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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扎冢

2024-03-18 10:13:34魏煒
傳奇·傳記文學(xué)選刊 2024年3期
關(guān)鍵詞:和尚豆腐花園

魏煒

清朝咸豐年間,蘇士帥任順天府理刑推官,就是幫著府尹大人破案、審案。他能力強,辦事又公正,深得府尹大人信任。這天一早,蘇士帥剛來到衙門,就聽到一陣鳴冤鼓響。府尹大人一早就去覲見皇上了,這審案問案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蘇士帥身上。

三班衙役剛喊完堂威,就有兩個人撕扯、叫嚷著來到堂上,堂外嘩啦啦一下擠滿了看熱鬧的人。蘇士帥命令道:“你們倆先分開,各自陳情?!蹦莾扇诉@才罷手。行完了禮,其中一人搶著說道:“官爺,是我告他,讓我先說吧?!碧K士帥點頭道:“你如實講來!”

這人名叫孫換禮,在城西賣豆腐,人稱豆腐孫。兩天前,他老娘得急病死了,定在今天出殯。老娘剛死那會兒,他就找紙扎盧定做了一套紙活——一對童男童女和兩匹馬,說好今天一早取。今天一早,他到紙扎盧的鋪子里去取紙活,紙扎盧用毛筆蘸了墨,給童男童女和馬點睛。但當紙扎盧點完睛后,那紙人和紙馬居然活了。紙人跳上紙馬,駕馭著紙馬沖出鋪子,瞬間沒了影子。他沒紙活給老娘燒了,怕被鄉(xiāng)鄰們嘲笑,故而讓紙扎盧賠他一套。紙扎盧不但不賠,反倒讓他賠錢。兩個人論不清楚,他這才來告狀的。

豆腐孫講完,看熱鬧的人都交頭接耳地議論開了。蘇士帥一拍驚堂木,怒道:“胡說八道!紙活能活,這不是扯嗎?你別在大堂上信口雌黃。否則,我治你一個妖言惑眾之罪!”

豆腐孫連忙磕頭,急切地說道:“這是真的呀,大人,我可不敢胡說八道!”

蘇士帥轉(zhuǎn)臉問紙扎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來聽聽!”紙扎盧便講起來。他講的經(jīng)過,和豆腐孫講的一般無二。蘇士帥又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我看你們倆是串通好了來胡說八道的!你們戲弄官府,罪加一等!”

豆腐孫和紙扎盧連忙磕頭,信誓旦旦地說不敢欺騙官爺。

這時,堂下有位老人說道:“大老爺,他們倆沒胡說。今天早上,我出門習(xí)武,確實看到兩匹馬帶著兩個孩子往西去了。那兩個孩子身體十分僵硬,面無表情,看上去非常白,像白紙糊的,我還說了一句:‘誰家孩子,長得跟紙活一樣?現(xiàn)在想來,那馬也不像真馬,像是紙活!”

老人話一出口,堂下就像炸了鍋,一時間亂紛紛。蘇士帥說道:“紙扎盧,你先拿一套紙活給豆腐孫,好讓他給他娘出殯,回頭等我訪問清楚了,再定誰賠誰?!奔堅R和豆腐孫都不敢再說啥,就應(yīng)下了,準備下堂。

這時,街上傳來一陣吆喝聲:“閃開,閃開!”人們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貝子府的家奴,連忙閃開一條道。那個家奴大喇喇地站在堂口,趾高氣揚地沖著蘇士帥說道:“貝子府上遇到了一件邪事,還請推官前去處理?!碧K士帥應(yīng)了一聲,帶著胡捕頭和幾名差役,跟著那個家奴就走。蘇士帥悄聲問道:“這位小哥,貝子爺府上到底出了啥邪事?”家奴說道:“貝子府的花園里來了一套紙活。多晦氣呀!貝子爺很生氣!”蘇士帥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貝子府就在城西,十分闊大。京城里有個說法:南貧北賤東富西貴,也就是說,皇家貴胄大多住在城西,因為這里風水好。貝子府的北側(cè)是雕梁畫棟的院落,南側(cè)是個新辟的花園,花園的式樣已設(shè)計好,正在開挖地基。院中有口新挖的水井,井邊就立著那套紙活——童男童女和兩匹馬。

