除上清液后用去離子水沖洗樣品，10 000 r·min-1離心10 min，重復3次，放到真空冷凍干燥機中干燥24 h[11]，即得秸稈纖維素接枝DMC絮凝劑（straw cellulose graftedmethacryloxyethyltrimethyl ammonium chlorideflocculant， SC-g-DMC）。樣品的接枝率采用質量法計算，公式如下。

式中，G 為樣品接枝率，%；m0 為接枝前樣品質量，g；m1為接枝后樣品質量，g。

采用Phenom Pure臺式掃描電鏡[復納科學儀器（上海）有限公司，中國]記錄共聚產物的掃描電鏡圖像。共聚產物的傅立葉變換紅外光譜使用Thermo Nicolet is5 型FTIR 光譜儀進行測定（Thermo Fisher Scientific，美國），波數間隔設定為500～4 000 cm-1。

1.2.3 絮凝劑制備試驗設計

采用硝酸-乙醇法對玉米、水稻和小麥3種作物秸稈中的纖維素進行提取，測定提取前后樣品中的纖維素含量并計算對應的纖維素得率和提取率。參照Wang等[11]和Liu等[14]的研究結果選取最佳反應溫度，且試驗時間為6—8月，室溫普遍處于30 ℃以上，故選取30、40、50和60 ℃這4種溫度梯度進行試驗。采用復因子試驗設計，將提取的秸稈纖維素在30、40、50和60 ℃這4種反應溫度與單體進行共聚，并通過重量法計算產物接枝率。試驗共有12個處理組，每個處理組重復3次。

1.3 絮凝效果驗證

為驗證絮凝劑制備效果，本研究在河南省南陽市某規(guī)?；膛鲞M行污水絮凝效果試驗，污水的化學需氧量（chemical oxygen demand， COD）為（10 680±1 064）mg·L-1，濁度為（11 620±695）NTU，總懸浮固體（total suspended solids， TSS）含量為（8 960±681） mg·L-1。取1 L 奶牛場污水于燒杯中，加入100 mg SC-g-DMC，300 r·min-1 攪拌10 s，繼續(xù)以200 r·min-1速度攪拌10 min，沉淀30 min[22]，取上清液測量其COD含量、濁度和TSS含量，計算其去除率以驗證絮凝效果。

1.4 數據分析

試驗數據采用Origin 2017、Excel 2016 和SPSS 26.0進行圖表處理并統(tǒng)計分析。采用最小顯著性差異法檢驗處理間差異的顯著性水平（P<0.05）。

2 結果與分析

2.1 秸稈纖維素的提取效果分析

秸稈纖維素的提取過程即為半纖維素和木質素等雜質的去除過程，因此原料本身的半纖維素和木質素等雜質的含量是影響纖維素提取率的重要因素。從表2可以看出，提取后玉米秸稈樣品中的纖維素含量顯著高于水稻和小麥秸稈樣品（P<0.05），可能是玉米秸稈本身的纖維素含量較高，提純難度較小。

纖維素提取率代表提取過程中纖維素的損耗程度，纖維素提取率越高，提取過程中纖維素的損耗越少，而造成纖維素損耗的原因可能是反應溫度較高，部分纖維素受熱發(fā)生水解，導致樣品中纖維素質量降低[23]。小麥秸稈的纖維素提取率顯著高于另外2種秸稈，可能是小麥秸稈的半纖維素含量較高，提取過程中半纖維素分子覆蓋在纖維素分子上，減少了纖維素分子與硝酸的接觸面積，側面抑制了纖維素的水解[24]，因此損耗較小，提取率較高。

2.2 SC-g-DMC 的接枝效果分析

2.2.1 SC-g-DMC的接枝率

農作物種類和反應溫度對接枝效果的影響如圖1 所示。SC-g-DMC的接枝率均隨反應溫度的升高呈先升高后降低的趨勢，其中反應溫度為40 ℃時的接枝率最高，顯著高于其他溫度（P<0.05），接枝效果最好（圖1A）。接枝率代表接枝反應進行的程度，在接枝反應中，纖維素和DMC需要大量的活化能以形成自由基，結合后形成共聚產物，因此反應溫度是影響接枝率的重要因素之一。反應溫度較低時，不能為接枝反應提供足夠的能量，自由基產生緩慢，抑制了接枝反應的進行；反應溫度過高時，體系中的自由基數量增加，在促進秸稈纖維素與DMC聚合的同時，也促進了DMC之間的共聚，DMC與纖維素的質量比降低，反應效果減弱[25]。

