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春雷，王 偲

(中共湖南省委黨校，湖南長沙 410006)

馬克思指出：“哲學把無產(chǎn)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zhì)武器，同樣，無產(chǎn)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盵1]既然哲學是人民群眾改造世界的精神武器，那么哲學大眾化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切實掌握群眾，如何成為人民群眾可以自覺用來改造世界的精神力量。因此，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既是由哲學理論的抽象性到具體性的轉(zhuǎn)化，也是由哲學為社會精英擁有到由人民群眾掌握的過程。這里的“大眾”，是指不區(qū)分年齡、性別、職業(yè)、地域等界限，超越了政治、經(jīng)濟、文化、信仰等特征的處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廣大人民群眾。

一、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內(nèi)涵特征

通常提到的“哲學化大眾”和“大眾化哲學”這兩個概念，都體現(xiàn)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應當包含的重要內(nèi)容。前者體現(xiàn)人民群眾掌握哲學原理的過程(化大眾)，后者體現(xiàn)哲學為人民群眾用于實踐的過程(大眾化)。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本質(zhì)上是為解放廣大勞苦大眾服務的，充分展現(xiàn)了哲學同人民群眾的密切關系。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基本特征表現(xiàn)在語言通俗化、內(nèi)容簡潔化、思想深刻化、表達故事化、形式多樣化等多個方面。

(一)語言通俗化

既然哲學要實現(xiàn)大眾化，主體是人民群眾，那么語言表達的通俗化就應該成為大眾化的前提條件。語言通俗化要求使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表達深刻的哲學道理，通常指的是我們說話和寫文章要通俗易懂，容易被人們理解、接受。北宋沈約有言：“文章當從易——易見事，易識字，易通讀?！币虼?，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要用簡單通俗的話語來傳播，要接地氣。如著名馬克思主義哲學家艾思奇先生所著《大眾哲學》《哲學與生活》，這兩本著作可以說是把深刻的哲理融入生動故事的典范，書中用淺顯生動的語句來代替相對深奧的哲學語言，深入淺出地反映現(xiàn)實生活，廣為流傳，深受人們喜愛。令人遺憾的是，時至今日，這類“三易”文獻還相當少，大眾化、通俗化的馬克思主義哲學讀物更是罕見。有些文章故弄玄虛、裝腔作勢、脫離實際、遠離大眾，不僅會嚴重阻礙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進程，而且還容易造成人民群眾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誤讀和誤解。

(二)內(nèi)容簡潔化

內(nèi)容簡潔是相對于內(nèi)容繁瑣而言的，指通過對相對復雜的理論進行必要的精簡梳理，使思想內(nèi)容表述得更精準、樸實、管用，更容易被人們理解、掌握和接受。鄧小平同志對于廣大黨員干部和群眾學習馬列著作有過精辟的論述：“學馬列要精，要管用的?！盵2]大而厚的本子是少數(shù)專家學者用來搞學術研究用的，群眾一時也看不懂?！坝谩敝卦趶娬{(diào)對解決中國現(xiàn)實問題有用；“精”要求言簡意賅、簡明扼要，關鍵是內(nèi)容精煉、點到實處。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要用一種簡明直白的語言來表達深刻的思想，簡潔、明快、科學、管用應當成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內(nèi)容簡潔化的基本要求。

(三)思想深刻化

馬克思主義哲學要實現(xiàn)大眾化，最關鍵的還是在于哲學理論的深刻，要能夠反映人民群眾的現(xiàn)實生活，以理服人，以深刻的思想來教育廣大人民群眾，這是實現(xiàn)大眾化的內(nèi)在要求。大眾化哲學不僅要求語言表達通俗易懂，更要求以深刻的思想充滿對現(xiàn)實世界的全面關注和批判，并始終把徹底解放勞苦大眾的神圣使命作為價值旨歸。人民群眾之所以將馬克思主義哲學視為人生哲學和實踐哲學，主要在于其思想境界的高度和價值向度，說到底，也就是其思想是“為什么人”的問題。思想能否深刻的關鍵則取決于思想能否及時響應人民群眾的現(xiàn)實訴求。因為對于任何具有生命力的思想理論，其價值在于積極反映人民群眾的現(xiàn)實生活訴求，并始終堅持人民的根本利益至上的價值取向。馬克思指出：“‘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丑?！盵3]“人們奮斗所爭取的一切，都同他們的利益有關。”[4]這就要求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工作者必須深入人們的日常生活，認真感受百姓生活的真情實感，積極響應人民群眾的呼聲與訴求。