蘇士帥仔細端詳著那對童男童女和兩匹馬。紙扎盧果然名不虛傳,做出來的紙活栩栩如生。童男童女就像鄰家的孩子,就是太白了。他伸出手指,在童男的眼珠兒上一蘸,果然蘸得一點淡淡的墨跡。這套紙活真是剛剛從紙扎盧的鋪子里跑出來的?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蘇士帥不信這個邪。

這時,院墻里面有人大聲喊:“刑推官,限你三日之內(nèi),給我查清是怎么回事!”敢這么說話的,那肯定是貝子爺了。蘇士帥雖滿肚子的氣,但也不敢發(fā)作,只得沖那邊拱手行禮,大聲說道:“下官盡力!”

蘇士帥探頭往井里一看,那井剛打到一半,只砌了二尺多高的井壁,無水,也無人。他四處打量著——花園院墻不高,也沒完全封死。蘇士帥從缺口處走出來,見墻外就是街道,人來人往,更有不少人好奇地往這里看。

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愁怨的嗩吶聲,接著,就看到一個出殯的隊伍,打著幡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豆腐孫。鄉(xiāng)鄰們紛紛低頭靜默,也算是送老太太一程。棺材前面,有人抬著紙活,仍是一對童男童女和兩匹馬。蘇士帥細看那些紙活的眼珠兒有點兒別扭,不像是墨點的,倒像是灶灰抹的。

來到紙扎鋪,蘇士帥見紙扎盧正在扎紙活,便饒有興趣地看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對胡捕頭說:“你帶著他們幾個到貝子府周邊去探訪,看看今天早上是否有可疑之事發(fā)生。”胡捕頭帶著那幾個差役走了。蘇士帥干脆搬了一把凳子坐下來,看著紙扎盧扎紙活。

看了一個多時辰,蘇士帥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說道:“紙扎盧,怎么我在這里一坐,你倒像是不會干活了?看看你扎的這些紙活,可不像出自紙扎盧之手啊,倒像個學(xué)徒扎的?!奔堅R說道:“官爺坐在這里,我怎能心無旁騖?自然扎不好了。看看,我的手都被扎了兩回呢!”蘇士帥看了他一陣,忽然笑了:“紙扎盧幾十年的名聲,莫要敗在你的手里。你給豆腐孫做的那套紙活,堪稱上品,這一套,不過爾爾?!闭f罷,他兩手一背,大步出了紙扎鋪。

紙扎盧望著他的背影,半天沒回過神來。

蘇士帥一路打聽,找到了豆腐孫家。豆腐孫的老娘已出殯,豆腐孫剛回到家,正在給親朋們安排飯食。他把蘇士帥請進里屋,問道:“官爺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蘇士帥不解地問道:“你怎么搬到這里來住了?”豆腐孫說,他家原來有處大宅院,頭年賣掉了,他準備再買一處,但一時還沒找到可心的,暫時在這里棲身。豆腐孫說道:“我還要去謝客。官爺有啥話,請快些說吧?!碧K士帥說道:“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今日那些紙活的眼睛是你點的?”豆腐孫點了點頭,說紙扎盧讓那套會跑的紙活給嚇著了,不敢再給紙活點睛,他取回紙活后,就用灶灰給紙活點了眼珠兒。

蘇士帥又來到貝子府花園墻外,走了兩圈后,眉頭越皺越緊。胡捕頭湊上來說:“差役們到處走訪,卻一無所獲?!碧K士帥冷冷一笑,說道:“紙活不會作妖,作妖的只能是人。咱們看住紙扎鋪子,看他們還能作出什么妖來?!焙额^應(yīng)道:“大人說得是!”