纖維素的含量和比表面積也是影響接枝率的重要因素。纖維素含量代表單位質量樣品中纖維素的占比，纖維素含量越高，反應過程中可參與的纖維素單元越多，羥基自由基越多，促進接枝反應的進行。比表面積代表反應過程中纖維素與DMC的接觸面積，接觸面積越多，反應的幾率越大，同樣促進接枝反應[26]。如圖1B所示，反應溫度為40 ℃時，玉米秸稈纖維素絮凝劑的接枝率顯著高于其他2 種秸稈（P<0.05），為（36.9%±3.1%）。玉米秸稈提取后纖維素含量更高，即反應過程中有更多的纖維素分子與單體進行接觸，促進了接枝反應的進行，因而接枝率更高。

2.2.2 紅外光譜分析

玉米秸稈纖維素和SC-g-DMC的紅外光譜見圖2，秸稈纖維素和SC-g-DMC 在3 400 cm-1處具有吸收峰，這可能是由于O-H的伸縮振動。此外，該區(qū)域中的吸收峰在SC-g-DMC中變深，這主要是由于反應破壞了纖維素中的部分羥基[27]。

該光譜上最重要的峰在1 710、1 548、957 cm-1處，出現在1 710 cm-1處的峰屬于DMC中的C=O基團[12]，1 548 cm-1處的新峰是由于C-N基團的振動[11]，957 cm-1 處的新峰歸因于DMC 的季銨鹽中C-N基團的彎曲振動[12]。紅外光譜分析結果證實，季銨基團已接枝到纖維素的主鏈上。

2.2.3 掃描電子顯微鏡（SEM）分析

秸稈纖維素和SC-g-DMC的掃描電鏡圖像見圖3，與SC-g-DMC的表面形態(tài)相比，秸稈纖維素的表面呈現出相對平整光滑的結構。經DMC接枝后，共聚物表面呈現皮膚狀褶皺，且存在大量凹槽，表面積有所增加。巨大的表面積可以增加絮凝劑的吸附能力和橋接效應，大大增加污水中污染物和共聚物之間的接觸機會[28]。

2.3 絮凝效果驗證分析

各試驗組SC-g-DMC的絮凝結果如圖4所示。整體而言，絮凝結果與上述接枝率分析吻合，濁度去除率隨溫度的升高呈先升高后降低的趨勢，且反應溫度為40 ℃的絮凝效果最好。接枝率相差較大時，絮凝效果與接枝率的變化趨勢一致。在污水水體的絮凝過程中，其絮凝機理為SC-g-DMC的吸附架橋作用和電荷中和作用。接枝率越高，絮凝劑分子中含有的陽離子越多，而奶牛場污水中污染物大多呈陰離子特性[29]，污水中加入絮凝劑后發(fā)生電荷中和反應，水體中的Zeta電位升高，穩(wěn)態(tài)遭到破壞，污染物膠體被絮凝劑吸附后沉淀，從而加強了絮凝效果。

為了更全面了解SC-g-DMC對污水中污染物的去除效果，除濁度外，還對COD和TSS的去除效果進行了分析，結果表明SC-g-DMC對污水中COD、濁度、TSS 的最佳去除率分別為（13.9%±2.3%）、（30.6%±5.6%）和（33.8%±0.9%）。其中，COD 的去除率低于濁度和TSS，其原因可能是部分COD以可溶性小分子形式存在于污水中，絮凝大分子形成和沉降對其影響較小。

3 討 論

本研究通過硝酸-乙醇法提取了玉米、水稻和小麥3種作物秸稈中的纖維素，提取后樣品的纖維素含量最高為（69.8%±1.7%）。周瑾琨等[20]采用硝酸-乙醇法對玉米皮中的纖維素進行提取，提取后產物的纖維素含量為（80.3%±0.9%），與之相比本研究提取后產物的纖維素含量均較低。究其原因，玉米皮中含有豐富的纖維類物質，其中包括30%～50% 的半纖維、10%～20% 纖維素以及微量的木質素[30]，木質素是纖維素提取過程中最難去除的物質，而本研究的3種秸稈的木質素含量高于該研究中玉米皮中木質素含量（不足2%），可能是導致本研究提取產物纖維素含量較低的原因。