(四)表達故事化

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對于廣大群眾而言顯得深奧難解，如同中國的成語。但是每個成語的背后都蘊含著生動的故事情節(jié)，成語釋義都是通過以理論事、敘事說理，講清楚源于現(xiàn)實生活的事和理，這樣不僅把道理說明白了，而且更容易讓受眾理解、接受和掌握。因此，采用故事敘述的方式講述哲學原理，會讓人們感到親切，感覺哲學就是講述生活，而不會產(chǎn)生疏離感。表達故事化即賦予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以生動形象的故事化情節(jié)，并通過人們喜聞樂見的生活故事來傳遞相對深奧的哲學原理，從而讓哲學理論真正被大眾理解和接受。艾思奇是我國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先驅(qū)，在其著作《大眾哲學》一書中，選取的內(nèi)容都是當時老百姓關心的國際國內(nèi)大事或發(fā)生在身邊的生活故事，通過一個個鮮活生動的故事不斷啟發(fā)和引導人們探求救國真理，并力圖尋求改造中國與世界之路?！肮麡淞掷镎姨覙洹軐W是什么？”[5]14“貓是為吃老鼠而生的——目的性、可能性與現(xiàn)實性”[5]285等，即作者通過將深刻的哲學理論融入到生動的故事情節(jié)，通過談論大眾所關心的生活故事，從哲學與生活相聯(lián)系的角度闡釋馬克思主義哲學，成為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進程中具有重大影響的著作典范。

(五)形式多樣化

事物的表現(xiàn)形式總是不斷發(fā)展變化的，內(nèi)容相同的事物往往可以通過不同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皟?nèi)容所要求的形式，是依其本身發(fā)展情況及周圍條件來決定?！盵5]250選擇什么樣的方式方法宣傳馬克思主義，將直接影響到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進程。在滿足人民訴求的前提下，應當注重選取多樣化的宣傳形式進行傳播。比如采用符合老百姓日常習俗、人們喜聞樂見的方式開展宣傳，更能夠收到春風化雨、潛移默化的效果。同時，在信息化時代，應充分利用網(wǎng)絡平臺為理論宣傳助力，尤其是需要重點加強新媒體語境下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傳播的路徑和機制建設。

二、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現(xiàn)實困境

(一)內(nèi)容教條化

一方面，我國高等院校目前所用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教材是沿襲蘇聯(lián)模式的版本。這種教科書是適應特定時期的教學需要組織編寫，在當時發(fā)揮了重要作用，但是隨著時代發(fā)展，其缺陷及負面影響也逐漸顯現(xiàn)出來。教科書中將哲學內(nèi)容機械的劃分為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進而在此基礎上將哲學的具體部分進行編排組合，這樣的“權威”教材發(fā)放至院校就成為唯一能夠合理解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書籍。另一方面，這種沿用蘇聯(lián)模式的教科書，除教材內(nèi)容選取存在不足和缺陷外，其機械的編排組合方式容易讓讀者將既有的文本內(nèi)容奉為一成不變的經(jīng)典權威，而其中一些涉及理論與實踐的諸多重大問題還需要哲學界作進一步研究，教條化的做法在大眾化過程中容易讓人斷章取義和以偏概全，久而久之，給人們形成了一種把書本理論當教條，一切從公式、定義出發(fā)，凡事總習慣于先訴諸于理論教條而不是訴諸于實踐的思維定式。馬克思主義哲學是解放廣大勞苦大眾的哲學理論，是讓人民掌握正確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并用于分析、研究、解決現(xiàn)實問題。對這一理論的教條化處理嚴重阻礙了其大眾化進程，唯有打破對理論的僵化與教條化處理格局，還原其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zhì)，馬克思主義哲學才有發(fā)展前途，才能彰顯其巨大的理論價值和現(xiàn)實意義，也才能真正讓哲學走進廣大人民群眾的內(nèi)心。

(二)形式單一化

首先，版本形式單一。當前市場上的馬克思主義哲學類讀物大多數(shù)是多年前的版本，順應時代發(fā)展并不斷更新的版本甚少。版本樣式的過于單一會給讀者一種陳舊而缺乏創(chuàng)新的感覺，不能更好地吸引廣大讀者。其次，傳播方式單一。目前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傳播途徑主要是通過課堂對學生進行灌輸，以及宣傳部門制作的各種宣傳廣告。前者是在應試教育模式下采取單一的填鴨式的教學方式進行傳播，后者則是缺乏針對性而只顧追求規(guī)模的鋪天蓋地的盲目宣傳。如教師一講到唯物論、認識論與辯證法，就會沿用填鴨式的理論灌輸方法，依葫蘆畫瓢、照本宣科輸送給學生，既不重視學生對知識的消化吸收，也不注重教學方式方法的改進和質(zhì)量提升。有關意識形態(tài)的宣傳仍然是采用比較傳統(tǒng)的單一的廣告宣傳模式，既不注重方式方法的創(chuàng)新，也不管老百姓是否喜聞樂見，只是一味完成任務式的搞形式宣傳，效果可想而知。