當夜,胡捕頭就派人把紙扎鋪子團團圍住了。二更時分,紙扎盧吹燈睡覺后再沒動靜。天快亮?xí)r,卻聽到街上一聲驚呼:“鬼!鬼呀——”

差役們循聲找去,卻見一個小廝邊喊邊抱著頭亂跑。胡捕頭一把抓住了他,問道:“什么鬼?”小廝指著身后說:“鬼,鬼!”胡捕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樹冠后面果然有白影晃動,但很快就不見了。他帶領(lǐng)差役們追過去,越過幾排樹后就看到一對童男童女的紙活直向貝子府的花園中飄去。胡捕頭他們繞過幾排房屋,卻見那童男童女已經(jīng)落在貝子府的花園中了。

小廝的喊叫聲驚醒了許多鄉(xiāng)鄰。他們站在缺口處,一邊探頭看,一邊小聲議論著,說不出的驚恐。貝子爺顯然也聽到了動靜,命家奴來看。家奴看到紙活,嚇得說不出話,趕緊跑回去回話。貝子爺大聲喊道:“叫順天府來人!”胡捕頭哪敢怠慢,趕緊派人去叫蘇士帥。

蘇士帥聽來人描述了當時的情形,也不由得頭皮發(fā)麻。紙活跑到貝子府,已經(jīng)令人匪夷所思,這回竟是飄過去的,更加聳人聽聞了。

蘇士帥來到貝子府花園,仔細看那兩個紙活。這一對童男童女的紙活跟紙扎盧做的紙活又有所不同。紙扎盧做的紙活,看上去惟妙惟肖,很精致,但用的材質(zhì)卻很差,骨架用的是秫秸,紙用的是窗戶紙。而這對紙活,用的紙倒是細紙,但畫技卻不敢恭維。蘇士帥用手一彈,感覺紙活很有韌性,所用紙張該是綿紙,是做風箏用的。蘇士帥忽然眼前一亮,蹲下身來仔細打量,果然看到紙活胸前有三個小孔,像是拴風箏線用的,現(xiàn)在卻沒了線。他叫來胡捕頭,問道:“你們追到這里時,這對紙活落下來多久了?”

胡捕頭掐算了一下時間,說也就半盞茶的工夫。蘇士帥追問:“而后就沒人靠近過紙活?”胡捕頭點頭。蘇士帥又查勘了一遍周遭情形,毫無收獲。他正愁眉不展,卻聽貝子爺隔墻喊道:“把那些晦氣東西都帶走!”蘇士帥命差役帶上那一對紙活,就去找紙扎盧。

紙扎盧端詳著那對紙活,久久不語。蘇士帥把別人都支出去了,這才說道:“大叔,你是有話不好說吧?這事兒越鬧越大,越傳越邪,哪天要是驚動了皇上,那就不好收場啦。”紙扎盧說:“還用傳嗎?紙活會飛,這事兒本來就夠邪門啦!”蘇士帥說:“什么紙活會飛?這只不過是把風箏做成了紙活的樣子。別兜圈子了。大叔,你就說吧,這紙活是誰做的?”紙扎盧悚然變色:“我真不知道!”

蘇士帥冷笑一聲,說道:“要說做普通的風箏,有點兒技藝就可以了,但要把紙活做成風箏,那必是頂尖高手所為。京城就這么大,有幾個做風箏的頂尖高手,你心里明白,我也明白。”

紙扎盧驚慌地說:“官爺,這事兒可與小民無關(guān)呀!”蘇士帥冷冷地看著他:“你敢說與你無關(guān)?”紙扎盧說:“果真無關(guān)!”蘇士帥說道:“你最近做的紙活,可與以前大不相同啊?!奔堅R看著他,哆嗦著問道:“有、有什么不同?我向來都是這么做的?!碧K士帥冷笑一聲,站起身,拿過幾根秫秸,一邊比畫著一邊說,他昨天看到貝子府花園的那套紙活時就覺得別扭,所以特地趕來看紙扎盧做紙活,而后又到另一家鋪子看師傅做紙活,他瞬間就明白了。平常的紙活,是用秫秸在里面先搭個骨架,而后糊紙。為了讓紙活結(jié)實,骨架也搭得橫豎交叉,互為支撐。但紙扎盧的紙活,卻只圍著外圈兒綁,中間是空的,這就很費勁,而且需要高超的技藝。只是做個紙活,紙扎盧為什么要這樣費勁呢?費力又不討好啊。蘇士帥轉(zhuǎn)念一想,忽然全明白了:為了能鉆個人進去!