本研究表明，反應溫度和秸稈種類在不同程度上影響著產物的接枝率。從反應溫度分析，不同的反應溫度所提供的活化能不同，溫度過低活化能不足，產生的自由基較少，反應無法進行；溫度過高會導致副反應加劇，降低單體與纖維素的質量比，抑制接枝反應。Liu等[14]采用4種反應溫度（40、50、60和70 ℃）對毛竹纖維素與聚丙烯酰胺（polyacrylicamide，PAM）進行接枝共聚，最佳反應溫度為50 ℃，高于本研究的最佳溫度，可能是PAM為聚合物，分子量較大，需要更多的活化能以形成自由基，從而需要更高的反應溫度[25]。從秸稈種類分析，不同秸稈中的纖維素分子結構和聚合度均不同，在化學反應中的功能可能不完全一致。Wang等[11]研究表明，最佳反應條件下DMC的接枝率為122.0%，遠高于本研究，可能是由于其原料為微晶纖維素，具有低聚合度和高比表面積的特性，同時反應過程中還加入了粘結劑丙烯酸，共同作用下極大促進了接枝反應的進行，使接枝率升高。

使用奶牛場污水對合成的SC-g-DMC進行絮凝效果評價，得出絮凝效果最佳的纖維素絮凝劑為反應溫度為40 ℃下制備的玉米秸稈纖維素絮凝劑，其COD 去除率為（13.9%±2.3%），濁度去除率為（30.6%±5.6%），TSS 去除率為（33.8%±0.9%）。Chen等[15]以竹纖維素接枝PAM，用于造紙廢水的絮凝，各試驗組污水的濁度去除率均高于50%。影響絮凝效果的因素主要是絮凝劑的特性和污水水質。從絮凝劑特性分析，盡管其研究中制備的絮凝劑屬于非離子型，但由于竹纖維素屬于長纖維，分子鏈較長，能夠充分發(fā)揮吸附架橋作用。從污水水質分析，該研究所用造紙廢水的COD含量和濁度分別為1 430 mg·L-1和3 465 NTU，遠低于本研究的奶牛場污水，處理難度較低。兩方面因素共同作用，因而該研究的絮凝結果較優(yōu)。但在相同反應溫度下，不同秸稈纖維素制備的絮凝劑的絮凝效果差異不顯著，可能是奶牛場污水中濁度過高，且污染物成分復雜，在接枝率相差不大的情況下，絮凝效果大體相近。針對COD去除率相對較低的問題，后續(xù)研究中建議對污水中污染物先混凝，再絮凝，通過混凝將污水中的COD小分子聚集為大分子，再通過絮凝劑的吸附作用沉淀，從而提高COD的去除率。本研究結果可為農作物秸稈的新型資源化利用和天然高分子絮凝劑的工程應用提供科學依據。

參 考 文 獻

［1］ COLLIVIGNARELLI M C， ABB? A， MIINO M C， et al ..Treatments for color removal from wastewater： state of the art [J]. J.Environ. Manage.， 2019， 236： 727-745.

［2］ ZHAO C， ZHOU J， YAN Y， et al .. Application of coagulation/flocculation in oily wastewater treatment： a review [J/OL]. Sci.Total Environ.， 2021， 765：142795 [2022-11-26]. https：//doi.org/10.1016/j.scitotenv.2020.142795.

［3］ RASHID R， SHAFIQ I， AKHTER P， et al .. A state-of-the-artreview on wastewater treatment techniques： the effectiveness ofadsorption method [J]. Environ. Sci. Pollut. Res.， 2021， 28（8）：9050-9066.

［4］ VAJIHINEJAD V， GUMFEKAR S P， BAZOUBANDI B， et al ..Water soluble polymer flocculants： synthesis， characterization，and performance assessment [J/OL]. Macromol. Mater. Eng.，2019， 304（2）：1800526 [2022-11-26]. https：//doi.org/10.1002/mame.201800526.