(三)研究學院化

研究者們習慣于以一種抽象思辨的方式來表述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方面，學術的獨立性在研究中被過分強調(diào)。有的學者認為學術就是文字功夫，與政治無關，與社會無關，主張放逐現(xiàn)實而回歸純學術，習慣于在書齋里自說自話地進行純粹抽象的思辨活動。另一方面，研究內(nèi)容大多是對歷史文獻進行反復闡釋，對現(xiàn)實關注不夠。目前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研究以學院研究為主，其研究過程偏重于以文本解釋文本，以舊文獻解釋新文獻，新文本引用舊文本等，而對于時事政治和百姓日常冷暖的關心關注少之又少。概言之，當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研究者以固有的理論來解釋理論，專注于學究式的個人研究，以文獻來解釋經(jīng)典，又以經(jīng)典再釋文獻，其研究對于治國興邦的實際效用不大。

(四)認同危機化

馬克思是一位真正的大眾哲學家，他的哲學是為解放無產(chǎn)階級勞苦大眾服務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也正是以大眾哲學的形象登上了歷史舞臺。內(nèi)容教條化、形式單一化、研究學院化，表面看來似乎只是學術尤其是哲學與政治的分離，實則深刻反映了哲學家對于社會發(fā)展應盡職責與應負使命的缺席缺位，由此引發(fā)人們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認同危機，這對于我國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事業(yè)的長遠發(fā)展極為不利。昔日“哲學把無產(chǎn)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zhì)武器，同樣，無產(chǎn)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1]，而如今，人民群眾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較多人只知其名卻不知其意，抑或不知其名亦不知其意，甚至認為其為無用之學，這種不良局面必須扭轉(zhuǎn)過來。

三、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實現(xiàn)路徑

當前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斗爭日益復雜嚴峻，在此背景下思考如何有效破解困境，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對策，對于確保我國牢牢把控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主導權，鞏固黨的執(zhí)政地位具有重要意義。

(一)夯實國民教育，培植公民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信仰

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我們黨領導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理論基礎，因此，公民的哲學信仰本質(zhì)上與公民對于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信仰是一致的。不斷夯實國民教育，對于培植公民的哲學信仰將起到鞏固基礎的作用。

第一，通過夯實基礎教育筑牢國民的哲學信仰。加強基礎教育中的理想信念教育，對于培植公民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信仰至關重要。要選拔一批具有扎實理論功底的教師充實基礎教育隊伍，以生動活潑的故事敘述方式講學，以潛移默化的方法對學生進行正確的價值引導，不斷培植青少年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信仰。

第二，重點加強對大學生理想信念的正確引導。受功利主義、懷疑主義及歷史虛無主義等錯誤價值觀侵擾，部分院校對于學生的理想信念教育有所放松，導致學生信仰迷失、“三觀”不正等問題不斷滋生。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應當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的科學世界觀、方法論為指引，及時幫助學生解決好理想與信念的問題，正確引導和幫助大學生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

第三，積極動員群眾參與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進程。要通過夯實國民教育，增進人們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認同。通過持續(xù)的宣傳動員讓廣大人民群眾準確把握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精髓神韻，讓人們深切感受到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科學內(nèi)涵和文化魅力。

(二)采用現(xiàn)代和傳統(tǒng)相結合的多樣化的宣傳渠道

一方面，要增強宣傳的感染力，充分發(fā)揮傳統(tǒng)宣傳手段的作用。報刊、雜志在選材策劃方面應該創(chuàng)新形式，并不斷豐富內(nèi)容，應多研究讀者的心理和需求，努力推出讀者喜聞樂見的大眾化、通俗化的理論作品。另一方面，應當盡可能的充分發(fā)揮新媒介的優(yōu)勢。互聯(lián)網(wǎng)、電腦、手機的出現(xiàn)為人們提供了更廣泛快捷的信息渠道，其傳播速度之快、影響范圍之廣，是傳統(tǒng)媒介無法比擬的。但互聯(lián)網(wǎng)等新技術是一把雙刃劍，隨著我國改革開放的深入推進，西方各種價值觀念、政治思潮乘機而入，這對理論宣傳工作形成了巨大挑戰(zhàn)。在現(xiàn)代多元文化融合的時代背景下，如何進一步整合互聯(lián)網(wǎng)多元文化的意識形態(tài)資源，如何提升馬克思主義哲學在網(wǎng)絡意識形態(tài)領域里的影響力，已成為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進程中必須認真對待并切實完成的緊急任務。

