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云

（淮北師范大學歷史文化旅游學院，安徽 淮北 235000）

質性研究作為一種社會科學研究方法，被廣泛地運用到社會學、心理學、教育學、歷史學等學科領域中。如何將質性研究方法與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有機地結合起來，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課堂教學的實際效果。而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作為高校的一門思想政治理論課，旨在幫助學生認識近現(xiàn)代中國社會發(fā)展和革命、建設、改革的歷史進程及其內在的規(guī)律性，了解國史、國情，深刻領會歷史和人民是怎樣選擇了馬克思主義，選擇了中國共產(chǎn)黨，選擇了社會主義道路，選擇了改革開放。本文以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為例，具體闡述質性研究方法如何運用到該課程教學中，如何通過運用質性研究方法培育大學生的民族自尊心和國家認同感，進而增強大學生的愛國主義情感，提升大學生的史學素養(yǎng)和政治覺悟，提高教學實效。

1. 質性研究方法與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教學相融合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是一門以歷史學科知識為依托的思想政治理論課，它不僅擔負著塑造大學生正確歷史觀的重任，而且在大學生人文素質教育中亦具有獨特價值。而讓學生深刻理解和領會歷史和人民為什么做了“四個選擇”, 必然要同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實際結合起來，這些與現(xiàn)實政治密切相關的問題的答案，都需要到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中去尋找。這就要求我們既要堅持理論聯(lián)系實際，又要關注當前的現(xiàn)實，應該讓學生接觸社會、接觸實際、接觸生活，從而為深入理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樹立科學的世界觀和正確的方法論提供重要途徑和豐富的第一手資料。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所涉及的資料收集、歷史結論等都離不開豐富的研究方法和多元化的視角，質性研究是一個跨學科、超學科的領域，受多種不同思潮、理論和方法的影響，起源于很多不同的學科，是一個多元、綜合、豐富多彩的領域。它就像一棵參天大樹，掩蔭著各種各樣的方法分支，如個案研究法、訪談研究法、參與觀察法、民族志研究法等，強調利用多種理論與研究方法來對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做最真實、最全面的描述和評析。尤其是隨著新史學的發(fā)展，研究者開始直接關注當代人的生存和幸福問題，包括道德、情感、痛苦和渴望等。正如學者朱孝遠所言:“人是在有限的現(xiàn)時之中生存，那么，人的時間定位，就既不是昨天也不是未來，那就必須應該定位在今天?！盵1]研究重心的轉移，使通過調查和采訪等直接手段獲得歷史資料顯得尤為重要。實地考察，走進歷史現(xiàn)場，會有身臨其境的感覺，這對理解和敘述歷史，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利用親自采訪調查來的活資料，會讓教材中的歷史更加豐富、飽滿、生動逼真，增強教學的情境感和趣味性。因此，在教學中將質性研究方法融入到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的全過程非常有必要。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教學不應只局限于書本知識的傳授，還要注重培養(yǎng)學生的探究能力和思維方式，擴展學生的思想與歷史視野。而質性研究方法及其所基于的理論基礎和思維方式廣泛地運用到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研究性學習中，恰好能滿足這一要求。尤其是質性研究中最常使用的訪談、觀察和實物分析等方法，合理有效地運用到資料收集與分析環(huán)節(jié)中，能夠提高學生對近現(xiàn)代中國歷史研究的思考和評判能力，培養(yǎng)學生更為嚴謹?shù)目茖W態(tài)度。為此，在實踐教學環(huán)節(jié)中，教師通常讓學生針對某一研究問題進行實地調研，比如，對淮北紅色歷史文化資源的認識和理解，面對這個研究問題，學生面臨著一系列的困惑和問題，如收集什么樣的資料？如何收集資料？如何逐步提煉核心問題？如何做出結論？這些是研究實踐中經(jīng)常遇到的操作性問題。質性研究作為一種研究范式，尤其強調在自然情境下進行調查研究，如果學生能夠掌握質性研究方法的基礎理論和操作方法，就會在調查研究的過程中有所收獲，所遇到的問題也就能迎刃而解。

