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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書法全集·黃道周》釋文訂誤

2020-08-05 04:08羅覺華
閩臺文化研究 2020年2期

羅覺華

(漳州城市職業(yè)學(xué)院,福建 漳州 363000)

劉正成先生主編、榮寶齋出版的《中國書法全集》第56卷黃道周卷(下稱《黃道周卷》),自1994年出版至今,因其資料豐富,考證詳細(xì),印刷精美,影響巨大。但作品圖片后面傅紅展先生所做的《作品考釋》,謬誤眾多。今一一訂正,以利于正確地解讀和傳播。

《黃道周卷》選入書法作品共44件,另附蔡玉卿小楷作品二種。

第一件墨跡是《奉張耀之詩卷》,書五律二首。第一首內(nèi)容為:“逋客畏官舍,辭家仍鑿山。泉心看物破,云眼著人間。黔突隨征鳥,通巢寄隱欄。移松不論價,底事故相關(guān)。”《黃道周卷》把“官”誤釋為“友”,“巢”誤釋為“策”,“寄”誤釋為“劇”。第二首內(nèi)容為:“未識碧雞寺,今題青鳥宮。古人皆不死,此意與誰重。藥灶燒云斷,月芝冷夜供。何時堅(jiān)著膝,壁坐敢從容。”《黃道周卷》把“古”誤釋為“故”,“重”誤釋為“同”,“月”誤釋為“自”,“敢”誤釋為“朝”,“從”誤釋為“陰”。 還把跋語中的“改邑”誤作“改道”,“教政”誤作“教正”。

第二首至第八首為七律?!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36行“噩夢”誤作“惡夢”;第39行“朋字存吾堂”誤作“明草為吾堂”,“會把鄉(xiāng)心”誤作“會把避心”;第44行“為善”誤作“為差”;第58行“棄與誰”誤作“舉與誰”;第 62 行“猶堪淚”的“堪”誤作“忄甚”;第 69 行“誰孔李”誤作“誰紅李”(“孔李”指孔子和李耳,如柳宗元《弘農(nóng)公》句“通家殊孔李,舊好即潘陽”);第76行“各君恩”誤作“若君思”;第 77 行“反道根”誤作“友道根”;第 81 行“定世”誤作“完世”;第 82 行“居諸”誤作“居渚”,“彭老”誤作“趁老”;第 83行“別付”誤作“別防”;第 89行“清淚”誤作“清渙”。另外,第 48行至 52行中,標(biāo)點(diǎn)錯誤多處,不知所云:“謙止草疏前,數(shù)夕夢中得句云,手?jǐn)y列缺,排云曉色與羲皇爭夢長,既疏后別歸行李蕭然”,應(yīng)作“謙止草疏前數(shù)夕,夢中得句云:手?jǐn)y列缺排云曉,□與羲皇爭夢長。既疏后別歸,行李蕭然”。“曉”字后面那個字磨損了,不是“色”字。

第九首至第十四首為五律?!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90行“更寄是編”誤作“更字是編”;第101行“眺望永日”誤作“眺望水月”;第102行“寄題園中”誤作“前題園中”;第107行“拚付”誤作“拚訪”;第 109 行“藉草”誤作“籍草”;第 112 行“未完”誤作“未冠”;第 116 行“為底忙”誤作“為居忙”;第 117 行“少婦”誤作“少歸”;第 120 行“寄孥”誤作“家孥”;第 128 行“于鱗”誤作“於鱗”(“于鱗”是明代著名文學(xué)家李攀龍的字);第129行“將毋近之”誤作“將母近之”。另外,第120行至第121行的標(biāo)點(diǎn)也誤了,應(yīng)為“舟過毘陵,遂寄孥鄭園,信宿北上,未免有情,聊復(fù)書此”。

