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新昌縣七星中學詩路文學社 盛丹丹
孔乙己的“長衫”是一個人的悲哀,也是一個時代的悲哀。隨著社會的發(fā)展,那個時代已落幕,但仔細想想,其實現(xiàn)實社會中也存在著一些“長衫”,它們在某種意義上束縛著今天的我們,我們只有脫掉這些長衫,重識自我,才能走向成功。
脫下榮華富貴、驕奢淫逸的“長衫”,重識自我,這是走向成功的助燃劑。一個人如果不能正確認識自己,驕奢淫逸,那這個人注定成就不了大事業(yè)。唐玄宗就是一個極具代表性的例子。治國執(zhí)政初期,他勵精圖治,有法有度,明白自己作為國君的責任。但在開元盛世后,他將曾經(jīng)恪守的度、肩負的國君之責拋之腦后,縱情于聲色犬馬之中,在歌舞升平中迷失了自我。終于,安史之亂爆發(fā)了,叛軍的鐵蹄無情地踏破了唐朝的大國美夢,繁華如落葉般凋零,盛世成為了回憶。大唐的由盛轉(zhuǎn)衰,難道不是榮華富貴過頭、驕奢淫逸帶來的后果嗎?倘若唐玄宗能脫下榮華富貴、驕奢淫逸的“長衫”,大唐可能就不會悲慘落幕,這一切都是因為“長衫”的無情束縛。
脫下追求功名利祿的“長衫”,重識自我,這是走向成功的加速劑。范蠡和文仲對于越王而言,無一不是無敵的好功臣,但為什么兩人的最后境遇大大不同呢?只因為范蠡懂得脫下功名利祿的“長衫”,深知他的存在對越王的威脅,果斷辭官隱居,終幸福自由后半生;相反,文仲就沒那么幸運了,他在助越王吞并別國后,仍留戀官場,可越王會在身邊安一枚“不定時炸彈”嗎?聰明人都不會。范蠡勇于脫下追求功名利祿的“長衫”,急流勇退,終幸福后生,世人稱贊,而文仲熱衷“長衫”,遲遲不愿脫下,終身首異處,結(jié)局悲慘,令人唏噓。倘若范蠡不愿脫下追求功名利祿的“長衫”,幸運、幸福,又怎會降臨在他身上?這一切,都是因為“長衫”這一封鎖。
脫下“長衫”吧,認識最真切的自己,別讓“長衫”束縛了新時代的我們,拒絕無謂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