質性研究是對事物全面整體的理解，因此，比較適合應用到一些很難量化或者不能量化的歷史現(xiàn)象和歷史史實中，如中國人是如何選擇馬克思主義的、改革開放的成效如何等。此外，由于質性研究強調研究者對研究過程和結果的影響，研究者在與被研究者的互動中，通過對各方面材料的歸納分析，然后對被研究者的行為進行解釋和意義建構，其探討的核心是過程而不是結果。因此，它比較適合對較小的樣本以及具體的對象進行研究，用堅實的理論做支撐，輔之以詳實有說服力的材料，就能給學生一個經(jīng)得起推敲的答案。

2.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教學中質性研究方法的運用

質性研究方法從確定研究問題到資料收集、整理與分析以及形成結論，都有嚴謹?shù)木唧w思路和操作手段，我們將其融入到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課教學的全過程中，不僅能加強學生對基本知識的理解和掌握，還能加強學生質性分析能力的培養(yǎng)。

2.1 前期準備

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做好準備工作是質性研究順利進行的良好開端。

⑴尋找研究問題。質性研究的起點是研究問題的確定，那么，什么樣的問題適合質性研究呢？質性研究一般傾向于選擇特殊性問題、過程性問題、情境類問題、描述性問題和解釋性問題等，確定和設計研究問題是一個不斷演化、發(fā)展的過程。而就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而言，研究問題和課題的類型包括：社會問題、個人、組織、機構和社會運動、事件之間的關系等。因此，學生先結合自己的興趣界定研究的現(xiàn)象，然后以開放、靈活的態(tài)度逐步聚焦研究問題。在這個過程中，需要強調的是，教師可以幫助學生確定研究范圍，而非指定研究問題或者擬定好題目。選題范圍具有開放性，學生可以從自身生活體驗和研究興趣確定具體問題，有助于培養(yǎng)和提高學生思維能力和研究能力。筆者在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中曾以淮北市南山村為例，通過訪談、觀察等方法搜集資料，全面了解南山村改革開放以來的變遷，以此折射出我國四十年在鄉(xiāng)村建設方面所取得的一系列成就。這種選題既有針對性、典型性，又有可操作性；既是學生興趣所在，又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這樣的選題不僅引導學生從不同視域觀察分析問題，還能更加堅定學生對改革開放的信心。

⑵界定研究的背景知識。確定研究問題后，還需要學生先查閱現(xiàn)有文獻，進行歸納整理，以了解和掌握學術界已有的研究與發(fā)現(xiàn)以及研究者本人與研究問題有關的個人經(jīng)歷、自己對該問題的了解和看法，構建研究的概念框架，圍繞研究問題進行研究設計，這個過程中學生對歷史問題的設計與實踐能力得到提升。

⑶確定研究對象。在選擇研究對象的時候，老師應該引導學生考慮哪些因素與自己希望研究的問題以及所要達到的目的關系最為密切。這些因素包括地點、事件、人物、活動和時間，人物還可以進一步按照其性別、年齡、職業(yè)、家庭背景等作為抽樣的因素。另外，我們還要進一步確定研究對象的個人條件，盡量挑選那些了解實情、具有一定的觀察和反思能力、自己經(jīng)歷了與研究問題有關的重大事件、并且有能力將自己的經(jīng)歷和想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人。這些研究對象有助于大學生尋找有關的信息，保證研究問題順利開展。

⑷把握研究身份。質性研究認為，研究結果不僅受到研究者個人因素的影響，還會受到研究者與被研究者之間關系的影響。就前者而言，研究者的個人身份如性別、年齡、文化背景、社會地位、個性特點等，以及研究者的個人傾向如研究目的、角色意識、看問題的視角、與研究問題有關的個人經(jīng)歷等都會影響質性研究的客觀性。就后者而言，研究者將以局內人或局外人的身份存在，這兩種角色定位都會對研究問題產(chǎn)生正負兩方面的影響，儼然是一把雙刃劍。作為局內人，由于對所研究的事物過于熟悉而出現(xiàn)視而不見的情況，相較于局內人，局外人由于在心理上和空間上與研究對象保持一定距離，可以保持一種相對客觀的心態(tài)看待研究對象，但卻很難體察對方內心復雜的情感感受和深層的意義建構，給研究者帶來一些理解上的障礙。因此，針對局內人和局外人的優(yōu)劣勢，研究者盡可能做到“利害相交取其利”。所以，老師要幫助學生適時把握好自己的研究身份，盡可能保持價值中立的原則和立場。

