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化差異對于文學作品的翻譯有著重要的影響。本文分析了文化差異產(chǎn)生的原因及其主要表現(xiàn)形式,闡述了文學作品翻譯中文化差異處理方法。通過介紹韋奴蒂的翻譯理論,本文指出,當今學術(shù)語境對于翻譯理論的探討,已超越語言符號,上升到文化層面,這種轉(zhuǎn)向?qū)τ谖膶W作品的翻譯具有積極和消極兩面性。
關(guān)鍵詞:文學翻譯;中西方文化;差異
中圖分類號:I046;H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23)02-0050-04
受地理環(huán)境、宗教信仰等因素影響,中西方文化某些方面存在著較為明顯的差異。許淵沖先生曾舉過一個例子:把一首法語詩歌翻譯成英語,只需半小時;但是把一首漢語詩歌翻譯成英語,可能需要三個小時,因為中英之間的文化差異遠遠多于法英文字之間的文化差異。翻譯即是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和比較,彌補這種文化差異[1]。文學翻譯是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形式,探討合適的方法應(yīng)對翻譯過程中的中西方文化差異,不斷豐富翻譯的標準,已經(jīng)成為一項極為必要的工作。
一、中西方文化差異
中西方文化差異根源在于大陸文明和海洋文明的差異。大陸文明發(fā)源于自給自足的農(nóng)業(yè)自然經(jīng)濟,人民比較保守,對于未知事物的探究相對來說缺乏興趣,文化比較內(nèi)斂;海洋文明發(fā)端于變動不居的外向經(jīng)濟,人民相對來說勇于探索和獨立,有較強的空間意識,勤于發(fā)展工商業(yè),文化傾向富于斗爭精神。
(一)語言文字的不同
中國文字以象形文字為主,類似“日”“人”這類的文字主要是由事物形態(tài)轉(zhuǎn)化而來,較為淺顯,同時,對于一些存在偏旁部首的字來說,偏旁不僅可以反映物質(zhì)的材料、用途,還可以表示物體的讀音。在進行文字閱讀過程中,人們可以通過是對文字結(jié)構(gòu)、部首等部分進行分析可以揣摩文字的含義;西方國家的文字主要用流線型的字母構(gòu)成,這種情況的存在不僅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理解文字除表層含義外的深層內(nèi)涵,還大大提升了英語文學翻譯工作的難度。其次,文化之間類似的詞匯在表達內(nèi)涵上有所差異。比如,中國人在表示驚嘆的過程中,較為常見的表述方式是“我的天啊”“天吶”等,這種表述方式的出現(xiàn)主要來自古人對蒼天、自然的敬畏;而西方國家語言受基督教影響較深,在表示驚嘆的過程中,常見的表述方式為“Oh my god”,其含義與中文“老天爺”等有所不同。最后,相較于中文概括性、綜合性較高,西方在表述的過程中更追求表述的精確性,在當前的英語文學翻譯過程中,為保證翻譯后的讀物能夠貼合讀者的閱讀習慣,就必須加強對翻譯用詞的關(guān)注度。
(二)思維方式的不同
從思維方式上看,中國更傾向于具象思維,而西方更重視抽象思維,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使得中西方在詞匯上存在較大差別。具體來說,當前漢語中存在具象意義的實詞使用頻率較高;而英語中抽象虛詞的使用頻率較高,因此,在作品翻譯過程中,需要關(guān)注實詞和虛詞的轉(zhuǎn)化。
