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干枯月季花的線描,以及那組墨效果的花尸,都是對枯死的花寫生以后的一個演變,我對這些東西情有獨(dú)鐘。
一個在高原上生活的老太太,她的臉布滿溝壑似的皺紋,你與她面對面的時候可能不覺得她美,但是在好的攝影家的鏡頭里,就變成了美。因為他的鏡頭里有概括,有提煉,有強(qiáng)化。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她的滄桑,她臉上的年輪,就會形成一種美和沖擊力。
漂亮包含著一些美的因素,但不是美。美不一定是好看的,美是經(jīng)歷,是磨難,是精神,是善,也可以有丑的表面。
(月亮狗摘自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自說自畫》一書,李保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