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易凡
昨天,我刷著龐余亮老師的朋友圈:這周準備來個“香櫞旋風(fēng)”。巧了,我端詳著剛摘的香櫞,揣摩著那些“香櫞事兒”。
曾經(jīng),香櫞和橘子是一家人,但漸漸地,香櫞被冷落了。
上次吃香櫞還是去年,父親感冒咳嗽,家里也沒備藥,母親便抄起網(wǎng)兜,到院子里樹上打下兩個香櫞,說是做藥給父親止咳。我疑惑不解,香櫞那么酸,平時只用于觀賞或置于家中聞聞香氣,還能用來止咳?母親說可以加上蜂蜜煮茶。我在旁邊幫忙,將香櫞清洗干凈,母親將洗凈的香櫞切成小薄片,再加入蜂蜜。我看著黃澄澄的香櫞,忍不住塞了一塊到嘴里,酸得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澳氵@饞孩子,能這樣吞嗎?”那塊香櫞酸極了,我立刻把它吐掉了。心想:這么酸的香櫞,煮成湯能好喝嗎?母親把煮了幾十分鐘的香櫞蜂蜜水端給父親,也給我盛了一小碗。沒想到這香櫞蜂蜜水酸中帶甜,特別好喝,喝得我眉開眼笑。我回味起剛開始的酸,決定再嘗嘗原味的香櫞,又猛咬了一口,忽然覺得它不酸了,還透著絲絲的甜。
老一輩人都說,十月的香櫞最好吃,最解饞。今日,我也這樣覺得!深秋的香櫞已經(jīng)完全變黃,黃得可愛,黃得耀眼,家鄉(xiāng)靖江的大街小巷到處可見這豐收的樹,風(fēng)一吹,樹葉沙沙作響。
人生就像香櫞,說不定剛剛還酸著,轉(zhuǎn)身就甜了——我透過香櫞似乎悟出了一些道理。
我拿起手機,在朋友圈里發(fā)了一條:香櫞不酸,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