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3969/j.issn.1672-1101.2024.02.008

摘? 要：為全面回顧和總結國內“三全育人”研究現狀和熱點、把握國內“三全育人”研究前沿趨勢，借助CiteSpace軟件，選取中國知網（CNKI）收錄的338篇“三全育人”研究高水平文獻進行發(fā)文量、來源期刊、研究作者、研究機構和關鍵詞等可視化分析。結果表明：國內“三全育人”研究歷經緩慢進展、迅猛發(fā)展兩個階段；核心區(qū)期刊研究成果較多，以理論研究為主；研究作者合作網絡松散，獨立研究和分散研究特征顯著；研究機構內部合作多，外部合作少；研究熱點聚焦于立德樹人、課程思政、思政教育、高校等領域。同時，“三全育人”體制機制、“三全育人”實踐路徑、協(xié)同育人成為國內“三全育人”主題研究的最新前沿。

關鍵詞：“三全育人”；CiteSpace；熱點；研究前沿

中圖分類號：G35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1672-1101（2024）02-0054-08

收稿日期：2023-07-02

基金項目：安徽省高校優(yōu)秀青年人才支持計劃項目（Gxyq2021003）；安徽省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青年骨干隊伍建設項目（sztsjh-2023-8-7）；淮南市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規(guī)劃重點課題（SXGH2023-03）

作者簡介：余蘭（1992-），女，安徽銅陵人，講師，碩士，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An Analysis of the Current Status，Hot-spots? and Frontiers? of? Domestic

Researches on“All-round Education”

YU? Lan

（School of Safet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Anhu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uainan，Anhui? 232001，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comprehensively review and summarize the status and hot-spots of researches on“All-round Education”in China and grasp their research frontiers，338 high-level papers? related to“All-round Education”in CNKI are selected for the visualization? analysis from the aspects of publication volume，source journals，research authors，research institutions，and keywords.The results show that domestic? researches on“All-round Education”have? undergone two stages，namely slow growth and rapid development;there are a certain research achievements in core area journals，mainly focusing on theoretical research;the collaborative network of research authors is loose，which has significant features of the independent and decentralized research;research institutions have more internal cooperation and? less external cooperation;research hot-spots focus on the cultivation people with virtue，the curriculum ideology and politics，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universitiesand other fields.Meanwhile，issues? on the institutional mechanism，practice path? and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have become the latest frontiers in? the? theme research.

Key words：“All-round Education”;CiteSpace;hot-spots；research frontiers

“三全育人”即全員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是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明確提出的要求。黨和國家歷來高度重視并全面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為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不斷推進“三全育人”綜合改革。對此，學界圍繞新時代高?！叭恕眲?chuàng)新路徑、綜合改革現狀等方面內容開展研究，并取得了一定的學術成果，為系統(tǒng)回顧、深入探究“三全育人”領域熱點話題提供了有力支撐。本文擬采用文獻計量學方法，借助CiteSpace軟件，對國內“三全育人”主題研究現狀、熱點及前沿趨勢進行分析，為后續(xù)研究提供參考。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在知網數據庫中，以“三全育人”為主題詞進行檢索（檢索時間為2023年4月29日），來源類別限定為北大核心、CSSCI，時間跨度選取為2011—2023年，共檢索得到論文359篇。刪除綜合改革試點工作介紹、無關鍵詞和重復的經驗宣傳等文章后得到有效文獻338篇。將338篇文獻以“Refworks”格式導出，再導入CiteSpace軟件，使用Data Import/Export功能進行數據轉換，有效轉換率為100%，最終得到338篇原始數據源。

（二）研究方法與工具

文獻計量學方法是以論文題錄信息為依據，運用數學和統(tǒng)計學相關知識分析發(fā)文量特征，從而評價研究領域的學術前沿和中堅力量，以避免定性研究的主觀性和隨意性。CiteSpace是本文所使用的主要工具。它是美國陳超美研究團隊開發(fā)的一款信息可視化軟件，采用計量學分析所選定的文獻，并用可視化圖譜分析研究領域的熱點和前沿趨勢［1］。本文使用文獻計量學方法，采用CiteSpace軟件對國內“三全育人”主題研究的文獻量、來源期刊、作者、機構、關鍵詞頻次和中心性等進行可視化分析，并借助Excel繪制圖表，有助于學者更加直觀地了解國內“三全育人”領域研究現狀和熱點領域，把握此領域的發(fā)展趨勢，為相關主題研究提供實證依據和參考。

