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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派盆景一盆成田園,一木入山林

2022-05-21 11:40雷虎
旅游世界 2022年5期
關(guān)鍵詞:小筑蘇派周瘦鵑

雷虎

千古文人園林夢,雅致的園林生活對文人來說,是融入血液中不可抹去的記憶。隨著城市化的推進,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變得越來越虛無縹緲,不僅文人心中理想的詩意棲居地已經(jīng)毀滅殆盡,就連文人骨子里那點精致典雅的情懷都已經(jīng)被抽絲剝繭。居住地越來越局促,即使在百園之城的蘇州,建一座蘇州園林引山林入園已經(jīng)不再可能。但卻可以育一盆蘇派盆景:一盆成田園,一木入山林。

蘇州老城區(qū)這條偏僻的小巷里,熙來攘往的人流都流進小巷盡頭那碩大的建筑里,而我則獨自在一棟刷著石灰的平房前駐足。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碩大建筑上“蘇州大學附屬醫(yī)院”的招牌,這讓盯著到平房石灰墻上“周瘦鵑故居”這不起眼的標記看的我,看起來像“蘇州病人”。

修剪是盆景養(yǎng)護中最重要的工序之一。

我一再敲門,久無人應(yīng)答,卻在小巷對面看見一位老者向我招手:“家里這個門已經(jīng)很久沒開了,隨我來,我們從另一個門進去!”老者便是我們今天要拜訪的對象——蘇派園林傳承人李為民先生,而他所說的“家”,便是在蘇州盆景圈聲名顯赫的紫蘭小筑。紫蘭小筑,便是當初民國文人周瘦鵑歸隱蘇州后,創(chuàng)立現(xiàn)代蘇派盆景的地方。

行不過百步,轉(zhuǎn)入另一條狹窄的小巷,小巷左邊開出了一扇蘇派園林式別致的大門,一位小販正把水果車停在大門口。見我們朝大門走來,連忙開始吆喝:“來點應(yīng)季的楊梅?”李為民搖了搖頭,指了指大門門楣上的字說:“你的水果車擋著我家大門了!”

小販抬頭看了門楣上的字:“呦!紫蘭小筑?不好意思!”小販準備起身挪車卻被李為民制止了:“你繼續(xù)在這擺攤吧,反正這個大門從來都不開!”李為民說著繼續(xù)往前走,走到小巷的盡頭后左轉(zhuǎn)身,隱入一片凌霄花海中:“這花好多年都沒人打理了,沒想到還開得這么美!”盯著圍墻上的凌霄花發(fā)了幾十秒呆后,李為民拿出鑰匙開門,門楣上刻著兩個大字“常春”。

“常春”二字給人無限的遐想,但隨李為民入園后,眼前卻是一派蕭條:園內(nèi)的建筑,不是想象中的亭臺樓閣,而是一棟普普通通的二層水泥房。各種不知名的野草長得齊腰高,地上散落著各式各樣破敗的花盆……

“文人周瘦鵑的紫蘭小筑,和你們文化人想象中不一樣吧!我就知道,大部分人約在這里和我見面,都不是沖著我和我的盆景,而是沖著外公和他的紫蘭小筑!”李為民一邊自嘲一邊領(lǐng)著我在園子里參觀,一邊講述外公和紫蘭小筑的故事:

那是20 世紀20 年代,年紀輕輕的周瘦鵑闖蕩上海灘,憑一只筆,寫鴛鴦蝴蝶派小說,辦生活美學雜志,經(jīng)營新派電影院,瘋魔萬千少女,一時風光無限。后來,新文化運動興起,其“愛情至上”的文學觀,倡導(dǎo)小資生活的文化理念而被新文化運動健將們批判。這讓30 多歲的周瘦鵑心灰意冷,退隱蘇州,用自己的稿費所得置地,建起4 畝地大小的宅院——紫蘭小筑。

生活不像大上海燈紅酒綠,那就和老派文人廝混,收古玩賞古畫,月出東山之時泛舟太湖;沒有筆墨官司打,高手寂寞,就觀摩工匠疊石造園,養(yǎng)花工玩花花草草……短短幾年時間,周瘦鵑一面把紫蘭小筑成現(xiàn)代園林,一面在園里栽種了上千盆盆景。

這些盆景,有的取古畫中山水意境,有的取蘇州園林中植物造型……周瘦鵑把自己文人的審美融入到盆景的制作中來,和當時的盆景匠人朱子安兩人一文一匠:文人給蘇派盆景注入高級的審美和意境,工匠把文人的理念通過植物的栽培和修剪來實現(xiàn)。