(三)積極建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平民話語體系

一般情況下，深奧難解的哲學理論會讓廣大民眾敬而遠之。因而需要積極建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平民話語體系，通過以平民話語的表述方式來講解深奧的哲學原理，逐漸剝開哲學的一層層神秘面紗，讓馬克思主義哲學更容易為人們理解和掌握。

第一，堅持以平民為話語體系的主體。中國共產(chǎn)黨從創(chuàng)立就十分重視將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和中國特定的歷史條件相結合，通過科學分析和總結不同歷史時期國內(nèi)外各種復雜的矛盾斗爭經(jīng)驗，克服了難以想象的艱難險阻，領導全國人民取得了中國革命的偉大勝利。在這一歷史進程中，無論是從哲學理論層面還是社會實踐層面，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人民性，堅持讓這一科學理論為中國最廣大的民眾接受、掌握并服務于人民，讓馬克思主義哲學思想成為指導人民實踐活動的思想武器，進而轉(zhuǎn)換成破壞舊世界、建設新世界的物質(zhì)力量，從而一步一步取得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偉大勝利。我們應該繼承并發(fā)揚這一優(yōu)良傳統(tǒng)，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主體的平民化和大眾化，讓哲學更好地為人民服務，讓廣大人民從學習和掌握哲學當中切實感受到樂趣和享受到益處。

第二，堅持采用多角度與多元化的敘述方式。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精髓在于堅持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有機統(tǒng)一，堅持唯物主義自然觀和唯物主義歷史觀的有機統(tǒng)一，其哲學理論與思維方式的指引作用貫穿經(jīng)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tài)等國計民生的各個領域。因此，應當從多個角度與多元化的視角盡可能立體、全面地建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平民話語體系。

第三，堅持用故事化的方式表述哲學原理。哲學理論原文通常因語言晦澀而顯得深奧難懂，不利于群眾理解和掌握，但是采用故事化的話語卻可以用老百姓的日常生活語言說出深刻的哲理，以這種接地氣的方式闡釋哲學思想能讓人們更容易理解和接受。在日常生活中，向人們陳說概念往往不如講故事，越是復雜的問題，答案其實越應該簡單平實、生動形象。將哲學原理編寫成反映人們生活的故事文本，以人們喜聞樂見的話語講述哲理，更容易抓住受眾的心理并增強其興趣，能夠在較短時間內(nèi)產(chǎn)生較好的宣傳效應。

(四)建立一支強大的高素質(zhì)的理論宣傳隊伍

宣傳隊伍應具有扎實深厚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功底?！按蜩F還需自身硬”，因此理論功底扎實的工作隊伍是搞好理論宣傳的基礎條件。宣傳隊伍應當加強理論學習，堅持用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觀察、思考和分析問題。宣傳工作者應當深刻地認識到自身理論水平直接影響到宣傳工作的實際成效?！耙云浠杌琛北厝粺o法“使人昭昭”，如果宣傳隊伍自身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yǎng)不過硬，對哲學原理的理解含糊不清，那么在開展理論宣傳的過程中就會誤人誤己，一旦面臨復雜的問題和形勢，就容易手足無措、貽誤宣傳時機甚至導致宣傳方向的嚴重偏離。

忠誠、干凈、擔當應當成為宣傳工作者必須具備的政治品格，政治上可靠才能行動上自覺。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宣傳工作應當突出強調(diào)工作的針對性，注重實效，關鍵是要能掌握群眾的思想脈搏和社會輿情，尤其在事關大是大非問題的時候，應當及時站穩(wěn)人民立場，積極響應人民的訴求。與此同時，宣傳隊伍應該增強工作的主動性，及時幫助人們劃清是非界限，敢于以真理的力量正本清源，澄清可能存在的模糊認識。

習近平同志強調(diào)，要打造一支政治過硬、本領高強、能打勝仗、求實創(chuàng)新的宣傳思想工作隊伍。宣傳隊伍必須要經(jīng)常學習新的知識，掌握過硬的本領，注重調(diào)查研究，堅持宣傳工作始終為人民服務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在實際工作中切實發(fā)展好、實現(xiàn)好和維護好人民的根本利益，堅決杜絕脫離人民生活的形式主義的花架子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