此外,中西方的價值觀念也存在較大的差別。具體來說,中方認為人在歷史的發(fā)展過程中,所發(fā)揮的力量相對有限;而西方則認為人在歷史的發(fā)展過程中,起到了極為重要的推動作用。因此,在語言表達上,中文在表述過程中往往會將表述重點放在句尾,而西方在文字表述過程中更多會采用主謂賓的表述方式。有學者認為,翻譯不再是詞匯、單句和語篇方面的轉(zhuǎn)換,因為對等的翻譯并不存在,翻譯的目的在于使原文的功能轉(zhuǎn)移到目的語中[2]。并且,這種功能的運動,就是文化。
(三)生活方式不同
生態(tài)文化是尊重自然發(fā)展規(guī)律,注重生活環(huán)境,崇尚人和自然和諧共存,達到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目的。生態(tài)文化的形成,標志著人對于自然認識的根本性改變。比如說,中國自古以來是農(nóng)耕大國,在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過程中,牛是極為重要的牲畜,因此,在語言詞匯中,“對牛彈琴”“汗牛充棟”這類與牛相關(guān)的詞匯較多,而在西方國家,受騎士精神的影響,馬匹成為一種極為重要的牲畜,因此,在語言詞匯中,“Dont ride the high horse”“Dont put he cart before the horse”這類與馬相關(guān)的固定短句比較多,漢語中的“吹牛”用英語詞匯可以表達為“Talk horse”。
二、英語文學翻譯中的文化差異分析
受地域、宗教、歷史等因素的影響,中西方文化間產(chǎn)生了極大的不同,在文化方面這些不同主要表現(xiàn)為文化對應(yīng)、相異、相失三種形式。
(一)文化對應(yīng)
文化相含性一般體現(xiàn)在民族文化環(huán)境下,某些語言承載的文化內(nèi)涵與其他民族語言承載的文化內(nèi)涵不相等,出現(xiàn)有時大于、有時小于的現(xiàn)象。
比如,由于看待血緣態(tài)度不同,在中西方文化上體現(xiàn)出分類上的區(qū)別。中文對于親屬有著較為詳細的分類。對于長一輩的男性,中文有伯父、叔父、舅舅、姑父、姨父的區(qū)別,而英文則以uncle一詞概括。中文有類似的包含,一個“副”字可以表示英文中commanding office(副司令),associate professor(副教授),subsidiary business(副業(yè)),minor subject(副科),assistant chief engineer(副總工程師),side effects(副作用),deputy sheriff(副警長),vice governor(副省長)等。
(二)文化相異
受不同民族歷史背景、生態(tài)環(huán)境、思維方式等因素不同的影響,不同民族文化中語言所代表的深層含義有著較大的差別。中國文化強調(diào)集體主義(collectivism),而英語文化更看個性(individualism);中國人較多地依賴權(quán)威和經(jīng)驗,英語文化更多注重思維和探索。具體到日常生活,中文的紅、白兩種顏色有時候用來表示喜事和喪尸,而英文中,表示這種意思的分別是白色和黑色。以“貓(cat)”為例,在漢語中,貓往往是活潑、可親的,以貓喻人,往往也是帶有一些親昵的意味,而英文的cat含有愛說人壞話的女性。
(三)文化相失
相較于其他文化,每個文化中都存在著一些特色內(nèi)容,而這些特色內(nèi)容相對于其他文化而言就是一種文化空白,這種文化空白的存在,使得當前英語文學翻譯過程中出現(xiàn)了文化互相缺失現(xiàn)象。中國歷來是市民社會,并不熱衷于宗教的信仰。中國人對于儒釋道的信仰也往往有實用主義的特點,對于宗教信仰有包容性;西方國家的文化主要是基督教信仰,其特點是排他性,在其發(fā)展的歷史上,既有過轟轟烈烈的長期宗教戰(zhàn)爭,也有針對個人的無數(shù)宗教迫害。這種情況使得雙方人民對于對方的宗教知之甚少。中國的多數(shù)讀者對于圣經(jīng)的故事往往聞所未聞,對于文學作品中引用的基督教經(jīng)典的西方讀者所熟知的典故也不甚了了;反過來也一樣,西方讀者對于中國中庸文化的妙處也是云里霧里,對于來自《三國演義》等中國人耳熟能詳?shù)牡涔室埠茈y理解。