蘇派盆景的風格,慢慢在這文人和工匠的磨合中成型,竟引得周恩來、朱德等領(lǐng)導(dǎo)人紛紛登門……

曾因“鴛鴦蝴蝶派”代表人物而受到新文化運動將帥們打壓,這讓周瘦鵑心灰意冷。沒想到用來解悶的盆景卻受到追捧,又讓周瘦鵑倍受鼓舞。正準備用自己開宗立派的蘇派盆景為如火如荼的新中國建設(shè)添磚加瓦時,“文化大革命”開始了。

周瘦鵑的蘇派盆景成為了資產(chǎn)生活腐朽生活的代名詞,這一次周瘦鵑受到了比40 多年前更猛烈的沖擊,這讓年過古稀的老人內(nèi)心枯寂,最終在紫蘭小筑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周瘦鵑一輩子醉心花草,把一生所有重要的人和事都用花草標記:早年在上海創(chuàng)為雜志,名《紫羅蘭花片》;中年隱居蘇州后,筑紫蘭小筑;晚年和花匠在園中,開蘇派盆景一派;一輩子的感悟,都寫成散文集《花花草草》《花前瑣記》《花前續(xù)記》……

“甚至自己的子女的名,也都盡帶草木。像他的小女兒叫周荃,他的4 女兒也就是我母親,叫周梅……我以前想不明白,我做了一輩子盆景,都覺火候不夠,他開宗立派怎么會如此順利?現(xiàn)在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一個人的所有心思都在花花草草上,瘋魔自然成活!”

李為民帶我在紫蘭小筑中參觀,穿過隱在齊人高的荒草的小門后,小院里竟然出現(xiàn)幾十盆排得整整齊齊的盆景:“這兒是我表弟家,這里還有人住,所以還有些當年紫蘭小筑的影子;這些盆景也是我表弟玩的,我外公當年也是玩盆景,不像我,以盆景為生!”

用于栽種盆景的一個年代久遠的古盆也是價值不菲。

李為民說:“外人說起我的盆景,必定要提及外公,其實我做的盆景和外公沒多大關(guān)系,外公去世時我還小,他從來沒指導(dǎo)過我做盆景。如果硬要說外公對我的影響,那就是在紫蘭小筑中長大,讓我與植物有與生俱來的親近!”李為民站在面目全非的紫蘭小筑,向我們形容紫蘭小筑昔日的樣子:

那時,紫蘭小筑與其說是盆景園,不如說是植物園。園里的植物有成千上萬株,而盆景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各種植物,被分門別類放在園子中的各個角落。剛進門的那個院子,本來沒房子,當時是用來放大型盆景的;這塊太湖石曾經(jīng)有段時間被推倒了,被涌入的外來戶開墾成一片菜園。做菜園也挺好的,通過種菜也能學到不少園藝……

周瘦鵑的子孫們正是在這植物園中潛移默化變成植物的信徒:大兒子受周瘦鵑影響成為植物學家,成為上海植物園的創(chuàng)始人;外孫更是傳承了周瘦鵑的衣缽,成為蘇派盆景傳承人……

1968 年,周瘦鵑去世,大兒子從上海回蘇州處理后事。那時的紫蘭小筑已經(jīng)不再是周家的花園,被大量外來戶搬入,成為了公共空間。植物要么被公開鏟除,盆景要么被私下偷走。

紫蘭小筑 李為民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來過。

“大舅看到滿園的植物一片凋零,很難過。說與其讓外公喜愛的花花草草被毀被偷,不如讓它們有個好的歸宿。于是,全家人一起把紫蘭小筑里的盆景都送到了園林局。最先是拿到了驀園存放,然后散落到了各個園林中,據(jù)說主要是存放在拙政園和虎丘的萬景山莊。后來外公平反,讓我們家去認領(lǐng)盆景,但盆景多年不打理,已經(jīng)面目全非,我們已經(jīng)認不出來,也覺得沒有再領(lǐng)回來的必要了!所以,現(xiàn)在紫蘭小筑作為現(xiàn)代蘇派盆景的發(fā)源地,卻沒有一盆周瘦鵑的盆景。我手上有唯一的外公遺作,在我木瀆的盆景園中!”

在參觀紫小筑一個小時不到,李為民開車把我們領(lǐng)到幾十里外的木瀆古鎮(zhèn)五峰村,這里有李為民自己的盆景園,更重要的是這里有體量巨大的木瀆花木交易市場,有維持盆景的整個生態(tài)鏈。

如果說紫蘭小筑是周瘦鵑的私家花園,也是整個蘇派盆景的精神家園。那么五峰村便是李為民給自己做的牢籠:自從變成職業(yè)盆景師后,李為民便被盆景園中1 萬多盆植物囚禁了——每年365 天,都要守在這里澆水、剪枝、施肥,沒有一天敢離開。

李為民的盆景園和周瘦鵑的紫蘭小筑一樣,也有4 畝多地。紫蘭小筑因為是私家園林,荒廢多年,顯得局促而蕭條。而盆景園則是純粹的盆景基地,每天悉心打理,看上去生機盎然。

到盆景園后,看到園子里正有幾個人在參觀,李為民趕緊拉著我往盆景園的休息室里躲:“近年來,慢慢有了些名氣,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都難得來一次,都要我作陪。但全國對盆景感興趣的人要比我盆景園的盆景多得多,每天都有‘難得來一次’的人要陪,我的盆景就沒人陪了!”