二、研究結果統(tǒng)計分析

（一）發(fā)文趨勢分析

統(tǒng)計、分析“三全育人”主題相關的研究發(fā)文數量，對探索國內“三全育人”研究前景和發(fā)展趨勢具有重要意義（詳見圖1）。

從圖1可以看出，“三全育人”研究主題歷經緩慢進展（2011—2017年）、迅猛發(fā)展（2018—2023年）兩個階段。研究成果呈現出顯著的階段性特征：2011—2017年圍繞“三全育人”主題發(fā)表的論文只有14篇，年均發(fā)文量2篇；2018—2023年發(fā)表論文324篇，年均發(fā)文量54篇，占總發(fā)文量95.86%。2011—2017年研究進展相對緩慢的原因在于2017年以前“三全育人”作為新生事物并沒有受到眾多學者的關注。黨的十九大召開后，“三全育人”領域研究成果迅猛增長，2021年發(fā)文量創(chuàng)歷史新高，高達107篇。這與黨的十九大以來教育部重視思想政治理論課建設和開展“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lián)［2］。

（二）期刊分布情況

研究期刊分布情況，可以了解這些期刊在當前研究領域的核心程度和被熟識程度。為把握“三全育人”研究期刊核心程度，本文使用埃格黑（L.Egghe）提出的公式r0=2ln（eE×Y）計算核心區(qū)期刊數量。其中，r0為核心區(qū)期刊數量，E為歐拉系數0.577 2，Y為發(fā)文最多的刊文數目。由表1可知，在此期間，國內“三全育人”研究刊文數目最多的期刊是《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共44篇。根據上述公式，可以計算出r0值約為9，即“三全育人”領域研究發(fā)文量前9位的期刊都屬于核心區(qū)期刊，包括《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中國高等教育》《思想理論教育》《思想教育研究》《教育與職業(yè)》《職業(yè)技術教育》《思想理論教育導刊》等。這9種期刊共刊發(fā)相關主題研究文獻161篇，約占刊文總量的47.6%，直觀反映出這一期間核心期刊區(qū)的研究成果較為豐碩。

（三）文獻被引分析

文獻被引頻次能夠一定程度上客觀反映出文獻在學術領域的影響力（見表2）。通過整理樣本文獻發(fā)現，被引頻次排名前10的文獻出現于2018—2020年，表明2018—2020年“三全育人”研究開始受到學者高度關注，且研究熱點集中在高校以及高等教育這兩個領域。這也說明“三全育人”領域研究已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一環(huán)。其中，文獻《高等教育“三全育人”：理論意蘊、現實難題與實踐路徑》 ［3］被引次數最多，高達498次；《高?！叭恕斌w系協(xié)同與長效機制建構——以全員育人為中心的考察》［4］被引211次；《高?！叭恕钡奶卣骷捌鋵嵤┞窂健罚?］被引180次。研讀分析后發(fā)現，高被引文獻的研究視角主要聚焦于“三全育人”理論內蘊、特質以及實施路徑等方面內容，探討了“三全育人”課程思政建設、工作機制和格局構建等現實議題，為“三全育人”研究指明了具體方向。

（四）研究作者分布

為了解“三全育人”研究作者間合作強度，運行CiteSpace軟件，將時間范圍設置為2011—2023年，時間切片設置為1，數據節(jié)點類型選擇“author”，得到節(jié)點數為168、連線數為44、網絡密度為0.003 1的作者合作共現網絡圖譜（見圖2）。節(jié)點之間的連線代表作者有合作關系，連線越粗表示作者合作關系越強。從圖2可以看出，蔣廣學、張勇和王志杰，張勇、彭飛和邵兵，夏建國、章申和葉林娟，鄭義、王明珠和朱其志，李洪波和董秀娜，江宇航和趙巖之間分別存在合作關系，但彼此間合作關系較弱，且合作僅限于單位內部。整體而言，該領域研究作者合作網絡密度小，即以獨立研究和分散研究為主。另外，根據文獻樣本統(tǒng)計，發(fā)文2篇以上的作者只有18位，說明作者持續(xù)產出能力嚴重不足。