2.2 實踐操作

從實際操作的層面看，質性研究收集資料的方式通常是訪談、觀察和實物分析、口述史等。選擇收集資料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研究的問題、目的、情境和有可能獲得的資源?！凹埳系脕斫K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通過社會調研等多種途徑增強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和實效性。

⑴訪談。訪談法是提出問題并獲得答案的過程，是一種有目的的研究性談話，它是質性研究中最重要、最常用的收集資料的方法。在質性研究中，訪談不僅是訪談者向受訪者搜集“活”資料的過程，而且更重要的是一個交談雙方共同建構和共同翻譯社會現(xiàn)實的過程。因此，質性研究中的訪談不能僅僅依靠訪談者運用個人的技藝，而且還需要訪談者理解訪談的作用、把握訪談的情境、對研究關系有足夠的意識。

為了保證訪談的順利進行，我們需要準備的工作通常包括：抽取訪談對象、了解受訪者的信息、確定訪談時間和地點、設計訪談提綱、建立訪談關系、準備訪談工具等。尤其是，鑒于訪談是一種社會交往互動的過程，為了確保訪談可以順利地按照主題方向進行，我們需要設計一份較好的訪談提綱，設計的問題要盡量明白易懂、簡要具體、具有可操作性，從不同角度向被訪者探詢有關問題。

在訪談執(zhí)行過程中，研究者通常根據(jù)研究問題、目的、情境和階段的不同選擇適當?shù)脑L談形式。在研究初期往往使用開放型訪談的形式，以此了解被訪者看待研究問題的方式和想法；然后，隨著研究的深入，再逐步轉向半開放型和封閉型訪談，重點就前面訪談中出現(xiàn)的重要問題以及尚存的疑問進行追問，使訪談者能真實、具體、準確、完整地了解或理解被訪者所回答的問題和看法。

訪談作為一種通過觀察、記錄、交流等方式收集資料的研究方法，無疑對研究者提出比較高的要求，比如，對于在訪談中如何提問，對被訪者某個觀點如何進行追問，訪談中如何掌握傾聽的技巧，對被訪者的話如何適時進行回應，都有相應的方法和策略。因此，訪談者需要創(chuàng)造比較好的交流情境，以及掌握一定的訪談技巧，保持一種開放的心態(tài)和靈活的思維方式，方能收到訪談的實效和滿足研究者的需要。

⑵觀察。觀察是質性研究中另外一個主要的收集和分析資料的方法，它被稱為科學研究的第一方法，是科學研究中最基本、最常見的一種獲取經(jīng)驗事實的方法，也是認識社會現(xiàn)象的本質及其發(fā)展規(guī)律的一種基礎性認識活動。和訪談一樣，研究者需要確定觀察的問題、制定觀察計劃、設計觀察提綱、進入研究現(xiàn)場、進行觀察活動、記錄觀察資料、整理和分析觀察資料等。首先，我們要事先確定實施觀察的方式，如觀察的地點、時間、場合、方式、手段、對象、具體內容、記錄方式等。觀察還需要設計一個初步的提綱，對計劃觀察的內容進行一個大致的勾勒，主要包括六個方面的問題：誰、什么、何時、何地、如何、為什么，亦稱為“6W”問題。觀察提綱一般要求有一定的開放性和可變通性，它提供的只是一個大致的框架，為觀察活動提供一個方向，研究者來到研究實地進行觀察時，應該根據(jù)當時當?shù)氐木唧w情況對提綱進行修改。