蘇州園林里盆景是重要元素之一,圖為留園東山絲竹前的盆景。

養(yǎng)護盆景就如同照顧嬰兒,每天都要澆水,還要定期除草、施肥、剪枝,為了照顧這些盆景30多年來李為民從來沒出去旅游過,連大年初一都不能休息。自從從紫蘭小筑出走后,李為民就遠離親人,獨自在市郊的盆景園中“陪盆景”。

盆景園的休息室很簡陋,只有一間平房,房子上掛著刻有“蘇派盆景李為民”的紅木匾額,房間只有十來平方米大。中間放著一張長桌,左邊靠墻處放著兩排花架,右邊的木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花盆?;苌细魇礁鳂拥呐杈熬拖馮 型臺上走秀的模特,萬種風情。盆架上的花盆就像看秀的觀眾,冷眼旁觀。

蘇派盆景鑒賞素有“一盆二景三架”之說,從樹到盆再到架都要相互搭配,形成一體。把玩蘇派盆景,不僅僅是品鑒盆景本身,更欣賞的是花盆,花架等與蘇派盆景配套的器物。

蘇派盆景形成這樣的審美風格,與蘇州自古以來精美的“蘇作”手工藝密不可分。李為民指著擺滿盆景的花架說,這一套蘇作紅木花架,是他20世紀80 年底專門找蘇作家具匠人訂做的,當時一個架子就要上千塊,花了他大半年的工資。玩蘇派盆景還講究老樁配古盆,有時一個年代久遠的古盆甚至要賣到幾十萬,這已經(jīng)不是他們這樣的盆景師可以消費得起。

盆景園里的參觀者久久不肯走,李為民只能躲在屋子里不出去。在屋子里等了十幾分鐘,這讓李為民開始坐立不安。無奈,他只能從右邊的盆架上取來一把剪刀,從左邊的花架上搬下一盆盆景,坐下來開始剪枝。

以前,蘇派盆景制作的技法,都重扎不重剪。一盆植物,要扎成“六臺三托一頂”才能稱之為盆景。所謂六臺三托一頂,是指將樹干蟠成6 個彎,在每個彎的部位留一側(cè)枝,左、右、背三個方向各3 枝,扎成9 個圓形枝片,左右對稱的6 片即“六臺”,背面的3 片即“三托”,然后在樹頂扎成一個大枝片,即“一頂”。陳放時一般都兩盆對稱,意為“十全十美”。

這種方法制作起來太繁瑣需要耗費大量人工,再加上大眾的審美變得越來越極簡,六臺三托一頂?shù)奶K派盆景技法就像八股文一樣,變得越來越不合時宜。20 世紀40 年代,文人周瘦鵑和花工朱子安一起對蘇派盆景做出革新:不再講究六臺三托一頂這種固定的造型,開始以古畫意境,自然山水入盆。按植物原有的形態(tài)剪出自然的造型,而不是強形扎出固定的形態(tài)。這種“盆景新思維”不但把植物的天性釋放出來,也極大地激發(fā)了盆景師的創(chuàng)造力。一時間,玩盆景成為了蘇州人的全民運動。

這是件有意思的事情:老派文人周瘦鵑,曾經(jīng)因為“鴛鴦蝴蝶派”小說而被新文化運動的“將帥們”攻擊后,“鴛鴦蝴蝶派”消失了,周瘦鵑消沉了;喪志的周瘦鵑玩物盆景,卻陰差陽錯促成了“新蘇州盆景運動”。

李為民給我展示了一張老照片,那是1985 年李為民參加蘇州盆景展覽會時的留影?!昂笈抛笕俏?,前排左四為蘇派盆景大師朱子安。這張照片上隨便一個人都算得上盆景大師,但現(xiàn)在蘇州專業(yè)的盆景師加起來,還湊不齊照片上這些人。”

李為民很懷念20 世紀80-90 年代的蘇派盆景圈。那是蘇派盆景的黃金時代,不僅僅專業(yè)的盆景師人才濟濟,更重要的是有很深厚的群眾基礎(chǔ)。那時每一年蘇州都舉辦盆景大賽,獲獎的大部分都是民間盆景師?!澳鞘钦嬲呤衷诿耖g的時代,那時全國萬元戶都很少,我還沒成為職業(yè)盆景師時,盆景就賣出過一萬元的天價!”

