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語言的創(chuàng)造,本質上都是為了完成可感性的刷新與革命。它試圖讓詩人自己借助詞語重生,也讓讀者瞬間動心起念,雖然后者的完成很可能是通過突破迷宮的波折來完成的。拓野和吳慮的寫作都具有迷宮的性質,不斷演繹著密境迷蹤的誘人的危險。但相對于拓野擅長的語言的榫接、泅渡,試圖打開空間又打磨內壁,吳慮則在“烏泱泱”之中提供了無數明亮有現實指向的精神暴動。趙汗青走在與陌生化背向而行的親近化的一端。她的寫作柔軟、溫煦又情意綿綿,如她的詩句:軟和硬的界限漸漸消失在舌頭打出的節(jié)拍中。
——主持人 肖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