（五）研究機構分布

為進一步探究“三全育人”研究機構分布情況，運行CiteSpace軟件，節(jié)點類型勾選為“institution”，其他設置不變，生成節(jié)點數為146、節(jié)點連線為36、節(jié)點密度為0.003 4的“三全育人”領域研究機構合作網絡知識圖譜（見圖3）。圖譜中，每個圓形節(jié)點代表1所發(fā)文機構，節(jié)點大小與機構發(fā)文數量成正比。其中，安徽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4篇）、北京聯(lián)合大學（4篇）、吉林大學化學學院（3篇）、中國地質大學（武漢）馬克思主義學院（3篇）、上海交通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2篇）、華東理工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2篇）等研究機構發(fā)文相對較多，位居前列?？梢园l(fā)現，高校已成為該研究領域的主力軍，為總結和推廣相關領域學術成果貢獻著自身力量。圖中節(jié)點之間的連線，則表示發(fā)文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由圖3可知，北京聯(lián)合大學和北京電子科技職業(yè)學院，以及江蘇大學、中國科學院大學南京學院和中國科學院南京分院等發(fā)文機構之間存在合作關系。而其他研究機構之間合作聯(lián)系不明顯，且多為機構內部合作。因此，未來有必要強化機構合作關系，突破機構合作障礙，形成內外聯(lián)動，齊力助推“三全育人”研究深入發(fā)展。

三、研究熱點及前沿趨勢可視化分析

（一）研究熱點分析

1.關鍵詞共現分析。運行CiteSpace軟件，節(jié)點類型設置為“Keywords”，其他設置不變，生成節(jié)點數為245、節(jié)點連線為458、節(jié)點密度為0.015 3的“三全育人”領域研究關鍵詞共現網絡知識圖譜（見圖4）。節(jié)點大小可以表征關鍵詞頻次多少，節(jié)點越大表征關鍵詞出現的頻次越多。與此同時，節(jié)點之間出現連線表明關鍵詞之間存在共現關系，節(jié)點連線的粗細程度能反映出關鍵詞相關性的強弱程度。由圖4可以看到，每一個關鍵詞節(jié)點均圍繞“三全育人”節(jié)點呈輻射狀展開，其中思政教育、立德樹人、課程思政、高校和協(xié)同育人等節(jié)點較為凸顯，說明這些關鍵詞在“三全育人”研究領域頗受學者關注。

2.關鍵詞頻次分析。關鍵詞頻次和中心性是確立研究熱點的重要指標。頻次越大，說明關鍵詞越受關注；中心性越高，說明關鍵詞與研究成果之間的相關性越強。

由表3可以看出，三全育人、立德樹人、高校、課程思政屬于高頻關鍵詞，具有較高的中心性，其中立德樹人是開展“三全育人”領域研究的重要目標，高校是“三全育人”領域研究的核心主體。 而高職院校、思政教育、新時代、協(xié)同育人、實踐路徑等關鍵詞被引頻次較多，但中心性不高，說明這些關鍵詞雖備受學者關注，但未與“三全育人”領域研究成果產生較強的關聯(lián)性。反之，全員育人、勞動教育、職業(yè)教育、體育等關鍵詞雖未獲得較多關注， 但與“三全育人”領域研究成果之間存在較強的關聯(lián)性。這一情況的出現，與近些年國家的政策導向密不可分。因此，需要深入、系統(tǒng)研究高校“三全育人”理論和實踐相關課題，不斷完善“三全育人”工作體系實踐長效機制，多措并舉、增強實效，加快構建“三全育人”新格局。

