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單玉花留影。
“是單坡(我父親)家嗎?”
1975年夏天的一個中午,我們剛吃完午飯,突然聽到院子里有人說話。隔著門簾,就看到一個大嬸走進院子。
半年前,鄰居劉叔給我介紹了他的一個遠房親戚,是一名軍人。在得到父母認可后,我和他開始了書信往來。沒想到,來的大嬸竟然是他母親。
大嬸說:“兒子在部隊忙,回不來。這不,讓我替他來看看?!?/p>
母親把大嬸迎進屋。老姐妹倆熱絡地攀談著,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我趕忙抱柴刷鍋,燒水沏茶。期間,準婆婆的目光一直跟隨我來去,看得我羞紅了臉。給她倒茶時,我還不小心碰倒了杯子,灑了水……
那時,我是村里的小學教師。待了一會兒之后,我便和準婆婆打了聲招呼,回學校上課了。
晚上,母親告訴我,準婆婆相中了我,太陽快落山時,才從家里離開。
(作者為保定市作家協會會員、易縣作家協會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