第十五首為五古。第134行“秋霜”誤作“私霜”;第136行“苦間關(guān)”誤作“在間關(guān)”;第137行“付兒曹”誤作“訪兒曹”,“鳴琴”誤作“嗚琴”;第139行“捧檄”誤作“棒檄”;第 140行“白華繞后地”誤作“百華繞涼地”;第141行“強(qiáng)笑”誤作“強(qiáng)喚”;第146行“攖千創(chuàng)”誤作“櫻千創(chuàng)”,“巨濟(jì)心”誤作“匠濟(jì)心”(南朝鮑照《河清頌》云:“長河巨濟(jì),異源同清”);第 148 行“出豦”誤作“出處”,“扌為灑”誤作“柏為灑”(“扌為”同“揮”);第 150 行“朝鳴”誤作“朝嗚”,“鶗夬鳥”誤作“鶗蟲鳥”(“鶗夬鳥”古書上指杜鵑);第 151 行“夜鳴”誤作“夜嗚”。

在本件作品釋文前,傅先生把作品內(nèi)容劃分為七言詩、五言律詩和五律詩三段,也不準(zhǔn)確。

第三件墨跡是《旅雁蒼生在五律詩軸》。詩云:“旅雁蒼生在,宵衣天子勞。無人歌破斧,誰與共征袍。道泰天無恙,謀先遠(yuǎn)未騷。吾鄉(xiāng)猶小鮮,不敢滯庖刀?!薄饵S道周卷》不僅把“在”誤作“若”,“衣”誤作“夏”,“子”誤作“不”,更嚴(yán)重的是,把偽作為真跡。詳見拙文《<旅雁蒼生在五律詩軸>辨?zhèn)巍?/p>

第四件墨跡是《和黃平倩等詩卷》。此作前五首是五律,后八首是七絕?!饵S道周卷》把五律前的序中的“甚難為辭”誤作“大難為辭”,把五律第一首的“詩筒”誤作“詩簡”,把五律第五首的“隱雷”誤作“墜雷”,把七絕第一首的“隱壺春”誤作“墜壺春”,“沈旋”誤作“沈棋”,把七絕第二首的“鳥爪”誤作“烏爪”,“青于膽”誤作“青于瞻”,把七絕第三首的“自攙鹿耳”誤作“自批鹿耳”。

第五件墨跡是《祉翁姻丈帖》,信札。這件信札與黃道周其它信札的書寫情狀不大相同,尤其是第一、二行的“書”和“拂”字重復(fù)書寫,并在字的右邊屢加點(diǎn)標(biāo)示。如“拂”字連寫了五遍,前四個“拂”字右邊都加點(diǎn),表示剔除者,第五個“拂”字才保留。從這情形看,很可能是一份書信草稿,未寄出。待考?!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 6 行“為官”誤作“亭官”,第 9 行“公論”誤作“公語”,“出乎”誤作“出手”,信最后一句“歡喜無量”誤作“歡喜無差”。

第六件墨跡是《壬申元日詩冊》。此作共六首詩。《黃道周卷》把題目標(biāo)成“壬申元日晨間微雪,俄而羲陽晃然攬暉,竟夕伏枕,泚筆遂成六詩”,語意不明,后幾句應(yīng)改為“俄而羲陽晃然,攬暉竟夕,伏枕泚筆,遂成六詩”。其它誤釋的有:第一首最后一句里的“晛”誤作“視”(“晛”指太陽出現(xiàn));第四首第一句的“采勝椒花”誤作“採勝樹花”(這里的“采”指精神、神色,不是動詞),第五句的“未沖”誤作“未衡”,第七句的“疊拆”誤作“疊折”(“拆”是把合在一起的東西打開,和“折疊”不同),第八句的“自向”誤作“自問”;第五首第三句的“游已倦”誤作“遊已倦”(此“游”字指人或動物在水里行動,與“遊”字義不同),第四句的“道還淳”誤作“道不淳”;第六首第五句的“昴畢”誤作“昂畢”(“昴畢”是昴宿與畢宿的并稱,同屬白虎七宿。古人以昴畢為冀州的分野),“去年暮”誤作“去年春”,第六句的“中臺”誤作“中臺”(“中臺”是星名,如白居易詩句:“天上中臺正,人間一品高”)。