三、英語文學翻譯中文化差異的處理
由于語言是一種重要的文化表達形式,因此,英語文學翻譯過程也可以看作是一種文化轉(zhuǎn)換傳達的過程。在當前的英語文學作品翻譯過程中,翻譯人員既不能對單詞、語法進行單純地一一對應(yīng),也不能拋開原文內(nèi)容對其進行“天馬行空”的翻譯,而是需要在了解作品原本內(nèi)涵的基礎(chǔ)上,合理應(yīng)用翻譯手法,用漢語將作品中的內(nèi)涵表示出來。
歸化和異化是美國后結(jié)構(gòu)主義學者韋奴蒂提出的概念,用來區(qū)分兩種截然不同的翻譯方法和翻譯發(fā)展的兩個階段。異化指在翻譯實踐中,通過保留原文中的有別于目的語的特征,來故意打破傳統(tǒng)的歸化式翻譯方法[3]。歸化指在翻譯作品時,翻譯人員需遵循忠實、通順原則。具體來說,在翻譯過程中,翻譯人員要明確把握原作者意圖,對作者想要表達的情感、內(nèi)涵、特色等因素進行合理的分析,同時在忠于原著的基礎(chǔ)上,靈活運用自己的語言進行翻譯。為避免翻譯的文字無法正確表達原作者的思想,譯者不可對原文內(nèi)容隨意增刪。同時,為保證作品翻譯的準確性,譯者需要在翻譯作品的過程中遵循適度變化原則。具體來說,在翻譯過程要充分考慮英語文學作品的特點,通過對文章中的表述進行適度變化的方式,強化翻譯的穿透力和感染力,加深讀者對作品內(nèi)涵的感悟。
面對作品中存在的文化差異,翻譯者可以應(yīng)用異化法或歸化法對其進行處理。異化法是指翻譯人員在翻譯過程中,發(fā)現(xiàn)作品中存在與翻譯者所處文化、語言習慣等方面的差別時,通過附加解釋等方法引導讀者對這些內(nèi)容進行理解認知。韋奴蒂認為翻譯的目的不在于消融文化的不同,而應(yīng)該保留和顯示這些差異。翻譯的實質(zhì)是文化的溝通,是為了彌補文化的缺失[4]。而歸化法在翻譯過程中,并不拘泥于原文的詞句、語法,而是在保證自身的翻譯內(nèi)容盡量貼近原文的同時,將作品中與翻譯者所處文化、語言習慣等方面的不同,轉(zhuǎn)化為本民族的語言習慣與文化內(nèi)容,便于讀者的理解閱讀。對上述兩種翻譯方法,異化法更適合當前的英語文學翻譯,不僅能夠切實提升英美文化的傳播效果,還能使翻譯作品中包含著英美文化風情,在讀者閱讀過程中,更好地領(lǐng)略英美語言文化,為文化交流工作的推進提供支持。但需要注意的是,在當前的英語翻譯過程中,若作品中的語言表達習慣、民族文化內(nèi)涵與漢語存在的差別過大,那么翻譯人員也需要合理應(yīng)用歸化法將英美文章中的語言轉(zhuǎn)化為便于讀者理解的文字,切實提升文學翻譯的整體質(zhì)量。因此,在當前的英語翻譯過程中,翻譯工作的主要目的在于更好地呈現(xiàn)英美作品中異域文化的特色與魅力。實際上,在作品翻譯過程中,并不存在“異化”“歸化”使用非此即彼的現(xiàn)象,將兩者混合應(yīng)用的現(xiàn)象更為常見[5]。
在當前英語文學作品翻譯過程中,直譯即歸化法是譯者最為主要的翻譯方式以陳廷良譯《亂世佳人》為例,為便于讀者更好地理解中西方文化中生態(tài)文化的差異,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合理應(yīng)用了直譯、直譯加注釋、替換、意譯、省略等方法。
The comparative emptiness around the train took her mind back to that morning in 1862 when she had come to Atlanta as young widow, swathed in crepe and wild with boredom.
