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初秋的傍晚,我接了幼兒園放學的兒子,車子進小區(qū)大門時,一個頭發(fā)半白的大媽湊到車窗邊,問能給她幾塊錢買點吃的嗎。我當時第一反應是怕碰瓷的,不敢應聲,等聽明白后讓她等一下。在車場停好車后,我拿著錢包和車上的牛奶香蕉到大門外,卻找不到人了。沿著往兩頭找了都不見人影。老人蹣跚的步子和花白的頭發(fā)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塊心病,我本可以踩停剎車把東西給她。從此以后,我寧可做一個被騙子騙的傻子,也不愿意在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面前做個小心翼翼的精明人。
—寂靜陽光(讀微信公眾號文章《那位衣衫襤褸的老太太,讓羅翔一生愧疚》)
躺平本質上體現(xiàn)了不過分被欲望脅迫的生活態(tài)度。比如,一個大學畢業(yè)生通過衡量自己的水平,決定回家鄉(xiāng)工作,而不是強行留在北上廣。再比如,一個求職者通過衡量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拒絕了高薪的996工作,選擇了工資相對較低但正常上下班的工作。企業(yè)家擁有一天24小時工作的動力,那是因為他們賺的每一分錢都屬于他們自己,普通勞動者被迫內卷,本質上就是馬克思所說的“剝削”。一些衣食無憂、享受良好生活條件的人,請不要再高高在上地指責年輕人的生活了,年輕人并不容易。
—Danny(讀微信公眾號文章《躺平學,你知錯沒》)
“我們覺得憤怒,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不公平,而是因為我們‘覺得’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不利位置,我們憤怒的目的不是為了消滅這種不公平,而是想方設法讓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有利位置”—這就是“土豬拱白菜”,那個衡水中學學霸演講所透露出的兇狠,憤怒,仇恨,偏激。等級制度和特權是絕對不合理的,但發(fā)憤圖強不是去改善這不合理,而是去追求攫取等級制度中的那個特權、夢想的一開始就是去駕馭、馴服無數(shù)人—正如有人所形容這個學霸,所學的知識都只是刀槍劍戟,卻無關人生來的權益和尊嚴的平等,無關實現(xiàn)社會的公平正義。
—NIRVANA(讀微信公眾號文章《衡水張錫峰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