第七件墨跡《束裝行帖》,也是一通信札,總8行?!饵S道周卷》把第4行的“鄠社”誤釋為“郵社”(“鄠社”是秦代邑名,今陜西省廣縣北。陸游《聞虜亂有感》句:“有時登高望鄠社,悲歌仰天淚如雨。 ”),把第6行第1字“賜”誤釋為“陽”。

第八件墨跡《奉泰器先生收錄十三首詩卷》,共111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10行“髹櫈”誤作“髹橙”,第 15行“赤羽”誤作“赤為”,第 22行“烏鹿”誤作“鳥鹿”,第 29行“白發(fā)何心”誤作“白發(fā)可以”,第33行“獨(dú)絃”誤作“獨(dú)弦”(“絃”是指樂器上發(fā)聲的線),第39行“靈笈”誤作“靈籍”,第 41 行“虛徐”誤作“虛餘”,第 70 行“崔班”誤作“雀班”,第 72 行“鹢石”的“鹢”字左邊寫錯了(“鹢石”是五石六鹢的簡稱,比喻記述準(zhǔn)確或?yàn)閷W(xué)縝密有序。見《春秋公羊傳》);第74行“豹文”誤作“初文”。

第九件墨跡是《濟(jì)寧聞警詩軸》。這件作品,在1991年3月上海人民美術(shù)出版社出版的《黃道周詩卷墨跡二種》里就刊出了。1992年10月,上海人民美術(shù)出版社出版的《黃道周墨跡大觀》,也發(fā)表了此作。但兩種版本的釋文都存在錯誤。到1994年11月《黃道周卷》出版,釋文的錯誤依然延續(xù),令人不可思議。該作是一首五律,內(nèi)容為“過此那堪遙,當(dāng)年已不禁。一番風(fēng)破碎,千倍草浮沉。世即無南史,人容少旦心。諸陵青火路,照發(fā)動蕭森?!笨顬椤皾?jì)寧聞警有作,似正,黃道周”。《黃道周卷》把“堪”字左邊誤作豎心旁,把“即”誤作“則”,把“容”誤作“客”,把“髮”誤作“發(fā)”。

第十件墨跡是《雙溪口惠政碑卷》。此作篇幅長,共71行?!饵S道周卷》誤釋甚多。第5行“縣陽”誤作“朝陽”;第 13 行“瀸勺”的“瀸”的右邊誤作“千”;第 18 行“下車”誤作“下東”;第 22 行“全勢”誤作“呈勢”;第 23 行“何害”誤作“河害”;第 26 行“成都”誤作“城都”;第 28 行“可涉”誤作“可淺”;第 29 行“爭趣”誤作“與趣”,“沮洳”誤作“沮汝”;第 30 行“深壯”誤作“深愖”;第 31 行“六輔”誤作“亦輔”;第32行“鉗盧陂”誤作“鉤盧陂”;第37行“微公”誤作“溦公”;第41行“異旌”誤作“異族”;第 46 行“講論”誤作“講臨”;第 47 行“何遽遠(yuǎn)”誤作“河遽遠(yuǎn)”;第 48 行“溪徙”誤作“溪從”,“以來”誤作“幾”,“維”誤作“經(jīng)”,“吾黨”誤作“吾嘗”;第 51 行“憂洳”誤作“憂如”;第 54 行“干城之色”誤作“干城之邑”,“其在斯人”誤作“吾在斯人”,“命仆”誤作“郭仆”;第 62 行“余侯”誤作“余度”;第63行“輸助”誤作“輸勵”;第69行“文林郎”誤作“文林朗”(“文林郎”是文散官名,隋置)。

