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季節(jié)
在同樣的窗戶外,柳絮開始降落,堅韌不拔,就順著一些電光石火一起降落了,刀起刀落,的確我沒有聽到一點聲音,空氣中還在喧鬧說起華北地區(qū)干燥的故事。這讓我想起了秋天,那演示的顯然是死亡,此時卻從春天的胞衣中撕開光和柳絮的嬰兒。
他們都不是固有的,突然間從門外走廊那扇窗戶撞進了我的眼睛,不明白是不是我錯。
在這個情景下,春花落下很久,陽光下葉,借著春天閃閃發(fā)光。
沒能找到一個爬樹的孩子,攥著幼年時那個調(diào)皮的影子,從新華字典上找到丟失的名字,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從哪里來?要往何處去?
似乎從這個窗戶口眺望的這個季節(jié),離那些真理是那么有理有據(jù),不知道從窗戶外面伸進來的一雙手會不會把失去的東西抓得緊一些。
能讓我高興或許是踩著老去時光發(fā)現(xiàn)陰暗角落中盛開的花朵,已經(jīng)站在那很長時間,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我這個過客,即使是過客也不怕,相遇即是一種收獲,像水一樣,抓不住,捏不緊,即使把它喝下去與它合為一體,也在分分秒秒隨著自己心跳,呼吸,消耗,離開!
這個季節(jié)相逢的那是水,未曾相逢也共同擁有過一片藍天。
前夜,夢醒之后一身冷汗,舊日不曾驚慌,沐浴一身冷夜雨,夢中的潮水在醒后稍稍緩過勁來,窗戶外隱隱聽到貓叫,竹林外窸窸窣窣什么聲音怕是要下雪,壓倒前行的路吧。
堅韌城堡
應(yīng)該是最堅韌的城堡,一眼看上去不會倒,排氣管道,緊急出口都能用,每個人都有一個應(yīng)有的床位,生老病死,吃喝拉撒。淚滴下,海聽不見聲音,多想去吻一吻。
留下一把空椅子,昨天晚上重新登陸的海外電視,現(xiàn)實支離碎化,碎花。
椅子前面的屏幕,順著雨飄入。疲憊擊散,肌肉拉伸。
荷爾蒙噴涌,我吻一吻,山海,山脈,火狐貍。
剩下的一幅超現(xiàn)實的水墨畫,花草幽香,天空冷然。
應(yīng)該是最堅韌的城堡,“無衣”以后“國殤”很久以后抓不上染色體尾巴絆倒南迦巴瓦,稀奇古怪地接住屈原的唇。
靠著椅背,痛在慢慢理解身體,微暖地舉起落在漫灘吳戈,九千里瀟湘,寂落,飄渺。
作者簡介:朱戀淮,男,漢族,湖南90后青年詩人。