她看到火車站周圍比過去空蕩蕩,便不由得想起1862年的那天早晨她來到亞特蘭大時的情景。那時她新做寡婦,頭上披著黑縐紗,心里悶得要死[6]。
在這句翻譯中,作者對于文化差異的處理,十分得當。英語習慣于使用抽象名稱作主語,而漢語習慣于使用人稱代詞作主語,譯者處理得恰到好處,將“她”置于句首。另外,英語是形合語言,體現(xiàn)在英語的句子較漢語句子要長一些,句子的各個語法成分齊整完備。而漢語則是短句較多,句子成分之間未必完整。在譯文中,譯者尊重中文這一特點,使用兩句共五個分句表達。這種處理方法即歸化法。在有些場合,譯者也靈活地使用異化方法。如翻譯“But terrible rumors fly like bats on quiet streets”時,譯者考慮到即便中國讀者不了解在西方國家,蝙蝠象征著恐怖與神秘,但仍可以借助上下文對文章的內(nèi)容進行有效的理解,因此在翻譯這句話時,譯者采用了直譯的方法,將其翻譯成“然而可怕的傳聞還是東沖西撞的蝙蝠樣在靜悄悄街上到處亂飛”。在異化時,直譯與注釋結(jié)合到一起的方式可以切實提升翻譯文本的嚴謹性與詳盡性,可加深讀者對西方文化、歷史、地理環(huán)境等方面知識的理解,從而達到拓寬讀者眼界的目的。比如,“dead sea fruit”是一種英文語言習慣用語,其含義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類似,但為了加深人們對英美語言生態(tài)文化的理解,這個詞被直譯成“死海果子”,并且對這個詞的含義進行標注,保證讀者可以在有效理解原文含義的基礎(chǔ)上,避免理解障礙的出現(xiàn)。翻譯中翻譯者必須提升對語言文化的關(guān)注度,以便切實提升作品翻譯的合理性與有效性。陳廷良在翻譯《亂世佳人》的過程中,語言文化差異的處理主要體現(xiàn)在人名、地名等部分的翻譯過程中。人名作為一個人在社會中的標記與符號,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有效體現(xiàn)民族文化,但在《亂世佳人》的人名翻譯過程中,盡管陳廷良在表述過程中使用了“妮”“麗”“禮”“特”這類的漢字,但受音譯無法有效將名字中宗教、習俗、道德等特點表示出來的影響。在名字翻譯過程中,音譯的翻譯方式不可避免地會產(chǎn)生一定的文化虧損。在翻譯“Honey Wilkes”時,按照讀音將其譯為“霍妮·韋爾克斯”。為更好地表示出“Honey Wilkes”的給讀者的美好感覺,在注釋中對“Honey”的原意“蜜”進行了介紹,但這種翻譯方式并不能一定使讀者了解“Honey Wilkes”的熱情與甜蜜,至少部分失去了文章中人名設(shè)置的趣味性。歸化還是異化的方法同樣出現(xiàn)在中譯英情形。以鐵凝的小說《哦,香雪》英譯為例,有譯者是這樣處理其中的兩段:
姑娘們心跳著涌上前去,像看電影一樣,挨著窗口觀望。只有香雪躲在后面,雙手緊緊捂著耳朵??椿疖嚕茉谧钋斑?,火車來了,她卻縮到最后去了。她有點害怕它那巨大的車頭,車頭那么雄壯地吐著白霧,仿佛一口氣就能把臺兒溝吸進肚里。它那撼天動地的轟鳴也叫她感到恐懼。在它跟前,她簡直像一葉沒根的小草。
“香雪,過來呀,看!”鳳嬌拉過香雪……
The girls rushed toward it, their hearts thumping violently. As if watching a movie, they looked? into the cars through the windows. Fragrant Snow hid behind her friends and covered her ears. She was the first to come out of her house to watch the train, but retreated when it arrived. She was frightened by its gigantic head. The monster spurted out magnificent white smoke, as though it could suck Terrace Gully into its stomach in one breath.
“Fragrant Snow, come here!”. Frail Phoenix dragged Fragrant Snow to her side[7].