誤釋之外,標(biāo)點(diǎn)標(biāo)錯的也不少。如:“率瀸勺浮,湛具名跡而已?!睉?yīng)是“率瀸勺浮湛,具名跡而已?!薄翱计涔蕜t雙溪與南澗合處,為小水引之,南瀉南窪,而東淤失故道,而走新利,繇是則毋論,文治即青白合章,通流為浦者,何以稱焉。”應(yīng)是“考其故,則雙溪與南澗合處,為小水引之南瀉,南窪而東淤,失故道而走新利,繇是則毋論文治,即青白合章,通流為浦者,何以稱焉?”“且是南漸窪水爭趣之積久,必沮洳使,東上就故道,并力城渠于勢,深壯于居人,又甚利?!睉?yīng)是“且是南漸窪水爭趣之積,久必沮洳,使東上就故道并力城渠,于勢深壯,于居人又甚利。”等等。

第十一件墨跡是《榕頌卷》,共88行,行草書。《黃道周卷》誤釋的有:第15行“數(shù)畝”誤作“數(shù)十畝”;第20行“晝焚”誤作“盡焚”;第32行“蜚敗人服”誤作“蜚敗人眼”;第40行“羊盻”誤作“羊肸”;第46行“徵聲”(訪求歌者)誤作“微聲”;第52行“棗栗”誤作“棘栗”;第54行“備眾而渺慮”誤作“倆眾而渺兼”;第58行“柯葉”誤作“柯慕”;第63行“舍瑣反嫮”誤作“捨瑣反樗”;第64行“排抑”誤作“挑抑”;第66行“不譎”誤作“不璚”;第74行“詎有厭兮”誤作“詎為厭兮”;第78行“吾鄉(xiāng)榕事”誤作“我鄉(xiāng)榕樹”;第81行“取為茶供”誤作“所為茶供”;第83行“至其”誤作“至吾”;第84行“逐無悶”誤作“遂無悶”,“至性”誤作“至惟”;第 85 行“其義”誤作“吾義”,“質(zhì)木”誤作“容市”;第87 行“稽氏”誤作“稽民”,“舊書”誤作“金書”,“笑予”誤作“喚予”。

另外,后面一段跋語,標(biāo)點(diǎn)誤用明顯。如“篇中俱不照此意至其,斧鉞不避刀鋸交加,逐無悶之至,性具獨(dú)立之干,用略悉其義未之詳也”,應(yīng)作“篇中俱不照此意。至其斧鉞不避,刀鋸交加,逐無悶之至性,具獨(dú)立之干用,略悉其義,未之詳也”。

第十三件墨跡是《贈蕨仲兄聞警出山詩軸》?!饵S道周卷》把最后一句“昇平坐詠詩”的“坐”字誤釋了。

第十五件墨跡是《出山答朱日甫詩軸》。此作為草書七律詩軸,內(nèi)容為:“投鋤新計(jì)別狙猿,不怪雄鳩巧自媒?,F(xiàn)有空山縈苦筍,更持白水濟(jì)鹽梅。乘鳧集嶼能多少,一鶚穿云自閉開。管葛許身常誤事,燈前誰與別論才?!薄饵S道周卷》把“媒”誤釋為“捺”,把“濟(jì)”誤釋為“滴”。參見拙文《<黃道周墨跡大觀>釋文繩愆》。

第十六件墨跡是《長安偶作九首詩冊》。此作共47行,蛀蝕明顯,有的筆畫難以辨識?!饵S道周卷》誤釋的不少,如:第 2 行“語命”誤作“語郭”;第 3 行“聾啞”誤作“授啞”;第 5 行“塵土”誤作“塵出”;第 13 行“語尊”誤作“語薦”;第 23 行“子灑”誤作“子麗”;第 35 行“報主”誤作“夜主”;第 38 行“尚青春”誤作“當(dāng)青青”;第41行“剖肝”誤作“剡肝”。另外,此作草法與黃道周其它草書作品差異較大,是真是偽,待考。詩共八首,不是九首。