3.關鍵詞聚類分析。利用CiteSpace內部算法對關聯(lián)緊密的關鍵詞進行聚類，可以精準洞悉研究領域的熱點內容和話題。圖5中，平均輪廓（Mean Silhouette） S值為0.982 6，說明網絡聚類結果可信度較高，結果合理；模塊化（Modularity） Q值為0.826 8，說明網絡聚類結構顯著，效果良好。圖5呈現的#0高校、#1學生社團、#2高職院校、#3課程思政、#4新時代、#5立德樹人、#6全員7個聚類，均可反映國內“三全育人”研究的熱點話題。此外，某一聚類下的部分關鍵詞相互連線時會“牽連”到其他聚類，發(fā)揮著橋梁紐帶的作用，即不同聚類下包含同一個關鍵詞（詳見表4）。如，聚類#0為高校，包括高校、三全育人、立德樹人、課程思政等關鍵詞，聚類#1為學生社團，包括高校、學生社團、網格化、路徑、實現路徑等關鍵詞，聚類#5為立德樹人，包括立德樹人、三全育人、實踐、心理育人、工作路徑等關鍵詞。其中，聚類#0和聚類#1均包含關鍵詞高校，聚類#0和聚類#5均包含關鍵詞三全育人、立德樹人，說明此類關鍵詞是相關領域研究共同關注的熱點內容，也說明不同聚類彼此之間是相互關聯(lián)而不是孤立存在的。

（二）前沿趨勢分析

分析“三全育人”領域突變詞一定程度上能夠把握該領域研究的新特點和新趨向，展現該領域研究的熱點前沿。本文運用CiteSpace軟件的Burstness功能對關鍵詞突變性進行檢測，得到14個突變關鍵詞（見圖6）。圖6中，Begin和End表示關鍵詞突變的起始和終止時間，Strength表示關鍵詞突變強度，突變強度越高、持續(xù)時間越長說明關注它的學者越多，能夠反映出某一時期某一領域內的研究前沿。從突現數值上看，新時代、全員、全員育人、勞動教育、全程等關鍵詞位居前列。從突現時間上看，實施路徑、學生社團、體制機制、協(xié)同創(chuàng)新、全媒體、實踐路徑和協(xié)同育人等關鍵詞成為研究領域的最新話題。這些關鍵詞均可以反映出2011—2023年間“三全育人”領域研究的熱點前沿，“三全育人”的概念外延和實踐探索隨著學界的深入研究日益豐富。當前，研究的熱點前沿可歸結為以下3個方面。

1.“三全育人”體制機制研究。2020年，教育部等8部門在《關于加快構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體系的意見》中提出，全面提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要以建立完善全員、全程、全方位育人體制機制為關鍵［6］。在深化“三全育人”綜合改革的同時，高校應以重要保障和有力支撐為抓手，著眼于構建和完善“三全育人”的運行機制、動力機制和評價機制來提升育人實效。但現階段“三全育人”體制機制建設成效并不顯著。為此，有學者提出，要全面把握“三全育人”體制機制建設中的工作保障機制、統(tǒng)籌協(xié)調機制、組織領導體制、質量評價機制和創(chuàng)新驅動機制等多方面內容，從突出高校黨委主體責任、完善相關政策和制度體系、調動地方政府和社會力量、統(tǒng)籌協(xié)調高校育人資源4個方面著手，形成可復制、可推廣和可借鑒的長效性舉措［7］。

2.“三全育人”實踐路徑研究。黨的十九大以來，黨和國家為實現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目標，提出要構建“三全育人”工作體系，為此教育部啟動了部分高校和院系開展“三全育人”綜合改革試點工作，促使“三全育人”領域實踐路徑方面的研究得到推進。如，楊曉慧在文獻［3］中指出，探索高等教育“三全育人”新路徑需要重點做好以文化熏染營建“三全育人”良好氛圍、以制度建立確保“三全育人”落實落地、以全力合作引領“三全育人”實踐創(chuàng)新3個方面工作。梁偉、馬俊等人認為，要主動應變當前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新形勢、新特點、新變化，堅持“高位推進、聚焦改革”“標準建設、聚焦達標”“效果導向、聚焦提質”3個方面的高校“三全育人”綜合改革實踐路徑［8］。李永睿、談傳生從“三全育人”全局性和長期性出發(fā)，提出高校“三全育人”應堅持把提升育人水平作為價值目標、“三全育人”作為主要任務、“十大育人”體系作為關鍵支撐、探索特色育人模式作為內生動力的完善路徑［9］。林美玫、劉梅月表示，在推動建設“大思政”格局之下，要將構建“四位一體”教育主體協(xié)同機制、“一站式”教育資源協(xié)同機制、“一內兩外”教育過程協(xié)同機制作為踐行“三全育人”協(xié)同機制的根本路徑［10］。