紙扎盧忽然笑起來:“官爺你可真會說笑!紙活里鉆進去人?那紙馬里,還能鉆進去一匹馬?”蘇士帥淡淡一笑,悠悠地說:“人進去不合適,但驢子進去,卻是可能的?!奔堅R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蘇士帥反問道:“昨天早上我到貝子府花園去看那套紙活,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紙扎盧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蘇士帥說,他看到紙活下面有泡尿,味道很特別。后來他到豆腐孫家去,又聞到了那股味,發(fā)現(xiàn)是驢尿。豆腐孫家養(yǎng)了兩頭驢來磨豆腐。蘇士帥看著那兩頭毛驢,忽然想到,若是把紙活做成兩段的,腿的胯骨處做成活動的,往驢身上一裝,再用細繩一捆,外人是看不出來的,驢也能被趕著跑。別人沒這本事,但紙扎盧有。

說到這里,蘇士帥板起臉來,問道:“你還不肯實話實說嗎?”

紙扎盧重重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沒什么好說的。官爺若要抓我,抓走便是。”他咬緊牙關(guān)不肯說。蘇士帥大怒,喊來差役,把紙扎盧押去順天府刑牢。

蘇士帥還有些謎團未解,又來到貝子府花園,卻見幾十個和尚正在誦經(jīng)驅(qū)邪。一個叫靜陳的和尚認得他,看到他來了,連忙起身湊過來,施了禮,而后苦著臉懇求:“蘇施主,救救我們吧?!碧K士帥一驚:“此話怎講?”靜陳說:“貝子爺讓我們在此誦經(jīng)四十九日。別說四十九日了,就是十日,也能要了人的命啊?!?/p>

蘇士帥把嘴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用不了那么多日子?!膘o陳看他成竹在胸的樣子,釋懷一笑:“那可太好了。莫非蘇施主已經(jīng)查到了什么?”蘇士帥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有個猜想,卻未查到什么。和尚,還請你配合我一下,備兩套僧服,暗藏于此。”靜陳連忙點頭:“好說,好說?!?/p>

蘇士帥回到順天府,命胡捕頭帶人悄悄看住豆腐孫家。此事動靜太大,驚動了朝野,順天府尹過問此事,蘇士帥簡要說了。府尹聽得頭大,只命蘇士帥加緊辦理,不再多說什么。

蘇士帥小睡片刻,五更時分,來到貝子府花園外。和尚們?nèi)栽谡b經(jīng),但聲音小且迷糊,八成都要睡著了。忽然有人喊道:“鬼!鬼呀——”

蘇士帥循聲望去,只見一對白影從缺口處飄進貝子府花園。和尚們大驚,頓時跳起身奔逃。更有那膽小的,已嚇得體似篩糠、兩腿發(fā)抖,想動動不了,想喊喊不出。貝子府中忽然有人大聲喊道:“抓鬼,抓鬼呀!抓住了鬼,貝子爺有重賞!”蘇士帥從腰里抽出寶劍,向白影沖去。

離得近了,蘇士帥才看清那白影又是一對紙活,仍是童男童女,只是畫得甚是粗陋,此時看來,十分恐怖。貝子府的那些家奴也持棍拿棒沖了出來,但看到這詭異的場景,都遠遠地停住了腳步。蘇士帥大喝一聲:“惡鬼,哪里逃?”他上前踢了一腳,紙活倒地后,他一劍當胸刺去,轉(zhuǎn)而又把另一個紙活踢倒,連刺兩劍。忽然,蘇士帥慘叫一聲:“啊——”一跤跌倒,竟不見了身影。

