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煊
在過去的三年里,我只有短暫地離開過家園,我不是遵守“父母在,不遠行”的古訓,我只是被困于詞語的包圍,無法來一次心靈的遠游。我總是對當下的日常生活抱有期望。非常珍惜每一次的出行,當有外出的機會時,我都非常興奮。我會對即將抵達的目的地進行文學意義上的檢索,也會對即將抵達的意外充滿想象,帶著這樣的美好,我開始書寫我的心境。這些留下來的片言之語,都是從我心田里汩汩流出的。她們帶給我快樂,我再一次讓這些文字帶著我的夢想帶著我的溫度重新出發(fā)!
文學或詩歌,她是有發(fā)源地的。我始終認為詩人的一生就是尋找這個神圣的窖池,這里有詩人隱秘的片段,也有詩人輝煌的記憶。只是這個窖池會在詩人不經(jīng)意間遺忘或被某種力量遮蔽,有的人遠行一輩子,等到失去生命時才幡然醒悟。這種擦肩而過的痛,或許才是真正的痛,這也是一次性消費的日子里,無法言說的所謂的痛并快樂著。
在上世紀80年代末,我的散文詩處女作《留給花兒》就上了“中國校園文學叢書”第三輯。之后,幸運之神一直眷顧著我,開啟我的為文之路的散文詩也一直陪在我身邊。35年來,我是她眾多追求者中的普通一員,我一直給文字打工,也一直裝著夢想在低空飛行。有著尋尋覓覓的酸苦,也有被人傳唱的喜悅。如今,年輕時的夢想也會因為生命的成色而更接近現(xiàn)實。美好總是不期而遇,文字溫暖了我貧瘠的山村童年,同時也激勵了我斗志昂揚的奮斗的青春,讓我每天有勇氣微笑面對塵世所有的苦痛。我想,這也是一種幸福,也是我的福氣,因為,我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人生最后的發(fā)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