這里的兩個人名“香雪”和“鳳嬌”分別被譯為Fragrant Snow和Frail Phoenix,他們的家鄉(xiāng)“臺兒溝”被譯為Terrace Gully。以一般的英譯習慣看,這種譯法的瑕疵顯而易見。但是在現(xiàn)代翻譯理論語境中,這種譯法倒是可以從另外一個視角來理解。
現(xiàn)代翻譯理論認為,詞匯、語句和篇章等構(gòu)成文本各個要素的意義,無法固定和確立,而是處于變動不居中,處于無限的延異狀態(tài)。對語言符合的理解,要從符合之間和文本之間的相互作用出發(fā),其意義不斷地產(chǎn)生,又不斷地被擦除,始終處于動態(tài)過程。翻譯研究的著眼點不應(yīng)該放在語言符號本身,而應(yīng)該放在語言符合和他者的關(guān)系上,放在符號之外的政治話語、意識形態(tài)等泛文化上。這種文化轉(zhuǎn)向,削弱了文本的地位。
這種文化轉(zhuǎn)向一方面有著積極的效果,它使得翻譯研究轉(zhuǎn)向多元化,為翻譯研究展現(xiàn)更多的可能性,另一方面,文化轉(zhuǎn)向脫離語言,將翻譯置于空中樓閣的危險,也為翻譯理論的研究埋下了隱患。
四、結(jié)語
文學翻譯與其他形式的翻譯不同。比如有的享譽世界的西方文學作品,并不為中國讀者接受。并且,中國讀者接受的文學作品,在閱讀的情感體驗上也與西方讀者不同。比如狄更斯的作品,中國讀者喜愛《霧都孤兒》更多地是發(fā)現(xiàn)階級壓迫和資本主義罪惡,而較少地會從人性層面去理解。時至今日,中國讀者喜歡的仍然是現(xiàn)實主義和浪漫主義時期的西方文學作品。西方現(xiàn)代主義文學作品在中國主要還是停留在文學研究者的圈子中,其在技巧上的層出不窮實驗,并不受到中國讀者的普遍歡迎。所以文學作品翻譯的研究,也需要著重考慮這些實際情況。
翻譯研究在經(jīng)歷諸多沖突和矛盾后,最終到了一個嶄新的時期。這個時期的標志就是沒有一種理論來主導翻譯研究方法。傳統(tǒng)的接受美學和心理學成果,加之以現(xiàn)代信息技術(shù)如控制論等在語用和語義分析上得到廣泛的語用,使得翻譯理論探索視域更加開闊,文學翻譯也隨之進入研究的新紀元,各種文學理論、哲學、社會學和信息學的最新研究成果,也為英語文學翻譯研究提供了嶄新的視角,也即開放的和動態(tài)的多元文化語境。在我國,文學翻譯研究早已超越了囿于傳統(tǒng)譯學的爭論階段,更好地適應(yīng)現(xiàn)代社會文化建設(shè)和經(jīng)濟建設(sh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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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Tie Ning, translated by Zhang Jianying. Ah, Fragrant Snow. Best Chinese Stories[M]. Beijing: Chinese Literature Press,1989:316.
(責任編輯 王大奎)
The Analysis and Treatment of Sino-western Culture Difference in Literature Translating
LI Jia-cai
(Foreign Language School, 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Nanjing 211167, China)
Abstract: Culture exerts an essential influence on literature translatio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causes and instances of culture differences, this text focuses on the treatment of the concerned problems. By the introduction of Lawrence Venuti translation theory, it points out that the current context of exploration of literature translation has been beyond linguistic symbols, and onto the stage of culture, and the effect of which is bilateral.
Keywords: Literature Translation; Sino-Western Culture; Difference
收稿日期:2022-06-14
作者簡介:李家才(1965-),男,漢族,江蘇宿遷人,南京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2002級碩士研究生,南京工程學院講師,研究方向:英美文學。
基金項目:2021年國家社科南京工程學院基金項目:中國科技典籍術(shù)語的英語研究(21BYY0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