［5］ WANG J， RAN Z， CAI Y， et al .. Vacuum preloading andelectro-osmosis consolidation of dredged slurry pre-treatedwith flocculants [J]. Eng. Geol.， 2018， 246：123-130.

［6］ BOTERO W G， SANTOS A， OLIVEIRA L C， et al ..Characterization of sludge generated in water treatment plants：prospects for agricultural application [J]. Quim. Nova， 2009，32：2018-2022.

［7］ XIONG B Y， LOSS R D， SHIELDS D， et al .. Polyacrylamidedegradation and its implications in environmental systems [J/OL].NPJ Clean Water， 2018， 1（1）：17 [2022-11-26]. https：//doi.org/10.1038/s41545-018-0016-8.

［8］ WANG T， TANG X M， ZHANG S X， et al .. Roles of functionalmicrobial flocculant in dyeing wastewater treatment： bridgingand adsorption [J/OL]. J. Hazard. Mater.， 2020， 384： 121506[2022-11-26]. https：//doi.org/10.1016/j.jhazmat.2019.121506.

［9］ OTHMANI B， RASTEIRO M G， KHADHRAOUI M. Toward greentechnology： a review on some efficient model plant-basedcoagulants/flocculants for freshwater and wastewater remediation[J]. Clean Technol. Environ. Policy， 2020， 22（5）：1025-1040.

［10］ DAS R， GHORAI S， PAL S. Flocculation characteristics ofpolyacrylamide grafted hydroxypropyl methyl cellulose： anefficient biodegradable flocculant [J]. Chem. Eng. J.， 2013，229：144-152.。

［11］ WANG Z， HUANG W， YANG G， et al.. Preparation of cellulosebaseamphoteric flocculant and its application in the treatment ofwastewater [J]. Carbohydr. Polym.， 2019， 215：179-188.

［12］ 曹雨，田秀枝，蔣學，等.陽離子化改性納米纖維素的合成及其脫色性能[J].東北林業(yè)大學學報，2020，48（10）：104-108.

CAO Y， TIAN X Z， JIANG X， et al .. Synthesis anddecolorization properties of the cationically modifiednanocrystalline cellulose flocculant [J]. J. Northeast For. Univ.，2020， 48（10）：104-108

［13］ CHEN X， WANG D， WANG S， et al .. Synthesis and dewateringproperties of cellulose derivative-grafting DMC amphotericbiodegradable flocculants [J]. J. Polym. Environ.， 2021， 29（2）：565-575.

［14］ LIU H， YANG X， ZHANG Y， et al.. Flocculation characteristics ofpolyacrylamide grafted cellulose from Phyllostachys heterocycla： anefficient and eco-friendly flocculant [J]. Water Res.， 2014， 59：165-171.

［15］ CHEN C， ZHANG X， DEB H， et al .. Synthesis of an ecofriendlybamboo cellulose-grafted-ployacrylamide flocculantand its flocculation performance on papermaking wastewater [J].Fibers Polym.， 2021， 22（6）：1518-1525.

［16］ 林聯(lián)君，侯黨社，高燕，等.秸稈兩性纖維素絮凝劑的輻射法制備及應用研究[J].應用化工，2013，42（3）：497-500.

LIN L J， HOU D S， GAO Y， et al .. Study on preparation andapplication of amphoteric cellulose [J]. Appl. Chem. Ind.，2013， 42（3）：497-500.

［17］ 李海江，闞曉偉，姜子聞，等.秸稈材料的改性及其在水處理中的應用研究[J].高分子通報，2011（2）：21-29.

LI H J， KAN X W， JIANG Z W， et al .. Modified straw materialsand their applications in wastewater treatment [J]. PolymerBull.， 2011（2）：21-29.

［18］ GUAN G H， GAO T， WANG X J， et al .. A cost-effective anionicflocculant prepared by grafting carboxymethyl cellulose andlignosulfonate with acrylamide [J]. Cellulose， 2021， 28（17）：11013-11023.

［19］ 符星琴，張躍軍.甲基丙烯酰氧乙基三甲基氯化銨聚合物合成和應用研究進展[J].精細化工，2020，37（4）：657-664.