20 世紀90 年代后,時代變了:那時蘇州經(jīng)濟起飛后,開始大規(guī)模拆遷,大家都從獨門獨棟的小院搬進了高樓。

“人都住進‘鴿子籠’,哪還有養(yǎng)盆景的地方???盆景,本質(zhì)上是寵物和玩具,這個時代,可以玩的東西多了。大家自然而然的就見異思遷,拋棄這個舊玩具了。而擺在做玩具人面前的有兩條路:放棄做玩具,還是成制新玩具的人?”李為民說著,拿起手上的剪刀在盆景上一通猛剪。

絕大部分蘇派盆景師選擇了第一條路,廉價地做變賣了自己做了一輩子的盆景:“前幾年,我一個做盆景的老朋友在堅持幾十年后,也堅持不下去了,以150 元一盆的價格,把自己1000 來盆盆景全賣了。15 萬元,這還不值中國富豪們買一盆日本盆景的價格??!”

提起盆景,日本盆景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李為民毫不掩飾對日本盆景的羨慕:“我現(xiàn)在手上用的剪刀,育盆景用的玉肥,都是從日本進口的。不是我崇洋媚外,他們東西體驗感的確好。就拿剪刀來說,普通人用剪刀不多,可能感覺不出這種體驗細微的區(qū)別。但作為每天要用剪刀4-5 個小時,每年握剪刀365 天,剪枝40 多年的職業(yè)盆景師,工具專不專業(yè),我一上手就能分別。而他們之所以能做出這樣專業(yè)的盆景剪刀,是因為他們有幾代甚至十幾代人的積累”。

說到中日盆景的差距,李為民講一個故事:

那還是20 世紀80 年代,有一次,虎丘的萬景山莊盆景園,接待了一批來自日本的同行。日本同行走進盆景園后問了一個問題:這里超過100 年盆齡的盆景有多少株?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中國盆景師汗顏——萬景山莊盆齡最老的一株盆景,據(jù)說是出自清末民初,那時盆齡還不足100 年。

而在日本,盆景師都把制作盆景當年家族世代相傳的事業(yè)。傳承3 代甚至5 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個盆景世家,拿出盆齡百年甚至300 年的盆景都再正常不過。

“這件事讓我很受觸動,我那時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建一個自己的盆景園,我這一輩子是沒辦法孕育盆齡百年的盆景了,但做我盆景的每一年,都得要有一批盆景留存?!崩顬槊癜盐覀冾I(lǐng)進他的盆景園。這4 畝多地的盆景園里,一萬多株盆景按種類、盆齡分門別類擺放得整整齊齊。李為民說,他希望這里成為蘇派盆景的大觀園:盆景匠人,能在里看到不能盆齡的盆景到底長得怎么樣。盆景愛好者,能在這里看到蘇派盆景的各種美。

衡量一盆盆景價值的高低,主要通過盆齡。

而判斷一盆盆景的年齡,主要是通過看樹皮的開裂程度,業(yè)內(nèi)稱之為“開裂爆皮”:一般盆景養(yǎng)了20年,樹根才會爆皮;養(yǎng)了30 年,樹莖才會爆皮;如果樹枝也開始爆皮,盆齡起碼得50 年。

李為民展示的這盆盆景是一株金雀,樹枝已經(jīng)爆皮?!半y道你已經(jīng)制盆景50 年?”

“盆齡過50 年的盆景,都非一代之功。這盆盆景是我外公的遺作!他的大部分作品,都散落在蘇州各大園林了,年長日久,也認不出哪株是他的了。這一株,20 世紀80 年代陰差陽錯到了我手上,外公種,我來養(yǎng)!”如今,這盆金雀已經(jīng)成為周瘦鵑和李為民祖孫之間的情感連接。

李為民很羨慕日本盆景世家,一盆盆景動輒傳承四五代。自己盆景園里的盆景,過30 年的有上千株。如果能傳承兩三代,那以后再有日本同行來蘇州參觀,就不會出現(xiàn)拿不出一盆百歲盆景的窘境。但自己的女兒在銀行上班,不可能傳承自己的衣缽。還好,自己的小孫子會經(jīng)常到盆景園里來玩,對這個植物王國充滿好奇。

李為民有個小小的奢望:自己的盆景園之于孫兒,能像外公的紫蘭小筑之于自己,在幼小的心靈里種下一刻關(guān)于盆景的種子。

“如果種子真不發(fā)芽,那也不強求。不是還有徒弟嘛!”李為民的徒弟張國元,跟隨他學藝已有5 年,但如今想靠盆景為生還有難度。但熬過了最初的5 年,有了一批盆齡過5 年的盆景,就慢慢到收獲期了。

李為民不擔心徒弟的生計,但李為民擔心,純粹的把盆景當成職業(yè),失去了“玩”的心境。盆景會陷入匠人畫地為牢,商人跟風投機的處境,最終失去“蘇派”的文人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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