3.協(xié)同育人機制研究?！叭恕弊鳛楦咝Ｓ隧椖?，目前仍存在項目質量不均衡以及與學生實際需求存在偏差等不足。為此，可以實施項目遴選、支持和提升計劃，強化協(xié)同育人頂層設計、激發(fā)協(xié)同育人內生動力、加大協(xié)同育人精準力度，進一步優(yōu)化高校“三全育人”項目運行［11］。還可以建構“一體三維”即要素協(xié)同、關系協(xié)同和空間協(xié)同的協(xié)同育人理論模型，利用要素協(xié)同和關系協(xié)同達到全員育人的協(xié)同效應，通過要素協(xié)同和空間協(xié)同合力實現全過程和全方位育人的協(xié)同效應，從價值目標引領高校“三全育人”的協(xié)同動力，從要素整合提升高?！叭恕钡膮f(xié)同力量，從空間協(xié)同構建高校“三全育人”的長效機制［12］。此外，為有效推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系統(tǒng)化、科學化和高效化，新時代高?！叭灰惑w”協(xié)同育人機制的建立和完善迫在眉睫。新時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必須堅持多主體、全方位、立體化發(fā)展，構建協(xié)同育人長效機制，創(chuàng)建協(xié)同育人平臺、優(yōu)化協(xié)同育人制度、營造協(xié)同育人環(huán)境［13］，努力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培養(yǎng)造就新時代全面發(fā)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

四、結論與展望

（一）結論

本文運用CiteSpace，從文獻量、來源期刊、研究作者、研究機構和關鍵詞等視角對CNKI中338篇“三全育人”高水平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得出如下結論：（1）研究成果階段性特征顯著，歷經緩慢進展、迅猛發(fā)展兩個階段；（2）核心期刊區(qū)學術成果較為豐富，囊括了《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中國高等教育》《思想理論教育》《思想教育研究》《教育與職業(yè)》《職業(yè)技術教育》《思想理論教育導刊》等9種期刊，皆以理論研究為主、實證研究為輔；（3）研究作者合作網絡密度不強，獨立研究和分散研究特征顯著；（4）研究機構之間內部合作較多，但外部合作較少；（5）研究熱點聚焦于立德樹人、課程思政、思政教育和高校等領域。而最新前沿主要集中在“三全育人”體制機制、“三全育人”實踐路徑、協(xié)同育人3個熱門議題上。

（二）展望

聚焦前沿、展望未來，國內“三全育人”領域研究可繼續(xù)圍繞“三全育人”理論意蘊、實踐路徑等議題展開，但研究內容和方法需有所側重。首先，在“三全育人”理論意蘊研究方面，由于權威的科學內涵尚未形成、研究學者主觀意識過強，“三全育人”內涵界定仍然不明確，也不準確。而且，目前研究多為理論探索與哲思，缺乏數據支撐和實證分析。因此，后續(xù)研究要增強“三全育人”領域實證研究和分析力度，同時，不能局限于思想政治教育領域，要實現心理學、社會學和管理學等多學科的交叉與融合，豐富“三全育人”理論蘊涵，著力構建統(tǒng)一、權威的科學內涵及其界定標準。其次，在“三全育人”實踐路徑研究方面，研究內容主要聚焦于從育人的工作理念、方法、載體等維度推動教育綜合改革的創(chuàng)新實踐，如修訂文件政策和完善體制機制。尤其是機制建設，包括領導工作、評價考核、人才培養(yǎng)和協(xié)同育人機制，是確保“三全育人”實踐落地的關鍵。而立足全方位育人視角并結合高等教育工作具體實際而展開的創(chuàng)新路徑研究尚不多見。因此，在加強宏觀設計和頂層謀劃的同時，需要將貫徹“三全育人”理念與具體實際相結合，如將管理服務、科研育人和勞動教育等多方面內容融入到高校思政工作實踐探索之中，使“三全育人”由抽象籠統(tǒng)的概念轉化為具體的實踐，助力高校思政工作落地生根、開花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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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洪夢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