FU X Q， ZHANG Y J. Research progress in synthesis andapplication of methacryloyloxyethyl ammonium chloridepolymers [J]. Fine Chem.， 2020， 37（4）：657-664.

［20］ 周瑾琨，尹志慧，趙瑋.玉米皮纖維素提取工藝優(yōu)化及結構表征[J].食品工業(yè)科技，2019，40（5）：207-212.

ZHOU J K， YIN Z H， ZHAO W. Optimization of extractiontechniqueand structure characterization of cellulose from cornbran [J]. Sci. Technol. Food Ind.， 2019， 40（5）：207-212.

［21］ 王立華，王永利，趙曉勝，等.秸稈纖維素提取方法比較研究[J].中國農學通報，2013，29（20）：130-134.

WANG L H， WANG Y L， ZHAO X S， et al .. Comparative studyon the method of extracting straw cellulose [J]. Chin. Agric.Sci. Bull.， 2013， 29（20）：130-134.

［22］ 楊培媛，尚斌，溫富勇，等.奶牛場高濃度污水的絮凝預處理效果研究[J].中國農業(yè)科技導報，2018，20（5）：132-139.

YANG P Y， SHANG B， WEN F Y， et al .. Influences offlocculation on wastewater with high concentration pollutantsfrom dairy cattle farm [J]. J. Agric. Sci. Technol.， 2018， 20（5）：132-139.

［23］ ZENG M J， PAN X J. Insights into solid acid catalysts forefficient cellulose hydrolysis to glucose： progress， challenges，and future opportunities [J]. Catal. Rev.， 2020， 64（1）：445-490.

［24］ 楊全剛，諸葛玉平，曲揚，等.小麥秸稈纖維素均相醚化制備羧甲基纖維素工藝優(yōu)化[J].農業(yè)工程學報，2017，33（20）：307-314.

YANG Q G， ZHUGE Y P， QU Y， et al .. Process optimizationfor preparation of carboxymethyl cellulose by homogeneousetherification of wheat straw [J]. Trans. Chin. Soc. Agric. Eng.，2017， 33（20）：307-314.

［25］ 任麗霞，潘莉，李悅生.高分子化學中的活性/可控自由基聚合教學[J].化學教育，2022，43（18）：24-28.

REN L X， PAN L， LI Y S. Discussion on living/controlledradical polymerization in polymer chemistry teaching [J]. Chin.J. Chem. Edu.， 2022， 43（18）：24-28.

［26］ 楊德金，楊勝強，季廣瑞，等.不同氧濃度下煤體低溫氧化過程中物化參數變化規(guī)律研究[J].煤礦安全，2021，52（4）：39-44.

YANG D J， YANG S Q， JI G R， et al .. Variation ofphysicochemical parameters of coal during low temperatureoxidation under different oxygen concentrations [J]. Saf. CoalMines， 2021， 52（4）：39-44.

［27］ KURENKOV V F， SHATOKHINA E V， HARTAN H G， et al ..Sedimentation of kaolin suspension in the presence of praestolanionic flocculant and aluminum polyoxychloride and sulfatecoagulants [J]. Russ. J. Appl. Chem.， 2005， 78（11）：1872-1875.

［28］ LI X， ZHENG H， GAO B， et al .. UV-initiated polymerization ofacid-and alkali-resistant cationic flocculant P （AM-MAPTAC）：synthesis， characterization， and application in sludgedewatering [J]. Sep. Purif. Technol.， 2017， 187： 244-254.

［29］ AHMAD T， AADIL R M， AHMED H， et al .. Treatment andutilization of dairy industrial waste： a review [J]. Trends FoodSci. Technol.， 2019， 88：361-372.

［30］ 潘春方，張永根，李洋，等.濕玉米纖維飼料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和貯運技術研究[J].東北農業(yè)大學學報，2014，45（3）：117-121.

PAN C F， ZHANG Y G， LI Y， et al.. Research on nutritional valueevaluation and storage technology of wet corn gluten feed [J]. J.Northeast Agric. Univ.， 2014， 45（3）：117-121.

（責任編輯：胡立霞）

基金項目：國家現代農業(yè)產業(yè)技術體系建設項目（CARS-36）；中國農業(yè)科學院科技創(chuàng)新工程項目（ASTIP-IUA-202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