在質性研究中，一般在觀察的初期，研究者通常采取比較開放的方式，用一種開放的心態(tài)對現(xiàn)場進行全方位、整體的、感受性的觀察，然后開始根據(jù)研究問題、觀察對象和研究情境等進行聚焦式的觀察。如何選擇觀察內容、做好觀察記錄、整理與分析觀察資料，質性研究也有相應的方法指導。通過參與觀察，學生可以觸摸鮮活的歷史?；谟^察，既可以強化學生對歷史知識的記憶，又可以加深對歷史內涵的理解，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認知性和浸透性，實現(xiàn)思想政治教育的價值引領功能。

⑶實物分析。實物分析亦是質性研究中一種常用的收集資料的方法，它包含所有與研究問題有關的文字、圖片、音像、證件、信札等。實物資料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與特定時代、特定社會文化環(huán)境密切相關。實物作為一種物品文化，通常是在自然情境下生產(chǎn)出來的，可以提供有關被研究者言行的情境背景知識，這往往比通過訪談和觀察所獲得的資料更加真實、可信，還可以從中獲得很多訪談和觀察所無法獲得的信息。

2.3 從資料中探索歷史

在具體整理資料之前，我們首先給每一份資料進行編號，通常包括如下信息：資料的類型和資料提供者的姓名、性別、職業(yè)等，收集資料的時間、地點和情境等。整理與分析是一個同步進行的活動，它們相互之間來回循環(huán)，通過對資料的梳理，研究者往往能夠得到啟示和頓悟。資料的整理分析要及時，這樣可以對已經(jīng)收集到的資料獲得一個比較系統(tǒng)的把握，還可以為下一步的資料收集提供方向和聚焦的依據(jù)。整理與分析資料還需要對這些資料進行評估，保存真正有價值的資料，并對其進行詮釋。

扎根理論是一個自下而上將資料不斷地進行濃縮的歸納過程。作為一種質性研究方式，它特別強調從原始資料中建構理論，認為只有從資料中產(chǎn)生的理論才具有長久的生命力，其目的是克服理論與資料之間存在的隔閡和壁壘，試圖在經(jīng)驗資料的基礎上建立與創(chuàng)新理論，以此保證理論與現(xiàn)實生活的緊密關聯(lián)。在立足唯物史觀的前提下，讓學生通過收集、詮釋資料，建構有信度、效度、寬度和溫度的歷史解釋，既可以讓學生走進歷史，也可以涵養(yǎng)學生的家國情懷，深化學生對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基本知識和內在規(guī)律的理解。

質性研究需要我們在教學實踐開始之前進行認真細致的思考和安排，從準備到實踐，看似是個比較機械、單調的過程，但是，只要我們保持一種嚴謹細致的態(tài)度和開放靈活的思維，就會達到質性研究方法和思想政治教育之間的有效契合，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學性和創(chuàng)新性。

3. 質性研究方法在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教學中運用效果分析

質性研究方法被廣泛地運用在高校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教學研究中，具有明顯的優(yōu)勢，具體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3.1 有助于培養(yǎng)學生的綜合素質和能力

質性研究方法的運用有利于培養(yǎng)和鍛煉學生的綜合素質和實踐能力。如訪談法，要求學生獨自擬定訪談方案，確定訪談對象和訪談內容，整理訪談資料，這些能夠從實踐層面上鍛煉和提高學生的知識探索能力、信息處理能力、文章撰寫能力、社會交往能力、交流溝通能力等。再如科學觀察，它是有目的、有計劃、有系統(tǒng)的感知活動，作為一種認識事物本質和規(guī)律的方法，它包括從觀察準備到獲得觀察結果的全過程的實施，它不是被動消極的注視，而是一種積極的思維過程，通過這一思維過程，可以擴大學生的感性認識，啟發(fā)學生的思考，導致新的發(fā)現(xiàn)，獲得充分而有價值的資料，使研究問題得以深入進行。

3.2 有利于強化思想政治教育的實際效果

將質性研究方法的實踐、應用與操作有機地融入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學生們會在課程中的不同階段選定感興趣的主題，進行與課程專題相應的質性研究實踐，在行動中發(fā)現(xiàn)問題，再回歸理論知識尋求解決方案。