第十七件墨跡是《己卯初冬和戴伯闇詩翰卷》。此作共56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9行“老經(jīng)”誤作“老徑”;第 11 行“蟹柑”誤作“蟹構(gòu)”;第 13 行“無車”誤作“無本”;第 15 行“蟬蛻”誤作“蟬脫”;第 26 行“馬蹄”誤作“馬啼”;第 39 行“晛雪”誤作“睍雪”(“晛”指太陽出現(xiàn));第 42 行“可侶”誤作“可似”,“無藉”誤作“無籍”;第 49 行“割蜜”誤作“割密”;第 50 行“春春”誤作“青春”。

第十八件墨跡是《贈無涯答諸友詩卷》。此作共37行。《黃道周卷》誤釋的有:第4行“紫炁”誤作“紫氣”;第 11 行“未穩(wěn)”誤作“來穩(wěn)”;第 23 行“驚鳴”誤作“驚嗚”;第 33 行“繡纟?!闭`作“繡締”。

第十九件墨跡是《致鄭牧仲札》。此作共41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8行“向垂老”誤作“響垂老”(“向”指將近,接近);第 15 行“考易”誤作“考場”;第 20 行“補(bǔ)嶽”誤作“補(bǔ)岳”;第 31 行“跂予”誤作“跋予”(“跂”是指踮起后腳跟);第 32 行“作此說”誤作“非此說”,“略詳其旨”誤作“略詳其目”;第 34 行“講論”誤作“講臨”,“梨棗”誤作“黎棘”。

第二十四件墨跡《日從云間諸友札》,共31行。《黃道周卷》誤釋的有:第4行“動色”誤作“動邑”;第 6 行“臺階”誤作“臺階”(“臺”這里讀 yí,意為“我”,“我的”?!稜栄拧め屧b》云:“臺,我也。 ”);第8行“詞林調(diào)爕”誤作“詞林調(diào)彘”(“調(diào)爕”意為調(diào)和);第15行“所係親朋捉裾”誤作“所依親朋讬裾”;第 16 行“西冷”誤作“西泠”;第 17 行“候人”誤作“侯人”;第 20 行“愧為”誤作“塊為”;第 26 行“留謝”誤作“兩謝”;第28行“河嶽”誤作“河岳”;第30行“謝謝無量”誤作“謝謝無差”。

第二十六件墨跡為《洗心詩軸》,也是偽作,詳見拙文《<洗心詩軸·塵垢辭虞夏>辨?zhèn)巍贰?/p>

第二十七件墨跡是《別諸友入長沙詩軸》,最后一句“臥聽溪蠐唱柳枝”,《黃道周卷》誤釋為“臥聽溪甕唱柳枝”(“溪蠐”是指溪邊的青蛙、蟾蜍,“溪甕”不知何物)。

第二十八件墨跡是《為倪元璐母壽作詩冊》,21行。《黃道周卷》誤釋的有:第8行“尊足”誤作“尊兄”;第 10 行“全生”誤作“餘生”,“存龍性”誤作“索龍性”;第 14 行“鹽梅”誤作“監(jiān)梅”;第 18 行“孤鳴”誤作“孤嗚”。

第二十九件墨跡是《大滌山中贈孟閬庵五律詩軸》?!饵S道周卷》把第3句的“林慮”誤作“林兼”。第三十件墨跡是《偶答張湛虛大理詩軸》,五律一首?!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3句“偶亦談新政”誤作“偶亦儲斯政”;第4句“因之生舊心”誤作“因之生圣心”;第5句“煙青星斗迥”誤作“煙青星斗廽”;第8句“間關(guān)寄素襟”誤作“間關(guān)寫素襟”。