眾人都嚇得驚叫起來,后退了幾步。

靜陳壯著膽子湊到跟前,見紙活已碎,蘇士帥卻掉進了井里,不知死活。他打著燈籠一照,見蘇士帥正躺在井底,連忙問:“蘇施主,你還活著嗎?”蘇士帥有氣無力地說道:“還活著。我動不得了,快救我。”靜陳趕緊叫來幾個膽大的和尚,下到井里,七手八腳地把蘇士帥抬上來,問他想到哪家醫(yī)館去治。蘇士帥擺擺手說:“等等。快叫貝子爺來?!?/p>

家奴去了片刻,跑過來問道:“貝子爺問你,有啥話說?”蘇士帥說:“我傷得很重,不定何年何月才能好,府尹大人肯定要換人接替我,必會呈請皇上。若皇上問起來,還請貝子爺幫我說幾句好話,能多給我?guī)讉€例錢。我在貝子爺?shù)幕▓@里捉鬼受傷,眾鄉(xiāng)鄰也都看到了?!?/p>

家奴跑回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說道:“此地乃貝子府外,與貝子爺何干?不要事事都跟貝子爺扯上!”蘇士帥不甘心:“貝子爺真是這么說的?這里是貝子府的花園,就不是貝子府了嗎?”家奴大聲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貝子爺通曉世事,怎會僭越?貝子府沒有花園!”

蘇士帥失望至極,就讓幾個和尚抬著他去醫(yī)館救治了。沒人注意到,這兩個和尚是長著濃密頭發(fā)的。胡捕頭聞訊來看蘇士帥,蘇士帥讓胡捕頭趕緊放了紙扎盧。紙扎盧尚在牢中,紙活又出來鬧騰,定然不是紙扎盧操控的了。好在紙活被刺殺后,再沒出現(xiàn)過,這事兒被傳了一陣子,熱鬧勁兒一過,也就不了了之了。

蘇士帥傷得并不重,幾天后就痊愈了。這天,他到貝子府外溜達,那里現(xiàn)在很熱鬧,很多人家正在蓋房。他們看到蘇士帥,紛紛投來感激的目光。豆腐孫也在忙碌著。一對父子正在掏井。豆腐孫家早先有一口井,貝子爺想在那里起座假山,就把井填了。那口井出的水很是甘甜,做出的豆腐也格外好吃。豆腐孫請這對父子來,就是要掏出泥土,恢復(fù)舊井的。

另一邊,有幾個人正在填井。貝子爺之前想在這里蓋幾間軒堂,旁邊有個廚房,要挖井吃水。當初就是這對掏井的父子解開了紙活拴在驢身上的繩子,也是他倆把紙活風箏上的線剪下的。然后他倆跳進井里,故而沒有被人懷疑。蘇士帥兩次勘察現(xiàn)場,已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料到這群被逼瘋了的鄉(xiāng)鄰在沒達到目的前,還會想辦法借助紙活繼續(xù)造勢。但紙活跑到井邊的途徑能有幾種呢?他所能想到的,就只剩下硬闖了。那時,周圍有不少念經(jīng)的和尚,貝子府的家奴們也戒備著,如何逃走就成了問題。于是,他就讓靜陳備好了和尚服,自己故意刺倒紙活掉進井里,才好讓這對父子換上和尚服,抬著自己趁亂離開。

別看蘇士帥官不大,職位卻很重要,是皇上欽點的。他受了重傷,皇上肯定會過問。貝子爺造這么大的花園就是僭越了,是要掉腦袋的,所以貝子爺死活都不會承認這個花園是貝子府的。由此,鄉(xiāng)鄰們才敢回來建房子,很快他們就能搬回來住了。

蘇士帥想起自己小時候去買豆腐吃,孫家大娘總會笑吟吟地說:“干兒子,我給你拌了一碗香油豆花,你快趁熱喝,可香呢……”

想到這里,他的眼角掛上了淚花。他輕聲說:“大娘啊,我知道你是憋屈死的。我沒本事給你出這口惡氣,但還是要回了老宅基。大娘,我盡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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