質性研究與思想政治理論課的融合，強調的是從知識理論與實踐操作兩個層面深入學習與探討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側重于在掌握理論知識的基礎上，將質性研究的理論與方法應用于中國近現(xiàn)代史問題的研究與解決，讓學生在課本中學、在拓展閱讀材料中學、在田野中學、在行動中學、在自主性的深入思考中學，從而切實地理解和掌握質性研究方法，深化對歷史知識的認知和理解，增強學習效果。所以，實踐所得來的經(jīng)驗遠比教材中學術化的解釋更令人深刻。例如，三線建設是在20世紀60年代國際局勢日趨緊張的形勢下，我國進行的一場以戰(zhàn)備為指導思想的大規(guī)模國防工業(yè)建設，眾多的建設者凝心聚力，孕育形成了偉大的三線精神。為了更好地了解這段歷史，我們可以通過實地調研的方式觸摸鮮活的往事，感受和體驗三線建設者們艱苦奮斗和無私奉獻的精神，深入研究三線精神與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內在淵源。而三線精神與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的融合，能在很大程度上彌補理論教學中感性認識的不足，幫助大學生更深刻地理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內涵并自覺踐行。

3.3 有利于提高學生的思想政治認識水平

在大學階段，學生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尚未完全成熟，心理素質還不穩(wěn)定，思想意識極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干擾和影響，因此，加強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非常重要。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要達到讓大學生在實踐中升華思想境界，鑄造優(yōu)良思想品德，學會運用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認識、分析和解決實際問題的目的。質性研究方法的選擇可以讓理論教學與社會實踐密切結合，通過深入調查和親身經(jīng)歷、感受，了解歷史的真實情況，深層掌握近現(xiàn)代中國社會發(fā)展和進步的歷史進程及其內在規(guī)律，提高學生運用歷史唯物主義方法論分析和評價歷史問題、辨別歷史是非和社會發(fā)展方向的能力，自覺摒棄各種不良社會思潮影響下的錯誤認知，從而形成正確的歷史觀，繼承和發(fā)揚近代以來中國人民的愛國主義思想、民族精神和革命傳統(tǒng)，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自覺擔當起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這種通過深入調查所形成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內化為精神信念，外化為自覺行動，使學生學深悟透，篤信躬行。

3.4 有助于培養(yǎng)學生的科研能力

從質性研究的前期準備，到收集與分析資料，再到寫作成文，這些環(huán)節(jié)和步驟對學生而言是一個探索的過程。在教學中，采用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方式進行，在掌握質性研究方法以及在研究中具體運用的基礎上，學生可以通過親身體驗和動手操作，對這一研究方法及其所基于的理論基礎和思維方式獲得基本的了解和掌握，設計出研究方案，并對收集、分析資料進行嘗試，最終實現(xiàn)能夠獨立開展調查研究工作的目標。此外，質性研究方法還有利于培養(yǎng)大學生的問題意識，拓展大學生的思維空間，提升發(fā)現(xiàn)、分析和解決問題的能力，提高大學生的科學素養(yǎng)和科研能力，培養(yǎng)和保持嚴謹?shù)闹螌W態(tài)度，為做好科研學術工作積累經(jīng)驗和奠定基礎。

4. 結語

習近平在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指出:“我們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就是要理直氣壯開好思政課，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鑄魂育人，引導學生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厚植愛國主義情懷，把愛國情、強國志、報國行自覺融入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建設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強國、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奮斗之中?！盵2]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具有鮮明的思想性和時代性，與新時代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的實踐密切相連。思政課程教學應當以培養(yǎng)和造就高素質、創(chuàng)新型人才為目標，不僅要進行歷史知識的教育，而且要注重思想品德的培養(yǎng)，既要進行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教育，又要注重對社會現(xiàn)實問題的理性思考能力的培養(yǎng)。而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課程是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的重要組成部分，旨在幫助當代大學生樹立正確的價值觀、世界觀。教學實踐表明，將質性研究方法運用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學中，是提升大學生思想政治素質，提高大學生認識能力、思辨能力、實踐能力，培養(yǎng)大學生創(chuàng)新能力，全面提高學生綜合素質的有效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