第三十一件墨跡是《隙照合無恙五律詩軸》?!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2句“終風(fēng)或偶然”誤作“終風(fēng)昏偶然”;第7句“噍嘵余小鳥”誤作“噍咷余小鳥”(“噍嘵”在這里是指小鳥因害怕而發(fā)出的叫聲);第8句“何以格重玄”誤作“何以格重天”(“格”是到的意思,“重玄”指天,天空)。

第三十二件墨跡《贈眉仲戴蓬萊即事詩軸》,是一首五律?!饵S道周卷》把第6句“珠人入市還”誤釋為“珠人入示還”。

第三十四件墨跡是《贈湘芷諸友別苕水詩軸》,第3句“云心當(dāng)夜結(jié)”,《黃道周卷》誤釋為“云山當(dāng)夜結(jié)”。

第三十五件墨跡《贈康流兄出大滌山詩軸》,是一首五律。《黃道周卷》把第6句“褰裳避國池”誤釋為“蹇裳避國池”。把落款中的“士美”誤釋為“吉□”。侯真平先生認(rèn)為,“士□”當(dāng)是“士美”之闕,是朱求祚的表字。

第三十六件墨跡《舟次吳江詩冊》,共40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8行“半璧”誤作“半壁”;第 13 行“鹽梅”誤作“監(jiān)梅”;第 15 行“烏鵲”誤作“鳥鵲”;第 24 行“傅說”誤作“傳說”(“傅說”是殷商時期著名賢臣,先秦史傳為商王武丁丞相);第33行“衣褶”誤作“衣輟礻”。

第三十八件墨跡《雨滯廟灣詩扇》,第4句“箬笠絆家人”,《黃道周卷》誤釋為“箬笠伴家人”。

第四十件墨跡《贈倪獻(xiàn)汝札》,共8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1行“別韻”誤作“前韻”;第5行“臺駕”誤作“臺駕”;第 6 行“圖之”誤作“國之”。

第四十二件墨跡是《致仲球叔寶札》,第8行的“辦賊”,《黃道周卷》誤釋為“辨賊”。

第四十三件墨跡是《致祖臺札》,共40行。《黃道周卷》誤釋的有:第6行“流矢”誤作“流失”;第24 行“謀逆”誤作“謀送”;第 35 行“蒿目”誤作“篙目”(“蒿目”指極目遠(yuǎn)望),“積諐”誤作“積侃言”(“諐”同“愆”,意為罪過。 “積諐”謂多罪咎)。

第四十四件墨跡是《后死吟等三十首》,共92行?!饵S道周卷》誤釋的有:第19行“悵一枝”誤作“帳一枝”;第22行“枚叔”誤作“枚舛”;第43行“管蕭”誤作“管簫”(“管蕭”是管仲和蕭何的并稱,兩個均為歷史上的名相);第47行“當(dāng)熊意”誤作“當(dāng)然意”;第53行“大人未葉卜”誤作“大人未葉卜”(“葉”在句中指和洽,相合,讀 xié);第 54 行“悲鳴”誤作“悲嗚”;第 56 行“扳足”誤作“板足”(“扳”同“攀”);第 57 行“噩夢”誤作“惡夢”。

因筆者學(xué)養(yǎng)不深,文中的訂誤,難免欠妥或遺漏,敬請方家指正。

注釋:

[1]羅覺華:《<旅雁蒼生在五律詩軸>辨?zhèn)巍?,《閩臺文化交流》2010年第2期。

[2]翟奎鳳、鄭晨寅、蔡杰整理:《黃道周集》第三冊,北京:中華書局,2017年。

[3]羅覺華:《<黃道周墨跡大觀>釋文繩愆》,《閩臺文化交流》2009年第1期。

[4]羅覺華:《<洗心詩軸·塵垢辭虞夏>辨?zhèn)巍?,《閩臺文化研究》2015年第3期。

[5]侯真平:《黃道周紀(jì)年著述書畫考》,廈門:廈門大學(xué)出版社,199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